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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的惊讶与震撼,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撕裂她的衣服。
暴虐的爱过后,易天目光看着窗外,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歌乐狼狈不堪地躺在沙发上,身上是易天放在她身上的衣衫,露出白皙的肩膀,清晰地可以看到方才易天暴虐的痕迹,红紫的吻痕印在她的颈脖处和肩上。
她目光涣散,他沉默不言。
片刻之后,他将手里的烟扔掉,转过身扶起她,替她穿戴衣服。
歌乐木然地任由着他给她穿衣服,他的眉宇间紧皱着,动作却格外的温柔,穿戴完之后,他一把将她紧紧抱入怀里。
他的呼吸在歌乐的额头飘浮,歌乐看着前方,低低地道:“今天是易孕期,我想很有可能怀上,所以后面几天你都不要来找我了。”
他的脸抽搐了一下,仿佛是被蛰了似的,紧紧的抿了一下唇。
“你以为我是为了生孩子。”
歌乐嗤笑,“你娶我不就是为了生孩子,好,我会给你生个孩子,我不会在要什么让你爱上我这么傻的要求了,只要你给我我想要的就行。”
易天咬着牙怒火冲天,“歌乐,你好样的!”
歌乐冷冷的一笑,“这不都是想要的吗?我让你如愿以偿了!”
易天的表情冷静下来,声音平淡,笑:“对啊,我想要的从来都是这个。”
他的话字字如针刺入了歌乐的心口里。
歌乐轻轻挣脱开他,往门口走去,身形有些飘浮,摇摇摆摆地走到门口。
她定住身子,转头看向平静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他的神色克制淡漠,目光平静。
这个男人,就是她歌乐喜欢上的。
她想,该忘了。
歌乐咬了牙,扭头离开门,快步地往外面走去。
易天的脸色很白,薄唇微微颤动,恍然想要站起身,身子却狠狠的一晃,他急忙伸手扶住沙发背,缓缓地站直了身子。
韩砷看着易天坐入身子,忙将水杯递给他,“易少,我方才看到歌乐小姐开着车离开了。”
“恩。”易天应了一声,闭上眼睛靠向椅背,闭目养神。
“易少,方才我打了电话给罗导演。得知歌乐小姐今天不过是去试装,她今天的装扮极其符合罗导演下部戏的角色的形象,所以罗导演很满意,让她去他房间不过是想把剧本给她。”
易天猛然睁开眼,眼里透着一股痛楚。
“开车吧。”易天淡淡地说。
韩砷在后视镜上看到易天疲倦的样子,应了一声,开动了车子。
“易少,忘了说一件事,徐璐珞小姐方才打电话过来了,说想要……”
“告诉她,那是我最后一次帮她,以后她的事情我不会再过问。”易天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好,我会替你传达的。”
韩砷开着车子,问:“易少,回医院吗?”“不,回家!”
歌乐回了秋姐的家,秋姐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惊得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声音问:“你真献给罗导演了?”“献你个头啊,是不是你告诉易天我的事情的?”歌乐推着秋姐问。
秋姐呆了呆,笑道:“被易少收拾了吧。”
“秋姐,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不明白,希望你不要插手。”歌乐颇严肃地道。
歌乐在沙发上坐下,抱过抱枕道:“这几天我都会住在你这里。”
“什么,你要住在我这里?”秋姐惊呼。
“对,就是住你这里。”歌乐不想回去。
秋姐点头,走着走着往浴室走去,她立马编辑了一条短信给易少。
歌乐累的倒在沙发上睡觉,秋姐之后看到她,叹了口气,从卧室里拿了毯子给她盖上。
……
易天来到秋姐家时,歌乐已经醒了,气愤地看向秋姐,秋姐忙低下头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
“走吧。”易天淡淡地道。
歌乐深吸了一口气,明白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没用,易天肯定会逮着她回去,干脆顺从的站起身。
易天坐入后座,歌乐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跟着韩砷打了个招呼。
“嗨。”
“歌乐,你还是跟易少一起坐后座吧。”韩砷见歌乐冷着脸对易少,却对他扬起笑容打招呼,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就喜欢坐副驾驶怎么了。”
“行,你坐。”
韩砷当然不敢对易少的女人多说什么,开动车子往公寓驶去。
一路上,车内气氛都很沉默。
韩砷感觉到有些压抑,干脆开了音乐听歌。
“韩砷,你跟了易少多久了?”歌乐忽然问。
“五年。”
“这么久了,那你知道易少到底喜欢怎样的女人吗?”
