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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不知该说什么,心里异常矛盾:“部长,其实你大可不必对我做这些……其实你的事,我都明白……”
“你一个大学还没念完的小丫头明白什么啊?我对你好点你觉得很不自在,心里有些愧疚是吧?”
“你又不喜欢我。”
张君昊指了指她的脑袋:“还真是十八岁的小姑娘,这问题都问得出口。”
他拉着她起来:“下楼去吃点东西。”
流云忙讨饶:“我不去。”
“你是打算饿死在房间里是吧?”
“我怕遇见老爷子。”
张君昊冷笑一声:“昨晚不是很趾高气扬地对老爷子抗衡吗?怎么?才过了一夜就蔫了?”
“昨天我烧坏脑子了。”
“哈哈哈……哈哈哈……”张君昊不可遏止地大小出声,“我的小丫头,你知错的速度可真快。”
流云咬了咬唇:“部长,老爷子今天会不会把我给劈了?”
张君昊一脸凝重:“以老爷子的为人来看,很有可能。”
“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张君昊用手指指自己的脸:“这里。”
“干嘛?”
“你说的,条件换条件。你亲我一下,我告诉你补救办法。”
“我感冒,会传染。”
“我宽宏大量,不会介意的。”
流云白了他一眼。
张君昊意味深长看着她:“你别不信,万一再把老爷子惹恼了,有你好受的。”
流云没好气:“闭上眼。”
张君昊闭上眼,凑近脸,很是期待的模样。
流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转过头:“好了,可以说没?”
张君昊觑着她的脸:“呦?又脸红了?”
“没有。”
他偷偷一笑,不做声。
流云问他:“说呀,怎样才能让老爷子消消气?”
“这个嘛……”张君昊紧皱着眉想了想,“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样做才能弥补你的罪孽。”
“你!”流云气结,“骗子!”
张君昊从床上跳下床,打开房门就冲了出去。
流云紧随其后:“大骗子!你站住!”
两人追打着下了楼,正巧遇到张书记坐在客厅里看报纸,流云踉跄一步,忙止住脚步,紧张地看着老爷子。
张君昊亦停下来,看了看流云,朝张书记小心翼翼喊了一声:“爸。”
张书记盯着报纸“嗯”了一声。
他朝流云使了个眼色,流云也怯怯地喊了一声:“爸。”
过了好几秒,张书记才“嗯”了一声。
张君昊走到流云身边,问张书记:“爸,用过午饭没?”
“都几点了?”
张君昊赔笑:“爸,我准备下点面条,要不要给你下一碗。”
“不了。”
张君昊又朝流云使了个眼色:“我去厨房,你陪爸在这里坐会儿。”说着,还推了推她的手肘。
流云一直站着,不动也不坐。
张书记从报纸的缝隙中瞪着她:“你在练站姿?”
流云很窘,忙坐下来,又觉得坐立不安,看见张书记茶杯,说:“爸,我去给你添点茶水。”
一溜烟进了厨房。
张君昊系着围裙在切菜,阳光照在他脸上,特别动人。
见流云进来,他问:“怎么来了?”
“来给老爷子添茶水。”
张君昊忍不住笑了。
流云走过去掐住他的手臂:“都是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外面,怎么面对老爷子?”
“坦然面对。”
“你……”
“茶水呢?”张书记在外面发话了。
流云忙端着茶杯走出去:“爸,茶水倒好了。”
张书记漫不经心地端起来,流云提醒他:“爸,小心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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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见面
小夫妻俩在餐桌前吃面条的时候,张书记一直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流云见他看得始终是同一份报纸,有些怀疑老爷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在看。
张君昊见她在觑着老爷子,故意分散她注意力:“你才刚刚好点,多吃点。”
流云会意,“噢”了一声。
张书记忽而发问:“君昊。”
“爸?”
“汇报会的日子提前了,在明天下午。”
“不是说下周吗?”
张书记:“是我的意思,把日子提前。”
“我知道了。”
张书记透过镜片看着他们夫妻俩:“流云,明天你们一起去。”
见流云不说话,张君昊立刻使了个眼色:“爸在问你话呢。”
流云忙道:“噢……爸……我知道了。”
这一次她到底没有顶撞。
张君昊心里松口气。
这个丫头还是懂得礼数的。
张书记又问君昊:“明天怎么应付,你有数吗?”
“我有数了。”
张书记站起来,欲走上楼:“等过了这阵子,你们就琢磨琢磨孩子的事。”
流云以为自己听错:“啊?”
老爷子有没有说错?他不是一直都说自己年纪小吗?怎么突然说到儿子的事了?
张太太从外面走进来:“是不是我听错了?连老爷子都关心起君昊小俩口的的生育大事了?”
张书记在楼梯上拾阶而上:“有个孩子,总比没孩子好。”
张太太堆满笑意走到餐桌前:“你看,有了老爷子的允许,生孩子也不需要避讳了。我是恨不得家里多个小生命热闹热闹。”
张君昊:“妈!你怎么说风就是雨的?流云还在念书呢。”
“念书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张太太并不介意,“现在又不是旧时代不允许女学生在校结婚生孩子。”
流云放下筷子:“妈,君昊,我吃好了。”
张君昊:“你先上楼吧,碗放着。”
她点了点头就往楼上走。
张太太也随即上楼,悄声问:“流云,你去不去见唐徽如?”
流云这才想起来今天要跟唐徽如见面,她踌躇了一会,嗫嚅:“妈,君昊明天要做汇报会,我会跟着一起去。今天就不出门了。”
“你不想找她说清楚?”
