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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武凝重地盯着我,托地跪倒在地,沉声道:“寨主雄才大略,魅力无人能及。宋皇昏庸,相去何止千里?锦绣天下唯有德者居之,属下愿尽心竭力,帮助寨主完成霸业。”
“我等愿誓死追随寨主,完成霸业!”
朱武话音方落,以鲁达为首的一众武将也纷纷跪倒在地,宣誓效忠,本来的一场庆功宴却像约好了似的成了众人的效忠宴了。
望着跑倒一地的众人,我手忙脚乱地逐个扶起来,脸上早已经“自然而然”地热泪盈眶,凝声道:“承蒙诸位兄弟如此错爱,西门庆敢不杀身以报?没话说,宋皇老儿的江山我要定了,将来诸位兄弟皆出将入相,共享富贵。”
大厅轰然一声,诸将纷纷热烈响应。
吴用这老小子却是伸手势止住众人的哄闹,凝然道:“眼下我梁山已经控制了四州地界,整个山东府几乎尽入囊中,寨主之称谓似乎已经有些不合事宜,不如大伙替寨主再起一个响亮的名号如何?”
诸人轰然应好,一时间纷纷绞尽脑汁替我想起响亮的名号来。
一时间,五花八门的称谓纷至沓来,神武大将军有之、不可一世大寨主有之、上天入地翻江倒海客有之、更离谱的是王英这厮居然替我起了个“十分响亮”的称谓——蓄尽天下美女英明神武美寨主,当真让人哭笑不得……
反倒是李逵这大字不识两个的莽汉瞪着两只牛眼,突然吼了一句:“俺大哥现在霸占了差不多整个山东,自然便是山东王了。”
大厅里一时寂静无声,然后首先是吴用鼓掌叫好,然后众人也纷纷跟着叫起好来,李逵这厮便憨憨地笑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大脑袋。
在吴用的执意下,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承认了山东王的称谓,并且“屈从”诸位头领的意思,拟表向宋皇讨封,并且威胁说如果不答应封我做山东王,便立时要大兴兵马威胁大名府,两边夹击宋庭抗击辽兵的边防重镇!
原以为这只是一场表面文章,出乎预料的是一个月之后,宋皇赵佶居然真的派了宰相蔡京亲带批文前来山东,居然真的封我做了“山东王”,还封了吴用为山东相!敦促我跟吴用好好治理山东,整顿军马,准备讨伐辽兵收复失地云云……真他妈的够蠢够傻的!
我不禁哑然,历史上的水浒最终接受了宋朝的招安,成为宋朝的官军!那我现在算不算也接受了宋朝的招安?是不是也真的要替他出兵攻打北面的辽国?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我可不是宋江,怎会哪自己的兄弟姓命替宋王朝卖命?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抢了宋皇老儿的皇帝宝座。落井下石的事情我愿意做,雪中送炭的蠢事我可是绝不做的。
但好歹也讨了个王爷做,坐拥山东也变得名正言顺起来。
什么招兵买马,扩充武备也便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更绝的还有呢!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转眼间原来的死对头王安石便成了我的属下,他这个山东经略使转眼间便被我贬为了烟州知州,我一声令下,他便只能乖乖地将燕青给放了回来,连带着将我被花荣擒住时失落的烈火枪及枪法都送了回来,花荣也被迫回到了清风寨,继续做他的武知寨。
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思,结果王安石出人意料地屈服了!
不过,当我蛮横无理地提出要将薛涛“借用”的时候,却被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这倒委实是出人意料的事,原来有了朝庭的支持,许多事情居然可以变得如此简单?
