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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长腿妹,你就是骗我,我也认了。其实,你就是不给钱,电影也应该是我请你看……”
“是吗?那好,你把钱……”赵雪的眉头一挑,刚要让铁锹把钱还给自己。
铁锹已经把钱揣进裤兜,还拍了拍。
“这个混蛋……”赵雪深恨自己没穿带钢头的警靴。
“看电影吧!可乐和爆米花我要双份。”铁锹钱一进兜,立刻变成了绅士。他抢先一步,欠身相请道:“长腿妹,你想看什么电影?”
赵雪现在没有看电影的兴致了,而是想揍人。
铁锹去博古斋面试,需要回来汇报情况。王队怕铁锹进警局太招摇,万一走漏风声不好,准备派人出来和铁锹联系。如果面试成功的话,就安排下一步任务。联系人也假扮铁锹的亲属,随时配合铁锹执行任务。
赵雪主动要求负责这事,王队本来想派任少波。可是赵雪非要负责,最后连撒娇央求的手段都用上了。
王队无奈,才勉强同意。
“我一个大姑娘,长得也不赖,还是公务员。请你吃饭,送你回家,还和你看电影……混蛋,你脑残吗?”赵雪心里无限烦恼,还有些失望。她淡淡的道:“嗯……看恐怖片吧!”
“唉,你就够恐怖的了,还看什么恐怖片?”铁锹用最绅士的微笑,提出不同意见。他道:“咱们还是看动作片吧!听说,有个片子叫让耳光飞,姜和葛优演的,特别有意思……”
“噗!”一声闷响。
铁锹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两只眼睛都挂上了黑眼圈。
“你这屌丝,活该撸一辈子!”赵雪薅起地上的铁锹,噼里啪啦的一阵耳光。
让耳光飞的男女主角,在这家影院改成了铁锹和赵雪。
赵雪打过了瘾,忿忿然的准备离去。可刚走了两步,手机就响了。她接起来一听,王队提醒道:“小雪,你和铁锹斜对面三十米的位置,有人监视。”
赵雪一怔,下意识的想要观察,王队却道:“不要看!这个跟踪的人,我们负责。你和铁锹去看电影,别露出破绽就行。”
赵雪放下电话,上前一把揪起还晕头转向,正从地上往起爬的铁锹。她摆出一幅恼怒的样子,道:“说,看恐怖片还是动作片?”
对于铁锹来说,赵雪平时的表情,已经够可怕了。何况,赵雪现在还故作恼怒,更是吓得够呛。他颤声尖叫道:“我强……强烈要求看恐怖片!片子要是吓不死人,我就砸了电影院!说到做到……”
赵雪觉得对付铁锹,只靠吃和钱还不够。应该再加上一条,强大的暴力,才能彻底解决问题。她一脚踢在铁锹的屁股上,呵斥道:“找打呀……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去买票?”
铁锹转着圈,轱辘进了电影院。
赵雪抱着胳膊,用野蛮女友的步伐,也跟着进去了。
“任少波,你过去探探那个女人的底。”王队拿着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吩咐道:“最好能弄点线索,但别打草惊蛇。”
“明白。”任少波下了车,等面包车开走,才装作闲逛的模样,一步三晃的向那个跟踪的女人走去。
电影院的斜对面,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女人,垂着烫成卷的长,穿着拉花的梅红色短衫,双峰夸张的高耸。青灰色的牛仔短裤,黑丝长袜和半高跟的皮鞋,把腿型秀得诱惑迷人。她低着头,嘴里嚼着口香糖,带着耳机好像在听音乐,还时不时用镶了鞋钉的鞋跟,敲着地面打拍子。
“夜风老大,早上去博古斋面试的小子,是个屌丝。刚被女朋友暴打了一顿,没什么特别。现在他和女朋友进电影院了……那屌丝的女朋友,长得还算可以,看样子对那小子不太满意……嗯,打人的动作还算麻利,但不是刑警用的拳术。第一拳打眼睛上了,然后就扇耳光,都是女人打架常用的把式。要是我的话,两下就能撂翻她……”女人忽然住口不说了,因为她眼角的余光,看见一个两手揣兜耷拉着肩的人,向自己走来。
女人摸了摸兜里的手机,连续按了三下键盘。
距离古玩一条街,大约五百米的地方,有一家天宇酒店。五楼的标准间里,一个三十多岁满脸精明的人,正坐在窗前接电话。他听手机传来三声急促的键盘音,不由得脸色一紧,立刻挂断电话。
一个四十多岁,穿着普通,相貌朴实的年人。正坐在床上,拿刷子给趴在身边的狗刷毛。那条狗,就是在博古斋把溺器扑掉地下的金毛。现在,它懒懒的伸出舌头,尾巴左摇右摆,看起来很享受。
年人抬起头,问道:“白夜风,宁湖那边有问题吗?”
