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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了,美其名曰在实战中完成最终测试。
不管这些原型机部队派往奥布的真实动机是什么,但亲卫队的一线战斗驾驶对新型机的到来兴奋不已——毕竟这是连国防军都尚未装备的机种。不过对奥布及其盟友来说,这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消息,MBF和MVF系列的真正麻烦来临了。
但现在新型机们有一个非常棘手的敌人要先解决。
36公尺的大型光束军刀劈在光束盾上,那架刚过了机械磨合期的Kanmper·V3就像被击中的高尔夫球一样飞了出去,同样长度的光束巨剑把它拦腰劈成了两截。周围的9架V3型立即散开阵型,躲避瘟疫一样试图避开那架挥舞巨剑着巨剑酷似Jusitce的红色MS。
紧急支持的4架Chost·A9在光束军刀的杀伤范围之外全力攒射,光束炮像下雨一样密集,在光束盾上撞碎成绚丽的烟火,除此之外没有能够更多能做的。
本来这种无人机就是利用高机动和速射火力来解决对手的轻型机种,让它们去对付防护完善且机动性优越的ACE机未免勉为其难了一点。
不过,战役指挥官并没有指望靠他们就能把那架红色机干掉,将这种状态维持到需要的时间才是它们的任务。
而那个需要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
战略面板上的那个光标,终于从南美的贾布罗移动到了奥布的位置。
党卫军全国总领袖露出了符合她身份的高雅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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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架!”
阿斯兰驱赶苍蝇似的吐出了刚刚翻新的战役击坠数,是架冲的太前面而被打爆了引擎的Stormbird,看得出来,是个年轻、冲动——像真一样的驾驶员,但是他的人生到此为止了。
如果不是加入武装亲卫队的话,会有一个完整的、更好的人生吧。
可恶——!!为什么还不撤退,这种消耗战根本和捕获吉普利尔无关吧?!
只是听从命令,不断的进攻,就算是送死也无所谓吗?亲卫队的家伙到底算什么啊?!
抑制住烦躁的鼓动,一边驱赶着周围的机群,阿斯兰一边盘点着目前的局势。
新型机实验部队,国防军刚刚抵达的增援部队——投入了这两只生力军的ZAFT不断冲击着奥布防线,而同样得到支持的奥布则拼死支撑着防卫线。
巨大的磨盘不断把鲜活的生命变成鲜血和残骸,并且似乎会一直这么持续下去。
但阿斯兰从心底里明白,这只是暂时的假像。这种高强度的攻防战明显对奥布不利,继续下去的话,结局将是十分明显的。但他们没有选择——太平洋虽大,但身后就是奥布本岛。
要撑下去,只要对方先承受不了这种速度的损失,或者拉克丝那边……
不行,不能再去想依靠别人,尤其是依靠一个女孩子——强烈的羞耻感像火灾警铃一样在身体内聒噪起来。
全力集中在那条纠缠着各种MS的死亡线,阿斯兰驱动着Infinite·Justice驱赶着冲上前来的机群。
视线被集中在自己那个区域的阿斯兰不会注意到,同样正在和ZAFT死掐的友军也没有注意到,低着脑袋、发出各种声音疏散的民众更不会注意到。
