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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歌的作息时间很变态,和达芬奇有得一拼,都是那种工作几个钟头,眯个十分钟便经历旺盛的家伙。
大半夜的,依旧还在。
容玺把今天的乌龙全部抖给他,只是,亲嘴的事情一个字也没讲,那着实太丢他慕大少爷的面子,他怎么好说自己亲了男人了。
那边,慕言歌只回了一句话:“让我先笑一阵子!”
容玺无语而哽咽!
真的很好笑吗?他真的看不出来!他做得是正经事情!
好半天,慕言歌才回了第二条:“想不到会长大人也会做这么活宝的事情!”
容玺白眼之:“我跟苏苏是穿开裆裤就在一起的交情,你懂个毛线!”
慕言歌沉默了下来。
他其实是个骄傲的人,从小学到高中,拉帮结派都是老大的,可甘愿蛰伏在容玺身边当个二把手,倒不是因为他是那些血缘的或者金钱的关系。
他只是觉得,那个叫慕容玺的男人,明明那般孤单,却依旧让人觉得温暖真挚,很血性的男人。
所以慕言歌跟了他,而且很要好的那种,所以容玺才会将这种乌龙事情跟他分享。
他讪讪地笑:“别担心,你家苏苏绝对很健康。”
容玺挑眉,惊讶:“你怎么知道!”
慕言歌回道:“你想啊!苏苏是什么人,苏家的继承人,就连李家都很喜欢这小子!苏家那么大,继承人怎么可能是某方面的残废!而李家是医学世家,若苏苏有那毛病,还不从小看到大,发誓绝对医好!”
、第一百九十六章
慕言歌回道:“你想啊!苏苏是什么人,苏家的继承人,就连李家都很喜欢这小子!苏家那么大,继承人怎么可能是某方面的残废!而李家是医学世家,若苏苏有那毛病,还不从小看到大,发誓绝对医好!”
容玺听着这解释,愣了半晌,囧住了。
原来他忙活了半晌,也是瞎忙活。
也对,以苏家、李家的势力,都不关心苏慕远,他瞎操那个心做什么,害人苏苏误以为他是同性恋。
诶呀,他现在真的比窦娥还要冤了。
放下心中这个疙瘩,容玺心中长舒一口气,只要确定哥们没事就好。
他又问:“那个东西,查到了吗?”
慕言歌淡淡地:“嗯,今天晚上刚传过来,我马上传给你。怎么说,容玺,黑桃皇后和A1是GMS的人,GMS在中国只做了一趟交易,便是和麒麟会,所以怎么看,慕老的嫌疑都最大,你心理得有个准备!”
“嗯!”容玺点头。
其实,在见到那两个杀手的时候容玺就知道这是谁动的手,利用远程狙击手狙杀许流年,成功后再远遁。
若不是他看到那两个杀手,根本不知道其中的猫腻,只以为这不过是一场普通的军火交易。
可,慕清啊慕清,你缘何那般恨许家,恨到连许流年都要杀之后快!
容玺怅然得很。
但想到这个谜底即将揭开,却又说不来的忐忑和焦虑,约莫一分钟,资料传了过来,容玺打开。
文档讲的其实是一些往事,刘媛媛其实是慕尔雅(容玺的父亲)的初恋女友,两人因故分开之后便各自成婚,刘媛媛嫁了许安远,可五年来一直未有孩子。
而慕尔雅一直对刘媛媛念念不忘,到后来干脆娶了刘媛媛的好友吴暖月。而因为吴暖月的关系,刘媛媛不得不和慕尔雅的关系密切起来。
半年后,吴暖月怀了孩子,没多久,便也传出刘媛媛怀孕的消息。
刘媛媛生产两年后,便劝说丈夫移居英国,慕尔雅和吴暖月前往送行,因为一路飙车而撞到卡车发生事故。
丧失独子,所以慕老一直对许家的人耿耿于怀,所以才动了杀念。
……
容玺看着这份资料,身体一点点的僵硬、冰凉,他其实看过刘媛媛,那时候看得第一眼,便是觉得眼熟,因为他看过她的照片,在父亲的遗物里。
他的皮夹里夹得便是刘媛媛的照片。
如若不是爱到极致,怎么可能即便结婚都留着她的照片。
可,饶是如此,容玺还是不甘心。
他怎么可能,喜欢上自己的亲妹妹?
