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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动于易峥的三年照料,感谢他的不离不弃,感恩于易峥对她的厚爱……她想着报答她,哪怕是肉体的报答,也是心甘情愿。
这时候,一些技巧用在易峥身上,别提多么折磨咱们家易少爷了。
可是他不能动,左手还维持着输液的姿势,右手也仅仅是挪移个几下,全身更是绵软绵软的,只能由着她,到处作恶,到处犯罪。
这祸害,你给本少爷等着,等本少爷身体好些,看我怎么收拾你。
易峥心里愤愤地想着,可此刻,却只能由着素来清淡的流年扑倒他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虽然,感觉不错,很新奇……
但是,时隔三年,他一睁开眼,就被扑倒,那感觉,别提多么挫啦。
易峥心底愤愤。
很快地,她的唇舌扫过他的小腹,衣服早就被褪了下来,流年就这样虔诚地吻过他身体的每一寸,像是在膜拜着自己心目中的神祇。
当她抓住他的脆弱,轻轻一tian,温热的舌头扫过,易峥觉得自己快要爆发了,他软软地探过手,想要制止:“别……唔……”
更多的反抗都转化成低沉的闷哼声,口腔的感觉格外的热和刺激,牙齿时不时地磕上去,带着微微的疼,更多的还是刺激。
易峥觉得自己快疯了,只看着一团黑色的发,上上下下,那女人小巧地攒成一团,跪趴在他的双…腿之间,起起伏伏、上上下下地吞吐着他的巨大。
时不时地抬起眼眸,媚眼如丝,发丝凌乱,唇边还挂着他的精髓。
那感觉,艳到极致,光想想,下身便是肿胀了几分,当亲生经历,易峥的灵魂都战栗了。
“别……啊……”
发出的声音,那般的无力,易峥现在在怀疑,那真的是他的声音么,像是被凌辱被折磨的小受,低沉而柔弱,却又格外的撩情。
为什么还是下意识地会说别,易峥觉得自己虚假死了,明明就想要更多,想要把这女人狠狠的折磨至死,想要她赔偿这三年来的缺失,想要她在他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该有多爱她,就想多么狠的折磨她,只让她的脆弱她的媚态显现在自己眼前。
如是想着,这缓慢的折磨根本不够。
“流年,流年……快点,嗯?快点……”
禁欲如易峥,风骚如易峥,当他动了欲,当他彻底打破些禁忌,他是那般的疯狂,他的手,扣住了她的发丝,逼着她更快地更深地含住他的巨大,一上一下,每一下都是到了极致,狠狠地撞入她的喉头,在那紧致和温热里疯狂。
她的嘴本就小巧,这时候愈发地含紧了他的巨大,紧紧地包裹着他,他的每一下碰撞都变得困难,感官却更加的刺激起来。
没几下,便轰然爆发,大脑空白空白地瘫软在床上。
这一下子,是彻底的失了力气。
、结局:骚包的易少爷
流年被呛了几下,脸上都是他的爱…液,这时候一张脸愈发地狼狈,看在易峥眼中却格外的动人,他好不容易绵软下去的欲望便颤颤巍巍地抬了头。
流年拿纸巾擦,拿眼睛嗔他,偏偏脸红到不行,羞涩到不行。
流年的性子,本就是极易感动的,他对她好了那么多年,而她却是全然无感,那样两年如一日的温柔,早就把她彻底融化。
她迫切地需要证明自己的爱,迫切地想表达自己的愧疚,也迫切地想要对他的易峥好,所以才有了这一场口…交。
“还要,给我,嗯?”易峥以眼神示意继续。
这时候吃了一回,别提有多么开心。
三年前的那一场分手后,他们欢爱过,确认过,但并未真正的复合,亦即他们都是单身的,易峥需要多么强大的心灵多么深沉的爱意,才能守着流年,三年如一日,而且从不曾出轨,更不曾放弃。
这样深沉的付出,他也是迫切地需要回报需要安抚的,要不然他的神经会受不了的,他的感情无法宣泄,流年轻易地满足了他。
所以这种时候,易峥别提有多么开心了,像是被赏了糖果的小孩,笑得甜美极了。
流年白了他一眼,这骚包,真是风骚:“相公,你都快死了,死了奴家的幸福怎么办?”
