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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晋脸上出现一丝丝狰狞,她用力挥开JOE的手,斥责道:“JOE!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心理医生!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OK?”
JOE突然走到话筒前面,表情悲伤。“不好意思,我是李的丈夫,李从去年就患上严重的抑郁症和幻想症,三个月她趁我出差的时候逃跑回中国,很抱歉给大家带来这么多的麻烦,尤其是楚先生一家,对此我深表歉意。”
JOE朝楚关雄鞠了一躬,诚恳道:“楚先生对不起,请您代我向令尊道歉,也请您原谅李。”
楚关雄瞥了脸色苍白的李晋一眼,不冷不热道:“李晋对楚家的污蔑和诽谤已经足够构成刑事责任。”
“噢!对不起,楚先生您放心,我已经向美国政府申请限制李的出入境的权利,我保证她以后绝对不会来打扰你们!”
李晋听着JOE和楚关雄一唱一和,简直要气疯了,她一把推开JOE,抢过话筒用力吼道:“这是他们的诡计!这都是楚家的阴谋!为了铲除我……”话没说完,李晋已然被警务人员强行带离现场。
至于李晋是否真的患有精神病,那还重要吗?
、027 爱情
'027'
莫文孜在局里待了两个月以后终于得见天日,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痛痛快快洗了一个澡;然后睡了一天一夜;睡醒之后头一件事便是调查官心柔的下落。莫文孜在里面待了多少天就惦记了官心柔多少天,他不服气也不甘心。他根本没把官心柔怎么样;凭什么让他白白遭罪?官心柔让他在局子呆了这么久;怎么也得付出点代价吧?
话说李晋被强制带走之后,楚关雄和官心柔也搬出楚家;楚母却始终不愿回楚家,虽然李晋母子的事情已经摆平;但是十年前丈夫出轨是不争的事实;楚母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楚父是个大老粗;又死要面子;来医院的几次都被楚母冷言冷语给激走了;索性就不来了,而是让儿子出面当和事老。
楚关雄根本懒得插手父母的这档子破事,他替父亲收拾的烂摊子也差不多了,剩下的理当父亲自己去摆平。于是官心柔听老男人的吩咐,隔三差五往医院跑,只管送饭送菜不用多说什么,时间一久与楚母的关系倒也有改善,不似之前那般僵持和尴尬。
一日。官心柔照例给楚母送餐回家,刚出医院就碰上莫文孜,反应过来拔腿就跑,莫文孜冷笑着追了上去。司机在外头等了许久,于是下车去找人,哪知只看见散落地上的保温杯,司机吓得立刻通知楚关雄。
“莫文孜,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官心柔惊慌失措的捶打着莫文孜,脑海依稀记得不久前莫文孜卑鄙无耻的行为。
“让老子在牢里呆了那么久,老子可能放了你吗?别搞笑了,乖乖听话,别自讨苦吃。”莫文孜头也不问道,拉着官心柔从医院的后门离开,最后把她塞进车里。
彼时楚关雄正在开会,接到司机的电话,神色顿时大变,看得底下的高管战战兢兢,不由心想莫不是公司遇上什么重大危机吧?否则老板的脸色怎么如此沉重难堪?
楚关雄顾不上解释便丢下员工匆忙离去,火急火燎的样子惊坏了一路上遇见的员工。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楚关雄怀疑是李晋又回来作祟,转念一想便否定了这个念头,一来那女人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胆子,二来拿他钱替他办事的JOE也不会让李晋出什么幺蛾子。那,到底是谁绑架了官心柔?
楚关雄一面报警一面回想自己多年来可能树立起来的敌人,又让秘书去银行取款准备现金,做好勒索事件的准备。楚关雄坐在医院的草坪上,盯着地上的保温杯一动不动,内心是从来没有过的心急如焚,忐忑不安。
闻讯赶来的楚佑民和楚关毅,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楚关雄。
“大哥别担心,嫂子会没事的。”楚佑民拍了拍楚关雄的肩膀,随后狠狠踢了草地一脚,骂道:“妈的,等老子抓到那个不怕死的畜生,老子非揍死他不可!”
