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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机怎么会在这里?”
易峥很擅长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一针见血。
流年顿时有点蛋疼了,她讪笑道:“呵呵,你手机怎么会在这里?呵呵,不是你换衣服的时候丢下的吗?”
她“呵呵”地次数有点多,摆明了有猫腻。
易峥走过来拿手机,顿时手机铃声响起,流年吓得差点把手机摔飞出去。
易峥一阵好笑,这小妞面瘫一只,但只要一做缺德的事情面瘫的脸顿时各种表情丰富,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楚安宁。
蹙眉。
和楚安宁解除婚姻之后,他俩的关系一直不咸不淡,楚安宁偶尔会给他发乱七八糟的短信,他通常懒得看,也懒得删,所以手机里一直有这号人。
小丫头不会是看到楚安宁给他的信息了吧!
他顿时笑得腹黑儿邪恶,眼眸深处有一丝戏谑,他淡静至极:“你接吧!”
流年给噎了噎。
额……
他这是什么意思,证明自己两袖清风,一清二白吗?还是想依次反衬出她的慌张。
流年思忖片刻,便淡定了下来,敌不动我不动,我是你秘书,帮你接个电话也正常。
她摁下接通过键,为了表示公正,她开了外音。
手机里,楚安宁的声音如泣如诉:“峥,我现在才知道你当初不要我的原因,我因为我阻碍你前途了吗?峥,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我都会给你!所以你想娶萧宁儿,垄断军火界,我支持你!但是,我希望你偶尔地回头看看我,好不好?”
这哀泣地声音,似是深宫中的妃子,为了帝王的王图霸业,甘愿牺牲自己的个人幸福,只为帝王能永垂青史……
咳咳,拽得有点远了……
总之,流年觉得各种匪夷所思,不得不说,楚安宁编故事自欺欺人的本领非一般人所能窥伺。
但流年还是瞧了易峥一眼,易峥耸肩,表示于我无关,这种电话和短信,他从小收到大的,已经麻木了。
流年放下心,这才冷笑道:“楚安宁,不好意思,糟蹋了你的表白时间,我是许流年!”
、第一百七十三章 装B遭雷劈
流年放下心,这才冷笑道:“楚安宁,不好意思,糟蹋了你的表白时间,我是许流年!”
楚安宁很是震怒,她厉声问道:“峥在哪里?把电话给峥。”
真在哪里?我还假在哪里呢?
流年不屑地撇撇嘴,微笑:“不好意思,他正在洗澡,马上出来了,要不要我把手机送到浴室啊!”
说完这句,那一边顿时一阵嘟嘟声音,电话挂断。
易峥一阵好笑,挑眉:“我在洗澡?”
“呵呵……”许流年发现今天她讪笑的次数有点多,她囧囧的,“我只是随便说说!”
她知道易峥今晚的欲?望有点热烈,她绝对不能再火上浇油了,那无疑是自寻死路。
哼!
她才不要再拿自己的嘴去咬那东西!
咬完了还要被易峥压个老半天!
趁着可以拒绝的时候多多拒绝!以后她就是易峥的人了,易峥的奴隶了,而且是床奴那种属性的!
所以流年尽量只争朝夕,能快活的时候尽量快活,至于以后会不会死很惨,那是以后的事情,天知道!
“随便说说,可我已经当真了!流年,我想到你这里睡!”
流年囧,微笑:“那我去小奶包那里睡吧!”
易峥默默垂泪,他的暗示很明显好不好,可流年不是跟他在不同频率,就是假装没收到。
易峥郁闷了:“用手好吧!这一次只要你的小手!”
先是手,接下来是什么……
易种马,你得寸进尺的次数太多了,我已经不信任你了。
她将手机塞他手里,推着他出门:“等订婚,订完婚之后再说,到时候你千万别对我客气。”
流年把一切的一切押后,典型的拖字诀。
可这种时候,却还是对某人很奏效。
某人小宇宙熊熊燃烧,我要加班,我要加班,搞定现在的宋氏汽车就可以把流年吃了,他探手摸了摸流年的脸颊,目光坚定:“你等我!”
