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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数字,一直扔煤的两人手臂都快抬不起来了,这活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我们的火车站和哪里的通了?明天跑一趟试一下,带上十个扔煤司机,每一个小时换班一次。”不跑出去没有人知道火车会不会在路上出问题,“找一个识字的做记录,四节客车,一节货车,货车里装上自行车。如果半路出了问题,就骑自行车先回来。”
谢源交待清楚之走了,火车厂的负责人立刻安排明天出去的人员名单,至于向上汇报,司令说过,二少夫人的话就是他的意思,不用再向上汇报。负责人不汇报,不代表别人不找麻烦。谢源先一步去了军队找孙司令,他要知道今天这事是孙司令说的,还是别人假传圣旨。
孙司令对今天的事知道,但却是在事后知道的,当时差点把去通知的人给毙了,谈合作用得着到火车厂谈吗等谢源找过来时,孙司令拍了拍二儿媳妇的肩膀,只说了一句,“干得好。”
“爹,还是把背后的人揪出来,我不可能每一次都碰巧赶上,下一次人家真要是把技术学了去,到时我们哭都没处哭去。”谢源记着很多个教训,他对那些打着参观名号施行偷技术的骗子们恨之入骨。
“查,一定得查。”孙司令把杯子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居然敢打着他的旗号,不想活了是不是。
某处宅子里,“妈的,那个男妻真是阴魂不散,今天若不是他出现,我们能把工厂区里所有的厂子都转了遍。”
“大哥,火车厂进去了?有没有拿到些什么,我听说那里有图纸,有了那个图纸,我们就能自己造火车,就是造不出来,卖了也够我们活一辈子。”
“我们只参观了火车头,还没等看完,就被那个男妻堵着,连省里领导带市长还有参观团全都轰了出来,说什么商业机密。”男人说完顿了一下,“你找的那人可靠吗?会不会把我们卖了。”
☆、67·家贼
都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现在谢源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一点。坐在孙家的大厅里;谢源揉着太阳穴;他有些搞不懂这个时代的女性怎么变得不一样。他一直以为这个时代的女人,不是应该以夫为天,嫁进了门,就是这家的人;凡是以这家的人为主,至于娘家;顶多是搭把手;但绝对不会把夫家的事,转告娘家,以夫家为主;夫死之后;以儿子为主,即所谓的三从。可从孙家的女媳妇身上没看出三从的影子,她们似乎都是以娘家的利益为优先考虑。嘴里说着是为了丈夫,可行动上呢?
孙茂握着谢源的手,听着父亲严辞,还有小弟扔出的休书,弟妹跪在地上哭着,不停的叫着娘,母亲坐在父亲的身侧,脸上没有往日的笑容,脸黑得能滴出墨水。现在客厅里就如同一出闹剧一般,微垂下眼,握紧谢源的手,他在庆幸娶到的人是谢源,和他心意相通,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一心为他。哪怕给娘家一些,前提也是怕娘家的人让他难堪。
努力的缩小存在感,谢源叹了口气,他搞不懂为什么弟妹要用仇视的眼神看向他,孙家是给了他很多的庇护,但同样,他给孙家的回报绝对不是只是钱财上的东西,弟妹只是被一些利益迷了眼,又能怪他什么。说句不好听的,没有他之前孙家的钱只是钱,而他现在带给孙家的是钱生钱,他现在就可以把孙家投进来的钱全都还了,到时孙家的钱还是钱,而包括火车站在内的所有东西归他所有之后,他转手和别人合作,到时孙家还有什么?仇视,她有何理由仇视他?他拿的多是因为他做到了,他拿得坦然,不会觉得钱烧手。之前还以为弟妹是个聪明的人,现在怕也是被钱迷花了眼,起了贪念,现在只认钱,不认人。一旦在利益的驱使下,考验出一个人的人品,谢源觉得十分可悲。