楚关毅走到一旁接了个电话,而后走回楚关雄身边,沉声道:“莫文孜,就是东方丽人的老板,前两天出狱了。”
楚关雄明显僵了一下,有些疑惑有些阴鸷的反问:“莫文孜?”
*
陈旧废铁器材,空气都是刺鼻的味道,官心柔被莫文孜带到这个废弃的工厂已经有十七个小时,右手被铐在椅子上面。莫文孜正悠哉悠哉的坐在她的对面,比划比划桌子上的食物,不痛不痒道:“你真的不吃点东西吗?就不怕饿死在这里?”
官心柔斜了他一眼,扯扯嘴角,“我就是饿死也不吃你这人渣给的东西。”
“好,有骨气,等我教训你完男人,回头就认你当妹子。”说罢,莫文孜煞有其事的拍一下桌子,见官心柔一脸鄙夷和讽刺,他不由的咧开嘴巴笑起来,“说到底这都是你们自找的,当初老子明明还没把你怎么着,就让老子白白坐了两个月的牢,这口气老子怎么都咽不下去,只好找你男人出出气了。”
“不要脸。”官心柔啐了一口。原来李晋并不是最不要脸的人,最不要脸的是这卑鄙无耻的莫文孜,以前他装模作样来欺骗她,现在又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绑架她,全世界就属他最下贱。此时此刻,官心柔既是希望楚关雄能来救自己,又不希望他出现,否则就凭他那把老骨头,怎么可能打的过莫文孜……雇来的打手。
又过去七八个小时,官心柔靠着椅子昏昏欲睡,忽然间听到工厂大铁门拉开的声音,嘈杂刺耳。官心柔费力睁开眼睛,依稀看见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心跳不由的加速起来。他……他真的来了。
莫文孜扔掉手里的瓜子,拍拍手掌,讥笑道:“哎哟喂,孤身一人,您没有带警察来吧?”
“带不带警察重要吗?”楚关雄淡然的回答,目光却牢牢锁住官心柔,眼底闪过担忧自责诸多情绪,最后化为心安。还好,还好他的心肝宝贝安然无事。
“也对,那的确不重要。”莫文孜笑得十分无所谓,瞟了一眼周围的打手,心想就算再坐一次牢,他也要报仇。“我呢?也不想要你的命,只想小小教训你一顿。相识的话,你就不要反抗,否则你家小妞儿可是会替你遭罪的哦。”
楚关雄看了一眼官心柔,点头道:“好,没问题。”
“老关,他疯了你也跟着疯了吗?!”官心柔不敢置信的吼道,随后又朝着莫文孜大喊大叫,“莫文孜你个孬种的东西,有本事就把老娘放开,我要跟你单挑……”
莫文孜拿了一块布塞进官心柔嘴里,拍拍她的脸颊,似笑非笑道:“哥哥是怜香惜玉之人,又怎么会对美人动粗呢?”语毕,朝那一群打手使使眼色。
楚关雄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打手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当真不作一丝反抗。官心柔挣扎着要起身,却被莫文孜死死按住,泪眼不争气的流下来。
不知何时楚关雄已然被打趴在地上,更多无情的拳脚落在他的身上,他脸上有痛苦之色,但却在笑,看着女孩,嘴角带着不明显的笑意。
*
医院。
“都让开,麻烦大家让一让。”医生沉声冷漠的驱赶家属,两名护士推着楚关雄进了手术室并且关上门。官心柔呆呆的看着手术室,心里一片空白,以及道不明的不安和惶恐。
楚关毅把官心柔拉到旁边的椅子上,说道:“嫂子你放心,大哥的身体一向很好,这点小伤他扛得住。”
官心柔愣愣的点头,表情有点呆滞。
楚佑民踢了墙壁一脚,恨恨道:“只打断那畜生一只手,太便宜他了,狗娘养的东西,老子要他这回进得去出不来。”
时间一点一滴悄然流逝,官心柔坐如针毡,短短三十分钟犹如煎熬了大半辈子。当手术室的门打开,官心柔第一个冲了上去,医生在她开口之前率先说道:“你们放心,楚先生很好,只是右肋骨轻微断裂,只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官心柔深深呼吸一口气,轻手轻脚走进病房。楚佑民抬脚也欲跟随上去,岂料被楚关毅拦住,楚佑民疑惑道:“二哥,你干嘛呢?”
