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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当作普通的女人来看的吗?”
她被他吼得愣住了。如果他是普通人……可是他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呢?他是雷家的二公子,是寰宇集团的老总,是她的衣食父母……
她当真听话的闭嘴了,咬着下唇一声不吭。车子里又沉默下去,他阴着脸,一脸郁郁不快。
前方的路眼看越来越畅通,她舒了口气,猜他大约已经忘记这个话题了,调整了下坐姿,他的声音又响起来:“你知道我今天去机场接谁吗?”
客户?女伴?他的事何时又需要她来过问了。
他自己回答:“接我的母亲,还有刚刚回国的未婚妻。”
“哦……”她这一声恍然大悟,更像是叹息。摩挲着手心的小盒子,怎么刚才就没猜到是首饰盒呢?不用说,一定是总裁送给未婚妻的戒指吧。
五十三、他娘和他女朋友
“哦……”她这一声恍然大悟,更像是叹息。摩挲着手心的小盒子,怎么刚才就没猜到是首饰盒呢?不用说,一定是总裁送给未婚妻的戒指吧。
她不知为何,在那一刻心里竟有种沉沉下坠的失落感。她很好的掩饰住了,将手里的首饰盒抓得更紧,笑着说:“那是好事啊,更得赶快点了。”
他阴阳怪气的笑了声,用淡漠的口气回答:“是得快点。”
她不明白他去接自己的母亲和未来老婆,为什么非得要她陪同。她现在恨不得前方更堵一点,最好车子能停在这里,永远停在这里。
可事与愿违,过了江就是一路通畅,雷允泽又把油门踩得飞快,没一会就飙到机场外。
他们还是迟到了,北京飞上海的班机一刻钟前就降落了。夏小北低着头跟在雷允泽后面,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喊“Vincent”,雷允泽已经转过身去,朝他走来的是一位姿态和装扮都十分得体的中年美妇,然后,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和夏小北差不多的年纪,却生得柔柔弱弱,苍白透明的皮肤,几乎一碰就要碎掉的样子。
刚才那声英文就是她喊的,她在叫谁?看雷允泽的反应,难道……
夏小北还愣在原地,雷允泽已经走过去,接过她们的行李。那中年美妇已经开始发话:“这国内航班就是不准时,我早就说坐专机来,都是梓言一直坚持……”
雷允泽打断了妇人的絮絮叨叨:“秦女士,您就当帮我省省心吧。您要是真把空军部的专机弄来,这市局的还不都得排着队来接机了?”
排在后面的年轻女孩用手遮着嘴“咯咯”的笑着,发出银铃般的声音。不得不承认,她长得确实漂亮,而且没有想象中富家女的骄纵模样,就像个纯朴的女大学生,夏小北想起念书时那回学校里的校花。
雷允泽转手把行李扔给夏小北,这时妇人才注意到她的存在,用手示意了一下,雷允泽轻咳了两声,说:“这是我秘书,夏小北。”
然后转向夏小北:“我母亲,还有我……未婚妻,温梓言小姐。”
她的反应好像慢了半拍,赶紧又礼貌的补了一个鞠躬:“雷太太,温小姐。”
雷允泽抢白道:“她比较喜欢别人叫她秦女士。”
政协委员秦书兰,她在电视上看到过。似乎女强人都不喜欢别人称呼自己时冠上丈夫的姓。
夏小北于是更加热情的笑了笑,温梓言也甜甜的笑着朝她点头。真遗憾,这是个懂礼貌的富家小姐,并不像所有偶像剧里演得那样讨人厌,自己甚至找不出讨厌她的理由。
秦书兰出于礼仪冲她点点头,继续和自己儿子纠结:“梓言在国外待了十几年,这回来上海人生地不熟的,你得多陪她出去走走,好好尽下地主之谊。”
他蹙眉:“秦女士,我还有工作呢……”
“工作总是做不完的,我就不信你连抽个空吃顿饭的时间都没?”说着说着就要动气,“你平常那些个不正经的朋友,别以为我不知道,隔着远了我也就懒得管你。如今就在我眼皮底下,你还想糊弄过去?”