无聊的抠了抠握着他的手的孙茂,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家,这场大戏其实不用在他面前演的,也不用给他什么交代,反正火车厂包括火车站的收益都不归他,有必要吗?谢源觉得没必要,孙家可是觉得此事必须给谢源一个交代,一是孙司令怕谢源真的修身养性了什么也不管了,二是怕谢源对孙家失望,以后有什么新的东西不跟他们讲,不讲自己弄倒还好,怕就怕谢源找别的合作人,孙家就失了先机。虽然谢源是他儿媳妇,可,他想和别人合作,孙家想拦也拦不住。孙茂安抚的捏了捏身源的手心,他清楚父亲为什么这么做,谢源如果从孙家出去,绝对是一块香饽饽,谁都眼馋,谁都会放出好处,即便不出去,以他分家的身份,谢源大可以找别人合作,父亲是担心,而这次的事,弟妹真的做得过分了。不论初衷是什么,她都不应该把这么机密的事拿出来让外人知道。
偷偷的打了个哈欠,谢源觉得无聊,最好有什么事能解救他,让他从这里出去。老天绝对是谢源的亲妈,不但时不时的给谢源开个金手指,更会时不时的聆听谢源心底的祈盼。谢源正郁闷的时候,老天就送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跑出去两天的火车回来了,开始的时候并不顺利,说好的第二天出发并没有立刻就开出去,因为一些准备工作,直到三天后才出发。火车顺利的从火车站离开,直接往下一个大型的车站驶去,到达每个小站时,火车都会停下休息,数300个数,再接着前行,严格的按照谢源吩咐的规定执行,保持匀速前进,用了整整一个白天的时间到达他们遇定的地点,同去的所有人在火车停下来之后互相拥抱欢呼,要知道若是马车,最快也要两天两夜,现在他们只用了一个白天的时间,还是匀速,并不是最快的速度。这意味着什么?他们不清楚,可是别人去是知道的。在当地休息了一天,补充了大量的煤之后,他们这次是要全速前进。
准备离开的时候,天空下去了雨,所有的工作人员并没有担心,有雨其实也不错,正好让他们试一试火车在雨雪天的运行安不安全。但因为下雨,本应该全速前进的计划,就要改成匀速,火车运行的非常稳,也不会因为看不清而担心,进了下雨的城市,火车的速度提了上来,全速前进,奔跑飞快,往里扔煤的几个小伙子,也不觉得累,个个干劲十足,比上次提前了近两个时辰。等火车进站,再开回仓库,这次的兴奋可比离开的时候更加热烈。火车厂的负责人立刻派人去通知谢源,请他过来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问题。派出去的人跑了好几个地方,最后才在孙家主宅找到人,把火车节省下来的时候,他全给用上了。谢源立刻起身,“爹,我去看看。”语气里透关一股兴奋劲,他不能怪他兴奋,其实火车成功归来,是很让人高兴,但绝对比不上他终于可以逃离这出戏的兴奋。挥挥手,谢源走了。孙茂跟媳妇的身边,他担心谢源一个人出去会不会有问题,护送媳妇出去,是丈夫应该做的事,当然也要跟着。
孙司令没了心思训人,直接把事交给夫人和小儿子,甩袖子也走了,他要去看看回来的火车有没有问题,是不是可以运行了。
跪在地上的孙三少媳妇咬碎后槽牙,孙三少念着夫妻多年,给媳妇两个铺子,然后就留给娘交理,孙三少家的几个孩子,带着鄙视的视线看向亲娘,“娘,你是孙家的人,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丢人。”