“现在还不清楚,等五分钟看看。”白夜风看起来有些忐忑,下意识的用手敲着椅子扶手。他道:“五分钟后,宁湖要是不来电话,我们就换地方。”
“还他妈等个屁,现在就换吧。”年人腾的站起来,朴实的脸上满是凶相。他手的刷子还钩在狗的皮毛上,这一站把狗疼的“旺呜”一声。他挥手就是一巴掌,狗被打得翻了个滚,夹着尾巴躲进桌子底下。他骂骂咧咧的道:“我怕再等下去,黑狗子就上门了。”
白夜风看起来还算镇定,阻止道:“不急,咱们再等五分钟,出不了什么事。”
“要等,你自己等吧!”年人一弯腰从床边拿起箱子,就要往外走。他道:“五分钟,老子都能上两个女人了。”
“曹竞仁,我说再等五分钟。”白夜风的声音,变得森然阴戾。
“老子要是不等呢?”曹竞仁停下脚步,手里已经多了一把虎牙军刀。
白夜风冷冷的笑着,没有多说话。他貌似坐久了难受,抬起胳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他里面穿得是黑色汗衫,外面却是一件白色夹克。现在,岭南的天气已经入秋。气温虽盛夏稍微低些,但天气还不怎么凉爽。大部分人,还能光着膀子穿大裤头闲逛。不过,有些怕冷的人一早一晚,还是会加一件轻薄的外套。
白夜风伸完了懒腰,好像什么事都没生。
曹竞仁的瞳孔,却缩成了针尖大小。因为,白夜风伸懒腰的时候抻动衣服,露出插在裤腰的手枪。
“夜风,小心撑得万年船。”曹竟仁凶相尽去,语气也变得和缓。他放下手的箱子,重新坐回床上。他道:“宁湖这种女人,道上的人早有在传,做事特别不靠谱。咱们还是先换个地方,稳妥一点好……”
白夜风神色不变,依旧是阴森森的模样。他看了一眼手机,道:“还有四分钟。”
“操,要不是看你有枪,老子整死你!”曹竟仁心里在骂,面上却尽是笑模样。他道:“夜风老大,你怎么和宁湖那娘们合作呢?不会是看上她了吧?我听人说,那骚娘们床上功夫不错,玩起来够爽,就是要价高了点……”
白夜风知道曹竞仁是什么意思,他道:“我和宁湖合作,还给三成份子。原因只有一个,她有条能办事的狗,明白吗?”
“夜风老大,话不能这么说。要不是我在岭南找了瓷器作坊,咱们能设这个局吗?”曹竟仁相当的不服气。他抄起刷子,划划的道:“凭什么我刮风下雨、东奔西跑,还只拿两成?这有点说不过去……”
“你不是说,那骚娘们床上功夫好吗?”白夜风从鼻孔挖出一团黑色的粘稠物,捏了两下,小手指一弹。他道:“我高兴多给她一成,你有意见?”