流年坚定点头,我等!
我的王子殿下!
这六年我已然等过!
我还怕再等几个月嘛!
只希望公主和王子能过上真正幸福的生活,平坦,圆满,喜乐,知足,仅此而已。
————————————————翌日,流年前往F大拜访老校长。
F大是名校,无数学子的梦中圣地。
行走在古老苍凉的老校之间,流年心底感慨万千,在这里,她曾为了论文熬夜拼命过,为了竞赛疯狂努力过,当然,也曾为了追一部动漫而忘了时间。
这就是大学。
或许经年之后,她会遗忘掉很多的东西,但年轻的时候那些疯狂的时光却注定要刻入脑髓,此生不忘。
转过教学楼,来到生活区,老校长虽然桃李满天下,立言立德堪为表率,但为人低调,即便住也不过住了学校分配的三室二厅。
流年曾经是校长助理,对这一带驾轻就熟。
摁了门铃,隔音效果一般的屋子便传来老校长爽朗的笑声:“看看,我就说那孩子勤快守时,这大周末,谁不窝在被子里睡到十二点,就她九点准点到。”
流年在门外讪讪。
许父许母去世,没有了父母的孩子像跟草,自然少了平常女孩子家的骄纵之气。她很聪明,过目不忘,举一反三,但流年从未否认过自己很拼命。
她一直努力让自己成长,学习更多的知识,学习如何与人处事之道,只要有机会,她绝对会死死抓住,再也不放的。
这样一想,易峥似乎就是流年所等待的机会了。
好像一下子把爱情变得很物质。
但是毋庸置疑,流年是喜欢着易峥的,很喜欢的那种喜欢,可以共度一生的那种喜欢。
至于爱,流年从未深想,她是个知足的人,现下的生活,很温馨很美好,这就够了!
思忖间,门开,不是师母,而是一个男人,约莫三十多岁,眉宇之间有着浓浓的书卷气息,很舒服,样貌是极好的,精致帅气到无以复加,只是眉目之间有股淡淡的倨傲之气和疏离之气,令人有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
流年并未见过这人,但看着这人和蔡校长相似的眉宇,便猜出他的身份了,他是校长独子,留学美国的蔡子言了。
只是,没想到,居然长得这么帅!
但想着蔡校长年轻的时候一袭军装那英俊样子,便不觉得奇怪了,虎父无犬子嘛!
流年鞠躬,对着蔡校长的独子莫名亲切:“师兄好!”
老校长听着这话,抿唇微笑不语,眼底却一片深意。
蔡子言神色淡淡,眸底却有了丝笑谑,他常听父亲说起这小女生,每次打跨洋电话,父亲谈得都是许流年怎样怎样,蔡子言耳朵都听得生茧了,对这女生名字自然如雷贯耳。
蔡子言如今瞧着正主,禁欲的外表下心思却通透得很,他唇角一勾,眼底闪过丝促狭的味道:“我可不是你师兄!”
流年囧,跟人攀关系最怕攀错了!
这蔡子言念得不是F大,而是北京的清华,当年清华的风云人物,即便隔了数十年,依旧有无数后生仰慕其风采。
这人,有着与生俱来的傲气,而且丝毫不介意让人察觉这种傲骨。
男人身上,哪有人没这种傲气的,即便易峥,流年也懂他的骄傲,要不然凭什么每天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这无疑是个极优秀的男人,流年有着淡淡的欣赏,笑着反问:“我是蔡校长的门生,叫一声师父不为过吧,而你是蔡师父的儿子,我不叫你师兄叫什么?”
蔡子言哑然,看不出这个看似笨拙的小妞有一张利嘴,他笑着点点头:“那……师妹,进来吧,我父亲你师父可是等你很久了!”
流年点头,含笑着走进屋,蔡校长正坐在藤椅上盯着围棋盘,见到流年,笑着道:“小年,你来了,怎么出车祸呢,身体没事吧!”
