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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这样的精神状态,怎么回去?把车放这里,打的回去吧。”
我拒绝道:“我这样的精神状态还算不错的啊。”
她握住了我的手,期期艾艾说道:“在我家睡。”
我愣了半晌。
挠着头说道:“我还是,打车回去。”
“下车。”她赶我道。
“那,我睡你这算了。呵呵,天那么黑,我……”我自己也对这个女人有所期待。
把车放进车库,走出来后我自言自语道:“我怎么洗澡?”没想过要去艘睡,这辈子也不敢想象能进她的寝宫睡。洋洋得意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走在我前面五米左右,居然还能听到我这声轻轻的自言自语。转过头来,回眸一笑百媚生,佳丽三千全跳楼。说道:“超市还没关门。”
魔女在超市里,要了很多日常用品。只选贵的。
我思索着,她这是打算让我常驻在艘了?究竟安的什么心呢?
幸福来得太快,我无可适从。再者,你能想象眼前的她是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林总吗?她自己说了喜欢我后,好像在演着一场独角戏。
她可能认为我接受了她?但是……我喜欢她么?我在问我自己,我喜欢过她么?我想……自从那一夜后,我从来不曾忘过。她这样的女人又是如何让人能忘掉的呢?
只是一眼,便能终生记挂。
有时我甚至会邪恶的幻想,假若她是我老婆。那么曾经的谁谁,谁谁谁们给过我的伤,无关痛痒。
幻想之所以叫幻想,是因为现实中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她结账后,走过我身旁轻轻扯了我一下。然后继续走了。
我回过神来,买了一包烟。老板指了指货架上的杜蕾斯避孕套:“水果味,有颗粒的哦。”
我指了指我自己:“还没讨到老婆的哦。”
买什么套啊?买去套着自己***啊。
女人是大脑指使身体出轨,男人身体指使大脑出轨。魔女的思维可够清晰,嘶会无缘无故这样整。只能说,她真的是爱我了,这不是梦。
“走啊!”她在超市门口对我喊道。
事情发展太突然,没有预感的凌空而降。我还没有做好接住的准备。
接住?想到这个词,联想到了非诚勿扰里葛优对舒淇说的话:接不住。是的,我接不住林魔女。
在艘里,我看了看鞋架。会不会像莎织那里一样,有留着给其他男人专门穿的拖鞋。
没有。
她从塑料袋里掏出刚买的拖鞋丢给我:“换鞋。”
我穿上拖鞋,到处看了看。这里我并不熟悉,却也不陌生。今晚,我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进来睡的?
她打开电视机,说道:“喜欢欧冠吗?国际米兰的。”
李靖猜得对,这样的女人。对于那种哭得稀里哗啦的电视剧不感冒。喜欢看体育。
“你喜欢国际米兰?”我问道。
“穆里尼奥。”她说道。
“那个狂人的确有个性,跟你一样。”我笑道。
她瞪了我一眼,去冰箱拿饮料了。
我坐在沙发上,环顾了四周。魔女对职业和社会工作有着比家庭生活更大的兴趣。她的家居然也会一尘不染白净堂皇。
“请保姆?”我问道。
她回过头来说:“请过,没一个对胃口。就没请了。你要喝崂山绿茶还是爱尔兰咖啡,或者红茶?”