可紧接着,另外一份文件传来。
容玺蹲在凳子上,夏夜微热,容玺握在鼠标上的手却带了丝颤抖。
几乎是害怕的,他打开那份文件。
瞬间觉得天旋地转。
那是一份证明,许安远在检查身体后的证明,他绝育,不能生小孩。
一眼,疯狂。
那感觉,似是有人在撕扯着你的心似的,又似是有无数严辞狠戾的人在朝着你指指点点。
**……
背德……
爱上自己的亲妹妹……
啊!
神呐!
你还能让我更惨一点吗!
悲伤到极致,容玺笑了,唇角勾出悲凉的弧度,像是万千蔷薇瞬间凋零,绝望至极颓败至极的美感。
他拿过手机,打电话给慕清。
大半夜的光景,慕老却还没有睡。
祖孙两在电话两头齐齐沉默,许久,容玺才轻轻开口:“爷爷,对不起!”
慕清瞬间浑身僵硬,语调哽咽。
冤孽啊冤孽……
明明是他们这些上一辈的恩怨,为何要让他的孙儿来承受。
“但是,爷爷,我会保护好她,谁敢动她我动谁!”
他阖上电话。
缓缓起身。
寂静至极的夜,似是有无数哀伤而旖旎的雾气,缠绕了他一身,刹那间,那男人,华丽到惊煞众生。
最美最悲壮,不若死亡二字。
他将誓死守护他心爱的女人。
、第一百九十七章
流年的时间,完全由易峥主导,易峥在的时候,她忙得欲仙欲死,易峥不在的时候,她闲得欲仙欲死。
现在,宋氏汽车的重组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许流年忙得焦头烂额,完全没有时间想别的。
只是很偶尔地,流年会想起那天碰到的那两个杀手,那个狙击手似乎认识以前的自己,流年想问问易峥这事,可看着易峥罕见的埋首公事,也就不想叨扰了。
她现在每天都跟着易峥同进同出,出门便严密监控,自然也不存在安全问题,而且就算那一天的暗杀,也是因为她不乖,跟容玺逃掉保镖的缘故。
因此,流年觉得自己失去了询问的资格,也就缄默不言了。
这一日,流年正想把一份文件拿给易峥,便听到门口吵吵囔囔的声音,保安人员一遍遍地说道:“这位小姐,您没有预约,您不能上去。”
正是工作紧张的时候,整个这一层都在忙,听到这声音,都发出郁闷的“啧”声。
流年手头上正清闲,便走过去询问道:“小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吵!”
“许流年,少给我装好心,发生什么事也用不着你管!”明明是柔媚至极的声音,只是语调多了丝咄咄逼人的味道。
流年看向来人,居然是楚安宁,她脸上还带着个OK绷,想来高跟鞋砸出的印痕还没好。
想到上次气极那鞋子砸易峥易峥拿楚安宁当挡箭牌的事情,流年便有些好笑。
易少爷有时候还真是……欺人太甚!
“楚小姐说笑了,我是易总的秘书,HK发生什么事情我不管难道要别的局外人来管吗?”流年语调谦恭,只是那局外人咬得极重。
现在,真正的局外人是楚安宁!
楚安宁气得咬牙切齿,到最后只是憋出一句话:“我要见易峥。”
流年本来有权力回绝的,但想到这是易峥惹下的风流债,凭什么让她头疼。
几乎没多想,流年便转了内线给易峥,问道:“总裁,您的前未婚妻找上门要来见你,您要不要看?”
易峥听着许流年的声音,唇角不自觉地勾出一个笑弧,待到反应过来,便真的默然无语了。
这臭丫头,这种烂摊子居然要丢给她!
下意识地想说“不见”,但又想着怎么把楚安宁这樽大神送走,又想从楚安宁口中套情报,略略纠结了下,便回道:“让她进来!”
