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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墨清薇
【由文,】
☆、嫁“娘”
“嘀嗒,滴滴答~”欢快的吹奏声吵醒了睡得正香的谢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一片黑。这是什么情况?谢源转头,却是眼前黑,再转,视线所及之处便是一片红。谢源觉得不对,他本是在去往北京的动车上的,怎么睡了一觉,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外面的吹喇叭的声音十分的响,谢源的第一个反应是,这是喜乐,应该是谁家成亲。第二个反应就是一身的冷汗,喜乐的声音离得这么近,结婚的不会是他吧!
谢源伸手想要扯开头上的东西,才发现他的手是被绑着的!绑着的!没错是绑着的!这是什么情况?尼玛,有没有搞错。谢源随着一颠一颠的频率晃着头,想要把遮住视线的东西晃下去,事实证明是不太可行的。谢源想要伸腿,腿倒是没绑着,只是似乎没有知觉,因为他动不了。谢源身上的冷汗更多了。腿不能动,手被绑着,头还被盖着什么东西,谢源努力的晃动着身子,他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谢源想得不错,可是他发现,他除了脑袋和上半身能动之外,下半身全部没有知觉。谢源已经绝望了,因为他连说话都没有声音。
外面除了喜乐的声音之外,似乎也有交谈的声音,只是谢源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那里,而是不停的晃着手,希望能把绑着他的手解开。如果谢源注意听一下,估计他会咬舌自尽的。虽然他嫁过去不是小老婆,可是嫁的人已经有了六房姨太太,他嫁过去虽然是正房,可他是个男人啊!
话转回来,轿子是不可能一直走一直走不停的,当轿子落下时,谢源的神经崩得紧紧的,他不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将会是什么。轿帘打开,谢源还没来得及反应,人直接被抱起,还是公主抱。把谢源狠狠的雷了一下,接着还没等谢源反抗,就被人抱着往前走。四周立刻起了议论的声音,谢源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盖头下的脸红得吓人,哪里还有心思从说话的内容里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谢源一路被抱进了内堂,上座两位中年人,气色不错,男的严肃,女的慈眉。两边坐着六位上了年纪的老人,也不知是什么来历。谢源刚被放下,两侧便有人扶住,还没等谢源稳住心神,就听有人高喊,“一拜天地!”浑浑噩噩的拜了堂成了亲,谢源被送到洞房,还是被人抱过去的,绑手的绳子被拆了去,倒是松快不少,只是手却软棉棉的,跟个女人似的,谢源被“女人”二字给雷到了,他不会真成了女人吧!
还没等谢源反应,就听着一个夹着声的高喊,“请新郎拿喜称挑起喜盖!”谢源被惊得一哆嗦,心里想着能不能一拳过去把那个所谓的新郎打晕了。估计是不太可能,就他这小细手,别没把人打晕了,自己的手先断了。
红盖头一掀开,谢源的视线终于不再被挡着了,对上一双很冷的视线。谢源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想要大骂,却忘记了他不能说话。靠,他得多苦逼,被搞到这里为,还特姆的嫁人了。
“夫人不要心急,药效明日便过,你就能说话了。”男人说话时嘴角泛着笑,可谢源却能从对方的眼底找到冷意,靠,TMD这是什么事?这人明显是不想娶,他还不想嫁呢!靠靠靠,嫁毛嫁,他是男人,嫁个鸡毛。
接着便又是交杯酒,又是干果,一直喊话的人,没说早生贵子。谢源奇了个怪了,直到新郎官出去招待亲邻,屋子里的人全都退了出去,谢源才有心思打是四周。房间里的东西看着像是很落后的农村似的,可是他记得明明是上了楼梯,这人家够穷的,要不也不能取个……等等,他还是不是男人,这手怎么看也不像是他的。谢源用最直接的方法去证明自己还是不是男人,摸到小小谢源之后,才吐了口气,尼玛吓死了。真若是变成女人,他不要活了,直接咬舌自尽好了。
没有变成女人让谢源松了口气,可随后立即想到他现在的情况,下面没有知觉,手可比女人,还穿着嫁衣,再摸摸头发,还好是短的。若是长的,他更雷的不知应该做什么反应了。
床是木板的,非常硬,桌椅看着倒像高档货,这年头仿古的东西都值钱,可想着刚刚坐的轿子,谢源打了个冷颤,恶灵退散,恶灵退散。这是个什么年代?还是他生活的和平的过了刚迈过1314的年份吗?其实他是穿了吧!穿到一个不属于他的身体里吧!看多了小说,也YY过几本强国种马文的谢源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只是每想一个都被“他嫁人”打消。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离开这里,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他即没有高深的武功,可以不用下肢就能飞檐走壁,又不能开口说话,他往哪里走。
侧身躺到床上,看着头顶床帘,靠,这是什么年代的床啊!想要双手撑着挪一挪下肢,只是……靠,他真的是残疾吗?双臂居然撑不起身体?谢源怀疑老天是不是跟他开了个玩笑,对,他这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搞不好还是个梦中梦。快点睡过去,等醒了就发现他又在动车上了。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样的姿势,谢源强迫着自己快点睡,大概是因为这身体太弱了,折腾着半天也确实乏了,谢源很快就睡了。