楚关毅不答反问:“你干什么?”
“当然是去看大哥的伤势啊?”
楚关毅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笑,“你确定你不是去当电灯泡吗?”说完,松开他的肩膀,转身离去。楚佑民愣了一下,连忙追上去,“二哥,你等等我呀,我还想跟你讨教讨教……”
楚关雄正一脸憋屈的在捣鼓枕头,见官心柔进来对她招招手,“小乖,过来帮我弄弄枕头,这样靠着不舒服。”官心柔小跑过去,赶紧把枕头给他放好,然后小手扭捏着不知放在哪里好。
楚关雄勾起嘴角,拍了拍床边,“来,坐这。”
官心柔慢吞吞蹭上了床,抿着嘴巴瞅着他。
楚关雄嘴角的笑意更深,摸了摸她的脸颊,最后牢牢攥住她的手,有些冰凉,他心疼的把女孩的手送至唇边呵气。“呵呵,是不是吓着你啦?傻丫头。”
“老关。”官心柔扁着嘴小声叫了一句,手指小心翼翼摸上他胸前的右下方,医生说这儿的肋骨裂开,都是为了她。“疼不疼呀?”
官心柔的手劲很小,只是轻轻地碰碰,楚关雄根本感觉不到外加的痛楚,不过瞧丫头一张愁眉苦脸,他就忍不住想逗弄逗弄她。于是老男人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半真半假道:“宝贝儿别担心,这点痛我忍得住,就是呼吸比较困难……”
“啊?呼吸困难?是不是气管受伤了?我马上去找医生……”说着官心柔就要冲出病房,幸好及时被楚关雄拉住,他对她摇摇头,又见丫头的小眼睛红红的,这下是真的呼吸困难了,心里痛骂自己的不是。“小乖别走,让我好好瞧瞧你就没事了。”
官心柔僵着原地,走也不是,留下来也不是。
老男人只好实话实说:“乖,刚才是骗你呢,我真的没事,你老公身体棒着呢。”
官心柔瞪他,就在楚关雄以为她要发飙的时候,偌大的眼珠就劈里啪啦掉下来,一颗接一颗没完没了。这下老男人顾不上胸口的闷痛,起身把她揽进怀里,力道没控制住,女孩撞上胸口的同时,楚关雄皱紧了眉头,咬牙道:“宝贝儿对不起,叔叔跟你开玩笑呢,是叔叔混蛋,咱不伤心啊不哭啊?”
官心柔慢慢揪住他的衣服,把头埋进男人胸口,眼泪闷声不响继续流。很快老男人便感觉到胸口一阵凉意,他叹了一口气,支着有些僵硬的胳膊环住她,柔声安抚道:“我在这,好好的在这呢,别怕。”
“老关,我……”官心柔小声抽噎着,楚关雄几乎听不清,疑惑的轻声问着,“宝贝儿怎么了?”
过了几秒官心柔终于抬起来,一脸湿意,眼睛出奇的明亮,只听她说:“楚关雄,我爱你。”
男人浑身一颤,黑眸惊诧、震撼、欣喜若狂,他狠狠抱住女孩,此刻身体的疼痛显得那么无所谓、不值一提,毫无意义。他的笑容几乎无法用幸福来形容,那种感情远远超出了它的范围。
“其实,我知道你爱我,但我知道我更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差不多就到这里,后面还有一些小故事。
、028
'028'
楚关雄身体硬朗,恢复很快;在医院躺了十天半月便呆不住了;不管他人怎么劝都非要出院,后来官心柔在他耳边不知嘀咕了什么;只见老男人挑了一下眉;随即变成一乖宝宝,大家说什么是什么。
夜晚。医院比白天更加安静;隐隐透着一缕阴森凄凉,官心柔抱紧怀里的东西;快步走进老男人的病房。
砰;有一点沉重的声响;楚关雄打开床头的台灯;只见小丫头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后;脸上有点恐慌。
他忍不住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