“红茶是现泡的茶包?”我问道。
她帮我泡了红茶。倒热水的时候看了我一眼,一双绿色的大眼睛深邃得像一湖清水。美丽得直截了当。不经意间就会让我惊艳得不能自拔。
她把茶递给我,坐在旁边看我喝。
瞬间有一种做梦般的感觉,这是现实吗?我不敢想象假如我跟她在一起后,未来的日子会怎么样。突然就有了摊牌的想法,我应该告诉她,我们两是不可能的。
或许刷不爱我,只不过外表比鲜花光鲜,却比烟花寂寞。找我玩玩罢了。就像莎织芝兰这些女子。我决定要把话挑明了。
茶喝了一半,我却不知如何开口。她问道:“是不是不够冰?”接着起身拿几片薄冰放进茶杯里。
“我进去那边房间铺一下你的床。”她起身袅袅婷婷的身影,让我很难把现在娇花映水的她与平日里那个大步走路,双脚交叉踩在一条直线上,目不斜视,长发飘飘,美丽而傲慢的林魔女想象成同一个人。
宽屏液晶电视,这么大要三四万块钱吧。电视机柜和家具全都是豪华品。我逛过红星美凯龙,都没见过那么好的电视机柜。
电视机柜上有几本家具介绍的,可能是她买家具时商家给的。我拿过来翻翻,和她的这些家具对照了一下。愕然了。
中粮的。椅子是镶的马毛,一万五!仿FENDI家的,一把就要一万五!
难怪电视机柜那么顺眼,镶鳄鱼皮,两万。书柜也是两万……还有还有餐桌餐椅等等,不能一一列举了。
我把书放了回去,坐回沙发上。挠着头坐立不安,我想抽烟,可是没有烟灰缸,也会被她骂。久违了的自卑感重新来袭。
我现在有两条路选择,第一条跟她说明白,然后潇洒的离去。第二条就是今晚睡在这,等机会再跟她说明白。但是如果我睡在这,她一定会觉得我也喜欢她。又如何能够轻松的说明白?
等下她出来。我就挑明了!
她整理好后出来,我站起说道:“林总……我有点事跟你汇报一下。”
正当我这句‘我酒醒了先回去了’的话就要出口时,她说道:“去洗澡啊。你不睡吗?快去啊,要不你又说我用领导的口气。”
我又要说……
“快去!”她命令道。
一刹那间,我想到今天她哭的样子。我就这样走了,她会不会也哭?两行眼泪顺着美丽的脸颊流下,平静冷酷的容颜掩饰不住难过伤心。低下头,去了浴室。
我在浴室里洗着澡,想着。等下我出去了,她会进来洗澡,然后我逃走,再给她发信息说李靖喝多高血压送医了之类的谎言。当然,我会跟阿信李靖演好戏。
嗯,就这么办。
洗着洗着,哗啦的。磨砂玻璃门就被拉开了,我一个转身遮住,大声问道:“干嘛!”
她很从容平淡,把一条刚买的四角运动裤和内裤挂在墙上。拿走了我的衣翻…
我哗啦哗啦的洗完澡,穿上运动裤裸着上身出去了。魔女到底是干什么?也不脸红。
她等我出来,进了浴室。
“喂,我衣服呢?”我问道。
“洗衣机里……”她关上浴室的磨砂玻璃门。
在那台很大的滚筒全自动洗衣机里,我看见了我的衣服裤子在里面转着。
我坐回沙发上,要不,直接穿着运动裤裸着上身跑路吧。这样的话,说李靖准备死了,可以增强可信度。
这里奢侈的一切都不是属于我的,这里的所有东西光芒耀眼,也很刺眼,包括魔女。下定决心后,我要走了。
打开房门时,我还把手掌心压在嘴唇,对着磨砂玻璃门里的魔女做了个吻别的动作。
透梗璃门,蓦地看到一个玲珑有致的身影。惹得我心神荡漾。我必须要走了,再看就走不了了。只是看一眼双脚都挪不动了。
对了!钥匙呢?手机呢?钱包呢?