说清楚?曾经满城尽知的男女朋友,那层关系怎么说得清楚?
“妈,麻烦你帮我跟唐小姐表达歉意,今天我不能赴约了。”
张太太一哂:“你觉得怎样好都行。”
她去书房打电话,隔着门,流云音乐听到张太太在说:“徽如啊,不好意思,流云今天有事不能赴约了。有机会的话你们下次再约……好……再见。”
兰花坊的露台上,徽如放下电话,面朝满园的花卉,双手抱胸。
一个人走近她,此人正是兰花坊的东家易辰。他唤了一声:“君昊的太太什么时候来?”
徽如保持姿势:“她不来了。”
“不来了?”男人有些讶异,随即有些失望,“原本还想见见是怎样一个人的。”
“易辰,你想见她?”
易辰不置可否:“你走后一直没听说君昊跟谁在一起,忽然结婚了,对新娘自然有点好奇。”
“我已经见过她了。”
“是吗?”易辰有些恍然,“因为先前见过所以你特别介意这次正式会面?”
“有吗?”
易辰断定:“有,你特地穿着剪裁合身的衣服,用最美的姿势来看待这次见面。”
唐徽如转过身来,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是用什么心态对待这次和流云的见面,只是有意无意地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
偏巧这种心思被易辰看得透彻。
世间太多事往往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她有些怅然若失:“或许你说得对,是我太把这次见面当回事了,反倒是她根本不在意这件事。”
“这反而让我对这个新娘更加好奇了。”
“总会机会见到她的。”
易辰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淡淡一笑:“你在意,是因为你没有放下那段感情。”
唐徽如不说话。
即是默允。
“其实你们分开后,君昊一个人也来过这里几次,每次都是同一个位置。他是一个念旧的人。”
唐徽如忽然觉得而有些酸涩:“当初如果不是我离开,或许我们现在仍在一起。”
“或许会恩爱有加,生儿育女。”
唐徽如捂着脸走开去。
易辰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她。
在张家,君昊一整个下午都在准备汇报会的资料,流云则看书准备考试的东西。
两个人各做其事,房间里安静的很。
流云几次看了看他的背影,到底没将原本打算和徽如见面的事说出来。
她觉得“唐徽如”这个名字是他们之间的一根刺,提及便感觉隐隐作痛。
张君昊一鼓作气忙完,伸了伸懒腰,看到流云正看着自己,触及他的眼神忙低下头。
他哼哼一笑:“偷看就偷看,还装什么?”
“谁偷看你了。”
他边伸懒腰边往床上一趟,看了看边上的流云:“你不像是会撒谎的人。”
流云把书放在床头,人半坐起来:“快到用晚饭的时间了。”
“今天爸妈不在家吃晚饭。”
“你怎么知道?”
“你先上来了,我在楼下的时候爸说的。”
“那晚饭就我们和大哥一起吃?”
张君昊一手抓着她的肩膀:“我们出去吃吧。”
“出去吃?”
张君昊:“就当我补上次的,重新约你。”
“这样也行?”
“你嫌少?那就分两次行不行?”
流云一脸不屑:“任何事都弥补不了上次。”
“妻子对丈夫要不嫌弃不放弃。”
“不明白你的意思。”
张君昊继续说道:“本来跟你去吃个饭的,听说那里专门在搞一个活动就是赞助游马尔代夫的。还想着我们运气好点的话或许会抽到这个机会,既然你没兴趣就算了。”
“你以为抽取游马尔代夫的机会那么容易啊!部长怎么也信这个?”
“是我朋友开的餐厅,他说马尔代夫的奖励还没被抽走,我觉得我们赢取的机会很大。”
说得流云有些蠢蠢欲动:“如果真的抽到去马尔代夫的奖,那就可以省很多钱呢!”
张君昊:“是啊,既能省钱还能满足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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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约会
几乎是毫不犹豫,流云就答应了:“我们几点出门?”
“瞧你高兴的模样,一听说免费去马尔代夫就那么高兴。”
流云跳到衣橱面前一边挑裙子一边说:“去马尔代夫是每个女孩子的梦想。”
“是你独有的梦想吧,别挑了,穿那件浅蓝格子的连衣裙吧。”张君昊也是一边说话一边起来换衣服。
流云去洗手间换衣服。
她总是害羞在人前换衣服,每次躲得远远的。
从洗手间出来后,流云见张君昊盯着她的方向看,顿时有些不自然:“部长,你准备好了没?”
张君昊穿着一件衬衣,随手拿过便服:“就等你了,走吧。”
两人驱车离家。
天色已晚,路上路灯旖旎,车内播放着低沉的男声音乐,张君昊轻轻跟着唱。
第二首时,是一首合唱,流云认得女声,冒出一句:“席琳迪文?”
张君昊“嗯”了一声:“德烈波切利和席琳迪文合唱的祈祷。我很喜欢这个男高音,他是盲人,但是嗓音非常好。”
“总有出乎意料的人出乎意料的坚强出色。”
“看不出小丫头能说出这么好的一句话。”
流云抬头:“那是不是该给我点奖励?”
“祝愿你抽到去马尔代夫的奖。”
“谢谢!”
她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除了年纪小无贪欲,更因为她的善良。
车子到一栋独立的房子面前停下来,张君昊先下车,替流云开车门:“下来。”
流云下车,看了看门前的匾额上写着“山水以南”四个字,不由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的菜做得是上海菜口感,你应该会喜欢。”张君昊自然地拉过她的手往里走。
“欢迎光临。”
“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