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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她习惯性的脱了鞋子,关上门,将外套和手包都丢在沙发上才去开灯。光线太暗,她走得很轻,经过沙发时,似乎被什么绊了一下,突然之间,她的汗毛一根一根都竖起来!
有人!沙发上有人!
黑暗里一双灼灼的眸子似注视着她,她吓得惊叫起来,趔趄着后退了几步,待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才看清那人的轮廓——
“绍谦……?”她抚着狂跳不止的心口,渐渐平静下来,“你怎么在这?”
他站起来,似乎笑了声:“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他离开了会所就不见人影,她以为他早早就回去了,没想到是折来了她这里。她将心里那种隐隐的不安压下去,转身去找灯掣。
“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还不开灯,吓死我了……”不知是心慌还是怎么,她摸来摸去愣是找不着开关在哪,正紧张着,突然有熟悉的气息喷在她发顶,温热的带着些微酒气,她知道他就在身后,正犹豫着要不要回过头去抱他,只听啪的一声,头顶的吊灯突然大放光明,两个人都有些睁不开眼睛。
她回过神来,叶绍谦却已经不在她身边了,不知何时,他又回到沙发上,嘴角坠着一缕若有若无嘲讽般的笑容:“怎么这么早就回来?赢了钱不是该很开心吗,我以为你会跟他们玩个通宵呢。”
她正要进去给他倒茶,听到这话不由又停住脚步,转过头怔怔望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知道我进去只是为了找你的。”
“那又怎样?有戴维撑腰了,我看你玩得很自得其乐。”
他那笑实在刺痛了她,她握住拳,背过身去:“你简直不可理喻。”
她有些失落,千里迢迢跑到北京来,他不仅不理会她,还说出这种刻薄的话来。在会所那她已经忍了一整天了,难道回家以后还要忍受他的少爷脾气吗?算了,这种时候,不想和他吵架。她沉默的打开龙头,往电水壶里装水,不知不觉已经溢了出来,却毫无所觉。
身后,又传来他冷飕飕的声音:“你到底什么时候回上海?”
他就是要赶她走!她气得要命,蓦地转过头,仰着脸告诉他:“不回去了!我觉得首都很好,随随便便就挣好几万,我决定不回去了,行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扬起眉毛,大怒:“夏小北,你不要太过分!”
过份?她悲哀的想,难道自己死皮赖脸的要待在他身旁就是过分?脸上却腆起笑,无惧无畏的盯着他:“叶三少,我知道您权大势大,但这首都不是您一个人的地盘,您可以躲到这,我就不可以了吗?要不你就下逐客令把我赶出这房子,但你想让我离开北京,那不可能!”
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他的小北,何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咄咄逼人?或许他本来就不够了解她?他以为她还是那个会在午夜穿着睡衣披着外套扑到他怀里痛哭的丫头,会戚戚的哭着求他帮她,可是这次他把她扔下,她不哭也不闹,一路从上海追到北京来。没人知道他收到雷二的电话时内心的矛盾,他有多久没见到她?每一分每一秒,恐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可是一想到她是和二哥一块儿来的,内心的狂喜便如被一桶冷水当头浇下。而今天在会所,她更是大摇大摆的和戴维并肩出现,她难道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她就那么若无其事的坐在那儿,把他屡屡投去的眼光视若无物,连温少都注意到了她,点名要她替自己打牌。温少这一举,无疑是向所有人昭示着什么,而她连句推拒也不会,竟真就这么坐下了!
以前他也带她出去打牌,她坐在他身边总说无聊,百无聊赖的就跑到角落端着小点心吃,谁也不会注意到她,可是今天她一上来就跟他坐在同一张桌上,一个女人,在一堆男人中间,傻乎乎的不停放炮,是想引起谁注意吗?她跟戴维那眉眼传情的,更是叫他看得心口窝火,想也不想就把她要的那张八筒扔了出去,只希望她赢了牌别再和身后的男人有商有量的。
他从来没想过这样一个平凡的女人也会惹来这么多麻烦,他一直以为她的好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可是无独有偶,他那对女人最最挑剔的二哥也看上了她,就连戴维,不过是接趟机,竟和她好似十分相熟一样,又是倒果汁又是夹菜的。他一再的用眼神示意她赶快离开,他气得肺都要炸了,她竟然浑然不觉,还和他碰杯,安然的坐在那儿吃东西!