韩砷愣住,转头看一眼易少,见易少闭着眼面无表情,他抽了抽嘴角,犹豫了一下,说:“不知道。”
“这样啊,我想易少或许不喜欢女人,喜欢的是男人吧。”歌乐咬着牙道,提高了声调,像是说过易少听的。
韩砷青筋跳动了一下,不敢在开口说话。
他真想朝着歌乐大吼一声:“难道易少喜不喜欢女人你不知道啊!”
易天眉宇一挑,抬眸看向歌乐的脑后,嘴角微微上扬。
“歌乐,我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回家我会告诉你。”
易天阴阴冷冷的话让歌乐身子不禁缩了一下,转过头,盯着他看,叫他微微笑着,眉宇间煞是好看,苍白的脸色多了一份妖冶。
“我要罗导演戏的主演。”
说过,既然要卖,就卖个好价格。
他想要上床可以,先满足她的要求。
“好。”易天承诺。
韩砷有些听不懂他们之间的对话,感觉是在交易,不过这种肉色交易也不要当着他这个纯情青年的面讲啊,他会不好意思的啊。
一回到公寓,易天就抱着手臂笑看着歌乐。
歌乐被他看得一阵毛骨悚然,咳嗽了一声,道:“干什么这样看着我?”“脱衣服!”他忽然道。
歌乐呆愣,“什么?”
易天走向歌乐,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面,带着她一阵颤栗,“证明给你看我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歌乐忙挣脱开他的手,往卧室走去,便走边说:“不用了,我知道你是纯爷们,喜欢女人不用证明了。”
找死啊!她今天刚刚被他在酒店折磨了一次,还来,不是他精尽人亡就是她躺在床上起不来。
易天也不追她,站在她身后,悠悠地道:“不想要罗导演的戏了?”歌乐硬生生地顿住脚步,手紧握住拳头,深吸了一口气,笑靥如花地转过身面向他,“爷,人家今天累了,可不可以明天在侍寝?”
徐璐珞想要的这部戏,她一定要拿到手,哪怕是和易天妥协,她也愿意。
只要让徐璐珞拿不到这个戏,让她失望难过,歌乐就开心了。
易天轻笑,转身在沙发上坐下,“可以,爷我现在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徐璐珞咬了咬牙,瞪了易天的脑后勺一眼,转身往厨房走去。
谁让她有求于人呢?只能听他的吩咐。
歌乐发现冰箱里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不能做什么,干脆掏出手机给韩砷打电话。
“歌乐,有事?”歌乐嘿嘿地笑了几句道:“韩砷大哥,能不能帮忙买点食材回来?”韩砷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当然是接受了。
易天坐在沙发上,久久没有听到歌乐动作的声音,干脆起身往厨房走去,居然看到她坐在流理台上,晃动着两条腿玩着手里的手机。
今天她穿的裙子本来就不长,她这么一坐,大腿露出一半,有些撩人。
晃动着脚丫子,看到她脚腕上带着的链子,是他之前送给她的,她并没有摘下来。
易天眼眸一暗,“歌乐!”
歌乐专心地玩着手机游戏,听到易天的声音,吓得从流理台上跳下来,“你干什么?”“不是做吃的吗?”
“食材都没有,我等着韩砷送过来。”
易天点头,说:“先去换身衣服。”
歌乐瞧了瞧自己的衣服,也不脏啊,谁让他是老大呢!让她去换,她也只能去换了。
韩砷送菜过来的时候,正好歌乐在换衣服,易天去开的门。
韩砷就菜递给易天的同时,将一小瓶药递给他,“易少,记得吃药。”
易天点头,拿过菜就让他走了。
歌乐出来的时候,忙上前接过菜,说:“你怎么不让韩砷留下来吃饭?”
