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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动静吓了三名女生一跳,纷纷看向喝水的晓云,纳闷平常最爱仗势欺人的大姐头怎么装起孙子来了,揍官心柔一顿不就好了?喝完水,晓云很识相的带着跟班离开。
官心柔松了一口气,看看时间,暗忖楚关雄应该快回来了。
果不其然,楚关雄很快便回到家,他敲敲门。官心柔飞快的扑过去开门,心里腹诽他明明有钥匙却总是敲门,搞得这里好像不是他家一样。想归想,官心柔打开门的瞬间就扑进他的怀里,一边蹭他一边撒娇,“叔叔,你终于回来啦,我好想你呀。”
“哦,那为什么不跟我去上班?”楚关雄摸摸她的头发,抱起她,用脚踢上门。
官心柔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夸奖道:“我要倒时差嘛,不像叔叔精力充沛龙虎精神。”
“你一天都在睡觉?”
“对呀,还有一天都在想你。”她蹭着他的颈项,又亲亲他的嘴唇,没有注意到他眼里沉下的情绪,“那你有没有想我?”
楚关雄盯着她灿烂的笑颜,嘴唇掀动,有些冷漠,“我刚刚在楼下听到一个女生叫我姐夫。”
官心柔猛地僵住,迟疑的抬手抚摸他的脸庞,有点不敢直视他严厉的眼睛,最后他拿开她的手,淡淡说道:“小柔,我以为你不会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
、005 破處
'005'
官心柔愤怒的恨不得冲出去找晓云撕烂她那张贱嘴,可她也知道这样做的话,楚关雄一定会更生气,到时候她的日子就更难过。官心柔烦躁的抓抓头发,拎起枕头狠狠摔打墙壁。
官心柔对着墙壁恶声恶气说道:“倒霉,什么事都不顺心,真想爆粗口!”
“想骂就骂,没人捂住你的嘴。”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惊得官心柔猛回头,只见楚关雄站在门口平静而冷漠的看了她一会,转身走人。
房里恢复空荡冷清。官心柔突然恍如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床上,自言自语,“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不就给了贱人一杯水而已,这也大错特错了吗?老天爷不要这样折磨我啊……”她根本没有骗他的意思啊,只是不想让他不开心而已,结果最后还是让他不开心。
官心柔躺了几分钟,又爬起来,翻箱倒柜的找出笔和纸,直接趴在地上,开始苦思冥想地写作。而楚关雄则在客厅处理工作,自从他们在一起后,他便甚少留在公司加班,基本上都是把剩余的工作带回家处理,时间一晃过去两个小时,楚关雄闭眼捏了捏鼻梁,起身去阳台抽了一根烟。
官心柔来到客厅就看到楚关雄掐掉还有一半的烟,接着回到沙发上继续处理工作,不说话更不看她。官心柔双手背于身后,小心翼翼走到他的身旁,安静的看着他工作,他身上还残留淡淡的烟味。因为不许官心柔抽烟,所以楚关雄很少抽烟,他总要以身作则不是,不过实在烦了楚关雄也会抽上几根,前提是背着官心柔。
官心柔一站就是半个小时,小腿有点发麻,可是仍然不敢走,她就像做错事的孩子被家长罚站,纵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但毕竟惹他生气。楚关雄既郁闷又无奈,从女孩走过来的时候,他就开始心不在焉,数据频频分析错误,他忽然有点庆幸她看不懂,不然他的一张老脸真没地儿搁。
楚关雄又装模作样的敲了一会键盘,终于停下手里的事情,转过头沉声问道,“有事没。”表情如故的冷漠严谨。官心柔点点头,连忙把身后的东西递到他面前,一张密密麻麻的白纸黑字,顶头上方写着三个大字,检讨书。
楚关雄的嘴角忍不住上翘,又硬生生压了下来,他故作严肃的接过小妻子手里的纸,浏览起来。开头入目,亲爱的老公大人。
楚关雄心情莫名愉悦,慢慢且仔细的将官心柔写的检讨书看了一遍,除了个别语句不通顺,错别字有点多,还有几处涂涂改改,总算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给讲明白了,并且做保证以后一定不撒谎,不惹他生气,安分守己当他的妻子,最后还附上一条绝对不会再踢他。
楚关雄拍拍旁边的位置,官心柔连忙走过去坐下,他把检讨书放到她的面前,指出其中的错误。她站起来急忙说道:“我马上去重新写一遍。”实际上官心柔已经写了许多遍检讨书,然后不是嫌字难看就是涂改太多,最后拿给他看的已经算最好的一篇。
楚关雄一把拉住女孩的手,把她扯进怀里,低声问,“真的知道错了?”