秦女士顾忌着未来媳妇在面前,硬是把“女朋友”说成了“不正经的朋友”,雷允泽只得陪笑:“您说的都对,是我交友不慎。”说着又转身朝夏小北使眼色,指望她给自己解围。
夏小北眨巴眨巴眼睛,愣是没看懂他的意思。寻思了半晌,忽然意识到自己手里抓着的首饰盒,赶忙站出来扯开话题:“温小姐,总裁知道您来上海,还特地为您准备了一件神秘礼物呢。”
她说着把金行的首饰盒交到温梓言手中,女子微张小嘴,似乎发出一声惊叹,然后缓缓的打开了首饰盒,随之一寸寸黑下去的,是雷允泽的脸色。
卡地亚的“三色金”果然名不虚传,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外依然绽放独一无二的光华,拖着它的女子抬起头,明眸善睐,脸上映照着珠宝的高华气质,两颊飞上一丝害羞的分红,同为女人,也不禁怦然心动。
她张了张唇:“Vincent……”
Vincent,是他的英文名吗?就像TVB的豪门剧集一样。这才是郎才女貌登对的一对。
盒子里是一枚婚戒,夏小北一早就猜到。温梓言的表情也和所有突如其来接到求婚的女子一样,流露出无限的羞涩和喜悦。
连秦书兰都连连的赞许,拍着儿子的肩:行啊,小样儿什么时候知道长进了?
唯独雷允泽一张脸上乍青乍白,紧咬的嘴唇颤抖了好几下,半天都不出声,反而把目光转向夏小北,一双赤红的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
她不明所以,心虚的别开眼神。你要求婚的人在对面啊,你瞪着我干吗?东西我都帮你送出去了,还想怎样?
温梓言毕竟是大家出身,并没有得意忘形,她很快就合上盖子,将首饰盒收好,害羞的两小步跑上前,掺住雷允泽的手臂,用女性天生温软又细腻的嗓音轻轻说了声:“谢谢。”
雷允泽没说话,手扶在她掺着自己的手背上,表情还是僵硬的。
温梓言并不在意,又朝夏小北笑了笑:“夏小姐,也谢谢你。”
瞧,多有礼貌的大小姐。她美丽,富有,性情温柔,又有修养,和她站一起,夏小北简直觉得自惭形秽。
她有点心虚的摆了摆手:“不客气。祝你幸福。”
她不吭声还好,一说话雷允泽又回过头瞪了她一眼,那眼神恨不得在她身上剜出几个洞来,嘴里还不屑的“哼”了一声。
秦书兰莫名的捏了儿子一把,眼神在雷允泽和夏小北之间飘了一圈,又倨傲的直视向前方。
夏小北帮他们把行李都塞好在后备箱,就寻了个理由,不打扰他们一家聚餐了。她自己打车回去,心想这个秘书是越来越难当了,自己做什么都是错,还是趁早辞职吧。
五十四、叶绍谦的秘密
她顺道去超市买了菜,才打给叶绍谦。
他在电话里支支吾吾,说:“你等会啊,我下去接你……”
她问:“你很着急?”
“没啊……哪有……”
她眉毛一扬:“你是不是在家里藏了个女人,正忙着把她弄走?”
那边竟真的沉默了一会。他颇为懊恼,跟身旁的人说:“哎呦,这可怎么办,被我老婆发现了。你赶快走吧,我老婆可凶了!”
她忍不住噗哧大笑:“我就这么像泼妇?”
他仔细的想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没,我老婆是全天下最温柔最可爱最善解人意的。谁都没有我老婆好!”
她坐在出租车里脸都红了,嗔他:“行了,少贫!你要真敢藏了个小三,我就带把菜刀上去。”
他嗷嗷大叫:“老婆饶命!”
两人又贫了一会各自收线。她上过叶绍谦在浦东的公寓几回,门卫熟门熟路的就放她的出租车进去了。
车停在楼下,她一眼就瞥见叶绍谦那辆拉风的迈巴赫,不过今儿不止他一枝独秀,边上还停了辆路虎。她啧啧称奇,这小区不知藏了多少隐富。
她方才在电话里跟叶绍谦说刚从机场出来,其实早已在世纪大道附近了。这回子叶绍谦肯定猜不到她已经上来。
她按门铃,大约响了五六声,叶绍谦才来开门,她伸开还拎着鲜鱼的胳膊,大大的给他来了个熊抱:“哒哒!惊喜吗?”