丢,丢人!她这么做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们,凭什么都给谢源那个死人,一个男妻凭什么处处嚣张。孙三少的媳妇的表情非常的狰狞,上面坐着的孙夫人直接把茶杯扔到三儿媳妇的身边,“怎么着,觉得我们孙家处事不公?现在你也不用看了,休书拿着,带着茁儿给你的铺子,给我滚。最好把你的爪子缩回去,不然别怪我不讲情份。”
孙三少媳妇打了个哆嗦,她对婆婆很惧怕,从进门开始,婆婆的手段她见识得太多,这两年性子软了一些,她才敢在婆婆面前使些小性子,但也不敢越了雷池。
“回去告诉你那个哥哥,还有你的父亲,就说我说的,孙家不要吃里爬外的东西。”孙夫人叫过孙子们,在心里哀叹,这都叫什么事,以后还是给儿子们找个男妻,安份。瞧着给谢源管理娱乐公司的那个琳琅的小伙子就不错。回头问问谢源,琳琅有没有喜欢的人,孙家不在乎门弟,若是人干净,有能力,还本分比什么都强。
从火车站到火车厂,一路人们都敲着欢快的锣鼓,庆祝火车运行成功。谢源咋舌,这些人的消息也太灵通了吧!谢源不知道,找他的人一路找了N个地方,每到一处就宣传试车成功的事,百姓想不知道都难。这一传十,十传百的速度,远比找人的速度要快得多。
火车厂的门口比火车站更热闹,其实百姓也不知道具体对他们有什么样的好处,他们只是知道,这玩意绝对是好东西,谢源弄出来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什么?为什么这么说?没看到电轨车吗?别的地方有吗?有吗?有吗?全国独一份,听说连别的地方也没有,他们能不骄傲吗?他们花一块钱就能坐,想坐几次做几次,别的地方去哪坐。
百姓见到谢源出现,立刻让出路,让谢源进到厂子,别人就没那么容易了,哪怕是省长过来,他们照样不让路。省长可算是到了门卫那里,却被门卫拦着,上次的事他们可还记着,被厂子好顿说,差点没让他们滚蛋回家,还给他们开门,做梦呢吧!省长气得牙痒痒,可也得忍着。他是听着风,说火车运行成功,他哪里在家坐得住,立刻过来想要看看,就算不是他出钱,出力,也没成功卖给别人,但是这也算是他在任时的政绩,以后提起来,不管火车是谁造的,当时的省长可是他。直到孙司令过来,省长才说明来意。孙司令打着太极,自己也不进去。省长的脸都快绿了,可也没有办法,
进了厂子里的谢源,还没等看火车,就被一帮小伙子们抬了起来,不停的向上抛,他们怎么可能不兴奋,以后两个城市开通火车,有个亲人什么的去转转,方便。两城市的人互相卖些东西,方便。利民的大好事啊!谢源心里也乐,可不知乐的是什么,只是看着这些人脸上的笑容而开心。
孙茂站在一边,担心这些接不住把人摔下来,嘴角也泛着笑意,他也很开心,这些人脸上的笑容是发自真心,虽然他不清楚他们去一趟经历了什么,但是肯定是好事。
☆、68·做媒?
现代的楼房建筑以高楼为主;以占用空间;不占地为准。而在这时;人口还没有发展到十几亿,现在的生活其实也没好到可以大家买房,囤房,住高楼什么的;依这里的人现在的生活条件,他们也不会想搬到高楼里住;有院子的房子还能种些青菜什么的;会减轻家里的花费。本市用工的单位有很多,但也不是每个人都去工作,还有很多的人依靠种地为生;这些人的收入要比去厂子里的人少很多。这样在自家院子里种些菜也算是补贴家用了。
谢源原本想要整体改建;把城市里的房子全都改成楼房,将住房改成耕地,统一耕地,以保障所有的工人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收益。只是这种想法,谢源也只是想想,他哪里有钱支付那么一大笔的费用,而且不这是应该政府的事,他又不是决策者,这个念头在谢源的眼里转了转之后,就被打消了,而且也没有跟孙茂提过。拿到新一年的政府规划之后,谢源看到其中的一条,眼睛瞪大,“这个!”
“我们觉得不能让以种地为生的百姓收入还不如做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