“不会不会,相公不动,你一直动就好,我饿,很饿,两年多都没吃到,饿惨了!”
易峥不惮以最大的热情要求着自己的奖励,自然是,以身相许。
流年这时候倒像个幼稚园阿姨,安抚着他的神经:“明天吧,先把身体养好!”
易峥拉着她好一阵哀求,这时候才注意到她的唇角,被撕裂了开来,顿时一阵心疼,他刚才要得急,扣着她的头扯着她的头发折磨惨了她。
可她不仅什么都没说,却坚持完了这样欢爱。
易峥的心疼死了,好吧,不做便不做吧!
他的女人他自己得负责宠,顿时好不爱怜的tian吻着她的唇,那是灵魂都随之轻舞的拥吻,温存得宛若蝴蝶翩然而飞,那种心法怒放的感觉,简直美呆了。
“好吃吗?”
他戏谑着问她,眼底里写满甜蜜的呵宠,温温润润,清华无双。
流年下意识地点头,跟易峥接吻无疑是这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之一,他俩太契合了,而且易峥会充分照顾她的感受,非常的欢乐。
“以后要喊出来,知道么?”
易峥狡猾极了,看上去又是一头摇着大尾巴的狼,得瑟到不行。
流年反应慢了半拍,下意识地说道:“喊什么?”
“唔,你这样喊啊,流年喜欢大哥哥的大肉…棒,好好吃……流年喜欢……”
易峥还没说完,流年探手便捂住了他的嘴,娘诶,这变态,太色了,看文的都是些学生诶,居然叫得这样YD,受不了。
流年拿眼睛嗔他,可他不仅死不悔改,还探出舌头开始tian吻她的手心,湿热至极的感触,像是带了电,流年下意识地弹开,这下子,连耳根都跟着红了。
、结局:我爱你神马的
她家易小峥发起骚来太可怕了。
易峥顿时得意到不行,继续教她**课程:“以后咱一边做你一边喊,我喜欢听,感觉很有成就感。”
流年顿时想掐死他,亲爱的,要不要这么流氓啊!居然要她**,能叫“易峥”便是极限了,还要叫的那么销魂,流年是绝对受不了的。
可易峥什么人,心机深沉,自然是想到做到,在床上,他自然是有的办法让她叫那些混蛋话的。
……
……
易峥被抢救回来,流年也恢复了意识,两人相当腻歪的呆在一起,温存到不行,萧绝瞧着流年没心思理会他,也不在意,就在巴黎住了下来,反正他正好有一担大生意,而这桩生意完了,小怀沙也自由了。
小怀沙看见自家那两位天天泡在一起你侬我侬,也就努力降低存在感由着他们闹腾。
易峥和流年,兜兜转转绕了那么多年,能在一起,着实不容易。
现在,他们需要独处的时间,彼此确认,彼此契合。医院虽然有点破败,但好歹安静。
易峥和流年守得云开见月明,动情的很,自然是少不了夜夜笙箫,一开始还好,流年不大敢有大动作,大都是手和口解决,后来易峥恢复了不少,便真的开始大刀阔斧的做,但也是流年在上面,慢慢地摇,慢慢地折磨。
易峥每天被小口小口的喂食,怨念积压得相当可怕,每天他盯着流年的眼神都绿油油的,可怕死了,跟饿惨了的狼差不多。
有一回动了情,易峥一个翻身上马,把流年压在身下,重重地撞,狠狠地顶,流年的声音都撞得破碎了,只觉得电流流经,全身痉挛的很。
这一下是舒服了,可是后果便是伤口裂开,一床一床的血,惨烈死了。
这是夏天,伤口本就容易腐烂感染,李情深来检查,他是那种非常淡定的人物,很是淡漠地扫了易峥一眼,道:“没事,就是晚上别玩得太凶了。”
流年捂脸,有一种挖地洞逃跑的冲动。
而易峥,看着流年,笑得高深莫测,可晚上,又是那样温温吞吞的厮磨,易少爷欲求不满死了,都快哭了,扶着流年的腰异常风骚地唤道:“流年,你好紧哦,啊,这一次坐得好深啊,唔,再深一点,深一点,左边一点……”
当最先开始**的是易峥的时候,流年真的想撞墙,可偏偏感觉还在的,而且当他的要求传递过来,流年几乎是本能地照做了。
所以易峥这阵子,晚上喊得格外的欢乐,若不是这是高级病房,隔音效果好,流年又是把门反锁还外带着加了几把椅子,咱表面风流绝艳的易少爷的**声不知要传多远!