他眼神冷冽,忍了再忍,仍是说:“你再继续这么下去,难保我哪天不会叫你走人。”
他可真是狠,这种混帐话都说得出来。她眉毛一扬,忽的笑了:“叶少爷,不用你赶,我现在就走。”
她放下水壶,转身就要进卧室收拾东西。他在背后叫了一声她:“夏小北。”她根本不理他,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拉开柜子就把衣服一件件往外扯。
他跟过来,就站在门口,又叫了一声:“夏小北!”
她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仰起脸来,把手里一件衣服狠狠朝他扔过去,可惜隔得太远,还没砸到他身上就软绵绵的落了下来。
她声嘶力竭的冲他吼:“我走!我走!我走还不成!叶绍谦,我就遂了你的愿,我走,我走了以后就再也不回来!”
那么大的声音,一吼完就听见隔壁传来小两口抱怨的声音:“大半夜的吵什么啊。”
她觉得累,仿佛全身都失了力气,失望到了极点。以前看那些台湾八点档,男女主角总是吼啊吼的就喷出一口鲜血来,她总是觉得不可思议,现如今,她真恨不得也呕出口血来,总好过闷在胸臆里,上下不得,几乎要窒息。
屋子里头有短暂的静默,他会许真被她吼住了,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她。
她抹抹眼泪又去把衣服拾起来,一件一件往箱子里塞,她来时本就没带多少衣服,很快就收拾得差不多了,又起身去卫生间收日常用品。
他高大的身子像一堵墙一样挡在门口,她停在他面前,头也不抬,无力的说:“让开。”
他还是不动,她拨开他的手,硬是从缝隙里挤出去,她还没走到卫生间门口,他突然从背后扑上来抱住她:“别走,你不能走……那都是气话,小北,你别走……”
他将她抱得很紧,手臂像是钢筋铁骨紧紧将她箍着,她说不上话来,只僵滞的任他抱着。
他一直重复那句话,让她别走,声音嗡嗡的,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大约她一直没反应,他有些急了,把她扳过来,捧着她的脸看着。
她有些麻木的抬起脸来,双手缓慢的抚过他的轮廓,这个男人,她执着追寻着的这个男人,此刻,变得这么陌生,他黑眸里隐忍的痛,他深藏的心事,都是她无法琢磨的。
她喃喃的开口:“我不走……绍谦,我只是累了,我好累……”
他的脸上一下子由狂喜变作惨白,像鬼一样,当她无力的看着他说“累了”的时候,他突然狠狠的咬住她的唇,仿佛要用痛意来提醒她,他狂吻着她说:“别……别累……我们还要在一起一辈子……”
是啊,一辈子……光是想想都觉得好遥远呢。单单这几天的折腾都足以叫她心力交瘁,一辈子……她在心里哀叹。
他近乎贪娈的吮吸着她的味道,不肯放开。他把她抱得更紧了,夏小北听的到他胸口咚咚的心跳,他喃喃吻着她:“小北……别离开我……”他几乎是深深叹了口气,口齿含糊:“小北……永远也不要离开我……”
狂乱的啃噬变成春风化雨般的亲吻,她整个人都呆了,并未回答,随着他的吻一路深入,她盈盈的眸光里瞬间闪烁变幻万千,记忆的长河里有什么唰的被湍流冲刷而过,分辨不清。脸上挣扎的痕迹被恰好到处的黑暗完全遮掩,他完全不管不顾,径自解开她的领子,点燃一簇簇火苗。
在这漆黑的夜里,他吻着她,呼吸由轻浅渐至沉重。这便是她千里迢迢也要追到的男人,是她今后的幸福所在……她也渐渐伸出手回抱着他,纤细的手臂绕至他背后松开然后又慢慢收紧,纵然挣扎再三,也终究难抵深切的情不自禁。
