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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盒子里的人民币,流年那是,风中凌乱。
“你好歹也是一主持人,为什么送礼这么没新意!”
白珊白了她一眼:“谁说我没新意的,你看看下一章!”
流年不抱任何希望的往下翻,丫居然还是钱,不是毛泽东,而是港币,再往下翻,是一千块的新台币……
流年默然,靠,这下好了,中国终于在这只盒子中一统了,绝不会存在任何的分裂的问题。
她淡定无比地玩笑道:“别告诉我这礼物的主题是,钓鱼岛是中国的!”
这笑话,好冷哦!
白珊抱着身子形象地一抖,骂道:“怎么着也应该是中国霸权,一统天下啊!你瞧瞧,毛泽东身下压了多少各国首脑!”
流年这才继续翻盒子,果不其然,毛爷爷下面那是各国各地区的货币。
流年第一次收礼金收到如此多的花样,嘴角抖了抖,瞧着白珊,丫笑得格外妖孽:“许流年,你放心,咱的革命情谊比货币还有爱!”
流年最终化抽搐为一笑。
敢问这世上最有爱的东东是什么?金钱,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也。
可是,当一种友谊凌驾于货币之上,那是不是很值得珍惜。
而白珊是深谙这一点的人,而她每次的礼物都是货币!最俗!又最高贵!
流年不得不感慨,白珊童鞋真是一活宝。
两人又聊了几句,小奶包走进来告知流年订婚典礼开始了,说是易峥让她过去。
看到小奶包,白珊那是打了鸡血般的亢奋,直接囔囔着开始叫唤:“亲爱的,我真的好久不见了,我真的快想死你了,我……”
小怀沙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淡骂道:“无聊。”
骂完就迈着天鹅般优雅的脚步骄傲地离去了。
流年摊手,准备和白珊一起出去。
、第二百五十章
小怀沙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淡骂道:“无聊。”
骂完就迈着天鹅般优雅的脚步骄傲地离去了。
流年摊手,准备和白珊一起出去。
白珊的手机铃声响起,白珊抱歉一笑,示意流年先出去,流年微微一笑,拧开房门,门外,酒店大厅内音乐声如潮,在维尔纳音乐大厅演奏过的著名乐队弹奏着动听的乐曲,大提琴、小提琴、钢琴的声音悠扬……
今夜,这乐声,只为她弹奏。
今夜,她会牵起易峥的手,走向不可知的未来,肩并着肩,手牵着手,互相依靠,相护照顾。
今夜,注定不凡。
她站在门口,深呼吸,努力让自己有些紧张的心境平复下来。
等她调整到最佳状态,她这才去打开门走出去……
陡然,白珊的话语从身后响起:“流年,是你的电话,苏慕远学长让我给你!”
流年蹙了蹙眉,这大抵就是易峥的婚姻太张扬的缘故吧,她没通知苏慕远,但苏慕远听到这个消息就可以猜测地出女主必然是她许流年。
她接过电话,连准备好的道歉和客套话都没说出口,便瞬间僵立在原地。
因为苏慕远在地球的另一端如是说道:“容玺肺癌晚期,昨天的手术又失败了,估摸着就只有这两天了,我想你以前和他那么要好,所以还是打了白珊的电话,你,要不要来见容玺的最后一面……”
轰……
有什么东西在流年的脑海里爆炸开。
肺癌晚期,手术失败,最后一面……
怎么可能?
那是容玺啊,精美明艳,灼灼如火一般的慕容玺啊,他的生命那么明亮,那么耀眼,以至于流年在整个高中期间都把他当做她唯一的信仰。
可是,他要死了!他居然要死了!
