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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我把她们打得那么惨,累得脸肿一点有什么怪?”
“你要不要投诉?”
“哈,你应该告我袭警和殴打市民……”
这场镇压之后,铁锹在各个吧的管心,份量一下子重了许多。就是嘛,这人本身不讨厌,大家都能处得来。而且游戏玩得也好,跟警察的关系好像还挺复杂……那帮痞子被打那么惨,居然都说是自己摔的……
打架这事,不过是个小插曲。跑一下午之后,铁锹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就得去上A。为了不耽误时间,吃饭都是在林岚车上吃。好在,林岚这阵给他爸做东西的时候总是做得太多。为了不浪费,就拿保温饭盒装着便宜铁锹了。
晚上课程结束,铁锹又被林岚抓去接着跑渠道。回到家里,往往都要后半夜一两点钟。哪怕是这么晚了,他也不能睡觉,因为还要复习。现在穆丹武的课程已经结束,方雨洁重新过来当老师,主要是陈元明这家伙出院了。同时挨打的肖慢慢却还在医院躺着,据说已经和陈元明说清楚了。这期A他退出,以后也不上了……
精力充沛的方雨洁讲课,A的进度就快了许多,而且课程也越来越复杂,都是成本预算之类的东西。复杂的数据,往往让人看一眼就望而生畏……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穆丹武身患绝症的刺激,铁锹也了狠。硬是把别人一看就两眼画圈的商业预算体系,生生的啃了下来。还以游乐为蓝本,弄了一份预算出来。
方雨洁看着损益、收入、支出、资产、筹资……各类项目一应俱全的预算计划,郑重向铁锹提出了邀请,希望他能加入思考者集团。并且开出了条件,只要铁锹加入,可以破例分到一套一百平米以上,位置在市心的家属楼。只要铁锹在思考者工作满五年,房子就属于他了,不用花一分钱……
在房价高涨的今天,岭南市心一套一百平米的房子,就算是二手房都要在二百万左右。这个条件,算得上诚恳。可是,铁锹却婉言谢绝了,没有半点犹豫……方雨洁非常惋惜,依旧表示思考者大门随时对铁锹敞开。
第二天,铁锹将预算计划交给了肖洛洛。没想到,这败家娘们的态度简直恶劣得不像话,拿过预算计划看了一遍之后,就狠狠地讽刺了铁锹一顿。说这不好,那里行不通。挑了半天刺之后,才勉强表示这份预算总的来说,还过得去……
铁锹看肖洛洛当着他的面,把预算计划夹入了扶持企业申请资料当。那一刻,他分外的自豪。这么多天的辛苦一扫而空,嘚嘚瑟瑟的哼着小曲,扭着屁股出去了。
肖洛洛面对铁锹如此嚣张的德行,除了磨牙之外,居然忍了下来。当然,心里骂上几句屌丝,狗肚子存不了二两香油之类的话,肯定是有的……
距离年关越来越近,天天忙得脚不沾地的铁锹,忽然接到了西玥的电话。这段时间,云非遥一直在家里出不来。据林岚说,小遥她妈参加的那个救治专家组,圆满地完成了领导的治疗任务,现在正在家休息。她妈好像听到了小遥喜欢你的风声,管她管得很严……
云非遥也从林岚那里知道铁锹现在有多忙,很善解人意的只一些信息。都是什么,让铁锹必须每天想她三遍才能睡觉的情话……
西玥最近也没来,好像是工作很忙,也没和铁锹说具体的原因……倒是包租婆打过来两回电话,说西玥回家就呆,还问是不是铁锹欺负了西玥?
铁锹叫起了撞天屈,再三表示绝对不敢。包租婆虽然信了,却仍然威胁了铁锹一顿才算罢了。尤其是最后挂电话之前说的话,挺让铁锹感触。
包租婆慈祥的道:“小兔崽子,你要是敢欺负我家丫头,我剁你一条腿!”
