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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住了子寒,蹲下去,抓着她的脚,子寒皱着眉头又喊疼。“先到那边坐着,再揉一揉。”我抱起了她,她顺从的环绕着我的脖颈。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我问:“疼么?”
“疼。”
“呀?那么倔强的子寒,也会喊疼呢。”我对她说。
“难道你觉得我,比林夕还强么?”子寒幽幽道。
我说:“这倒不会,只是,你有些方面,确实比林夕固执多了。”
“哪方面?”
我想说比如你对我,可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没说出去。
我把她放在凳子上,回头跟张薇说:“有没有冰水?拿来先冷却一下!”打球的人通常都会拿水过来喝,可是天气有点热,原本冰冷的凉水也都热了!
我只好让张薇陪在子寒身边,自己跑去超市买了两根雪糕和一瓶冰水,回来时,子寒已经把鞋袜脱掉,脸上痛苦的神色也舒缓了不少,看来没伤到骨头。
我把冰水打开,浇在她的右脚踝,她的小腿微微颤抖,轻轻哼了一声。我说:“不要紧的,忍一会就好了,你以前没受过伤么?”
“没有啊!你跟来干嘛啊!害我踩你脚上。”
“对不起,你说吧!要我怎么样负责任你才满意啊!”我笑着把雪糕分别敷在脚踝左右边,想开开玩笑,转移转移她的痛苦。
张薇在旁边看着。
“谁让你负责,打球受伤很正常啊!你一会送我回宿舍就行了!”子寒无奈的样子真让人心疼。
我便一直用手固定住雪糕,和子寒说着话,直到二十分种之后,她说要回去。
张薇把子寒架起,可是个子太矮,子寒总感觉不够力,我便走到她面前,背对她蹲下,回头指了指背,子寒便趴在了我背上。
我把顺起,没想到她这么高的个子,背起来竟然这么轻,我问道:“你怎么那么轻?“
子寒趴在我背上,嘴巴就在我耳边,她轻声说:“不知道。”
张薇说:“人家觉得你打球好看,天天来这儿练球……”
“张薇!”子寒喝道。
张薇不说话了,吐了吐舌头说:“那我回去球场了呀。”
“哦。”
我背着子寒往宿舍走,子寒问:“跟林总和好了吧?”
我说:“算是吧。”
“重新追求?”
我笑了笑说:“也算是吧。”
“何可怎么回事?”子寒问我。
我无奈道:“我想这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我还想去跟她聊聊,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承受的心理压力很大,林霸天这人……算了,不说了。”
“看来,你已经跟她谈过了?”我问。
子寒说:“要不她早就走了。她没脸见你们,只不过我说,现在臻河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没有了我们几个人,你怎么办?”
“所以,她留下来,是吧?”
“你说何静为什么回来?正因为何可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找了何静,可是,现实中能有人跟林霸天斗得起么?你和莎织也就算了,林总最受不了的就是你还和何可勾搭上。不过……她现在知道了真相,她最最痛恨的还是你的虚伪。”
我没说话……
路过门诊部,我说道:“买点药来擦,不然难好了。”
“嗯。”子寒在我背上轻轻回应我。
背着子寒进去门诊部,有人也认识我,迎面跟我打了招呼:“殷总,怎么了?”
我说道:“陈经理不小心崴到脚了,想拿个药。”
“那么不小心呢,很疼吧。”
子寒回应道:“没事,刚才疼,现在好了。”
“嗯,殷总,我先行一步,回去加班。”
“拜拜。”
放下了子寒在外面大厅的凳子上,我进去门诊部里面拿药,药房的销售员把药给了我,我一掏钱包,嗯?钱包呢?刚才打球前还掏出来啊,坏了,掉在篮球场了一定!钱不要紧,可那些卡,证件可很有用。我急忙转身出了门诊部,跟子寒说了一声我有点急事,没等她问话我就已经出了外面了。
篮球场翻了个遍,问了很多人,都没人见到,无奈的我继续折回来,心情沮丧。算了,已经丢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呢?眼下要做的事情是先把信用卡给冻结了重新申办新卡,还有挂失,不过,银行这个时候,已经下班了啊,不知道网上银行能不能办这种挂失的手续。
我回到了门诊部,子寒急忙问,怎么了。我回答说:“尿急。”
子寒大美女对我温柔笑笑。我说:“怎了呀,难道你就没尿急过呀?”