明明不该相信的,可是,想到自己车祸住院容玺欲言又止的样子,想到法院里相逢时他冷漠的眼神,想到一起回一中时的别扭和感伤……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只是,为何,她没注意到。
她突然间失声痛哭,死死捂着嘴,却难掩地悲伤。
那是一种难掩的痛苦,像是凌迟之刑,剜肉之痛,那般彻骨,像是有人在把她的灵魂生生割裂。
容玺,容玺……
她瞬时间狼狈地瘫软在地上,原本雍容华美的女人瞬间如同一朵颓败的曼陀罗,浓烈的绝望将她掩盖。
白珊意识到不对,连忙赶过来,拉着流年道:“怎么了?别哭啊?是我不好对不对?我真不该把学长的电话给你,我以为他会祝福你的,他一定是说了什么令你伤心的话。我真的看错她了!只是,你别哭啊!你现在还要和易峥订婚!”
订婚?
流年的大脑弧艰难地反应着这两个字,约莫半分钟,她的大脑才从瘫痪中回过神来,她说:“我要回国!”
哈?
白珊瞬间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
许流年。
你要不要这么说风就是雨!
幸福那么困难,你缘何不去珍惜!
“你疯了!现在是你和易峥的订婚典礼!你敢逃婚,你找死对不对?”
白珊只觉得这臭丫头神经抽搐了,靠,易峥难得的好男人她不嫁,她去做什么。
“我只问你,帮不帮我?”
流年冷着声音威逼,她现在身无分文,要是现在回国,易峥绝对会把她的腿打断,可天知道,她现在在法国多呆一秒,都会崩溃。
你若安好,就是晴天。
可是你若不安好呢!
流年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可当这般尖锐的问题袭来,流年发觉自己,那个原本以为模糊的影子其实那么鲜明,她那般地痛苦,几于撕心裂肺。
白珊瞧着流年,只觉得不可思议,她抓着死党的胳膊,安抚道:“我们现在不管学长说什么,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和易峥订婚,至于你以后,你想玩逃跑游戏,我随便你!”
流年没说话,转身就走。
白珊错愕,靠,这小丫头,来真的。
可她身无分文,又是人生地不熟的法国,被拐跑了怎么办?
浓浓的担忧席卷了白珊的心脏,她咬咬牙,道:“我帮。”
流年这才长舒一口气,没有白珊,她不是不能回去,只是过程绝对会更曲折。
白珊说完就郁闷到了,她就是这么心软,看着冷心肠,其实外强中干型号的女人,她想了想,问道:“只是,你得先告诉我你逃跑的理由。”
流年想到那个理由,眼底便是一闪而逝的绝望,她脸上染了淡淡的哀伤:“等回国你就知道了!”
白珊抿唇,却深知流年的口风紧,绝对问不出什么话。
她只好认命地跟着流年出去。
门口,小奶包守在那里,看着俨然哭泣过的许流年,问道:“你怎么了?订婚典礼马上开始了,易峥正在等你,你快过去啊!”
易峥正在等你……
流年的心脏颤了颤,脑海里浮现一张风流俊美的容颜。
易峥,易峥……
对不起,对不起……
只是,我现在不是跟你订婚的时候,等缓过这阵子,我们再在一起。
她蹲下身,看着小奶包,隔着镜片,小奶包有着易峥如出一辙的桃花眸,在还没确认他俩的关系的时候,她偶尔看着易峥,便会想起自家小奶包。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原来,他们其实是父子。
她竭力地笑了笑,笑中有泪水,说不出的坚强,她道:“帮我告诉易峥,我对不起她!”
说完,她便起身往酒店的另一边走去,这家酒店有后门,她可以往那里出去。
小奶包瞧着这突然由巨大的幸福感转换成巨大的悲伤感的许流年,疑惑地看来白珊一眼,换来后者一阵心虚。
小奶包转过眼神,看着流年,一如既往地冷酷:“许流年,你……我和你一起回去!”
流年却还有自己的坚持:“你留下来陪易峥。”
许流年毕竟不是什么狠心的负心女,她不想负了易峥,留下小奶包,便是想安抚易峥,她想告诉易峥,她还爱他。
倒是小奶包嗤之以鼻:“许流年,你逃跑了,我还是帮手,易峥还不活剐了我!”
