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这些碎银够付你的桌椅了,你拿去吧…。」只见那老者从怀中取出一件小布囊,掏出一些碎银放在桌上;
「老伯…你这…。」阿莫及琳儿见他顺手一掏就是五六个碎银,莫说够赔这些桌椅,再多买几套也都还够;
「无坊,是我打飞你的,这些都应算我的才是…,既然你没事了,那咱们就就此别过…;」阿莫还没来得及道谢,却见那老者一个跨步人已在门外,这一跨好大,门外此时有另一老者与他会合,两人低头说了两句之後转身飘然离开…。
「唉,琳儿,他真是个好人…还好…咱们快出去吧…。」阿莫携着琳儿,两人走出客栈正欲回到他们的驴车旁边,却见另有一人已然又站在那石头上面,而阿黄已然早不见人影…。
第五章 义气干云生 过往何需恋
「小兄弟,你这车货我全买了…」只见来人虎背熊腰,身形高大足足比平常人多出一个头高,浓眉方脸一脸胡须…,正是适才在客栈二楼喝酒的人。
「这…你说…」阿莫与琳儿两人对望了一眼,琳儿极少来城里,平常都是啊莫独自来卖菜打工,她则是待在村中较多,听那人如此说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细看之下这时才发现那颗石头已被他一半踏入地面,心想莫不是又有事了…;
「是,我全买了,这是菜钱…。」那人说着取出几个碎银交给阿莫;
「这…用不着这麽多。」阿莫摇摇头正欲把钱还他,却听他说;
「这当中还有工钱,烦你顺道将这些青菜乾柴分送到这几户人家…,送完之後还请小兄弟再回客栈楼上,要请你再帮个忙…如此如此…。」只见那人拿起树枝在地上划了划,要他们把菜送到城西城南几户人家之中…;
「好。。好我们这就去送…琳儿,咱们走…。」阿莫拉起驴儿,一边向他道谢一边向城西走去;
「阿莫…你平常来城内都是这样吗…你说这人奇不奇怪…。」琳儿皱着眉心中若有所思;
「都是哪样?」阿莫不明所以搔头问着…;
「我是说,今天我看到的这些人都好奇怪…但怎麽奇怪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有什麽麻烦事要来…阿莫,咱们送完菜就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再待在城里…。」琳儿一手携着阿莫,低着头走着;
「哦,好啊,你不喜欢咱们就早点走…,前面应就是第一户人家,你在车上等等,我去去就来。」两人依着指示来到一巷子口,只见那户人家在巷内第三间看起来极是破旧,车子并无法进去,阿莫抱了些柴菜,来到那户门口敲了几下门,琳儿从车上望去,只见一妇人携着一子,两人均衣衫破旧,见阿莫捧来柴菜,连忙不住道谢…,阿莫将菜送进去之後不久就走了出来…,走向琳儿时那妇人还仍是谢个不停。
「阿莫,如何…」琳儿见阿莫又坐回车上,连忙问着;
「这家人生活的好苦,家里破旧不堪,真是可怜人…,下次再来城里,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也送他们一些柴菜,琳儿,你说好不好…。」阿莫驾着驴车,再往第二第三户人家去,结果仍是一般,那人要他分送的,个个都是生活困难需人救济;
「嗯,好啊…你能这样想真好…咱们只要过得去就好,一切依你…。」琳儿见丈夫如此心善,不由得心中欢喜;
「嗯,真是我的好娘子…。」阿莫听她一口答应也是心中欢喜…;
「嗯,真是我的傻老公…。」琳儿说着又依靠在他肩上…,不一会儿又回到客栈前…;