方雨洁的课程结束后,又换了经济和时政形势分析,讲课的居然是一位政府智库的大拿。上课时不允许记录,不允许携带任何有录音录像功能的电子设备。而且每天上课前都有专门的人检查,确保万无一失之后大拿才开始讲课……
铁锹一开始还觉得小题大做,可听了大拿的课才现地球村有另外一种解释,时政对经济的影响有多么的巨大。国家之间从货币结算方式到对外援助,每一样都隐藏着海一般的财富。股市和房市的博弈,牵扯着难以想象的各方利益。工业化时代化石能源和新能源的交替,更是有着想象不到的猫腻……在这里,他真正明白了蝴蝶效应的道理。南半球的蝴蝶扇动一下翅膀,为什么北半球会有一阵龙卷风!
由于大拿的课程只是分析,铁锹的压力总算小了一点。晚上回到玻璃房,也能多睡一会了。可当他闲下来之后,才现空荡荡的玻璃屋有些寂寞……
“奸商,你在精神病院没神经吧?”铁锹接到西玥的电话非常兴奋,开口就是贫嘴,非常的欠揍。
如果是往日,西玥接到电话早就是一句混蛋了。可这次,西玥却陷入了沉默……
铁锹听着西玥在电话里有些急促的呼吸,下意识的感觉不妙。他试探道:“奸商,怎么了?”
良久,西玥那边才道:“混蛋,你明天来我们院里见一个病人吧。”
“开什么玩笑啊?”铁锹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他道:“奸商,我现在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胡大娘不是出院了嘛?”
“不是胡大娘。”西玥低声道:“这个病人叫莫颜。”
第五十二卷 第519章 心之呼唤
今天的岭南,一反冬日里的湿冷。一大早阳光就暖暖的,照在身上非常舒服。可是,再温暖的阳光也无法熔解铁锹心的阴冷。
精神病院狭小的病房里,苍白的墙壁把莫颜的脸色映衬得愈加灰败。铁锹记忆那张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妩媚笑颜,已经满是怯懦和呆滞。
莫颜坐在轮椅上,怀里紧紧抱着一件脏兮兮的红色羽绒服。羽绒服已经陈旧得褪色,可莫颜就像抱着最心爱的东西一样,小心地保护着。她一直低着头看自己的腿,好像在思考为什么自己的右腿,只有空荡荡的裤管……那样子,就如同一个灵与肉分离的残缺布偶,在垃圾堆里默默地哀伤小主人的遗弃。
铁锹站在门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莫颜的样子,心有着难以想象的难过。他已经看出来,莫颜怀里那件羽绒服,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穿的……
铁锹推了推门,现门是锁着的。他有些失去冷静了,两手将门把手绞得咔啷咔啷响,但坚固的房门却纹丝不动。他转过头,对一直站在身边的西玥道:“我要进去……”
“不行。”西玥眼光闪动了一下,轻声道:“你现在的情绪有些激动,有可能刺激到患者……”
“奸商,你知道什么?”铁锹低声吼着,额头和太阳穴两侧的青筋暴起,甚至出现了片片血点。那是情绪过激,毛细血管破裂的症状。他抓着西玥的胳膊用力摇晃,道:“让我进去,不要再阻止我……”
西玥的胳膊被捏得生疼,眼角已经有了泪花。可她死死咬着嘴唇,依旧坚持道:“门钥匙在苏医生那里,要等他来才行……”
铁锹看着西玥强忍痛楚的样子,缓缓地松开了手。他靠在墙上,木然地望着走廊的天花板,目光好像没有焦点。
“现在是九点,苏医生还有半个小时才能过来。”西玥揉着被捏痛的地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你一定要控制情绪,不然苏医生不会同意你见患者……”
说到这,她顿了顿,又道:“而且,你这么激动对……莫颜也不好,很可能会让莫颜受到刺激,加重病情。”
铁锹没有焦点的目光,投向走廊里放着的灭火器,并且站直了身体。他道:“莫颜的腿是怎么回事?”