子寒对我摇摇头说:“尿急脸色全变了,吓坏我了。”
我点了她的鼻子说:“就会胡思乱想,等等,我进去拿药。”
谁知道,口袋里没有拿钱,那个卖药的小服务员也不认识我,自然就不给我赊账,无奈,出了外面跟一个保安借了五十块钱,然后回去拿了外擦的骨伤药。
又背起了子寒,一路上没有什么累,可上宿舍那不同,累得要死,让我喘得像狗一样的,终于爬到了子寒的宿舍。进去后,重重的把她摔在了沙发上,然后自己也倒下来,大口大口喘着气,子寒对我我道:“小洛,你样子好好笑啊。”
“呵呵……是,是么?”我站起来找水喝。心理面想着丢了的钱包,问子寒道:“你的笔记本呢?”
子寒指着某个台面下的一层:“那儿,怎么了?急着用么?”
“当然!”
我拿出笔记本电脑,然后打开,子寒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了?”
我想着,万一和她说我钱包丢了吧,她一定会很纠结的怪罪自己,所以呢,有些事情还是不开口的好,开了机子后,我对子寒说道:“你先看看你的脚吧,有没有药棉呢?”
子寒想了一想,然后说道:“有啊,在那边的抽屉啊。”
我说道:“那你等我一下,我弄了这个文件了之后我给你去找去。”
子寒一瘸一拐的拖着腿走进去卫生间,我费劲脑汁的去思考我的那银行卡号。还好,能记得,大概十分钟之后,我就把这事情搞好了。
本来我想搞定之后就下楼的,可是钥匙什么的也丢了,打电话给魔女,魔女说还在开会,没空……
我无聊的上臻河公司内部网,这网站不行啊,搞得太没水准了!不行,这网站是一个公司的一个门脸,不能这样子……
给何明发了个信息,说内部网的网站实在太没水准了,发完了之后,长舒一口气想找烟抽,突然间才记得起来,子寒呢?子寒到底在卫生间干嘛那么久都没有出来啊?我急忙起来,是不是她在卫生间里出事了啊:“子寒,子寒你干嘛呢?”我大声喊了几声。
竟然没有回答我,卫生间的水声哗啦啦的响着,已经响着很久了。我急忙过去敲卫生间的门,接着,水声停了,我喊道:“子寒,有没有搞错了啊,你洗澡要洗那么久,是不是出事了啊!?”
我正在喊的时候,子寒出来了,穿着睡衣,很光滑的一件睡衣。后面的灯光暖暖从她身后照过来,整个人的身体轮廓就显露无疑了,似乎都能透进去看到了所有。我收回目光,移到上面,头发湿漉漉的,如出水芙蓉,我问:“干嘛呢?洗澡洗了近一个钟头。”
子寒擦了擦脸后,说道:“我在里面睡着了。”
“不……不是吧。洗着澡都能睡得着?”我惊愕道。
“嗯,好累。”子寒说道。
我说:“我扶着你过去睡了吧,那。工作不要那么拼命啊。”
子寒说道:“昨晚有些文件没处理完,昨晚就通宵了……”
我捏了她的手一把,说:“会把身体弄垮的,你让我怎么说你呢?”
“那你就不要说呀。”子寒努努嘴。
我无奈摇头,然后说道:“来吧,我帮你推油。”
“推个头!”子寒急道,脸上浮现出羞红。我扶着她到了她床边,她坐下来。
我打开了骨伤花油,说道:“疼的时候和我说一声,知道么?”