随着她的手臂收紧,叶绍谦微微一颤,随即像是受了鼓舞般,一边吻她一边将她抱了起来。这是他最爱的人,也是二十八年唯一动心的人,即使现在他的选择是错的,即使将来她会怨恨他,他也想再放任自己一回。
夏小北被放置在床上,光口裸的肌肤接触到寒凉的绸被,她微微一颤,随即伸出双臂来拥住他:“绍谦,我们在一起吧。永远也别再分开了。”
她的声音微弱而坚定,仿佛之前的犹豫与挣扎全都不曾存在过。
他似被她这郑重其事的态度怔住,只垂下头,流连万千的吻着她的耳垂:“小北,我爱你。”
七十六、已补完,可订
他似被她这郑重其事的态度怔住,只垂下头,流连万千的吻着她的耳垂:“小北,我爱你。”
他的手掌温热,触在她暴露在外微凉的皮肤上,引来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栗。她微喘着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那张俊逸的脸上渐渐沾染上情欲的色彩,在他熟练的抚口摸下,也渐渐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觉得全身所有的毛孔都张开来,拼命叫嚣着什么。
黑暗的屋子里,那双黝黑深邃的眸子,渐渐迷蒙,凝着她的目光里翻滚着火一般的灼热和狂野,彼此的皮肤摩挲相擦,喘息渐渐粗重起来。他无疑是调情好手,温柔而又极尽耐心,他的每一次抚口摸都让她舒服得几乎要叹息出来。
可是,进入的那一刻,他的滚烫,他的力量,他的强势,都和所有霸道的男人一样,充满了占有欲和征服欲。他抱着她的肩背冲刺的时候,力气大得惊人,一双大手扣住她纤细的肩胛,手指几乎要陷进去,仿佛生怕一松手,最为珍爱的东西,便会消失不见。那种隐隐的惶恐逼得他更加用力,就像终将有一天,他会失去她。
她被他撞得好几次要向上缩去,但又被他强劲的力量按住了,不得已只好咬着下唇,从喉咙里溢出婴儿般咿呀的呻口今。也许是压抑了太久,爆发时两人都有些情不自禁的颤抖,她在一阵痉挛中怔愣的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他伏在她颈子里,恍惚间听见他低低的声音:“小北,对不起……”声音模糊。
他们历经千辛万苦才在一起,为何要说对不起?激情余韵枕畔情话,不是该是另外三个字吗?
彼时,她已累极,尚未来得及琢磨清楚,又被他小鸡啄米似的亲吻扰得无法思考。
她体力有些透支,稍微躲了躲,蹙着眉看他。
小钱那句话真没说错,男人最性感的时候,一是工作时,另一个就是做口爱时。
前者她已然见识过,后者……她不得不说,太TM性感了。
他宽阔的双肩围着她,肌肤滑腻,骨干清晰,两人的汗水混在了一起,再顺着他下颌滑进颈子里,最后停在蜜色的胸膛上。
他又吻了她好几下,才退出来,单手支额,侧躺着,眉舒展,眼微弯,熠熠星眸就这么将她看着,让她想起“美人出浴”之类靡靡之景,姿态说不出的好看。
她不知自己此刻迷蒙的眸子再配上几乎要流口水的模样,活生生就像那喂不饱的狼,只用那情口欲未散的眸子盯着他瞧,也不说话,最后仰起脸来,吧唧一口,就亲在他胸膛停着的那点汗珠上。
叶绍谦也怔住了,情场风流的叶三少就这么僵硬的任人轻薄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两手掐在她滑溜溜的腰间,翻身将她压住,一脸坏笑:“你还不累?”
她顿觉自己只是精神YY,还不算可耻,某人已有付诸行动的打算。于是蜗牛的缩下去,把脸埋在被子里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