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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因为她的触碰,时不时地凸起根根青筋,宽阔健硕的胸膛起伏越来越剧烈。
五月直接锁了他的四肢,将他大字固定在地上,手指一动,家里那些被改造过的医疗设备刷啦声亮起灯光来。
“确定病源位置。”她只发出了这个指令,自己继续给他擦洗身体。
变得灵活的机器们,发出嗡嗡的震动,卖力地检查沐钧的每一处。而五月则认真的洗他的每一处,胸膛、背部,甚至包括那根耸立的肉。
盘腿坐在他身边,五月俯身戳了戳那坚|挺的、青筋密布的物体,对它微微的跳动又是好奇。
人类就靠这东西来繁衍,也靠这东西来爱,还要靠这东西来新陈代谢,真是疲劳可怜的器官,难怪这么多肌肉纤维,每种任务都要运动,有的还是剧烈运动,她如是想着,按照上次的手势握住拨弄,果然又喷出了粘稠的液体。
沐钧闷哼了声,眼睛睁开了条缝,黑色的眼眸如蒙上了迷雾,看不透彻。
“五月?”他脸颊涨得通红,显然已经醒了。
见他醒了,五月贴身靠了过去,趴在他胸前,戳着那起伏较大的肌肉:“你身体里有虫子。”
刚刚的检查结果告诉她,只有一条虫子,但她无法侵入沐钧的身体。
上次将能量导入他身体的时候还没有那么强的抗拒性,而现在机械金属要想再侵入他,真是难上加难了。
她只是这么轻戳,对此时的沐钧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撩拨。
他尽力不去想趴在他胸前的女孩是怎么帮他释放过一次欲|望,趁着片刻的清明,只问道:“姜伯在哪?”
“他不见你。”
“找姜伯来。”沐钧皱眉道。他向来自制,意志力也超强,从不曾失控,于是也习惯了靠自己,可目前他的状态,没法自己解决。
“好。”五月要起身,却又被他叫住了。
他喘了口气:“算了,五月,去拿手术刀来,就在这个房间里。”
沐钧的声音如堵在喉咙里,闷闷的,让五月去拿,一是自己不能动,二是希望远离她一些,她的身体柔软美好,随时都可能带起下一波念想。
接下来的过程却是非常繁琐漫长,沐钧用惊人的毅力,一点点指导五月用刀开口子,使用显微镜来挑起附着在体内的虫子,每一步,他都清醒着指导,因为他若不说步骤,五月难以继续。
好在五月下手极准、快,干净利落,完全不似生手。
一个小时的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当五月捏死了那条扭曲的虫子时,沐钧整个人如虚脱了一般,但好在心跳没有继续加快,只是脸色太过苍白,精神也疲惫到了极点。
“谢谢。”
说了那么一句话后,他就真的晕了过去。
或许他是这个空间第一个,用口述方式教人给自己做手术的人。一边忍着巨大的痛楚,一边还要清醒的判断步骤,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而他对五月的信任也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至少没有人会将生命就这样交到别人手里,而且完全是个生手。
或许她一刀下去,他就从此是个废人。
可他竟然不在乎,全心全意的信任一个人的感觉,对他来说太过充实和美好,甚至刚才宁愿将命交给她也没有等待姜伯过来。
可能是身体的变化让他等不及,但更多的却是近乎变态的追求一种毫无保留的信任感觉。那样才会让他感受到,在这个世界上,她是真心对他。
或许他内在就是个变态吧。
五月擦掉手上的血,解剖过很多人,但只有沐钧才有这种弯在嘴角的笑容。
真的很像阳光那样温暖,她趴在他身边,戳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时不时捏捏他的脸,只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坦。
她就这么一直守着他,哪里也不去,听着他均匀的呼吸,盯着他一动不动。
就像漫长的时间里,她坐在机械空间某处发呆一样,那时候视线里只有那沧海桑田的风景,现在则是他沉稳的睡颜。
时间,缓缓流逝,期间姜伯过来看过一趟,见沐钧睡着,五月没动,就掩上门蹑手蹑脚的退出去。外面的情况还不稳定,不知道还有什么突发情况,现在难得的平静,就让他们好好享受吧。
一夜的时间,是十个小时。
当沐钧从昏迷中醒来时,正对上那双专注的莹蓝色眸子,平静的心又仿佛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失去了律动的规律。
“你一直守着我?”他的声音恢复了对她的温柔,只是里面还隐含着没有散去的沙哑。
五月没有察觉到那丝危险,只点头应道:“嗯。”
“一直看着我不倦吗?”他笑了笑,却是满满的柔情和满足。
“不会。”
其实五月想说,比起身体休息,她发现看他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沐钧动了动胳膊,发现还被她禁锢着四肢,于是道:“让我起来,我没事了。”
五月解开他手的束缚,说道:“沐钧,我认为实验组和对照组应该同时存在。”
“嗯?”