我干脆将梁山新军的训练直接交给花荣跟李应共同打理,至于他是怎么想的我便懒得去管他了!结果没几天,花荣便跟鲁达、史进一伙混得烂熟,估计也有花蓉那小妮子在他耳边天天灌输我的好处,加上我对他的武知寨府未动一草一木,这厮的心态很快便发生了转变,我知道花荣的彻底投诚只是迟早的事了。
本来嘛,花荣这样的武将,并非不懂形势之粗人!他对眼下的大势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对宋朝的弊端自然也是看得明明白白,两相一权衡做出决定也就不足为怪了。
但见王爷的威力如此之大,我这心里却反而升起了异样的诱惑。
这王爷在地方上简直就是一手遮天,到了汴梁是否也一样权倾朝野呢?若是能够获得宋皇的信任,上汴梁也风光一番,嘿嘿,说不定还能够救回金莲跟瓶儿她们呢?金莲此时想来已入皇宫,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屈从于宋皇老儿的淫威之下了!
妈的,老实说,我已经准备好了戴帽子的思想准备,但无论如何,金莲我都是要抢回来的,绝不会让她一直呆在皇宫里受苦!既便要呆在皇宫里,也只能是呆在我西门庆的皇宫里,而不是宋皇老儿的皇宫。
我立刻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吴用跟朱武,这两个家伙便仔细地盘算起此行可能存在的风险跟收益来。
吴用说:“如王爷当真欲上汴梁,能获得的好处委实多多!首先,将获得宋皇最大限度的信任,争取多拔军马钱粮,还可以在宋朝高官之间挑起是非,令他们内斗不息,扰战朝纲,让整个宋庭不得安宁,我梁山便可以借机发展壮大,等实力足够时,便可一举横扫天下。”
朱武反对道:“但王爷亲犯险境,过于冒险!若宋皇听信忠臣之言,将王爷一刀斩杀,岂不悔之晚矣?”
吴用道:“这确实是个问题,但如果能够巧妙地处理宋庭高官间盘根错节的利害关系,王爷虽处险境却是安如泰山!况且,王爷背后还有强大的山东府作后盾,宋皇若想动王爷不得不三思而后行。”
朱武点头道:“军师所言果然有理,以属下看来,眼下宋庭政界当以蔡京、童贯、高求一伙把持汴梁朝政,在外则有梁师成、王辅、苏轼三大权臣割据北西南自成体系!司马光、韩忠彦、李纲等忠臣虽然势力盘根错节,且皆怀不世之才,但不得宋皇赵佶宠信,空负满腔报国之志而不得施展!如果王爷进京,能够多多巴结宦官童贯,交好宰相蔡京,果然安如泰山!司马光之流奈何不得。”
吴用亦点头道:“主要是宋皇赵佶昏庸,整日只沉迷书法,偏信蔡京片面之言,全然不听司马光等忠臣之言!且宋朝历代皇帝,素来心慈,非万不得已从不斩杀朝庭重臣!此亦为王爷可利用之优势。唯需小心枢密院都指挥使高求,王爷与他有杀子之仇,不可不防。”
朱武最后补充道:“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为防万一,王爷前赴汴梁,需大将护卫!此非鲁达、花荣将军莫属!山东由军师坐镇即可,属下将追随前往汴梁,便宜行事。”
吴用点头道:“山东自有属下打理,王爷汴梁之行由副军师相佐必然马到功成。”
这两个家伙你一言我一语,不待我说一句话便已经替我做出了决定,倒也省去我一番脑筋。
本来我对可能的汴梁之行心里没底,只是想听听两人的意见,但让这两个家伙这样一分析,居然罕见地得出结论,汴梁之行非但不会有危险,还有莫大的好处,如何还有不去之理?且有朱武、鲁达、花荣相伴,虽不能说万无一失,但真若要逃跑,既便是李纲亲至,怕也难以挡得住吧?
正文第六卷汴梁寻美
第一章无限风光
我满足地长叹一声,从沉睡中醒来,温暖柔软的触感从周身传来,让我感到说不出的舒服,当真是连动一动小指头也懒得动。我低下目光,如是美如仙子的芳容便近在眼前,幽幽的如兰气息轻轻地喷在我脸上,芬芳四溢,既便是春梦方醒,她的气息也如此清香诱人。
我不用转身回头,只是凭着身后传来的异常的挺翘丰满,我便知道三娘正从后面紧紧地搂着我的熊腰,两团鼓鼓的玉乳正紧紧地抵着我的背心,令人心猿意马,神思不属……
花蓉却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乖乖地蜷缩在床角,只是抱着我的一只脚丫,粉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一点也没有和如是跟三娘争宠邀欢的意思。
我忽然一呆,笑语呢?那小妮子跑哪里去了?