官心柔立刻猛点头,凝着他的眼睛,弱弱的祈求道:“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楚关雄很少生气,但是他一旦生气,可比自己难哄多了,所以官心柔平时也挺忌讳他讨厌的事情。
楚关雄生气确实含有被官心柔踹开的因素,不过不是因为被踢中命根子而气恼,他恼的是屡屡败给这件事。以前他还庆幸过官心柔惧疼,认为她没乱搞男女关系多多少少也是因为她怕疼,如今他频频在这方面吃瘪,这让男人的自尊心非常受损,脸面上过不去,再加上今天官心柔和从前的狐朋狗友见面,还不对他说实话。楚关雄在所难免的发脾气了,觉得这个小孩实在太不乖了,太让他操心了,偏偏他还喜欢她喜欢得紧。
所谓相生相克也就这样,楚关雄悄然叹息,以后不生女儿了,不然像官心柔这德行可咋办,估计没人敢要;生儿子吧,不听话直接拿鞭子抽,要不怎么说女孩娇养男孩贱养呢。
“叔叔,你不生我气了吧。”官心柔观察着他的表情,已经不若白天那般严肃冷漠,她谨慎的伸手抚摸他的脸庞,微微撒娇道,“叔叔,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不让你操心了呀。”
“你要是有一天让我不用操心,我就谢天谢地了。”楚关雄握住她的小手,冰凉的触感让他的眉头一蹙,又瞧瞧官心柔赤坦的双脚,接着不重不轻拍下她的翘臀,佯装薄怒道,“赶紧去把外套穿上,到时候病了难受的又是你。”
“不要,我要和叔叔在一起。”官心柔咧嘴一笑,整个人往他的身上钻,黏人的不得了。遂罢,楚关雄只好抱紧怀里的身躯,然后又拿过检讨书,说道:“让你多读点书吧,你又不听,这字也写得和小学生没啥两样,都说字是人的第二张脸,你快没脸见人了,回头买几本字帖给你练练。”
“好呀,叔叔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要不,叔叔你写字给我临摹吧,我不学别人的,我要学你。”官心柔讨好的说。
楚关雄揩了一下她的鼻子,从桌上的文件堆里找出一张白纸,拾起钢笔写下两个人的名字,字迹刚劲有力、力透纸背。官心柔拿起纸张瞧了瞧,又拿过他手里的钢笔,在他们的名字外面画了一个爱心,再献宝似的拿给楚关雄看,“叔叔写的好,我画的更好。”
楚关雄笑而不语,后来他把妻子写的检讨书和写着两人名字的纸张,与以前签订的条约一并放在保险箱内。
*
小吵怡情这话确实不错,两人和好以后,楚关雄更宠官心柔,而官心柔也越发的乖巧,即使仍有些小任性,也都在楚关雄的容忍范围内。
官心柔想,她不能继续窝囊下去,以前的自己那么意气风发,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却栽在一层膜上面,连她都忍不住开始鄙视自己。而且她是没事,但是楚关雄有事啊,他都三十七了,天天憋着,说不定哪天就憋出病来?或者憋得不行了呢?那她岂不是要活寡一辈子?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于是,官心柔开始思索有谁能帮自己解决问题,想了大半天终于想到一个人,立马打电话过去询问对方是否有空闲,得到确切的回复后,官心柔抓起包包风风火火的出门。
接到官心柔的电话时,纪纯正被调皮捣蛋的女儿气得快吐血,愁着没处摆脱呢,挂掉电话,纪纯把女儿往保姆怀里一塞,换了件衣服就出门赴约。
官心柔认识纪纯是一个意外,那时她与楚关雄还没在一起,只能偷偷跟踪他去了一个商业活动,因为没有该活动的邀请函,官心柔还是爬墙进场。远远便看见楚关雄被一堆女人缠着,官心柔气恼得不行,很想冲进去把他揪出来,而她确实也这样做了,结果因为一身格格不入的奇装异服引来保安,差点儿被人丢出去,幸好当时纪纯救了场。