他神色疑惑地看着她,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又是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掠过心头,却再次被他自动屏蔽掉了。
对五月,他半点都不想去怀疑。
“你说的爱,我会学,不过我需要对照。”五月摸到那根被她认定超负荷工作的肉,握了上去。
身体的忠诚反应,让沐钧呼吸一窒,他按住五月的手,眸色渐深:“别动。”
可身体的疲惫感还未恢复,甚至背后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居然控不住她的力道,被她翻身压了上去。
沐钧眉头一紧,看着坐在他腰部的女孩:“下去。”
本来打算行动的五月,在真的保持了这样的姿态的时候,却僵住了身体。动作很简单,她已经学了很多遍,可身体感受着他炙热滚烫的体温,居然就这样酥麻无力,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
一开始不会这样的,至少初次见面时,她脱他的衣服也是面不改色。
为什么现在,身体在抗拒她意识下达的命令。
冷不丁,大腿被他有些薄茧的手掌抚摸上,五月身体居然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下。
他并没有像刚才那样失去理智,但此时眼帘半垂,隐去了其中复杂深沉的危险光芒,他声音很轻地道:“五月,虫子拿掉,不代表我体内的化学物质消失了,你知道什么叫惹火吗?”
五月能清楚感觉到他的体温又再次升高,男人粗重的呼吸压抑深沉。
脸颊有些微烫,只因为他的声音和温度,感觉自己的身体失控,五月认为现在不是最好的状态,决定还是下次再做,于是她起身想走,可是已经晚了。
她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
沐钧一只手抚摸她的脑袋,手指插在她的发间,缓缓下滑:“你就那么想要我吗?”
如果五月知道点头回答是会是那样的后果,她或许会保持沉默。
直到身体被贯穿,她才像个真正的人类一样痛声尖叫,手抓住他的肩头,指甲深陷。腿在他身侧使劲蹬着,仿佛想要这样将他推开。
本能的防御系统,居然失效,她无法拒绝,无法抵挡他侵略性的力道。
沐钧按住她的腿,分开到极致,他动作停住,忍耐着绷紧身体,俯头亲吻她。
他明明意识清醒,可还是做了,人心就是如此复杂,前一刻还挣扎抗拒得要死,可真的念头一起,就坚决的贯彻执行,任何矛盾和顾虑都在瞬间被抛到了脑后。
这种情况,一般叫做冲动。
此时他就是没有理由的冲动。
过去想得太多的坏处就是,差点错过了如此的美好,此时让他深刻感受到的就是,随心去做的那种畅快。
进入的瞬间那紧致温暖的包裹,足以让人精神恍惚,差点又让他失去控制。可她的尖叫和反抗,终是让他找回了几分理智。
对五月,他永远都放弃不了那专属她的温柔,他耐心地亲吻,让她适应他,在她耳边一遍遍说道:“乖,我爱你,这辈子,绝对不会负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留言少了,我的动力也像被抽走了,嘤嘤……JJ你个抽我恨你,把我亲亲读者的评论还来!