「琳儿,这个大胡子是好人,他说还有什麽事肯定不坏,我想去帮他一下,你先到城外找平儿,待会外头戏唱完了,咱们就在大树下会合好不好…?」阿莫下得车来,将驴绳交给琳儿;
「好,你要快些,我们在树下等你…。」琳儿说着,不舍地向城外去…
阿莫见琳儿出得城去,待再也看不到她身影时随即转身上楼,一上楼只见那大汉一只脚曲在凳子上,手靠着膝正独自坐在窗边喝酒,见到他点了点头,阿莫走过去向他说道;
「这位大哥,那些柴菜都已送毕,不知还有什麽阿莫可以帮忙的?」阿莫站在桌边说着;
「小兄弟请坐,只是有几件事要请教而已…。」那大汉看着他,上下打量,眼中尽是奇怪的神情;
「大哥有什麽事尽管问,待会儿外头节日作戏完毕阿莫就必需要走了;琳儿还在等我…。」阿莫说着并不坐下;
「你先请坐,那戏儿最少还要个把时辰才完…,你叫阿莫…,先喝碗酒吧…」那大汉酙了碗酒放在对面位置;
「是,他们都叫我阿莫…。」阿莫看看城外,心想这戏确是一时半刻完不了,见他一邀再邀於是就坐了下来…;
「那些菜柴都送去了吗?」那大汉问着;
「都送到了…。」阿莫回答说道;
「那些人如何?喝酒喝酒…。」那大汉喝了口酒又问着;
「唉…都是些可怜人…比我跟琳儿还穷…。」阿莫说着拿起碗喝了口酒,他原以为酒只是城里面另一种水的名称,谁知一入口立即觉得刺辣辣的,虽然难喝,但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眉头一皱一股脑儿全喝了下去…;
「看到那些人你有什麽想法…?琳儿是谁?」那大汉帮他又装了一碗问道;(文-人-书-屋-W-R-S-H-U)
「我们村里也有这样的人,很可怜,下回我再来城里如果有多的菜柴,再拿去送他们,琳儿也赞成我这麽做的…对了,琳儿是我已过门的妻子,人很好的…。」阿莫说着顺手又喝了一碗酒;
「如此说来,你倒是个好人…。」那大汉听他如此说,原本看向窗外的双眼不由得向他一撇,随即又看向窗外似是若有所思…;
「不…,原本我们想送完菜就回去的,但我跟琳儿说你是好人,说不定还有什麽能帮的,所以才会再上来找你…你如果真没其它事了,那我就要去找琳儿回去了…。」阿莫说着也跟他一样看着窗外;
「抱歉,是我失言了,先自己罚一碗…我叫王渺,渺小的渺,你叫阿莫,那可否请教名字?」那大汉说完又喝了一大碗;
「名字?我没有名字,我只知道他们叫我阿莫…其它我都不记得了…。」阿莫说完也学他喝了一碗酒,他自不知这是烈酒,喝完这几碗整个人全身热烘烘的,还带点晕沉,但不讨厌,感觉就好像以前常干这种事一样;
「为什麽都不记得了…?」那大汉看着他,只见阿莫眼中神情之中并无任何作做不安,随即点点头又问他;
「我也不知道,听琳儿说十年前我生了场大病,後来就什麽都不记得了,从那以後她就经常教我认识每一样东西,後来我们就在一起了…。」阿莫回答着
「什麽都不记得了呀…那也不错,有些人就是记性太好了些,最後弄的自己终日贾又哭又笑的…,那你还记得我吗?来…我们再乾一杯…。」那大汉眼神一闪端起酒杯盯视着他;
「当然记得…」阿莫说着跟着喝一大碗;然後接着又说;
「你刚说你叫王渺,渺小的渺,你跟我买过菜…真是谢谢你,不然我跟琳儿今日儿可要在这城内叫卖一整天了还不一定能卖完…。」阿莫拿起酒碗又喝了一大口;
「你酒量很好啊,还有你一身的功夫是谁教你的…。」那大汉喝完又吩咐店小二取了两谭酒放在一旁,他们边说边喝,没一下功夫几谭酒已被喝个精光;