说完,他向着灭火器走去。
“不是很清楚……”西玥吓了一跳,也猜出铁锹为什么往灭火器那里走。看样子,这混蛋已经失去了理智,要用灭火器砸窗户。她急忙挡在铁锹前面,道:“莫颜是半年前来这里的,送她来的人是同学。说是在港湾路和机场路交汇处生了车祸,肇事司机逃逸了。在医院抢救过来后,右腿没有保住,精神也出了问题。警察从莫颜的手机里,找到了她的电话……不过,她没什么时间。平时要工作,还要考托福出国,不能总来看莫颜……”
铁锹被吸引了注意力,总算停下了脚步。他僵硬的道:“她叫什么名字?”
“吕薇。”西玥拿出手机找出一个号码,给铁锹看。她道:“我来上班的时间不长,以前虽然也来做义工,但不能进入重病区。昨天早上,我来排查无家可归的患者,见到了吕薇给莫颜送东西。我们两人聊了一阵,才知道了莫颜的情况。”
铁锹木然按着西玥给的号码,拨了过去。不一会,吕薇接了电话。两人聊了几句,铁锹僵硬的样子逐渐恢复了正常。
吕薇就是铁锹爬女生宿舍时,那个穿着小熊内裤拿东西砸自己的圆脸女生。当吕薇提起这件事时,还让铁锹有点讪讪的不好意思……
吕薇告诉铁锹,莫颜当初说是和一个高帅富去国外旅游,然后就失去了联络。大约一个月左后,警察就来找她了,希望她能提供莫颜的信息,好联络莫颜的家人什么的。可莫颜是孤儿,哪里有什么家人?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她在照顾。只是,她很快也要出国了,实在是没有时间继续照顾莫颜了……
吕薇很健谈,也很善解人意。为了不让铁锹难堪,还把莫颜的高帅富新男友省略成了高帅富。最后,她还隐晦地提醒铁锹,精神病院的费用每个月都要几千块。莫颜现在的情况,恐怕很长时间都不乐观……
铁锹急忙表示感谢,还问吕薇这段时间花了多少钱,他会把钱还给吕薇。
“不用了……”吕薇笑着道:“莫颜进医院的时候,身上随身带着银行卡。我和莫颜的关系不错,知道她卡的密码。这段时间,一直花的都是莫颜自己的存款。不过,住院到现在已经都用完了。以后,可能要进救助站才行。但进救助站要申请,不是那么容易。而且,救助站的条件不如精神病院……”
“没关系,住院的钱我会负责。”铁锹阴沉着面容,却尽量用轻松的语气道:“吕薇,你知道莫颜和谁一起出国的吗?”
吕薇说自己只知道那人姓王,还是当初听莫颜打电话时和对方开玩笑,说什么你姓王就应该是狮子王之类的话……至于其他的,她就一无所知了。
吕薇还说,曾经她也好,跟莫颜打听过那个姓王的情况,但莫颜从来都不说。要是问得多了,莫颜就不高兴,可能是怕我抢她的男朋友……
也许是觉得自己说得过头,吕薇急忙转移了话题。她告诉铁锹,当初自己也想联系一下这个人,问一下情况。但莫颜的手机里根本找不到姓王的号码。所以,就只能作罢了!
吕薇把整个事情和铁锹说得差不多了,最后才道:“铁锹,原先莫颜和那个姓王的在一起,我还挺羡慕她的。可现在看,却是有钱不如有心。如果莫颜有一天能恢复,她一定会后悔自己当初所做的选择……”
“莫颜当初要是不离开,我们两个可能都饿死了。”铁锹惨然的一笑,道:“吕薇,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等我这两天处理好莫颜的事,你要是还没出国的话,我就请你吃饭吧。”
“哇,吃饭就算感谢啦?”吕薇貌似开玩笑的道:“那太便宜你了,怎么也得帮我个忙。”
铁锹毫不犹豫的问吕薇,要让自己帮什么忙?只要他能做到,一定全力以赴。
吕薇想了一下,就问铁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