嘛,今天先到这里,明晚请继续关注。
水水谢谢大家在抽成这样的时候还坚持买V,╭(╯3╰)╮。挨个亲你们,请继续爱我吧,啵!
、第三十六章 哥哥似虎狼 。。。
被折腾得浑身无力的五月;在沐钧搂着她睡着之后,眼睛微眯,挂着可疑的泪痕,一脚把这么个大男人给踹出门外去。也不管他是否还会继续爬上来折腾她,拉了被子光溜溜的蜷在里面,哪怕床上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湿漉漉的血渍。
有她的,更多的是沐钧伤口淌下的。
栽在门口的沐钧,抬手挡了眼;将刺眼的灯光隔离开;真正是痛并快乐着。身体里充盈着吃饱喝足的满足感;那些因为剧烈运动而崩裂开的伤口则火辣辣地疼,血块都凝在体表;现在又是重重地撞击,血液再次喷涌出来。
最后还是姜伯发现了沐钧,将其背到治疗室包扎好,这才止了血。
期间,沐钧一直都在笑,呵呵的低笑听得姜伯背脊发麻,老人家时不时不明所以地瞅了瞅沐钧,结果完全一头雾水搞不清状况。他记得沐钧是被五月拖走了,以加重的伤势看来明显吃了亏,可怎么会高兴成这样?
那种表情太过陌生,好像眼前的人已经不是沐钧。
他犹记得沐钧当初才来这里的时候,那紧绷着的扑克脸,一个小屁孩是那种表情,真心找打。他还记得五月把沐钧逼走的时候,他那阴沉冷毅的决绝。
而现在,拿五月的形容来讲,他就像是阳光,整个人溢满暖洋洋的光芒。
“姜伯,你老婆什么样的?”沐钧动了动手臂,查看包扎的伤口。
“我家那口子?”姜伯抬头,沉思状,“太久了,记不清了。”
沐钧盯着自己的手,回想那触手可及的滑嫩胴体,不自觉的勾着笑意:“我才知道,自己以前根本不够了解她,她原来是这么单纯、美好,枉我以前还以为她恨我。”
如果恨,怎么会接受他,虽然她一直在抗拒,可情到浓处,她紧紧抱着他,在他的诱导下,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专注而投入,那种深情怎么可能装出来。
身体又开始燥热,体内混乱的激素并不会因为他做了就消除。沐钧让姜伯配药,从静脉推了液体,躺了好几个小时后,这才稍微好转。
不过身体能动之后,他就晃晃悠悠地去了厨房,砰地一声将姜伯隔离在外,堵住了姜伯一直在他耳边叨念的要休息要静养的话。
本来沐钧就宠着自家妹子,十几年来已经成为习惯,变成另一种关系之后,更加变本加厉。
从此以后,他不再是看护她成长,护她周全的兄长,而是与她携手共度一生的男人。他并不贪心,只觉得此生能有这一珍宝,就值得他花一辈子时间去爱护珍惜,不会枉顾其他。
再次回到房间,里面只有床角蜷成一团的被子,沐钧要伸手拉开,却被里面的人死死拽住。
他沉默片刻,只道:“让我看看你。”
冷不丁一只小拳头挥出,他后退一步,将其握住,掌心顿时发麻。
这孩子的力气越来越大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五月从被窝里探出头来,黑发披散在肩头,发丝缝隙间,隐约露出白皙皮肤上的各种青紫的痕迹,看得沐钧又是一阵心疼。
他将她拉入怀里,轻声道:“还疼吗?”
疼自然是疼的,五月认为人类居然用这么残忍、粗暴的痛苦方式给予爱,实在难以理解。可到最后,她自己也感觉到一些陌生的情绪,比如有种飘上云端的愉悦恍惚,那是身心都舒畅开来的痛快,就像能源枯竭的时候她终于充能成功的瞬间,是完全的满足。
于是她就更加不能理解了。
而且,五月很不习惯被人压着,从下往上看着那人炙热的眼神时,她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