、第二百五十一章
许流年毕竟不是什么狠心的负心女,她不想负了易峥,留下小奶包,便是想安抚易峥,她想告诉易峥,她还爱他。
倒是小奶包嗤之以鼻:“许流年,你逃跑了,我还是帮手,易峥还不活剐了我!”
流年想想也对,便捎着小奶包一起跑路了。
小奶包回头看了眼热闹的舞会,神情复杂,易峥,如果知道流年在他的订婚典礼上逃跑,会彻底发疯的吧!
只是,对不住,这是许流年的决定。
只要是许流年决定的事情,我都会无偿的支持。
如是想着,小奶包便坚定地跟着流年往外走去。
而有了小奶包偶尔的指导,一行三人很顺利地到了酒店楼下。
流年想打车,只是这一带停了无数的豪车,出租车是进不来的,白珊拉着流年走了一段,一辆纯黑色泽的宾利停在了几人面前。
车窗摇下,掩映在夜色里是一张冷酷如恶魔一般的脸庞,棕色的眸子,仿佛有着巨大的漩涡,要将人吸进去一般,而那极具立体的俊美五官,不会让丝毫人怀里这是上帝的杰作。
这男人很冷,如此近距离地看到他的第一眼,流年瞬间联想到了堕天使路西菲尔,最傲慢不过的天国副君,最冷艳不过的魔界君王。
顾西城,就有着这种极具吸引力又极其让人不敢靠近的气场。
他的声音,如其人一般冷漠:“上车!”
白珊见到他,神色略微有些僵硬,犹豫了一下,便道:“不上。”
顾西城坚持:“我不喜欢将话重复第二遍!”
流年在一旁无言沉默,典型的小说男主的冷酷霸道的强势气场,只是,与其说这么长一大段,倒不如重复两个字来得简单。
小奶包捏着下巴看戏,易家主打珠宝产业,顾家则是传媒业,两家互不相关,甚至若真说有关系,那也是易家为了广告宣传有求于顾家。
然,这一次,顾西城却送了易家这么大一份贺礼,隆重道易老都不得不亲自写请帖请顾西城来参加订婚典礼。
可其中真正的缘由,有谁会想到,其实是顾西城这跨过公司的最大董事长兼总裁为了和白珊光明正大的见面迂回地来弄一张请帖。
诶,顾总的心肠,当真是可悲可叹!
而白珊这波…霸大婶,杀伤力也是大大的。
小奶包不得不感叹,女人永远是杀伤力最强悍的武器,就算是最厉害的武器也比不上女人来得那般伤身销魂。
一如此刻的顾西城,一如即将陷入悲伤和愤怒的易峥。
所以,小奶包默默地下决心,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离女人远点,女人这玩意,虐身虐心,啧啧,不碰才好。
只是,妖孽如许怀沙,也有自己的劫,渡不过那情劫,等待他的便是万劫不复。
精明如顾西城,也不由自主地看了这小毛孩一眼,这小娃娃猜出他在想什么。
靠!
他若是敢猜测,他顾某就敢杀了他!
只是不等顾西城想着怎么把小奶包做掉,白珊已经发话了,绝对足够把他的肠子堵得打结的话,她说:“我也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遍!”
说完,她便拉着流年走了。
他怒了,踹开车门,直接走到白珊身前,二话不说,直接拽着她塞入车内,阖上车门,然后给特质的跑车上了保险,没他的遥控器,她绝对出不去。
他这才看向一旁的两个生物:“你们是她的朋友吧,一起走吧!”
流年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当电灯泡打扰人基情满满地小情侣的独处生活。
顾西城已经再次发话了:“如果你们不上顾某的车,那可能就要上易家的车了。”
他的目光远远地停留在路的另一边,那里一派追车赶来。
流年再无犹豫,拉着小奶包坐在后座。
白珊原本在囔囔着“放我下来,顾杂种”什么的,见着流年和小奶包上车,又从后视镜内看到了后头的追兵,顿时安分了。
她转头看向冷绝的顾西城,冷冷道:“去机场,司机大人!”
白珊就是见不得人好过,总拿话刺他。
顾西城发动宾利车,淡淡地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