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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瑟瞪了瞪她道:“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你不是要照顾我吗?我废人一个,你倒问我,我他妈的还不知道问谁呢?你自己想办法去,不过你要用华山的一分钱,你就给我滚回华山去,我的大小姐!”
说完,李瑟倒头睡觉去了。
过了两天,古香君用马车把李瑟接到一个小酒店,这是她随身带的首饰当来的钱买的,李瑟见了只是冷笑了一下,心想:“她一定后悔应该多带些首饰出来。”
不过此念一闪就过,依然脑里迷迷茫茫的,什么也不想去思考,他只要脑里略一清醒些,心里就憋闷得很,喘不过气来,难过得欲死。有时李瑟半夜醒来,那股胸中的浊气实在是无法排遣,便像疯了一样,对古香君大肆蹂躏一番,古香君虽低声求饶,百般讨好,也是无用。这晚古香君忙完店里的生意,已是深夜,疲惫已极,见李瑟已经睡了,便也轻声上床,倒头睡去。原来,古香君买的这个小店,以前也是酒肆,原来的店家只因生意不好,就盘了给她。古香君买来也开了个酒家,起名叫“香君酒家”她居然倒也会酿酒,她酿的酒芳香可口,香而不腻,过了几天这个小店的生意居然好起来了,不过这样倒也不免使古香君更加劳累起来。
古香君迷糊中才刚睡去,一会儿忽地便觉有人在她身上乱摸,古香君睁不开眼,只是求道:“好郎君,我太累了,你就饶了我这遭吧!”
李瑟却全不理会,还是放肆在她身上驰骋,大力握着她的玉乳,加意地撮弄,古香君呻吟道:“好……好老公,我真累了,身上不舒服……”
李瑟却是喉咙“”了几声,对她的求肯毫不理会,更加粗暴起来,嫌古香君嘴上罗嗦,便强吻过来,用嘴品尝古香君的小香舌,古香君只觉浑身酸痛,又不敢大力挣扎,身子拧了拧,头一偏,李瑟的嘴就吻在她的粉颈上。
忽地古香君觉得李瑟在身上不动了,古香君心里一惊,暗叫不好,果然李瑟抬着头,冷冷地望着她道:“你若要嫌弃我,不若走了的好。”
古香君不敢说话,接下来对于李瑟的更加粗鲁的动作,便只好忍受了,忽地只觉下身一痛,同时想起自己以前都是颐手使气,指挥别人的,如今忍屈受辱,情何以堪?眼泪不由刷地流了下来,下身更痛,犹如钻心一样,李瑟本来颇不高兴,这时见古香君委屈地流着泪,不由勃然大怒,从古香君身上翻下来,骂道:“男女之欢,乃人伦之大统,你竟然如此,怎么?我是个窝囊的废人,配不上你这个华山派的千金大小姐是吧!你是在嫌弃我是不是?”
古香君哭泣道:“不……不是,人家身上不好……”
李瑟断喝道:“什么不是?你还嘴硬,我怎么了你?你就哭哭啼啼的?发你的千金小姐的脾气是不是?”
见古香君还在哭泣,更是恼怒,一把抓住古香君的头发,就把她往门外拖,古香君惊叫一声,跪下抱住李瑟的大腿求道:“好老公,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我以后改就是了。”
李瑟见古香君下身竟然流出血来,在地上拖了一道血痕,忙强忍住心神,却怒目道:“要改?可也晚了,早你想什么来得。”
仍是使劲地拉古香君,要把她推到门外,可是古香君略有武功,他武功已废,这样和他一抗,李瑟岂能拉得动!李瑟更怒,骂道:“你欺负我没有武功是不是?”