早已经在我怀里醒来的如是轻轻地往我怀里挤了挤,冲我嫣然一笑道:“你是不是想笑语了?她给你准备早餐去了。”
“真的?”我闻言喜意无限,早就知道笑语的厨艺极是厉害,却从未见过她亲自下厨,以为不过是以讹传讹之说,难道今天这娇娇女终于要忍不住拿出压箱底的厨艺来讨好我了么?嘿嘿,这真是个良好的开始……
如是有些媚媚地望着我,昵声道:“夫君的魅力可真是大呢,笑语可是从不给人做早餐的,眼下居然早早起来准备,真是爱夫君爱到骨子里了呢。”
我在脸上装出淡淡的怒意,狠狠地捏住如是挺翘的丰臀,沉声道:“笑语爱我爱到骨子里,莫非你便不是?”
如是雪雪地呻吟了一声,吃吃地用纤手握紧我的要害,柔声道:“奴家岂止是爱夫君爱到骨子里,简直是爱到心眼儿里了呢……”
如是此言一出,我背后的三娘顿时噗哧一声笑道:“二郎,如是姐是在暗示你,你该进到她的心眼儿里去了。”
“死三妹,乱嚼舌头,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怀里的如是顿时娇嗔一声,直起腰来,乖乖,这一直腰不要紧,却将浑身欺霜赛雪的玉白肌肤展露无遗,尤其是胸前那两团鼓腾腾的玉乳,异常丰满却一点不显下垂,在晨光里散发着夺目的光彩,我霎时倒吸一口冷气,抽紧了腹肌……
三娘躲避不及,一把被如是扑倒在床上,然后两团诱人无限的雪白娇躯便美女蛇一般纠缠一起,嬉闹不休,我看得鼻血横流,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忍耐不住心下喷涌而起的欲火,饿狼一般扑了过去,狠狠地将两女压在身下……
……
趁着大早和三女一番胡天胡地,最后连进来叫我吃早餐的笑语也未能幸免,直到日上三竿将四女弄得疲惫不堪,我这才心满意足地起床。
悠闲地吃罢早餐,如是早已经将我“崭新”的官服准备妥当。
在美女的服侍下换上宋王朝的官服,我左看右看,只觉啼笑皆非,世事之变幻莫测,莫过于是!昨天我还刚刚和宋军杀得血流成河难解难分,可转眼间我便已经成了宋王朝的王爷,这足以证明一句话的正确性: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我很清楚,宋王朝招安我,只是想利用我。
但我西门庆又岂是善类?到头来,究竟是宋王朝利用了我?还是我利用了宋王朝?那就只有让将来的事实来说话了。
“夫君。”如是的粉脸上尽是担忧,从铜镜里柔柔地望着我,轻声道,“奴家听说,蔡京跟高求私交很是不错,而夫君你和高求更是有着杀子之仇,此去汴京,委实吉凶莫测。等会见面你定要在蔡京那儿多多打探,明了汴京虚实才是。”
我微微一笑,回头在如是白玉似的粉脸上轻轻一吻,心中爱意横生,柔声道:“如是,我的宝贝,你只管放心!我西门庆什么都放得下,就是美人放不下!在没有跟你们恩爱够一百年之前,我西门庆是绝不会甘心死掉的。”
两片柔软湿润的嘴唇轻轻地封住了我的嘴唇,却是如是轻轻地吻了我一下,然后美目如丝,脉脉地凝视着我,深深地说道:“不许说那个不吉利的字,奴家姐妹要跟夫君地老天荒,永不分离……”
我心中一颤,怜惜之念越甚,紧紧地将如是搂入怀里,然后也将一边的三娘搂入怀里。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