悲乎哀哉!
摊上这么个极品男人,流年也认了,总比别人家的骚不动的好!
虽说医院有点闷,但两人在一起,那样的默契和幸福,那样的欢乐和**,足够填补掉很多生活枯燥的空缺。
甚至有时候,流年躺在他的身边,细细地打量着他,脑海里一遍遍地想着他,那样安静到离奇,没有丝毫浮华的时光,都是很幸福很幸福的。
流年突然间懂得,原来真正的爱情便是这般静默地相随。
能碰见一个,易峥,那样对的人,流年觉得自己便是上天的宠儿。
而易峥,就那样搂着她,翻看着古典书籍神色从容而宁和,时不时地凑过头,干净一吻。
初夏阳光这般静好。
……
……
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易峥的身体也好的七七八八,李情深也再三说过绝对不会有事了,易峥便决定出院了。
时间定在明天,忙碌的却是易峥家的仆人。
当然,流年也忙,忙着伺候咱易少爷。
易峥在得知自己身体差不多全好的时候,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狠狠地把流年压在床上,极尽所能的狠狠折磨。
有这一个月的润色,流年的身体也不似当初一进去就会痛得要命,反而享受居多,易峥憋了三年的**终于在一个月后轰然爆发。
流年真的被折磨地快要断气了。
他逼着她叫那些流氓话,她不肯,自然是换了条件的,那就是他每撞一下她都得说一遍我爱你,对比那般孟Lang的话语,这个虽然难以启齿,但仍旧好很多了。
于是一整晚,都是她断断续续地呜咽:“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那么多的爱,伴随着他狠狠地撞入,浅浅的退出,传达到他的神经末梢,易峥格外的动情,一整晚用着各种姿势折磨着她。
她的小腹,满满地装满了两人的精髓,他不准她排出去,所以只能忍着,他的巨大嵌入她,她甚至可以轻易地感受到,那般巨大的一根,烫到惊人。
流年叫得嗓子都哑了,后半夜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哼哼唧唧地喘着,挣扎着,想要昏厥,但现在的体力却诡谲的好,只得痛并快乐着一起承受了下来。
也不知道做了多少遍,她的身体都疼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指着自己挺立地巨大逼着她负责,她无法,只得用口给他解决了去,他这才满足地抱紧了她。
两人累到够呛,虽然黏黏嗒嗒地极是不舒服,但是谁都不想去清洗。
易峥拿纸巾给她擦拭着,眼底不无戏谑:“这一包都不够用,好多精品啊!”
流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的,只是恨恨地凝着他,看着卫生纸一团团地濡湿,然后丢得满地都是,情状说不出的惨和暧昧,流年默默地脸红了,真的真的好囧的说。
他收拾完毕,抱紧了她,天已经蒙蒙亮,可他甚至还开口吩咐道:“早点睡,明早继续!”
流年要哭了,大爷,饶了奴家成吗?奴家这是在玩命啊啊啊啊啊!
收到她讨饶的眼神,易峥是极其淡定地:“没门,谁叫你不按着我的标准叫的,感觉不够,所以明天七点继续,一个半钟头,然后八点半,再出院。”
流年瞄着床头的钟,五点整,他们几乎是从下午五点就上了床的,一整夜啊,整整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