蔡校长眉目清俊,精神矍铄,他得意门生无数,却对流年这个起初笨笨的小妞照顾得很。
想起这三年来老校长的关心,流年心底暖暖的,很自然地蹲在藤椅边,笑着道:“校长,我可是你最疼爱的学生了,得你的庇护,能有个什么事?”
“这小滑头,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连我都被你哄得开开心心的。”老校长语调埋怨得很,这是其中的宠溺味道浓重得很。
流年娇笑:“这不是老校长教学有方嘛?一笨蛋都变猴儿精!”
蔡校长哈哈大笑。
流年最初当校长助理的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在这个位置上历练了一年,人也变得聪明起来。
如果说以前的流年可以称之为不食人间烟火,但是,是老校长让她懂得人情冷暖、柴米油盐的!
所以说,蔡校长真心是她的恩师。
蔡校长是亲眼看着这孩子长大的,瞧着她现在娇俏聪慧的样子,很是唏嘘感叹,心底却一片呵宠,禁不住开口道:“老了,老了,最欢喜的还是希望有个女儿承欢膝下,偶尔撒撒娇也好!但是,哼……”
蔡校长拿眼睛斜蔡子言,一脸的不待见。
流年好笑,她是一直知道蔡校长和蔡子言关系紧张的。
蔡校长任教F大,宝贝儿子不念F大却念清华,这是一件恨事;蔡校长从事教育事业多年,最支持中国教育,偏偏宝贝儿子不在中国念书,偏偏跑去喝洋墨水,这是生平第二恨事;蔡校长是传统文人,终极梦想是“为天地立心,为宇宙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后世开太平”这样的报复,但宝贝儿子却经商,抛弃老祖宗的学问,这是第三恨事。
于是,对独子各种不待见。
流年知道校长的心结,也不戳破,只笑着道:“这不难啊,你让师兄努力点生个闺女出来玩就是了!不是还有蔡墨寒么!那小家伙也很可爱啊!”
那小奶娃也很有趣,和小奶包在幼儿园并称为毒舌双正太,丫的招牌动作就是竖中指然后冷艳道:“在A市,莫装B,装B遭雷劈。”
流年有幸看着那小奶娃诠释这一套动作的精髓,顿时差点笑到泪流。
不过小娃娃不待见流年就是了,按他的话说:“我要是看上你了我爸就得娶你了,你就成我后妈了,这不好,所以我还是等我爸找了很多小妾的时候再对你好,以后我娶你了许怀沙那笨蛋就要叫我后爹了,哈哈哈!”
蔡墨寒插着腰狂笑,跟咸蛋超人似的。
流年当即哑然,她真心不太理解现在00后的思维,丫太彪悍了!
“就他……啧啧……”
蔡校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但父子大抵就是这样的吧,表面上看着是冤家,但真要出什么事,自然护短得厉害。
“对了,小年,要不然我认你当个干女儿吧!”
蔡校长陡然出声。
流年:震惊!
蔡恒,这名字,搁A国没几个人不知道,特别是学术界,那可是执牛耳的大人物。而且,他曾任过教育部部长,各大高校的教授校长,可谓桃李满天下,门生无数。
试想一下,F大出去的人无不恭敬地叫一声校长的人,这人的人脉和实力,没几人比得上吧!
、第一百七十四章 防火防盗防师兄
但是,这样一个大人物,要认流年当干女儿,她许流年未免太高攀了。
“校长,你……”流年正打算婉言谢绝老校长的好意。
老校长顿时委屈了:“你嫌弃我!”
那神情,流年真是无语死了。
嫌弃……
她哪敢啊!
“我是嫌弃我自己!”流年连忙解释,“我就一什么都没有的穷学生,认校长当干爹是我太高攀了。”
流年还是认得亲自己的斤两的,能结识一个易峥,她许流年运气已然太过,再认一个威望如此深厚的人当干爹,那未免运道太好。
她从来不是个迷信的人,但她还是怕福气太厚,上天妒忌。
三年前那一场失去,已然让流年伤得太深。
“你是穷学生,我还是穷教书的呢!我除了一身学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