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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笑容,看上去挺端庄的,可是若是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只会觉得这个女人就是蛇蝎的化身。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我是真没想到,我也实话告诉你,这个东西我不会签,你若是有自知之明,足够聪明,就应该悬崖勒马,伤人跟绑架的罪,顶多判个十来年,如果你仍是执迷不悟的话,就不是坐牢那么简单了,不止我不会放过你,薛家也不会放过你”陆绪冬沉着脸,对俞靖姿这个女人是一丁点好感都没有了,甚至可以说是厌恶至极。
而且在她摆出一副势在必行的样子,真的很让人讨厌,这女人表面上披了一张人皮,可是心里却住着一个魔鬼。陆绪冬瞟了一眼她让他签的东西,除了一份财产转移的文件,还有一份离婚协议。
“我既然敢做,就不会害怕,而且我已经无法回头了,不过这些都是你们逼我的,就算是我得不到的,我也要她得不到,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你不要把我逼急了,否者后悔的将会是你们”她的心里极度的不平衡,为什么一样的人,却有不一样的人生。
她哪点不如沈安和了,沈安和有什么好,沈安和长的不如她好,沈安和的身材也没有她好,就连追求她的人也比沈安和多了去了,可是为什么,偏偏她最喜欢的男人心里只有沈安和,就连学校的那些老师也喜欢沈安和多过喜欢她。从她懂事起她就知道,喜欢什么就要靠着自己的努力去争去抢,否者便会成为别人的。
这些年,她一次又一样验证这这句话的正确性,可是唯独有一样,无论她怎么争抢,都不曾属于过她,为了陆绪冬,她可以放弃自己的骄傲,变得很卑微,卑微得都不像自己了,可是根本没人在乎,她感觉自己已经疯了,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但是她不后悔,就算得不到,宁可毁了,她的人生已经被自己的执着给毁了,所以也不要沈安和好过。
“你没有选择,快放了安和,否者你将无法为你做下的所有事情而买单”陆绪冬很生气,如果不是顾忌着安和的安危,他真是恨不得一把捏死这个女人。
“陆绪冬,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执着不肯签,那我只要让人对付你最最心爱的安和了,我一定会让人好好的伺候她的,嗯,对了,还有件事情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安和不知道我却知道,小心哦,若是一个弄不好,一尸两命呢。”俞靖姿得意的笑着,面目狰狞的已经不像是人了。
“你,除了这个要求,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别伤害安和,你要多少钱,五百万不够,那一千万呢,两千万,三千万,到底多少钱你才肯放手。”陆绪冬急的满头大汗,他宁可死都不愿意签署那个离婚协议,他不会签字的,可是为了安和的安危以及他肚子里面的孩子,他不得不慎重考虑。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先把字签了,稳住俞靖姿,也想过,太过轻易的满足了俞靖姿的要求,这个女人会变本加厉。他不想安和出事,也不想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更不想在签了那份协议之后,俞靖姿又说出更加过分的要求来。
“钱,我要的不是钱,我要的是你的人,只要你愿意跟她离婚,拿掉那个孩子,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俞靖姿终于说出了自己最终的想法,也是陆绪冬最不想发生的事情。
、第一百零八章 差一步
“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又何苦纠缠不休呢”此刻,陆绪冬其实最想说的是叫俞靖姿不要痴心妄想了,在他心里面,这个女人跟安和完全是无法比拟的两个存在,但是他不能那么说,俞靖姿的情绪很激动,没有十足的把握,陆绪冬不敢冒险,她说对了,安和是怀孕了,无论是安和还是孩子,陆绪冬都不想让她们受到一丁点,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伤害。
这也是为什么,明知道只要安和站出来,就可以把幕后主使引出来,他也不肯那么做的原因,因为在乎,所以容不得一丁点的疏忽。可是他低估了安和对薛淮喻的愧疚,也高估了自己,安和从他设计好的层层保护里面走了出来,给了俞靖姿可乘之机。
“到了现在,你还没有看清,陆绪冬实话跟你说了吧,已经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出来的了,你最好不要耍花样,把字签了,这样她也能少受点折磨”俞靖姿站起身,向陆绪冬走近,脸上洋溢着笑容,但是却无比的狠毒。
“我怎么知道,我签了字之后,你会不会出尔反尔,拿出新的条件来要挟我,你要是有诚意的话,让我见见她,我要确保她没有危险,才能放心”陆绪冬全力周旋着,只希望程衍能赶得及,他怎么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俞靖姿话里是那么说,只允许他一个人前来,可是陆绪冬心里早就计划好了,他先出发前往目的地,然后让程衍通过对他手机的定位带人前来,争取把这些恶性的人一举消灭。
“OK,可以”俞靖姿答应了陆绪冬的要求,然后唤来两个身高马大的男人,将陆绪冬捆绑了起来,她知道,这个男人练过,只要他想三五个人不在话下,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他既然提出要见安和,那就让他见,只不过方式得变换一下,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可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的。
陆绪冬被带到了一见屋子里面,顿时有种被耍了的感觉,因为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你这是什么意思”陆绪冬很镇定的质问俞靖姿,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自乱阵脚,否者对安和跟孩子都不好。
“急什么”俞靖姿瞥了陆绪冬一眼,随后对身后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人便走了出去。