“嗯、”子寒轻轻答道。
我捧起那一双洁白无瑕的双腿,她全身的皮肤都是那么的好,光滑润洁。
我将骨伤花油倒了几滴,倒在了她肿胀的脚踝处,接着便开始轻轻揉搓起来,而后慢掠大力气,直到她开始喊疼,我就按照那个力度一直给她的脚踝摩挲。
刚开始子寒还喊着疼,不过后面随着按摩时间的延续,子寒就渐渐适应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了起来,直到后面,子寒的声音就已经越来越小,没多久,她竟然又睡过去了,看来,她真的很累了。
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从桌上撕了一些手纸,轻轻擦干净子寒的脚踝,把她扶正,她恩了一声,继续沉睡。我把毯子盖在她肚子上,凑过去,开始近距离的欣赏起她那张小脸来。
她的皮肤非常完美,白净的脸蛋上连一颗小色斑都没有,一看就知道从来都是养尊处优。鼻梁挺直,有些微翘,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珠的微动而颤抖,浓密得像两把刷子,眉毛似乎没有修理过,自然而平直,嘴巴时不时的随着咽口水的动作而微嘟起来,两颊红红的,两个酒窝若隐若现,脸蛋饱满,线条柔媚,整个人就像沉睡的天使!
子寒又恩了一声,翻过身去,像个小孩子一样蜷缩起身子,背对着我接着睡,心理学上说,这种睡姿的人,最缺乏安全感,潜意识里需要真正的呵护!
我看了下时间,快9点了,魔女也该回来了。便稍微收拾了一下,把电脑关掉,退出子寒的房间。和魔女吃了个简餐,只是……她现在依然跟我分房睡。
躺在床上,回想这几天和魔女发生的林林总总,渐渐得有些迷茫,朦胧中我似乎牵着魔女的手,在白色钢琴前,面带微笑,欣赏着魔女优雅美妙的琴声……
礼拜一,闹钟响起,一周的忙碌又开始了。
在我没加入臻河之前,臻河的帮派现象是比较严重的,从我的了解来看,以前的采购主管罗援朝、报价工程师吴方强、生产经理章承楚等是一个阵营的,马副总、厂务主任胡越、副主任张新江、业务主任秦立章、生产主任王兴国又是另外一个阵营的。
我刚进来的一两个月,都能感受到这种氛围,特别是罗援朝的牢骚抱怨非常多。罗援朝认为张新江总是会捞外快,一天到晚看不惯他,矛盾积怨很深。
以前的矛盾,还有就是非关系阶层与特权阶层的矛盾,老板娘等人的亲戚朋友以及老乡形成一种特权阶层,大家成见很深,大家甚至认为吃年夜饭的抽奖,为什么老板娘家族的人中奖率特别高,好的奖都被他们抽去了。
我进来一两个月,老员工与老员工的矛盾至少在表面上消失了。转化成老员工与新员工的矛盾。
PMC部与生产部的矛盾非常深,加工主管王兴国利用其原有影响力,对生产计划采取软抵抗政策,臻总生气甚至想炒掉王兴国,我阻拦了,我和王兴国进行一翻沟通后,加上余世维的培训,王兴国明显有好转,邹经理进来后,这种强烈的抵抗态度是没有了。
但生产部一直抱怨生产计划不合理,而PMC部指责生产部执行生产计划力度不够。特别是王兴国和章冬梅两人矛盾闹得比较深。
我决定让子寒培训一堂《T型思维与有效沟通》的课程,子寒讲了横向思维与纵向思维的概念,以及横向思维与纵向思维的优点与缺点,让大家明白什么是横向思维,什么是纵向思维,自己是属于哪一类型,哪两种类型的人容易产生矛盾等等,然后她举了一个T型思维与婚姻的例子:
很多人的婚姻为什么不幸福,或者表面别人认为幸福,实质上内心并不幸福。有两个主要原因:沟通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