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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心柔咬着唇趴在他的腿上,任由他将药膏涂上臀处,忍着刺痛,一声不吭,心里无尽的委屈。凭什么要他当成没事人一样,反正她官心柔在他眼里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他们不如就算了,反正他还有李晋母子。
楚关雄把医药箱放到一边,稍微提起怀里纤瘦的身子,擦了擦官心柔脸上的泪痕,柔声问道:“小乖怎么不说话?骂叔叔打叔叔都好,叔叔绝对让你出气到满意为止,好不好?”
官心柔撇开眼不看他,把手从他的手掌里抽回来,心理和生理皆处于厌恶他的状态。她之所以这样喜欢楚关雄,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他不会让自己疼,到头来他却是让她最疼最难受的人。
楚关雄重新握住官心柔的手,不接受她或有形或无形的拒绝,轻吻着她的眉毛眼睛,低声道歉:“媳妇儿,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太久,好不好?”
官心柔眨一下眼,没有说话。
楚关雄叹息,把官心柔紧紧抱在怀中,抚摸柔顺的长发,幽幽道:“李晋的孩子是我……弟弟,我父亲的骨血。”
官心柔震惊的瞧了楚关雄一眼,只见他眼里满是嘲笑,“十年前,李晋本与我有婚约,感情一般,不出意外是会结婚。或许老天爷是为了安排我遇见你,才发生了后来的事。一朝李家被别人使绊,资金周转不过来,宣告破产了,其实李家本身就是一个无底洞,没有人愿意下这趟浑水,我父亲也不例外,他叫我解除婚约,我尚未答应,不晓得李晋从哪得到的小道消息,信以为真了,后来她就来找我,要求我马上结婚,我没答应,她便找上了我父亲……”
“媳妇儿,这不仅是李家的丑事,也是楚家的丑事。我对李晋只存在厌恶,甚至曾经对女人都感到不屑,直到遇到你,我算是彻底没辙了,心甘情愿栽在你手里。刚才的确实是我不对,但是你也不能总是这么倔强,如果你早点告诉我实话,我也不至于……”
“不至于什么?不至于打我?”官心柔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不等他有所回答便闭上眼睛,有气无力道:“我累了,想睡觉了。我刚才说的也不是气话,你想想吧。”
臀部受伤,势必不能平躺着睡觉,侧躺着也有点疼,官心柔只好趴在床上,趴了一会就觉得胸部压得难受,于是扯过枕头垫在身下,心里抑郁极了,全是对楚关雄的不满怨恨,默默数落他的不是,慢慢的沉入梦乡。
待官心柔睡着后,楚关雄悄悄拿走她身下的枕头,让她枕在自己的胸口,静静瞧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记起她临睡前的话,不由的沉下眼。不可能,她这一辈子都是他的人;离婚,她想都别想。
*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吵架了?她人呢,早上也不下来吃饭?”楚母眼里满是疑惑和担忧,昨晚管家说他们在打架,今儿那野丫头就没出现,她这儿子莫不是真动手打人吧?虽然她看不惯那个野丫头,但是动粗也万万使不得,到时候她把仇恨记在心里,报复在彭昱身上怎么办?
楚关雄沉吟了会才回答:“没事,就是受了点风寒,晚点我带她去看医生。”
这话听到楚母的耳里又有了另外一番意思。已经严重到要看医生的地步了?儿子下手也太狠了吧,怎么能这样呢?楚母欲言又止的看着儿子,想说说他,但顾忌着楚父在场,不好明说,最后道:“那你照顾好人家,不要让别人说我们楚家亏待媳妇了。还有,抽个空陪我去看看李小姐吧,我这几天挺想彭昱的。”
楚关雄正想着如何打发母亲,若是让她知道丫头把李晋打伤住院的话,恐怖又免不了一波闹剧。
这时,楚父瞪了妻子一眼:“有什么好看的?不许去。如果让有心人抓到,指不定惹出什么闲言碎语。”
楚母微微错愕,凑近楚父耳边,小声说道:“那可是你的孙子呀?你就不想——”
岂料,楚父重重拍了桌子一掌,厉声喝道:“给我闭嘴!要是让我发现你去找她,我就打断你的腿!”