对于这个答案,流年有点意料之中,以楚安宁的腹黑程度,绝不会做无用功,她来HK,定是料准了易峥不会拒绝。
流年接到答案,便笑着道:“楚小姐,易总让你进去!”
自始至终,流年都淡然得很,她是个简单的人,若是信,便是深信不疑的,对易峥,她就有着这样全然的信任。
“哼!”
听到满意的答案,楚安宁朝着流年冷笑一声,眸子中有着蚀骨的恨意,片刻内敛,昂着头,走入了办公室。
易峥正埋头处理文件,门开,他头也不抬,冷漠得很。
楚安宁瞬间换上了一处柔弱动人的神色,缓缓走向易峥,轻声道:“峥,我好想你!”
易峥这才抬眸,凝着这个亲手养出来的女人,不知为何,居然有了丝厌倦的味道,就如此刻,他的语调也是倦怠的:“你去澳洲或者非洲,别出现在我面前了,我不想……杀了你!”
那般疲倦低沉的语调,那般肃杀绝情的话,完全的格格不入。
楚安宁瞬间浑身僵硬,然后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滑落,她“扑通”一声跪在易峥面前,呼唤:“峥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变了!”
易峥探出手,轻抚着楚安宁温暖的脸颊,像是饲主在爱抚着他心爱的宠物,楚安宁乖巧地在那手上轻蹭着,即便流了那么多泪,易峥的手却是干燥的。
她对他,从来都是这般小心翼翼。
如果真要说她在易峥心目中的地位,她应该就是基督山伯爵圈养的异国公主,只不过是个用来撑场面的玩物罢了。
“楚安宁,我一直把你当女儿来养,是你,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易峥冷声道。
对于楚安宁,养了五六年,情分是有的,要不然易峥也不会软了心肠没有直接把她塞入一架航班打发了她。
能文明解决的事情易峥不会用武力。
虽然他也怀疑楚安宁是暗杀流年的凶手,可这一次流年被容玺带走然后被暗杀,楚安宁清白得很。
没有证据,易峥不会乱杀人。
所以最好的手段,便是将她送走。
“我不管……我不管……峥哥哥,你是我的。安宁只有你。”她抱着他的腿哀哀的哭泣,“峥哥哥,我可以告诉你暗杀许流年的真凶的,只求你把我留在身边。”
“狼来了的故事,我信了第一次,我不会信第二次,我自己有眼睛,我会看,我会查,我会亲手找出那个人,然后……我要他生不如死!”
易峥冷酷如恶魔,浑身都是血腥之气,冷戾得很。
很难想象,藏在那艺术家般华美的容颜之下的居然是一张如此冷寒的容颜。
可,那只无形的手,一次次把他最宝贝的东西推到刀口,龙有逆鳞,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龙之逆鳞,龙已然疯魔了一般,只知道毁灭,只知道憎恨。
楚安宁心脏发颤,膜拜在这样的易峥面前,楚安宁如同在膜拜神祇。
她卑微到想要亲吻他的脚尖,只求他的垂帘。
“峥……”
她轻轻地唤,不是亲昵的“峥哥哥”,而是平等的“峥”。
可心底却一片发凉,她知道,上一次的设局,她已然用光了他对她微薄的信任。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用无比肮脏的手段得到他。
她眼帘垂了下来,掩盖住里面疯狂的情绪。
易峥,易峥,这个人是她唯一的光明。
为了这一缕阳光,楚安宁宁愿万劫不复。
“你滚吧!”
易峥残酷至极,眼底有一丝厌烦的味道,这些虚情假意让他看着恶心,他突然间无比怀念那个叫做许流年的人,她干净无暇得如同落入人间的天使。
、第一百九十八章
“你滚吧!”
易峥残酷至极,眼底有一丝厌烦的味道,这些虚情假意让他看着恶心,他突然间无比怀念那个叫做许流年的人,她干净无暇得如同落入人间的天使。
这一次,楚安宁没有哭着跪着死死哀求。
她站起身,目光平视着易峥,语调淡漠,眼底有深情,更多的还是不可测的情绪:“峥,八月十七号晚上十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