说完扬手给了古香君一记耳光,古香君吃痛之下,也不敢还手,更不敢运功相抗了。
李瑟把古香君推出了门外,回身拿起古香君的衣服,见古香君还要回屋,便一脚把她踢开,然后把衣服丢在她的身上,骂道:“你这样的女人,我岂稀罕?你以后别来见我,没得污了我的眼楮。”
古香君怕外面有人,被人看见,忙含泪穿起衣服,待转身时,只听砰的一声,李瑟已经重重地把房门关上了。
李瑟掩上房门,靠在门上,却是一动也不能动了,靠了一会儿,心里暗叫:“忍住,忍住。一会儿就过去了,一会儿就过去了。”
闭上眼楮,好一会儿才喘了口气,睁开眼楮,慢慢向床上踱去,每一步都有千斤重,看见地上的血迹,泪水忽地再也忍不住,潸潸而下,却是不敢放声,任泪水悄然落下,看见床上还有一件古香君的衣服,心想:“糟糕,秋露颇重,外面很冷,还是落了一件衣服没给她拿出去。”
却也没听古香君的敲门声,又想:“她定是早就走了,少穿些衣服,也冻不死她。”
嘴上喃喃道:“一切都要结束了,很好,都要结束了。”
跌在床上,迷糊了过去,只方才这一件事情,于他就像经过了上万件事情那样劳累,大费心血。
天明鸡叫起来,李瑟霍地惊醒,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披了一件衣服,一个箭步下地,便打开房门,忽地怔住,见一个少女,倚在门旁,睡得正酣,却不是古香君却是何人。李瑟心里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心里也不知是喜是愁。
古香君睡梦中感觉到有人看她,忙睁开眼楮,见李瑟正盯着她呆看,不知在想什么,忙爬起身来,颤声道:“郎……郎君,我错了,你别赶我走。”
李瑟却不说话,好半晌,才道:“我饿了,你去弄饭。”
古香君一声欢叫,忙应声去了。
此后的数日里,香君酒家的生意日渐其好,李瑟也对古香君却也不再粗暴,只是得空就是狂喝古香君酿的美酒,直到烂醉如泥才罢,每天都是身上酒气牎疇‘,别说洗澡换衣服,就是洗脸都一次也无,搞得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气味,这也罢了,没事还发酒疯,把家里的东西是见什么砸什么,有时跑到店里,吓跑了很多的客人。
古香君一来担心李瑟的身体,二来见他酒醉后也实在是不象话,便自己偷偷特意地给他酿了一坛酒,酒味虽好,却是怎么也喝不醉,哪知李瑟一喝之后,就是大怒,骂道:“这是什么破酒?喝得不醉,还能叫酒吗?”
把那坛酒砸了,自去寻好酒来,仍是个烂醉如泥。
一日,古香君见他身上太脏,实在是不象话,就趁他酒醉的时候,给他洗澡,哪知李瑟醒来,又是发了一通脾气,把澡盆摔了个稀碎,大骂道:“老子不爱洗澡!你管得着?你要是受不了,嫌弃我,尽可以滚蛋,奶奶的再要胡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古香君低声下气地劝道:“好郎君,我是怕你身上难受,你要是舒服的话,我以后就不给你洗就是了。”
李瑟骂道:“哪个要你多事?你是我什么人了?又没明媒正娶的人,说得好一点的是我的小妾,说不好听的不过是我的情妇,没名没份的,和我穷混个什么!我要是你,就有多远滚多远。”
古香君一怔,却展颜笑道:“我跟着你,可也不图什么,你把我当什么都好,我只要在你身边就好。”
李瑟冷冷地道:“世上的女子竟有你这样的人,难怪古人都以”贱“字称女人。”
古香君听了心里气苦,可是一转念却就好了,只是笑道:“我是你的人,你愿意怎么说都好,我听着就是了。”
倒把李瑟给噎了个没脾气,别的难听的话也就说不出口,古香君见他今天还是气色不错,便劝道:“郎君,你以后少喝些酒吧!保重身体要紧。”
李瑟听了这话,却出奇地没再骂她,呆了一会儿,却叹道:“身体……保重……我就怕我不死呢!我要死了,你就把我埋在酒缸里葬了吧!足感盛情!也不枉我们相交一场。”