——西南方向,距离海平面9600米,尚未被战火波及,尽管天空依旧蔚蓝,但少了清澈的感觉。此刻,几块天空开始变得模糊而扭曲。
像冷库里一样冰冷凝重的气氛充斥驾驶舱,机长和投弹手神色阴沉的看着各种仪表以及巨大的导航图,领口上的双闪电标志散发着幽冷的光芒,一如那两双投射出无机物的冷冽的双眼。
武装亲卫队战术运输部队是他们在世人面前的招牌,他们干的工作也的确是运输任务——运送一些致命的货物到敌国领土盛开出死亡之花。
本来这支带有实验和特种任务性质的部队是预定投入对大西洋联邦的底特律工业区的大规模战略轰炸,但没想到还没等他们正式登台,大西洋联邦就玩起了哗变,那些大亨和政治领袖招呼也不打一声就逃的逃,死的死,剩下的也大多在牢房里等死了。着实让这些悍勇的战士郁闷伤神了好几天。
好在战火烧到了奥布,党卫军全国总领袖阁下也想起了这支快被遗忘的部队,将他们编入奥布战役的战斗序列,当登陆战出现阻碍时就由他们对重大目标进行“定点清除”工作。
此刻正掐得起劲的两军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四架开启了匿踪系统的飞翼型轰炸机,这些鬼鬼祟祟、大摇大摆的不速之客毫无阻碍的侵入了奥布的上空。各种建筑物和蚂蚁般的人群透过瞄准具,进入那些几乎让人窒息的眼睛里。
紧闭的机腹投弹门开启,凛冽到丝毫不像赤道的气流吹拂着挂架下的黑色钢铁,那坨黑色铁疙瘩以头部向下的姿势落了下去。
掩体粉碎用炸弹是这种15吨重的巨型炸弹的学名,当这个圆柱形物体开始自由落体的那一刹那,两组前后分布呈X型布局的制动翼立即开始姿势和弹道调整工作,当距离地面50公尺时,顶部的光束剑发生器形成一个光束圆锥,同时炸弹底部的火箭推进器启动,超级炸弹就以最佳姿势凿进了地面。
厚达30公尺的花岗岩和水泥、总计12层,每层厚达350MM的复合装甲板的防护无法阻止那枚炸弹的前进,这些防护措施在重力加速度、火箭推进和光束前锥的综合突破手段面前所发挥的效果并不比一张纸好多少。
当那枚炸弹以每秒400多公尺的时速突破最后一层装甲板时,溶解的金属和各种碎片在巨大的动能和气压下毫无阻碍的扑向曙光社的技术员和工作机器,地下空间内瞬间刮起一阵腥风血雨,充满家人气氛的车间转眼成了一个堆放尸骸的棺材。
噩梦还没有彻底结束,弹体内还有财大气粗的凡尔纳设计局建造处塞进去的整整11吨的高能zha药,随着定时引信起爆,充斥燃烧和爆风的地狱毫不留情的砸了下来。
燃料、弹药、粉尘、人体……等等一切助燃物质在那个地狱的推动下,把他们所在的整个空间变成了一颗超大的炸弹。地面先是向内陷下去一块半圆凹坑,然后3条火柱以媲美火山爆发般的壮观气势冲出地面,冲击波以肉眼可见的形状和速度扩散,沿途不够坚固的物体被吹走、粉碎,各种各样的焦黑碎片从腾空的火球里冲向地面。
深埋地下,受到种种防护措施保护,在上次大战承受联合军铺天盖地的炮火都巍然不动的地下掩体,仅仅只挨了几枚炸弹就成了火山一样的风景。整个战场都因为这壮观的景象而定格。
谁都没看见,有一架小小的穿梭机冲破烟雾带着长长地尾迹直射天空。
在那架穿梭机的垂尾上刷着一个充斥着暴发户品位的紫色标志——塞兰的家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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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开玩笑了!!”