他被她抱得懵了,大手掐在她腰上,半晌闷闷的说:“真的查勤啊?”
“怎么?你心虚了?”她退开来,笑嘻嘻的,假装四处张望寻找“证据”。
可是,当她看到门口多出来的鞋子,她脸上的笑就凝住了。
“这是……”
叶绍谦也顺着她眼光看去,顿时皱起了眉。那是双男士皮鞋,精制的小羊皮泛出暗哑的光泽。鞋子的大小明显的与叶绍谦其他的鞋子不同。
她一边摇着头,一边往后退,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你不会还搞基友吧?”
“搞你个头啦,赶快给我进来!”他一拳头敲在她额头上,夺过了她手里的鲜鱼袋子。
她自顾自的笑了半天,才收敛起来,问他:“你有客人来怎么不早说,我好多买点菜啊。”
他说:“咱俩烛光晚餐,没他的事。我正要赶他走呢。”
书房里的客人仿佛听到他们议论他,一脸不赞同的走出来:“怎么?叶三,你过了河就想拆桥啊?”
那人文质彬彬,一身得体的咖色西装,鼻梁上架副蓝框眼镜,温文尔雅的笑,就像大学里循循善诱的学长。
他的口气一听就是在开玩笑,可叶绍谦脸上却有丝不正常的紧张:“你办完正事还不快滚?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啊。”
“瞧瞧你这口气,跟你哥差儿远了。”那人摇着头往门边走,踏进刚才夏小北看到的那双男士皮鞋里。
夏小北疑惑的问:“你们谈什么啊,神神秘秘的。还有,你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下啊?”以前跟他出去见那帮狐朋狗友,他总是忒大方的搂着她,指指这个,踹踹那个,说这是谁谁谁,绰号啥啥,那又是谁,家里干啥的。
叶绍谦有点迟疑,那人已经端正的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戴维,是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神经外科主治大夫。”
哇,医生唉,难怪看起来那么斯文又有风度。她刚要自我介绍,那边已经微笑着说:“夏小姐,我见过你。”
她莫名其妙:“可是我没见过你啊……”
对方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摆了摆手,向他们告别。叶绍谦唯恐是送瘟神一般,将门重重的关上。
夏小北犹自不解:“绍谦,我真没见过他啊……”
他走上去,搂着她的腰亲他:“要是见过,我才得吃醋了呢……”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一时也无法思考下去。
两人缠缠绵绵好不容易挪到厨房里,她把他推开一点点,声音尚带着喘息:“行了,再磨蹭下去,咱俩都得饿肚子。”
他不肯,从背后贴着她的颈子兀自亲吻:“……我吃你就够了。”
她脸色顿红,无力的挣扎着:“别闹了,鱼都要死了。”
他朝脚边一看,塑料袋里的鲈鱼果真伸着脖子,一动不动,连个泡泡都不吐。只好悻悻的放开她,靠在厨房门上,看她系着围裙在忙活。
她手法娴熟的把鱼料理干净,在鱼肚子鱼背上深深浅浅的划了几道,放在盘子里,浇上酱汁,撒上葱姜蒜,覆好保鲜膜腌着。
他看得啧啧称奇:“行啊,回家这一趟学了不少本事。”还记得上回她连坐个番茄炒蛋都笨手笨脚。
她没告诉他,她知道他喜欢吃鱼,特地在家跟妈妈苦学了半个多月。
她往锅子里添水,回过头来冲他笑:“你知道我第一次杀鱼的时候有多惊险吗?那鱼眼睛暴出来,一直瞪着我,我就是死活下不去手,后来我妈在旁边催得急了,我索性拿纱布把鱼眼睛盖上,一刀砍下去,身首异处!”
她说得惊心动魄,他笑得前仰后合,还不忘评价:“结果呢?那鱼还是瞪着你吧,这就叫死不瞑目……”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