「什麽酒量?这水热辣辣的真不好喝,这味道琳儿一定不喜欢…我还是少喝的好,你们老是说什麽功夫功夫的,阿黄也这样说,功夫是什麽?我可没学过…就只跟琳儿在石头上站着推来推去而已…。」阿莫说罢,但见楼下人声踏杂,不一会儿走上来五人,一身蓝色劲装,向他及王渺看了一眼,坐在隔壁桌,不一会儿又有两组人马上来,分穿红黄两色劲装亦分坐两旁…;
「小兄弟,你先走吧,下次有缘咱们再一起喝两碗…。」那大汉说完仍是独个儿喝着酒;
「好,你是好人,我卖完柴叫完菜若还有时间一定来找你…。」阿莫说着起身正往楼下走去,经过那批身穿黄衣五人时忍不住向他们看了一看,他本不太懂武林规距人情世事,这一撇一看却犯了道上人的禁忌;
「看啥?想走,就给我滚下去……」只见其中一突地人出招上手,在阿莫的背上一推,阿莫不及反应,脚下一个踉跄立身不稳,骨碌碌地就滚下楼去;
「哈哈哈,还以为找了个利害帮手,谁知竟是个浓包…。」那黄衣人看他如此不济,扬声大笑,此时阿莫站起身来,气冲冲的又冲了上来大叫;
「你…你这人怎地如此可恶,若不是我身体健壮,平常人这摔下去不就受伤了吗…」阿莫伸手指着那黄衣人的前额说着,原本那黄衣人眯着眼笑吟吟的,见他这般对他指来指去,心中又是一阵气愤,心想莫不是个傻子,不让他吃点苦头不会学乖…,手一伸已迅疾无伦地握住他手指一拗,谁知这一拗却拗不下去。
「你…你做什麽,还想害人吗?」阿莫被他这麽一握,见对方用力,也跟着用力抗着,大声叫喊;
「各位远道来此,可不是要来为难一个乡下人吧,这事若传了出去,各位还有面子在吗?王某在此,有什麽话就说吧…。」此时王渺酒碗一掷,对准那人手上”太渊”穴投去,去势极缓但却极其沉稳;
那人见要拗他手指不下,酒碗又已击到,只好撒手後撤说道:「嘿,正是如此」,手一撤同时一股劲风夹着那酒碗正要穿过两人,却见那乡下人伸手要去接碗,心中暗笑道:这碗夹带之劲如此之烈只怕他那只手要报废了…,而王渺也是心下一惊,才暗喊一声糟,却见阿莫竟若无其事地把酒碗接下,抑口将酒喝了;在场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心想莫不是个隐市高手,但如是如此,怎又会轻易地被摔下楼…心中不由得加紧戒备;
「哼,你们这些恶人,原来是要来找王大哥麻烦的…这我可要来一起评评理…。」阿莫说着,拿着酒碗又走回王渺桌边,见王渺早又取过三个酒碗正倒着酒;
「王渺,即使你找了个帮手又如何,你三番四次打断我们的买卖,今日若不说个清楚,只怕不能让你轻易离开。」此时首先上来的蓝衣首领说着;
「嘿,王渺向来独来独往,想干什麽就干什麽,若真有什麽得罪的地方,还请各位多多包涵,来,王某敬各掌教一碗。」王渺说着,噔噔噔地向三名带头首领连射出三个酒碗,去势就如同适才一般,夹带劲风但去势极缓,到得他们面前时突地力道一散,整个酒碗立马下跌,三人伸手一抄,心想原来倒不是那傻小子深藏不露,而是去势已尽,不襟戒备之心松了几分;
「接的好,来,王某敬各位一碗,赔个不是…。」王渺说罢仰头一乾;
「哼,就如此轻易吗?你干预我们行事已有半年之久,各派地头早对你有很大的意见,若你们能承诺就此不再干预,那你这碗酒我就代众人喝了,从此两不相干如何?」只听那红衣首领站起身来说着…;
「高堂主可莫要误会,王某只赔不是…但…嘿嘿…,不能保证再看见有人做奸犯科的时候不会心痒难耐管上一管…,只怕这回要让你失望了…。」王渺说着,一付漫不在乎的样子;
「你…,看来你是存心是要跟我们九岭山各派过不去;你倒底是何门何派,划下万儿来,他日我们定当登门拜访…。」那红衣首领将酒碗往地下一摔,乓地一声破碎满地,其余两路人马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