睡着睡着,谢源便觉得不对,什么东西压在他身上,推了一下,没有反应,再推,抬腿踹也不管用,谢源彻底怒了,猛的睁开眼瞪向压着他的人。靠,他居然没有回到动车上,这是为什么!还有为毛这男人会在他身上。等等,他好像忽略了什么,推,推,踹……踹?他的腿能动?抬抬腿,靠,为毛之前不能动?谢源现在彻底的清醒了。他觉得他的大脑不够用了,完全不能分析现在的情况。压着他的男人看着他的眼神明明没有什么反应的,为毛会睡在这里,还有为什么他的下面全都有知觉了?这婚到底是怎么回事?狠狠的瞪着顶帘,谢源全无睡意。
谢源瞪着眼,一直瞪到天亮了,压着他的身体动了,倒不是谢源好说话,任由一个陌生的人压着,而是他没有力气反抗。谢源没穿睡,视线与还没有防备的男人的眼对上,男人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后嘴角泛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既然醒了,就起了吧!等下还要给爹娘看茶。”
爹娘?看茶?什么?“等等!”谢源开口之后没等对方反应,自己先愣了,他的声音太沙哑了,而且,他是能说话的?难怪昨天这个男人说“药效明日就过”。
“夫人还有什么不明之事?”男人看着谢源的样子,微微的皱起眉,难道他被骗了不成,看着眼前的人从昨天开始不在状态里,眼里装的全是疑惑。
“你是谁,不,你叫什么?还有现在是哪个年份?”反正也是开口,谢源便把心里想问的直接问出来。
“没有人跟你说过我是谁?连现在是什么年份都没有告诉你?”男人看谢源的眼神变了又变,起初他怀疑谢源是装傻,跟他玩心眼,可是仔细的观察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本来冷冷的眼神变了,带了几分同情,只是一闪而过,随后便让人看出不什么,却没有了冷意。“孙茂,以后是你的丈夫,现在是公元1999年。”
公元1999年?谢源差点没跳起来,尼玛,他都活到公元2014年了,现在有人跟他说现在是公元1999年,这不是玩他呢嘛,公元1999年会结婚是拜天地?也许有人喜欢这种调调,但是绝对不会有什么这样的吧,没有说媳妇扔进屋里不管,只有男人出去喝酒招待客人!或许说这里都是这样的?但是爹娘?看茶什么的,现在还有这种习俗吗?还是他太孤陋寡闻了?就这床,也不像是99年的货啊!
孙茂看着谢源没有什么反应,原本还算是平常的眼睛,变得奇怪了。在亚华谁不知道他孙茂,谢源的反应太过平常了,若是之前是演戏,现在是不是漏底了,还是说他连孙茂是谁都不知道?“快些起了!”孙茂心里越发的觉得他被人骗了,等下让副手去查查什么情况,居然有人胆子大到骗他。
“啊!啊!哦!”谢源倒也没纠结,跟着起来,手脚麻利的将被子叠了起来,只是他的动作,落到孙茂的眼里却是变得不一般,谢家的少爷向来是手高眼低,怎会做这等事。孙茂心里画了问号,却没有问出,他可以肯定是眼前这个自觉的人是不知道的。此事,必须查清楚。
☆、系统
谢源刚把被子叠好,门外便传来女人的声音,“少爷,洗脸水已经打来!”
“进来吧!”孙茂看出谢源眼底的怀疑和不解,他心里的问号越画越大。谢家玩的是什么把戏,上赶着求着他把人娶进门,又送来一个什么都不知不懂的人,当他孙茂是傻子不成?
谢源的怀疑和不解哪里有孙茂想得那么复杂,他想得是这年头居然还有人叫少爷,一定是他还没睡醒。公元1999年,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满地,虽不能说家家户户都是富裕的流水,但是不至于一个被称之为少爷的人,还住看起来绝对不是90年代末的产物的床,这种床若是新打的,就得打少爷的审美绝对是另类的,90年代末可没刮起复古风。再看着一个接一个进来的少女,谢源的嘴角强忍着没抽,这些人哪里像是90年代末的,说是清末的都有人信。若不是时代不对,那么就是这户人家都喜欢cosplay。现在谢源心里的问号也是越画越大了。
一直观察着谢源的孙茂,对谢源看到几个少女的反应眉头微微皱起,谢家到底从哪里找来的替身。此时孙茂已经肯定,眼前的男人是个替身。
“少夫人请!”进来的几个少女,各司其职,有的摆早点,有的开始整理床塌,还有的把揉好的布递到孙茂和谢源的面前。谢源的反应很微妙,长这么大他就没被这么伺候过,也不对,估计小时候,妈妈也做过,只是老妈去得太早,他连记忆都没有。僵着动作接过布,谢源犹豫了一会儿才擦脸,尼玛,这到底是什么年代,连毛巾都木有,用的居然是布擦脸,还好这布算是软乎。
等吃上早点,谢源差点没吐了,这是什么?馒头堪比砖头,粥就比水差点,小菜什么的,更是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谢源觉得他的语文绝对白学了,居然找不到形容词。谢源正在心里吐槽,脑里突然出现一个声音,“系统开启,奖励储物空间,请接收。”谢源疑惑,是不是他想多了,什么系统开启?他怎么开启的,还有系统是什么?怎么接收?一个接一个问号打得谢源更晕了。
“系统将自动绑定在你随身的玉饰中,储物空间为八十一格,系统任务开启,等级为0。”
谢源本能的想去摸身上哪里有随身的玉饰,却快速的打住动作,现在可不是他一人,屋里好多双眼睛看着。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了?其实他一点儿都不想要什么祸,他好想去回到属于他的世界。刚洗脸的时候,谢源有照下镜子的,镜子里的人跟十几年前的他一模一样,就是比那时的他单薄了很多。如同咬蜡一般,吃过早饭,跟着孙茂往外走,谢源觉得他必须先弄明白,他在哪里,为什么跟他记忆里的90年代末差那么多。
从二楼下来,谢源观察着四周,这是民国时期的建筑风格吧!又偏于现代,不过,真的不怎么好看。谢源的一举一动,落在孙茂的眼里却是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什么都没见识过的。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楼下客厅里的主位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人。
“爹娘,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