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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还没完全说完,眼泪从她眼眶中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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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
流云从昏迷中渐渐苏醒,醒来后就看见林雷在边上一直看着自己。
感觉到她在动,林雷又惊又喜:“流云,你醒了?”
流云的脑袋依旧很昏沉:“我这是在哪里?”
“你昏倒了,我把你送到医院来。”
“医院?”流云问,“跟我爸同一家医院?”
“你放心,我没有告诉你爸关于你的事。”
流云稍稍松口气,有些不自在,伸手去拿手机,没有任何未接来电和未读简讯,她有些失望。
“你昏睡期间没有人找过你。”林雷看出她的失望,说道,“你是在等他的电话吗?”
“没有。”
看了看外面的天,流云问:“现在几点了?”
“晚上八点了。”
估摸了一下时间,从上午一直到现在,张君昊都没有给流云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个简讯,他真的有那么忙吗?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还是打个电话回家问问吧。”
“他没有在家里。”林雷不让她做徒劳无功之事,“我打电话到你家里,是张君昊大哥接的,知道你昏迷在医院,他正在来医院的路上。”
“你看过我手机了?”
林雷神色变得不自然:“我没办法联系你的家人,只有查看你手机通讯录。”
“为什么不打给他而要打到家里?”
“他如果要找你不用你打电话去找,自然而然会来的。”
流云陷入沉默。
“你还在自欺欺人吗?流云,在他心目中你根本没有你想的那样重要。”
流云依然没有说话。
林雷也不再往下说。
的确,自己是喜欢流云,到了很喜欢的那种程度,可是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心里的不舍和抱怨不是没有的,如今再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的。
张君尚来医院的时候,流云正好输完液。
与林雷打照面之际林雷很是愕然:“这不是……”
流云在边上解释:“他和君昊是双胞胎兄弟。”
张君尚果然像个大哥一样很关心流云的情况,先是拍了拍林雷的肩:“你是流云的同学啊?很感谢你送她来医院,真的十分感谢。”
送走林雷后二话不说给流云配药,拿东西,付药费。
看着他毫无怨言做这些事,流云的心里越发不安。
等张君尚做完所有事,亲自开车送流云回家的路上,她终于道:“今天真的太麻烦大哥了,要你特地跑一趟医院,还跑上跑下。”
张君尚显然很没在意:“大家是一家人,说这些客气话为什么?”
“不管怎么样,还是很感谢大哥。”
张君尚呵呵一下:“明天还要去医院检查和输液,不要忘记。”
“嗯。”
回到张家,君昊已经回来。他坐在客厅藤椅上,看见流云忙站起来:“你回来了?”
看见他,流云一时之间又怨又怒,没吱声。
张君尚看出点什么端倪,把药递给流云自己,话却说给君昊听:“听流云的同学说她今天在校门口昏倒了,又是发烧又是中暑,能不厉害吗?”
张君昊问流云:“是你叫大哥去医院的?”
“不是,是他同学打电话到家里,我刚好在家。”
“大哥,谢谢你,辛苦了。”张君昊拿过他递给流云的药,“我们先上楼了。”
流云站着没动,他显露出那么点累烦:“怎么不走?”
“我饿了,先吃点东西。”流云把一袋药放在沙发上,“你先上去吧。”
她转身进了厨房间。
张君昊和张君尚对视一眼,两人均没有话说。
张君尚指了指路上:“没什么事我先上楼了。”
留下张君昊一个人面对一切。
他靠在厨房门上,看着流云的背影:“今天想跟你一起出去吃饭喝茶来着,临时因为有事所以没能约成功。”
流云管自己捣腾各种厨具,任由张君昊在自己耳边说话。
“我没有带手机,后来回到局里才看见你有来电,但是当时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我知道的,没关系。”
“下一次补上我们的约会,好不?”
不知是因为心情不好还是身体不舒服,总之流云没正面回应张君昊的问话。
张君昊凑到她身后,让她走到一边,自己帮忙把面条装进碗里:“端上去吃。”
不分由说端着面上了楼。
流云默默地跟着上了楼。
张君昊把面搁在书桌上:“你先吃面,我去洗澡。”
他拿过浴袍走进洗手间,流云胃口不好,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索性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耳边传来电话铃声,是张君昊的在响。
他刚才说手机没电,这会儿又在震响,流云的心里咯噔一声。
张君昊洗完澡出来,以为流云已经睡着了,悄声走近来替她掖好被子,又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试试体温,确认无碍才关闭床头灯。
这些润物细无声的举止,流云都能感觉到。
或许正因为这些细节的表现,让她一想到他因为手机的事欺骗自己就十分的难受。
那种难受的感觉,超出了流云的预想。
本就身体抱恙在身,加之心里因为手机那件事很不痛快,流云的病过了一夜越发严重了,发烧,难受。
张君昊担心至极,一边打电话联系医院一边抱着她送医院。
被他抱在怀里,流云微微睁开眼,看着他一脸担忧的模样,心中一阵异样。
“护士,她一直高烧不退。”张君昊攥着一个人就说,“会不会有事?”
“是张部长对吗?病房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
张君昊抱着流云走进病房。
流云被放在病床上,护士拿来体温计:“先测体温,我去叫医生来。”
她走出去后,张君昊回过身看见流云吧嗒吧嗒在流眼泪,一下子慌了:“丫头,怎么了?”