说完又哭又笑,大声吟道:“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拿过酒来,只一会儿就醉倒了,古香君反复吟道:“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不由痴了,两眼也是流出泪来,顺腮而下,犁花带雨,真是我见犹怜。
香君酒家的生意很好,却也不是全因为古香君酿酒酿得实在是好的缘故,另外更重要的是古香君的容貌太是格外的出众,在柜上只待了几天,就艳名远播了,人人都晓得香君酒家的老板娘是个绝色的美人,可是她的老公却也是个胡吃海醉的龌龊酒鬼。一些轻浮的男子就觉得有机可趁,都想自己说不定有机会可以得到这么个美人呢!便都没事就来喝酒。
可是下手最快的当然是当地的一些地痞流氓,他们一听闻此地有个卖酒的美人,便都赶来瞧,见了古香君的容貌,哪里还能把持得住,迷迷登登之下,就来调戏,古香君乃是当今武林六大剑派之一的华山派的大小姐,武功再不济,对付几十个地痞无赖还是绰绰有余,何况只是几个小无赖。只见她俏脸一沉,使出手段,几个无赖还没晓得怎么回事,就被点中穴道了,古香君正心里有气,没处发泄,这几个倒霉鬼触到了霉头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古香君拿起端盘,一顿扇打,打得几个无赖都变成猪头了,直吓得几个无赖脸都白了,嘴里央道:“哎呦,我的姑奶奶,您可千万饶命啊!您要饶了小的们,您必定早生贵子,财源滚滚,夫妻和睦,加官进爵……”
等等谄词不绝于耳,无意中倒说得古香君心里欢喜,解开他们的穴道,骂道:“滚,让姑奶奶再看见你们一眼,就把你们的眼楮都挖了。”
几个无赖连滚带爬得去了。
如此一来,倒把一些好色之徒给唬住了,而香君酒家的左邻右舍,见古香君一个姑娘家,居然制服了那些无赖,他们早就受那些无赖的欺负了,这回一个个都大出了口气,如同找到了靠山般,对古香君赞不绝口,加意地加以巴结,尤其一些三姑四婆,更是当古香君仙女下凡一样,不知道怎么夸赞好了。
而那些无赖吃了苦头,岂能善罢,便拉来了他们的头目,可是哪里是我们华山派的大小姐的对手,不过又是一次自取其辱罢了,不过当时李瑟在场,他弱不禁风的样子,大是可笑,在威风凛凛的古香君的映衬下,越发显得李瑟是那么地怯懦无能,窝囊滑稽。众人都对古香君居然能忍受这样一个窝囊样子的酒鬼,大是惊异,还居然受这个酒鬼的打骂,更是难以置信,心里都觉得真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李瑟虽然喝得糊涂,可是心里却是清醒得很,心里难过欲死,更是一天天的喜怒无常。
古香君又要照顾李瑟,又要忙生意,渐渐的她瘦了,如果她没武功的话,她早病倒了。小店的生意因为古香君既美貌,武功又高的传闻传出后,生意更好了,又多雇了几个伙计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有时李瑟看见古香君受苦,心里也同情过。不过李瑟立刻又硬起心来,心想:“她如果受不了的话,回华山去做她的大小姐对她不是更好的选择吗?我希望她幸福,跟着我还能有什么前途。”
有时候没醉时,李瑟偷偷看着古香君那俏丽的面庞,也怀疑自己是爱上她了,不过李瑟最后想道:“我岂会爱上她,我是对自己绝望太深而已。同情她罢了。”
疯也有够了的时候,酒醉终究要醒,过了些日子,李瑟见古香君对他的种种行为,实在是不起不能忍受的心思,也就不甚胡闹了,李瑟开始没事就看看书,有时也写写诗。但是每当太阳西下的时候,古香君都看见李瑟痴痴地望着西边的云彩,那种神情说不出的落寞,只看得人心里发酸。
有一天半夜里,古香君忽地被李瑟的呓语惊醒了,只听李瑟惊道:“师父,您别走啊!别丢下弟子,弟子不是成心放弃仙道的,您救救我,帮帮我啊……”
一会儿,李瑟又怒喝道:“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