楚关雄冷眼旁观父母的争吵,拿了早餐回了房间。父亲的事他有心无力,他现在忙着哄自己家的媳妇儿,没空理别人!
楚关雄回到房间,远远就看到被子在隐隐抽動,连忙放下手中的盘子,快速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掀开毯子,只见女孩趴在床上埋头哭泣。楚关雄霎时心疼的无以复加,急急忙抱起官心柔,“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难受?来,告诉叔叔听。”
官心柔挣扎一下,无意间触碰到受伤的臀,眼泪更是哗啦哗啦的流不停。可把楚关雄心疼坏了,按住娇小的身子,轻轻褪去她身上的睡裙,女孩浑圆的臀暴露于空气中,相比昨晚的情况,现在已经消褪许多,但仍有点模洠⑶掖诺愕愫旌邸
楚关雄轻轻抚摸着嬌嫩的肌肤,指尖带着无限的怜惜,声音低哑深沉,“宝贝儿,还很疼吗?叔叔再帮你擦一擦药好不好,咱不哭了啊,乖。”
官心柔避开他凑近的唇,抹了抹眼泪,像只鸵鸟似的钻出他的怀抱,抽噎道:“才不要你假惺惺。”她哭确实因为疼,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难受,还有心里的,一想到男人昨晚恶劣的行径,这心里就像被大石头压住了一般,喘不过气,只能用眼泪来发泄。
官心柔的脚尖刚刚触地,身子便腾空而起,随后楚关雄抱着她进了浴室,瞄了下马桶,心想丫头现在这情况肯定是没法坐下,于是分开细嫩的两条腿,若婴儿般托着她在马桶上方。
“放下我!”官心柔怒不可遏的大吼,气得脸都歪了。他这是在干什么!就算她内急就算她行动不便,他也没必要这样吧?她又不是两岁小孩!不料,楚关雄的手突然碰了碰她下面的隂唇,官心柔一个激灵,接着就感觉到收缩的膀胱猛地放松,一股液体迅速流出来,继而马桶中发出异常清晰的水流声,官心柔的脸瞬间炸红,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最后恼羞成怒的撇开头。
楚关雄又用纸巾擦净官心柔的私處,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自然得仿佛在正常不过。其后他放好热水,替她洗了一个澡,动作温柔且安分守己。若不是瞄到他腿间鼓起的一团,官心柔还真要以为他改吃素了。
“宝贝儿,饿了吧。”楚关雄用浴巾将官心柔包裹的严实,然后抱着她一起回床上,让她坐在他稍微分开的腿上,一手拿碗一手执勺,殷勤的喂女孩吃饭。
官心柔身体的重量全靠他在支撑,同时也被他所束缚,官心柔扭头,嘴巴闭得紧实,明显一副不愿意配合的模样。楚关雄也不恼,亲吻着她的耳朵,低声下气的哄道:“我的小公主,生气也别跟自己过不去,乖乖吃饭,吃完饭叔叔随你惩罚好不好?”
官心柔不为所动,依旧不搭理他,倔强固执看着别处。碗里的食物渐渐冷却,楚关雄很无奈,将瓷碗放回托盘里,一把将勺里粥塞入自己口中,然后捏住女孩的下颚,低头覆了上去,吻住她的同时将口中的食物渡入她嘴里,强硬要她吞下。
任官心柔如何挣扎,始终逃不开他的掌握,碗里的食物一点点减少,大部分进了她的肚子,官心柔被迫吃着,眼眶逐渐湿润。见状,楚关雄也不敢再喂她,将她的嘴里的食物夺回来,主动吞下肚。
“媳妇儿怎么了啊?不哭啊,是叔叔混蛋,叔叔该打,宝贝儿不伤心,生气就打叔叔解解气,叔叔绝不还手。”楚关雄说着,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摔去。
官心柔抗拒的拉扯着,小脸有些淡漠又有些委屈,楚关雄牢牢握住柔嫩的小手,低头就吻上女孩红润誘人的唇瓣,似真似假的叹息:“还是宝贝儿懂事,知道心疼叔叔,都舍不得打叔叔,叔叔就是个混蛋,昨晚居然那么欺负我的宝贝儿,叔叔不是人,叔叔才是畜牲,叔叔给你赔不是,宝贝儿原谅我好吗?”