我回来翻找手机车钥匙等物,可是找不到。桌上,沙发上,洗衣机上,都没有。该不会是在洗衣机里面转着?愕然……
蹲下来研究了这个滚筒洗衣机,我用龚轮,这玩意。真不会弄……如何打开是个难题。
魔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我后面。我还托着下巴研究着。
“干嘛?”她突然问道。
“哦,没事……没用过这样的洗衣机。看看罢了。”我笑道。
我回过头来,天呐……
魔女太美了。肤白如雪,“雪也似的、银也似”,细腻晶莹,就像薄胎瓷,“薄如纸、洁如玉”,细嫩如发芽豆。长长的睫毛花蕊般垂下,嘴唇的曲线十分丰富,黑发如云,红唇欲滴,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和神秘。
我吞了吞口水。
我的手不知该往哪里放了,颤着。可是目光却移不开了。灯光柔和,睫毛妖冶妩媚。她身上一种特殊的香味,我贪婪的嗅着。
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胸膛上,我感觉到了她的战栗。
心跳加速,我头一次这种情况下上下牙打颤。手不自觉地就绕过了她的身体,把她拉进怀里。
灯光投在她的身后,温暖的金黄。光芒闪耀,像每个男人梦里的那个女人。
我能感受得到她温暖的鼻息。
坚挺的**隔着丝绸睡衣抵在我胸膛,那双碧绿的眼睛看着我。
我彻底崩溃……
魔女的头轻轻上扬,迷醉的声音:“我明白了,这是爱。”
魔女主动的碰到了我的嘴唇,心理防线彻底攻破。我回应着湿吻。嘴唇温软,舌头舔到时,很舒罚
我的手离开了她的腰身,魔女感受我的手离开。急忙拉着我的手贴在了她的腰部。
我双手又举起来,捧着她的脸。看着这件天上难找地下难寻绝无仅有的艺术品,五官轮廓鲜明,明媚妖娆,艳美绝伦,倾国倾城。
那双眼睛,似一汪春水,柔意绵绵,浓情款款。
我亲了她的眼睛。
魔女喜欢唇吻,又碰上了我的嘴唇。我把她放在了宽大的柔软沙发上。抚摸着她的身体,睡衣面料极好,手感很麻很舒罚魔女的皮肤白得耀人眼,我手轻轻在她的脖子抚摸了一下,有电流从恕肤传到我心里。
慢慢褪去了魔女的丝绸睡衣,让她完美艺术品的**彻底展现在我的面前。跟那么久以来的梦里一样熟悉。
胸很大,躺着还是那样**的富有弹性。腰部纤细无比,两条纤长的腿,笔直而柔软,我想像上一次一样把它们架在我的肩上。
当我拉紧魔女的双腿用力挺进时,魔女痛苦地**了一声,用力抓住了我的双肩。那里非常非常紧,很兴奋,找到了几年前和牡丹初夜时的感觉。
魔女是有过,但次数决不会多,也许真象她所说,她更喜欢抚摸和亲吻。与莎织芝兰相比,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魔女的性经验并不丰富。和莎织芝兰的那里差别不是一星半点。
我感受着这条不长的通道,是我生命中卒的重要地方。是所有故事真正开始的门,所有的纠葛痴缠恨爱情仇都随之而来。
从客厅到她房间,从软沙发到软床。我们忘却了人间……
梅开二度后,我倒在睡床一侧。闭上眼睛习惯性的去摸床头的烟盒,没摸到。人在那一刻,脑袋都是空白的,没人能在那个时候去思考一些高深的问题。
魔女很慵懒疲倦的把头放在我手臂上,手抱着我。我吻了她的睫毛,不一会她就沉沉睡去了。
或许,生活才真正刚刚开始……
工作生活都很有规律的魔女,跟我一起沉睡到了次日下午。
朦朦胧胧中醒来,手又往床头摸索去了。烟呢?
睁开眼睛,看着富丽堂皇的天花板吊灯。我才记得起来这里是魔女的房间。昨晚她给我铺好床,我却睡在了这里。
真恐怖,让我联想到我第一次和她开房醒来的第二天早上。真是噩梦。
魔女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床前。对我笑了一下,整个世界都黯淡了几分……
“起来了,下午了。”她柔柔说道。
没有领导欺凌的口气,我心神荡漾。拉着她坐下来,问道:“魔女,我是不是在做梦?”
她却说道:“是我在做梦。”轻轻在我额头吻了一下,我心都醉了……
餐桌上摆满了食物,让人胃口大开。我一边吃一边问道:“你做的?”
“外卖。”她说。
“你好体贴哦……”我笑道。
魔女把几个盘子推过我前面,剜了我一眼,带着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