那团粘稠物从曹竞仁眼前飞过,落在了床单上。
曹竞仁不出声了。他是有意见,但白夜风的意思表示的很清楚,就是有意见也白搭。他想飙又不敢,毕竟手里的刀干不过人家的枪。
再说,真要一拍两散,他那两成份子也没有了。
曹竞仁分析了厉害,决定还是先忍着。他冲趴在桌底下的金毛,骂道:“母狗,你他妈过来。老子接着伺候你,别亏待你那三成份子。”
曹竞仁在那指桑骂槐,白夜风懒得理会。作为这个临时团伙的老大,只要同伙不坏规矩,这种有贼心没贼胆的聒噪,不需要震慑。他向窗外望去,几百米外的古玩一条街,已经有不少人练摊。博古斋那里,也不时有客人进出,一切都和平时一样。可不知为什么,他心里却多了一种忐忑感,莫名的害怕。
“前两天碎的尿壶,就他妈不要了。”白夜风决定暂时收手,确保安全。他暗道:“再有两天,等博古斋这个月的分红出来,立刻闪人……”
任少波走近那个女人,正想怎么能找点线索,还不打草惊蛇。忽然,那女人一转身,低着头向他走来。
“好机会!”任少波大喜过望,装作毫不在意的往前走。他准备和那女人错身的时候,故意撞她一下,然后再找借口搭讪。
两人面对面的走过来,还差两步就能错身了。
任少波标着膀子,鼓足了劲,正准备撞人。那个女人却不知怎么脚下一绊,“啊呀”一声扑倒在他怀里。
任少波眼疾手快,伸手托向女人的腋下,想要把对方扶起来。
可是,那女人的身体一扭,他的手就抓住一个硕大的球体。那感觉就像捏到一个弹力球,软绵绵的还很有张力,特有手感。
不过,他没有忘记任务。捏着女人胸口的时候,还不忘看脸。虽然女人的卷,挡住了大半脸部。但还是能看出,女人的相貌不错。一双长长的弯眉,配上画了浓重眼线的眼睛,再加上带着点恼怒的眼神,非常吸引人。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再配上那一头卷,还带着些颓废的美感。
任少波心,不由自主的升起一个念头:“唔……长得还不错!”
“非礼呀……”女人一把拽住任少波的手,大声尖叫。
任少波吓了一跳,刚要解释。女人已经一耳光,重重抽在他脸上。
这一耳光,打得任少波眼冒金星,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女人两手一伸抓住他的肩头,猛的往怀里一带,膝盖用力前顶。
“喀嚓”一声,蛋碎的声音传遍四周。
撩阴腿,不愧为超级必杀技。因其简单易学杀伤力巨大,面世之后就广为流传,深通此道者不计其数……
任少波“嗯哼”一声,腰一下子就佝偻起来。五官皱皱巴巴扭成一团,面色紫胀。额头的血管,如弯弯曲曲的蚯蚓,爬满额头。
“死流氓,敢揩老娘的油!我呸……”女人甩了甩波浪卷的头,高跟鞋出清脆的响声,挺胸摇臀的走了。
旁边有几家小卖店,里面还有人买东西。看了刚才那一幕,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还有人低声道:“揩油碰上辣女,活鸡吧该……”
远处的面包车里,王队气得摔了望远镜。他破口大骂道:“蠢货,我他妈让你去探底,不是让你撅屁股卖萌……”
二十分钟后,缓过气的任少波,迈着小碎步,腰弯得像只大虾,一点一点的挪回面包车。为了不暴露身份,他还特意饶了不少路,其辛苦简直无法诉说……
王队沉着脸,问道:“我要不要给你两天假,去看看男科?”
“不用了!”任少波这时的脸色,已经由紫转白,像放完血的死猪皮。他也知道丢了脸,所以硬充大瓣蒜,道:“我练过,这点小痛不算什么。况且,我拿到那个女人的线索了,不能耽搁太长时间,免得消失……”
“嗯,什么线索?”王队怪的道。
任少波臊眉搭眼的指着脸颊,道:“那女人的指纹,在我脸上……”
王队二话不说,一脚油门。面包车传来一阵推背感,向前冲去。
“王队,你能不能开慢点?”任少波尖声尖气的道:“我的蛋,稍微有点不适。要是能开稳一点,就更好了……”
“我现在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