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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令-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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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任性而且执着,连她娘也改变不了她的主意。”

“唔……这……小弟知道,怎么样?”

“她喜欢你!”

四个字,相当沉重。

无可否认的事实,东方白的心弦起了震颤,水宝是个敢恨敢爱的女子,从不矫饰自己的感情,为了赌一口气飞马坠岩,几乎送了命,幸而被“三恨先生”所救,山里那一段感情纠葛并不算完,这的确是个大问题。

“老弟,这是个大麻烦!”

卓永年接着又开口。

“老哥的意思……”

“你倒是喜欢谁?”

“都不喜欢!”

人之常情,谈这类问题东方白再豁达也免不了脸上发热。

“这话怎么说?”

“小弟已经有了婚约,而且是父母作的主。”

“啊!”卓永年瞪圆了眼,好半晌才出声道:“老弟早已有了婚约?嗯!怪不得美如天仙的公孙彩虹都不能使你动心,这……老哥我的月老扮不成了,来,喝酒,这档事就此表过不提。”

咕嘟,一杯酒灌了下去。

东方白跟着干了一杯,心里想:“看来‘魔魔夫人’真的是懂得风鉴之学,她说的确是准,明摆着在男女之间的问题上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有严重的后果。”

“师父,东方兄!”毕老三冲进屋子。

“小雪平安离开了?”卓永年微眯醉眼望着毕老三。

“是的,弟子暗中护送了六十里。”

“嗯!”

“师父,有消息……”

“什么消息?”

“四月二十三日子时,乾坤教在牛府举行复舵大典。”

东方白的两眼放了光。

“四月二十三,还有整七天!”

卓永年屈指算了算。

“是的,这消息已经在集上传开。”

“那是迎接我们上门?”

“想来是的,对方这一着并不高明,但我们必须去上当,看情形,‘乾坤教主’已经沉不住气了,要是他知道卜云峰已经泄了他的底,还敢唱这出戏么?有意思!”

“老三,你愈来愈聪明了!”

“嘿!师父夸奖。”

东方白也马上会过意来,这消息是一个饵,目的在诱使“至尊王”方面上门,以图一网打尽,主意是好,可惜江湖上根本就没有“至尊门”,“阴阳秀士”当然做梦也想不到他是在引火自焚,自速败亡。

“老三,”坐下来喝两杯。

“是,师父!”

毕老三自取了杯筷,在下首坐下。

“老弟!”卓永年笑向东方白,“还有七天,你不必等得心焦了!”

“嗯!”东方白挑了挑眉,豪雄之气由心底升起,下意识地抚了抚腰间“剑神之剑”,他盼望的时刻终于来了,遂志了愿,近在眼前。

“七天,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卓永年喃喃自语。

牛府内客厅。

“阴阳秀士”李思凡夫妻对坐。

“七天,还有七天,如果‘至尊王’不在徐家集,也足够从别的地方赶来,素玉,你带着子陵尽快离开徐家集,以免我到时分心!”

“要我带子陵走?”

李夫人粉腮突变。

“怎么,你不愿意?”李思凡挫了挫牙,接下去道:“我明白,因为他不是你亲生的,所以你不会心疼,可是……子陵是我李家唯一的后代根苗……”

“思凡,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李夫人站起身来。

“要我怎么说?”

“最近你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这多年来,你头一次用这种态度对我,你嫌我老了,是不是?”李夫人语音激动,娇躯也在微微颤抖。

李思凡连连吐气,似在平衡情绪。

“现在是什么时候,还说这种话,素玉,你到底愿不愿意带他走?”

“子陵……已经成残,等于是一个幼弱的婴儿,完全没有行动的能力,我带着他,要是发生情况我怎么办?”

“我会安排!”

“可是……我不放心你!”

“素玉!”李思凡也离座,一只手搭上李夫人的香肩,沉凝地道:“我……你尽管放心,堂堂‘阴阳秀士’一教之主,不会这么容易栽下去的,一切我都有精密的打算,‘至尊王’,哼!他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那里不对?”

“卜云峰突然失了踪,会不会发生什么想不到的情况?”

李思凡默然不语。

“还有,那老太婆竟然也知道‘三恨’的故事,‘天雷子’丘望、‘魔帚追魂’这些传说中已经不在人世的老怪物一一出现徐家集,你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素玉!”李思凡眸子里射出了阴狠之色,“我曾经想过,但还没发现破绽,不过,我会作必要的安排,你今晚就带子陵离开,我选四名得力的弟子护送,偏开大路,改装易容,七天之后再进桐柏,我尽快跟你们会合,到时候……嘿!看是谁的天下。”奸雄本色,暴露无遗。

“可是”

“不要再多说,以免我心乱。”

“好吧!”

李夫人终于点头,但看得出和勉强。

“对!”李思凡拍了一下手掌。“这是个好办法!”

“什么好办法?”

“我请‘天雷子’伴随保护你母子,这里不需要打硬仗,少一个帮手无妨,但可以把他和那老太婆分开,万一要是如你所料……我对付一个便容易得多,而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天雷子’对毒道不精……”

“晤,我懂!”

‘可千万要谨慎,不能犯错。“

“我会的!”