嘶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
痛斥自己眼睛长到那里去的自责和无可抑制的愤怒席卷阿斯兰全身,无可奈何的恐惧开始纠缠上来。
他实在是太清楚刚才袭击的意义了,奥布输定了——即使有新的援军到达,这个结局也不会改变。
刚才被引爆的那些弹药、燃料、零部件是支撑奥布军战斗下去的重要因素,本来就很捉襟见肘的态势一下子就急剧恶化了。
这还只是当前的恶劣影响,那些被火葬的技术员才真的是无价之宝。即使是标榜技术立国的奥布,她的技术也不会是给量贩机吃硬币就会掉出来的。上次大战流失的技术人员就让奥布一支心痛到现在,卡嘉莉为此甚至直接前往PLANT交涉,现在一下子就报销那么多熟练整备士和制造设备足够任何一个国家的高层集体爆发心肌梗塞和脑血栓之类的毛病。
阿斯兰很少憎恨什么人到想撕碎对方的程度,但他现在就这么干了。
外形长的酷似回旋镖的巨型轰炸机没有一架能够离开奥布,Infinite·Justice的大型光束刀把这些因为投弹而暴露红外反射的家伙切得像堆生鱼片,残骸直接掉进还在喷吐着火舌的大洞里。
毫不掩饰的憎恶投射到那些刷着闪电标志的机体上,惊异到每个人都几乎错乱的一幕戏剧性的出现了。
三种颜色的闪光弹,即使喧嚣嘈杂的战场角落也可以看见的巨大信号——格奈森瑙号发出的撤退信号。
无论是对党卫军全国总领袖的认知停留在官样文章的普通官兵,还是对沃克琳德·克尔斯腾有过直接接触的基拉等人,都无法理解自己看见的东西——这是什么?
也许战场状况太复杂,自己廉价的大脑陷入处理不能的死机状态,因此才会看见这种不符合逻辑的集体幻觉。
——至少一半以上的人有这种想法,其余都是和宗教有关、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推测。
最先采取动作的是武装亲卫队,执行命令是他们身体反射的一部分,无论理解与否都会彻底执行。刷着SS的各种机体率先脱离战线,包括Minerva在内的国防军迟疑了一下之后也朝领海外退却了。
像海啸一样猛烈的攻击如同退潮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留下一座燃烧的岛群和疲惫困惑不已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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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下令撤退了。”
议长有那么一点不想掩饰的不满掺和在话语里,温文尔雅的笑容下透射着沉重的压力。
“是的,即使还未确认吉普利尔就在那架穿梭机上,奥布也还会是把那个当借口来搪塞我们,引起自身国民的悲情意识和外界的同情。”
克尔斯腾淡淡的回应,自然而非卑躬屈膝,只是在陈述事实般的语气。
“‘讨伐LOGOS支援国’的理由在卡嘉莉·尤拉·阿斯哈夺权成功的那一刻起就站不住脚,即使通过媒体宣扬是他们故意放走吉普利尔,但国内的状况……”
“我知道,我知道,但那不也是你的责任吗?”
用力挤压鼻梁,同样陈述事实性的斥责。
“这是职部的失职,没能预计到对方发动如此规模的反战示威游行的责任,职下与相关人员会承担相应的责任。”
“我不是想讨论责任问题,对于现在的状况,你们没有预案吗?”
议长的不满几乎就要溢于言表了,在即将拿下奥布的关键时刻,PLANT本土居然爆发了几乎席卷全国的由学生组织牵头的反战示威游行!!
奥布本来就因为对COORDINATOR的宽容政策,而让PLANT民众对这个国家心存好感,加上不少人的亲戚就定居奥布。所以对此次奥布攻略,民间的反应即使不反感,多少也存在抵触。当那些反帝国主义分子和有莫名奇妙的道德洁癖的年轻学生被最先煽动起来之后,示威的人群也像滚雪球一样快速增长,最后演变成了几乎失控的失态,并且因此从奥布撤兵。
“我想你也应该很清楚,这是足以动摇国本的大事。国防军和党卫军是绝对不能把枪口对准普通民众的,动用盖世太保和保安总局的力量也无法把首恶分子从人群中揪出来。”
“我认为事态并非您想象的那么严重,阁下。”
克尔斯腾极其认真的回应焦虑不安的议长,一点开玩笑或者故意安慰的意思也没有。
议长闪过一瞬间的疑惑,然后充满睿智的提问。
“机遇总是伴随危险而来,乍一看示威行动是非常棘手的问题,只要诱导措施得力,民意主导就会回到我们手上。”
“以毒攻毒吗……但最重要的是证明奥布攻略的正当性,让对方失去攻击我们的支点,相应的素材准备好了吗?而且时间上要赶得及,那些家伙不会只停留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