官心柔抿着嘴不说话,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好不惹人心疼呐。楚关雄吮去她的泪眼,怜惜的摸着她的脸颊,额头抵着她的,投降似的的感叹道:“我的小祖宗哎,求你别哭了呀,叔叔真的知道错了,也后悔的不得了,若不是要照顾我家的宝贝,叔叔就马上砍掉自己的手,怎么可以打你?宝贝儿这细皮嫩肉的,怎么能打呢?怎么能?”
“可你打了,还拿皮带抽我,从来没人打过我,从来没有。”官心柔流着泪,清清楚楚记得他是如何教训自己,甚至强迫自己。他明明知道她最怕疼,还偏偏让她这般难受。
“我不对,我错了。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楚关雄紧紧拥着官心柔,吻着她脸上的泪水,他也知道自己确实混蛋,再多借口都无法掩盖他欺负丫头的事实,不仅对她动了粗,还差点強暴了她。
想到这里,楚关雄猛然记起一事,刚才给官心柔洗澡的时候,清洗到私密处时,小丫头似乎很难受,昨晚光顾着她臀上的伤,忘了检查其他地方。
楚关雄扯开官心柔身上的浴巾,做势要翻过她的身子。官心柔不明所以,只觉得害怕,不由死死握住他的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惊慌:“你要干什么?”
楚关雄心里一揪,急忙抱住她,安抚道:“小乖别怕,叔叔就是想看看你那儿有没有受伤,昨天是叔叔太莽撞,让你受苦了。”
官心柔愣了一会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小声回答:“已经不疼了。”其实还是有点疼,之所以不说实话,到底还是不想让他担心吧。
“让叔叔看一下,不然叔叔不放心。”楚关雄很坚持,他放平了腿,又让女孩躺下,缓缓的分开纤细的雙腿,微微俯身凑近女孩的下體,仔细而专注的检查她的私處。一番察看之后,楚关雄松了口气,幸好只是些许的肿,没有撕裂的状况,否则他要砍掉的恐怕不止是自己的手了吧。
楚关雄虔诚的在她的小腹上落下一吻,官心柔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他低声安抚她,柔软的唇逐渐下滑,慢慢靠近女孩的隐蔽处。官心柔慌乱的扭动,昨晚的事情多少给她留下阴影,一时之间还不想接受他的触碰。
楚关雄正是明白这些,所以更不容许她拒绝,他不希望昨晚的事情给他们留下隔阂,更不想给丫头留下阴影,毕竟他们是相爱的,欢好自是无法避免,她该是享受着愉悦着,而非疑虑或害怕。
楚关雄轻轻吻着官心柔的嬌嫩的肌肤,身下的躯体明显一阵紧绷和僵硬,他捏捏她的手,轻声细语道:“宝贝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相信叔叔好不好?”
官心柔张了张嘴,没吐出答应或者拒绝的声音,只是皱着眉看他。楚关雄哑然失笑,带着那么一丁点苦涩,他复又低头亲吻着女孩的腰腹腿根,温柔的让人无法抗拒。
官心柔痛恨楚关雄,更痛恨自己无法拒绝,他把所有的情绪展现在脸上,仿佛比她还脆弱,他明明就是折磨她的刽子手。突然,楚关雄将官心柔翻身,让她趴着,他虚虚覆盖上去,吮着她的颈后、背脊,一路朝下,直至那令人向往的弧度停住。
男人万分怜惜的抚摸女孩嬌嫩的臀,忽而英挺的鼻梁陷入那誘人的沟壑之中,官心柔猛地颤栗,欲往前爬,怎奈他压着她的腿,使人动弹不得。
“宝贝……”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猛然闯入她的耳里,他的嘴唇张合间触及到那处,官心柔尴尬的感觉到自己湿了,遂不住出声训斥:“走开!不要碰我!”
“我怎舍得走?我家宝贝这么惹人怜爱,叔叔怎么舍得走?”楚关雄一边吮着嬌嫩湿润的花瓣,一边喃喃自语,恍若询问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