流云嘴里喊着体温计,说不出话来。
张君昊抱住她:“不要哭,医生马上来了。”
每次看见女人哭,他都会六神无主。
护士进来,看见他们如此亲昵,十分愕然,不好意思拿出体温计:“三十八度三,是高烧。”
“要紧吗?”
“发烧有个过程,”医生随后走进来,“我建议夫人先不要用任何药物,万一怀孕了,会对肚子里的孩子造成影响。”
张君昊忙道:“她没有怀孕。”
“那你们准备怀孕吗?”
张君昊不说话,看了看流云:“我们暂时没这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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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
医生推了推眼镜:“没打算怀孕就好,如果三小时内高烧依然不退,我会采用药物退烧。”
“那现在怎么办?”
“多喝点热水,用冰袋敷额头。”
医生走了出去。
显然,在他看来是张君昊滥用私权小题大做了。
张君昊仍是一脸担忧,在床边踌躇着:“丫头,难受吗?要不我们换个医院?”
她的收拉住他的手臂:“部长,不要紧,不要小题大做。”
张君昊有些愠怒:“什么医生?都跟他说了暂时不生孩子,还这么担心不给用药物退烧。”
“人家是医生,肯定有他的原因。”
张君昊看她满脸通红,伸手捋了捋头发:“我去给你洗块毛巾来。”
他忙碌的身影在流云眼前晃来晃去,特别显眼。
擦脸的时候电话响了,张君昊去接:“嗯……我在医院,早上先不去局里……”他朝流云示意一眼,走到角落去接电话。
流云自己拿过边上的毛巾擦脸,还是觉得热,索性拿过报纸扇一扇。
眼前的图片在晃着,觉得很是熟悉,她拿到眼前一看,硕大的标题写着“财政部部长机场追前女友,破镜重圆?”偌大的标题,硬生生地扎人眼睛。
以为是高烧烧坏了脑袋看走了眼,流云又定睛看,图片中唐徽如哭着靠在张君昊肩上,两人分外亲热。
顷刻间,报纸跌落在地上。
张君昊打完电话回来,见她脸色不对:“怎么了?很难受吗?”
流云抬头,凝望着他,只字不说。
张君昊皱了皱眉,向前一步脚踩到地上的报纸。
他低头,脸色一变:“这……”
昨天去机场见徽如,一切都被拍下来,还用最暧昧的一张做了配图。
流云浑噩着脑袋:“这就是你昨天所说的正事?我从十点开始一直在校门口等你,打电话给你说不在,回家了你的解释是手机没电,张君昊,这就是你所谓的正事?”
“流云,这件事……”
电话又响了,张君昊一看来电,接起来:“爸……”
光听他的称呼,就知道是老爷子来电,想必他已经看了新闻在电话那头肺都气炸了。
放下电话,张君昊对流云欲言又止:“我想跟你说明原因,但是……”
“不需要说明原因,我没事。”流云勉强撑着坚强,“你去吧。”
“现在有紧急情况需要处理,我让护士进来照顾你,我先去忙。”张君昊神色严峻,“一有情况就找医生。”
他匆忙走了,甚至来不及拿走外套。
床边还放着那面报纸新闻,触目惊心。
流云以为自己会哭,但是没有,眼泪没有落下来。
她死死盯着那封面,唐徽如,披着一头黑发,楚楚动人靠在他肩上,若是不知情者看了,必定认为他们天造地设十分般配。
五年,谁都知道他们有五年的感情了,自己呢?不过是个稚气未脱的新婚小妻子。
怎么相提并论?
张君昊开着车子飞驰回家。
车上 收音机也在说:“据可靠消息,本市年轻有为的财政部部长在新婚燕尔不久后又有了大动静。这一次,听说部长先生追前女友……”
听了人发火,张君昊关了收音机。
车子飙飞回张家。
走进客厅的时候,全家人都神色凝重看着他,没有吭声。
张君昊对着张书记:“爸,这件事是有人故意这样做,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你去了没?”
“哪里?”
“机场。你有没有去机场找唐徽如?”
张君昊:“有,不过我去是……”
“啪!”张书记一巴掌掌掴在他脸上。
张太太扑上去劝:“老爷子!”
张书记狠绝地瞪着张君昊:“你敢去找她?现在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我看你怎么收拾!”
“爸,我不想因为你利用职务便权逼她离开。你不是常说为官者切忌滥用权力二字吗?”
“若不是为了你我会利用职务便权吗?”张书记几乎在怒吼,“只有她走了,一了百了才能保住你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你知不知道!跟你说了多少次这段时间是非常时期你为什么就不听呢?”
“我坐在这个位置是因为我的实力,不是逼着徽如离开!”
“你!”张书记看样子还要打人,被张太太和张君尚一把拉住,“爸,你不要动怒。”
张书记痛心疾首:“现在满城都在传你和唐徽如的事,新一届政治首脑又在换血中,我看你怎么办!”
“爸,这明摆着有人来搞怪。我去见徽如是没有人知道,是他们的人故意拍下来让人产生误会的。”
张书记冷笑一声:“你不是自以为没事吗?篓子捅出来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我现在退休在即,也是自身难保。”
张太太很是堪忧:“老爷子,我们家会不会出什么事?”
“都是你教的好儿子!”
张太太去拉君昊的手:“想办法解决这件事,闹得这么厉害,没事也说成有事。对了,流云呢?怎么今天没见着她?”
张君昊:“她发烧,在医院里。”
“真是多事之秋,怎么好好的就感冒了呢?”
“我已经嘱咐医生护士多加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