博望附近的小镇,距徐家集已有百里。

镇上独一无二的一家小客店“关家店子”,黄昏时分住进了一行古怪的客人,一对老夫妻带着个风瘫的女儿,两名粗豪的下人,外加两个轿夫,老头是独眼,七个人占了四间房,老太婆单独一间,老头与女儿一间,下人与轿夫各一间;女儿不依老娘而与老爹同房这就显得相当古怪。

小镇集,偏离了官道,除了趁墟赶集的日子外,平时很少客人,像现在,全店就只有这一行古怪的客人。

一切安顿舒齐之后,独眼老头亲自到厨下配菜。

小地方,小店,实际上也没多少菜让你配,只是些牛羊风腊豆腐小菜而已,但老头还是在厨房里挑拣指点,连酒他都要先尝过才作准。

酒菜分成两份,一份在下人一边,一份在老头房里,老两口对坐,风瘫的女儿躺在床上等着喂食。

老太婆看来很体贴,为老头布菜添酒,她自己也陪着喝。

小二提着灯笼,引进一行客人,从房门望天井很清楚,一老三少,分别是两男两女,两个女的短打扮,青绢包头,年纪身材都差不多,看去是一家子走江湖卖艺的,可是紧跟在后面进来的却是顶两人抬的小轿,放落之后,不见人出轿,是顶空轿,连同原先的天井里是两顶小轿。

在小二安排下,一伙人很快在对面房住定。

老太婆起身掩上房门,又回原位坐下。

“这一伙客人很古怪?”老太婆低声说。

“并不比我们怪!”

老头子呷了口酒。

“不对!”

老太婆一只手重重按上桌沿。

“什么不对?”

“刚才的那老者和年轻人的身形很熟,像在那里见过……”老太婆皱眉深想,片刻之后,突然栗声道:“我想起来了,那老的是‘至尊门’姓安的长老,年轻的是他的护卫‘无肠公子’东方白,想不到他们居然跟踪而至,这……”

“啊!”老头子独目圆睁,“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是他二人没错。”顿了顿又道:“他们设想的真周到!”

“周到,什么意思?”

“他们不是备了一顶空轿么?加上我们的一共两顶,正好抬你们母子回去。”

老头子嘴角噙起了一抹冷笑,这笑充满了诡秘的意味。

老太婆虎地站起身来,骇然望着老头子。

老头子自顾自地干了一杯酒,冷笑更浓。

老太婆目不稍瞬,渐渐,脸上的肌肉起了抖动,抽扭,最后完全变了形。

“你……你……”老太婆像碰到了鬼,舌头打叠。

“你现在才知道?迟了!”老头子语如冰弹。

老太婆的眼色变成惊怖,全身抽搐强直,就仿佛羊癫疯要发作的样子,最后坐了回去,两手撑住桌子。

“我……我料到……会有今天!”

“你悔不当初?”

“我……不后悔,你……可以杀了我。”

“杀你?哈哈哈哈,你既然死不后悔,杀你是多余,让你活着,以你天生的妖魅,虽然年纪大了,但仍然可以再找到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你一样活得很快乐,不过比以往稍有不同,你不必再易容,因为你已经没有武功,也不能再用毒,因为你对毒会产生特殊的感应,用毒便反害自身,这些酒菜里我已经在厨房加了作料,你一无所觉,这表示你的道行还差得太……”

“住口!”

老太婆嘶声狂叫。

“哈哈哈哈……”

老头子发出狂笑。

房门倏然被推开。

两条人影闪出门边,赫然是刚刚投店的一行男女中的一老一少,老太婆猜得不错,老的是化身“至尊门”安长老的“狐精”牟永年,少的是“无肠公子”东方白。

不过在老太婆心目中卓永年仍是安长老,因为他的体形已经改变,她不会想到他会是原本猥琐的天下第一神偷“狐精”卓永年。

老头子敛了笑声,一老一少步了进去,掩上房门。

“宇文锦,你……做得太绝!”老太婆的声音像病中人的呻吟。

“年素玉,绝的是你!”

老头子的声音隐含激动。

现在情况已经明朗,老头子是化身“天雷子”丘望的“三恨先生”宇文锦,老婆子是背夫私奔,貌若天仙的乾坤教主夫人年素玉,他俩的风瘫女儿是“阴阳秀士”李思凡与前妻所生的独子“桐柏大少”李子陵所改扮。

一行人瞒天过海,却依然逃不脱。

这一回合,可说是“毒道”与“易存术”的大决斗,“三恨先生”棋高一着,年素玉一方惨败,败得很彻底。

卓永年悠悠开口道:“老夫该称芳驾牛夫人、李夫人,还是教主夫人?”

年累玉激愤得连喘大气,她似乎已瘫痪了。

东方白望着老太婆,默想她那羞花闭月的风韵,感慨无论男女只要一步走错,便会贻终生之恨。

江湖上的恩怨可怕,男女之间的情仇更加可怖,爱与恨只差一线,一物的两面是强烈的对立,演变的结果是两个极端。

“宇文锦,你杀了我!”年素玉栗叫。

“我说过不会杀你,你岂可不看这出戏落幕。”说完,转向卓永年道:“我们连夜回程,以防万一发生变化,李思凡那兔崽子鬼计多端。”

卓永年点点头。

四月二十三日。

时间是亥子之交。

牛府大厅摆设了香案,张灯但没结彩,近百弟子麇集在厅外院中,准备着行乾坤教复舵大典,没有任何宾客,执事人等不断出入,像是很忙,却又无事可忙,是一种故意制造的气氛,实际上他们等待的不是典礼而是一种可怕的血的祭礼。

时间在诡谲的气氛中消失。

子时将正,所有弟子依序排列在厅外,各执事人等各就各位,“阴阳秀士”李思凡与“魔魔夫人”先后差一步从内门步入大厅,李思凡站在香案正前,面向外,他已不是牛员外的装束,面是是早先教主的本来面目。“魔魔夫人”侧立在香案右方,半面向外。

里外鸦雀无声,静得可怕,除了袅袅香篆,完全是一幅静止的画面。

蓦地,一名黑衣人穿过行列,直冲厅门。

“报!”

“何事?”

“禀教主,外面桩子传回消息,敌人分三路进入集子,朝本府迫近,每一路的人都在五十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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