“喂,你干什么,放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把我绑来这里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绑架是犯法的,喂,轻点,你放手,带我去哪里,疯子,你们全是疯子”安和抗议过、谩骂过,可是没有人回应,她就这么一直被关着,这种感觉说来还有点熟悉,可是却很糟糕。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为艰难的那两年,失去自由,身陷囹圄,只是这一次,还真是她自找的,干嘛要偷跑出去么,也许她跟陆绪冬再好言好语的商量一下,也就没有这一出了。那些人一句话都不说的关着她,现在又要拉着她不知道去什么地方。
安和很恐惧,上一次怎么说身边还有个薛淮喻在,她还不至于那么害怕,可是这一次,面对危险的只有她自己,情不自禁的害怕了起来。
没过好一会儿,墙壁上的黑色帘子被拉开,帘子下面是一面透明的玻璃,而安和就在玻璃的后面,看到安和没有受伤,陆绪冬是又激动又开心,可是安和好像并没有看到他。陆绪冬也不笨,稍稍分析后,便知道这又是俞靖姿的阴谋。
这面玻璃是特殊构造,一面是镜子,一面却是玻璃,安和所在的那面就是镜子,所以她看不到陆绪冬,而陆绪冬却能清楚的看到安和。俞靖姿早就做好了打算,不让陆绪冬跟安和接触,所以有了这个安排。
不过,这也总比看不到人强,现在陆绪冬是真的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到程衍身上去了,他一家三口的性命安全全都交到这位好兄弟的身上了,只希望一切还能来得及。
“好了,现在看到了吧,你该满意了,我的目的很简单,我要你们离婚,但是如果不是这样做的话,你又怎么可能会答应呢,你说是吧,所以陆绪冬,还是乖乖签字,免得安和母子受苦,我的时间有限耐心也有限,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还是不签,那么抱歉,我只能让人对付她了”俞靖姿示意让人拿来了纸笔,放到了陆绪冬身前,然后隔壁屋子一下子涌入了好几个壮汉,一个个面露凶色,安和顿时紧张了,陆绪冬看到了,心都揪了起来。
看来,拖延时间已经不可能了,拿起那钢笔,陆绪冬感觉手里像是握了一座山那么沉重,可是为了安和跟孩子,他已经别无选择了,不敢冒险,犹豫了几十秒之后,陆绪冬果断的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很好,真的很好”俞靖姿狂妄的笑着,也不枉费她挖空了心思设计下这一个又一个歹毒的圈套,心愿终于达成了,她拿起那张薄薄的协议书,整个人狂笑着,像是疯了一般。
“如你所愿,东西我已经签字了,你可以放人了吧”陆绪冬的心说不出的沉闷,心里对俞靖姿的恨意增添了不止几分,而是几十分几百分。
“当然,我可是很守信用的”俞靖姿停止了疯癫的笑,然后很平静的说道。只是,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正如陆绪冬想的那样,隔壁房间有了新情况,一个男人端着一直碗向安和走去,那碗里装着黑乎乎的药汁。
不用深想,陆绪冬已经确定那碗里是什么玩意儿了,该死的俞靖姿,她竟然想要谋害安和肚子里面他们的孩子。
“不,你不能这么做,俞靖姿,我警告你,如果你敢伤害安和跟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一根汗毛,我都不会放过你,我一定让你后悔莫及”陆绪冬这回是真的慌了,透过玻璃,看到安和的恐惧的表情,陆绪冬心如刀割。
他感觉到自己的渺小跟无能,竟然没有办法报复她跟孩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起陷入危险,却什么都不能做。
“后悔,不,我怎么可能后悔,我说过,就算我得不到,我也不会让她得到,你说我疯也好,变态也好,你都没有办法阻止了,哈哈哈,陆绪冬,这回我看你要怎么跟她在一块儿”俞靖姿的眼中闪过毒辣的目光,陆绪冬顿时明了,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打算放过自己跟安和,他甚至能预料得到,接下来会有更加恐怖的事情。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安和直觉那碗里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黑乎乎的散发出浓郁的药味,比狗血还黑,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让她喝掉那个东西么,不,她喝不下去,只要闻到那个味道,她就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陆绪冬挣扎,但是无用,四肢被绑得紧紧的,安和在惊恐,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陆绪冬伤心难过,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爆炸了,可是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可恶的混球人渣端着药碗朝着安和一步步走去。
然后很粗鲁的想要将那些药汁灌进安和的嘴里面去,安和不要喝,陆绪冬在心里祈求,安和挣扎无果,她一个弱小的女人,又怎么敌得过几个精壮的男人,那些液体顺着她的嘴往下淌,她不肯喝,嘴里全是难闻的中药味道,挣扎间,眼泪鼻涕全都留了下来,加上强烈的呕吐感,她倍感折磨。
药汁安和一点都没有喝,大部分都洒了,可惜这些人还是不肯放弃,竟然从屋外提了一只小桶出来,里面全是药,安和这回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些药在她的眼里,那就是穿肠毒药,她怎么可能喝呢。
可是这些没有人性的混球,竟然把脑袋往桶里摁,脸上全是黏腻的黑色药汁,安和无法呼吸,那一瞬间,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可是她宁肯憋死,依旧没有喝下去一滴药汁。
她无法呼吸,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的时候,忽然天旋地转,重见了光明,趴到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然后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急切的对着自己说,吐出来,漱口之类的。
安和本能的拒绝,可急坏了陆绪冬。就在他无比绝望的时候,程衍带着人终于到了,他们获救了,陆绪冬满含泪水的将安和抱在怀里,然后赶紧的让人找来水,叫安和漱口。可是安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以为那些人又在灌她,死都不肯接受。
“安安,没事了,老婆听话,快喝一口, 不是药,是水,是我啊,我是陆绪冬,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