“他有约。”
歌乐哦了一句,进了厨房去弄吃点的。
歌乐给易天做的,都是易天不在的这些天,琢磨学习的几个菜,本来是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现在不过是用来贿赂他,歌乐不禁失笑。
明明她和易天之间还有很多矛盾,疑惑,可是两人现在却什么也不提。
易天瞧着歌乐端上来的几个菜,菜样很好看,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
“说说看吧,这几个是什么菜。”
歌乐点着其中的一道菜说:“这是瓜皮枸杞炖甲鱼汤,很滋补,你尝尝。”
歌乐将勺子递给易天,易天尝了一口,点点头,“味道不错。”
熬汤有时候和熬药差不多,饶是那乌龟王八蛇虫八脚,一通昏天黑地地熬煮下来,也是筋骨尽散、营养悉出。
混名儿“王八”的小动物,学名中华鳖,咱们叫它甲鱼,最常见的做法就是把它大卸八块来煲汤。
这东西大补,容易起腻,夏秋要吃的话,加上西瓜皮同炖,既补了身,又不会胀食或上火,特色营养美食。
“接下来这个菜叫做金钩粉丝煮冬瓜,烹饪制作方法:把冬瓜切成长6厘米、宽3厘米的片;粉丝发制后沥干水铺在盘中垫底,将冬瓜片放在粉丝上,再撒金钩,上笼蒸熟备用;锅上火,将调料倒入锅中调成汁,取出蒸熟的冬瓜,将汁淋在上面即可。”
“背的这么顺,特意学过的?”易天笑问。
“对啊,我是为你……”歌乐顿住了,看了易天一眼,不再继续说下去,指了指另外一个菜道,“虾肉香菇盅,小香菇片托举着一团粉嫩的虾肉馅浸在汤水里,其本身甚至比虾肉还好吃。”
“看着挺诱人的,我尝尝。”
这一顿饭,易天很给面子的吃了两大碗。
歌乐却吃得没有什么兴味,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你多吃点,我去收拾下东西。”歌乐站起身往卧室走去,将易天一个人留在餐桌前吃饭。
歌乐回了卧室,就坐在床边,看着脚腕上的链子,轻轻地晃动了一下脚,上面有珠子悠悠的晃动。
易天送她的东西,她很喜欢,也很珍惜。
可是,他却一点也不珍惜她对他的喜欢。
歌乐苦笑了一声,抬起脚将链子取下扔在床头柜上,躺进被子里闭上眼。
易天收拾好碗筷,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灯没有亮,床上有个人影缩着,他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又出了卧室。
在他出去的那一刻,歌乐醒来,坐起了身。
歌乐出了卧室,见他坐在沙发上吃药,她一惊,快步上前拿过他手里的小瓶子,居然发现是维生素片。
笑自己以担心他,以为他生病了。
将小药瓶扔回他手里,嘲讽道:“大老爷们的,你吃什么维生素啊?”
易天手指轻轻摩挲药瓶上写的维生素片几个字,淡淡地笑开,“我也不想吃。”
歌乐鄙视他,“不想吃就不吃,又没人逼着你。”
易天抬眸认真地瞧看着她,对她对视。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歌乐不自然地抖了抖身子,在他身旁坐下,又伸手去拿他的维生素片。
易天抬手避开,“你干什么?”“给我吃几片呗。”歌乐摊手道。
“要吃,自己买去。”
“你干什么这么小气!”
易天不语,小心翼翼地将维生素片放入自己的口袋里,生怕歌乐过会又跟他抢似的。
“我累了,我去睡了。”
歌乐狠狠地瞪了这个小气的易天一眼,转身回了卧室。
她一回到卧室,易天也跟了进来。
歌乐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生气似的背对着他。
易天站在床边,无意间看到床头柜上被歌乐摘下的链子,不禁皱眉,“为什么把它摘下来了?”他的声音很轻,若不是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