楚关雄很快就发现官心柔,他脸色不太好看,拎着她走人,临走前官心柔要了纪纯的联系方式。
后来官心柔联系了纪纯,对她的感觉还不赖,因此想和她交个朋友。纪纯与官心柔的年纪不相上下,让官心柔十分惊讶的是,纪纯居然十八岁就结婚,二十岁已经是孩子的妈妈;反观自己二十岁,唉,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当初一身奇装异服的官心柔给纪纯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曾经一度以为拎走她的男人是她的家长,没想到居然是她暗恋的对象。不过,她挺喜欢官心柔,觉得她的胆子很大,而且她们有很多共同点,比如都是在法国登记结婚,比如都是嫁给老男人。其实吧,纪纯不觉得自家的男人有多老,但是觉得官心柔的男人真心有点老,再过几年就四十岁,届时官心柔不过二十三吧。想归想,纪纯绝不会告诉官心柔这些,以免吃力不讨好。
官心柔说出自己的烦恼,问纪纯该怎么办。纪纯回想自己多年前的情形,幽幽道:“我第一次做完,进了医院。”
官心柔的脸色瞬间苍白,哆着嘴唇,“不是吧,这么严重?”
“可能是那时还小,不懂太多东西,鲁莽了点。”纪纯无谓的笑笑,又凑近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其实做愛的感觉很棒,你别这么害怕。”
“我已经试过无数遍,每次都疼,最后就不了了之。”官心柔叹气。
蓦地,纪纯拽起官心柔出了咖啡厅,招来一辆的士,报出一家医院的名字。
官心柔不明所以地看着她,“我们去医院干什么?”
纪纯笑的阴险。
到了医院官心柔连挂号都不用,就被纪纯推进妇产科。
不久后,官心柔垂丧着头出来,纪纯拍拍她的肩膀,同情道:“哎呀,别灰心嘛,虽然厚了点,但终究只是层膜,用力点就——”话音未落,手机响起,在安静的走廊显得格外刺耳。
纪纯看了看来电显示,按下接听键,手机立刻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宝宝,丢下我和孩子出去玩的开心吗?舍不得回来?你是不是打算留在外面过夜……”
“好了好了,我马上就回来,就这样。”纪纯挂掉电话,对官心柔道:“我要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下次再告诉我战果如何。记住啊,要狠心!要用力!”
官心柔突然有一种误交损友的感觉。真烦,老天爷就是在折磨她吧,明明知道她怕疼怕的要死,居然还给她来了一个“得天独厚”處女膜过厚……
*
楚关雄明显感觉到他家小宝贝有心事,半个小时内不知叹了多少声气,也把他的兴趣勾出来了,要知道官心柔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胆子大鬼点子多,基本上没什么事情能烦到她,何况他现在对她好着呢,她还有啥烦恼?
“宝贝儿,告诉叔叔你在想什么?”楚关雄抱起官心柔,低头吻着她紧蹙的眉头,结果她看他一眼,反而大大叹了一声气。
这下可把楚关雄郁闷到,他就弄不明白二十岁的小女孩有啥大不了的烦心事。她不愁吃穿不愁钱花,更不用愁没人疼,好端端的怎么就发起愁来了。
官心柔看着楚关毅眉宇间的痕迹,心想他是真的不年轻了,别的男人这年纪都该当爸了吧,出息点的当爷爷的恐怕也有,结果他栽到自己身上,连基本的夫妻义务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