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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皱起眉头低声啧了一口,一边转身离开,一边说道:“到底要如何修理是舰长的决断,我一经依照我的权限提出了意见。但是……贝尔纳斯女士,请您记住一点,如果有任何曙光社工作人员从事与他们身份不符合的事情的话。不管舰长怎么说,我是一定会教会他们怎么用脑门来抽烟……”
“好可怕啊……”玛丽亚&;#8226;贝尔纳斯无奈的耸耸肩笑道。
“哎——,那孩子之前完全不是这样的,只是到了奥布以后……”库拉提斯舰长无奈的叹了口气接过话头。
“但是,也的确是个优秀认真的人。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凡尔纳设计局有那样年轻的科长……”玛丽亚&;#8226;贝尔纳斯莞尔一笑,朝库拉提斯舰长伸出了右手。
“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
“我是Minerva的舰长——塔利娅&;#8226;库拉提斯。”库拉提斯舰长也微笑着进行自我介绍。
“幸会。”
感受着对方和笑容一样温暖的手,两位女士笑了。
“损害的……还真是严重呢。”玛丽亚&;#8226;贝尔纳斯一手拿着规划书,一边看着脚下马路的曙光社工作人员苦笑道。
“是啊,非常遗憾。”库拉提斯舰长扫视着那些原本平滑,此时却早已凹凸不平甚至部分在突入大气层时燃烧带进的外层装甲,也无奈的苦笑着回应道:“对于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也始料未及。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了……”
Minerva原本便是为了搭载,测试Chaos至Impulse等Second Stage系列MS而设计的战舰。就连进宙式之后的部署都尚未确定,加入战斗序列,并且形成战斗力更是老远以后的事情。非战时军舰不过是个装饰品,但现下的局势已然开始动荡不安了。
“虽说计划赶不上形势,不过也已经习惯了,谁都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特别是现在。”
“说的也是啊……”随着库拉提斯舰长话语中增加了一份严肃,玛丽亚&;#8226;贝尔纳斯的脸上也掠过一丝阴霾。
“其实奥布也自顾不暇,根本没什么余力来帮助修理ZAFT的战舰吧?”库拉提斯舰长不失时机地探询道。
玛丽亚&;#8226;贝尔纳斯有些吃惊的抬眼正视眼前的女性,尽管对方的眼神犀利,但她并没有逃避。
“唉……也许的确是这样。不过,我们也一样。还是因为无法预料以后的发展,我们也只能相信现在的想法,做好自己所相信的了。”
库拉提斯舰长有些吃惊,和外表流露出的柔和不同,她居然还有这般凛然坚定的一面。
“……事后如果知道做错了,到时候再大哭大闹一场,哭完闹完了,然后再考虑下一次。”玛丽亚&;#8226;贝尔纳斯此时的脸上洋溢着一股不可侵犯的韧性。库拉提斯舰长不由得看得出神。而玛丽亚&;#8226;贝尔纳斯也像是回应般的看了过来,平静的回报以微笑。舰长亦回以一笑,两人之间,仿佛流淌着某种相识已久的亲密感。
羽倚靠着船壳不经意的扫视着来来往往的曙光社工作人员,当他瞥见一根顶端扭曲的有些怪异的钢管时,眉毛微微的跳动了一下。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他悄悄的起身离开,朝着钢管弯曲的方向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巴鲁克嘴里无力叼着一支胡萝卜粗细的雪茄,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无聊的拨弄着遥控器。在她面前的特大号荧幕上两个赤身露体的男女正在床上扭做一团,音箱里不时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和浪叫……
“大姐头!联络上那个小子了!!”一连兴奋的默克尔&;#8226;冯&;#8226;爱丽娜刚刚脱去曙光社的工作制服,就穿着内衣闯了进来。
“哦,是吗?他怎么说?”巴鲁克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无精打采的注视着屏幕,机械地说道:“打个电话就能搞定的事,你们还特意跑过来和我说吗?这些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就好了嘛~~~~~~~”
“但是没办法啊,上头的意思是让我们全力配合他,大姐头你也知道的啦,所以要用稳妥些的手段~~~~~”
“好了~~~,无所谓了……今天之内要搞定15盘啊,这个……我都变成熊猫桩了,疲劳是美女的大敌啊,这样会长皱纹的。早知道雇个打工的就好了啊……脑子都快有点不正常了……晚上还要汇总啊,真是的……到底是哪个王八蛋随便乱分配的任务啊?简直是麻烦死了,真受不了……”巴鲁克一边无力的欣赏着荧幕上的各种体位和大力进出以及飞溅而出的白色混浊粘液,一边抱怨道。
“哇噢——大姐头,那个是插进屁眼里去的吗?”冯&;#8226;爱丽娜探出半个身子,瞪大了眼睛注视荧幕问道。
“是屁眼。”巴鲁克没好气地说道。“那家伙有什么要我们做的?”
“没什么,只是叫我们帮他们两兄弟安排去一个地方……”冯&;#8226;爱丽娜目不转睛的盯着荧幕,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大姐头,加油弄啊~~~~~~!”
“真想去死啊……”巴鲁克二级突击大队长猛喷了口烟说到。
舱门快捷的打开,雷走了进来,只是朝躺在床上的真看了一眼,便默默地转向自己的卧铺。在刚进入军校成为室友的时候,真还以为雷是在生什么气。接触时间长了,才知道他平时就是这样死板。慢慢得也就习惯了。既不会被他干涉,也不用费心顾虑他的情绪,真倒是落了个轻松。
只不过,现在心乱如麻的情况下,真还是想要来上几句无聊的交谈,于是自言自语似的开口说道:“上岸许可……不知道会不会批准……?”
“很难说。”雷只是短暂的将视线转移向了真,就表情平淡的回应道。转身脱下制服后走向淋浴间,显然并未打算停下来多说什么,谈话就这样结束了。真翻过身子,背对着传来水声的淋浴室,再次打开了那只粉红色的手机。在凝视着的画面上,真由正对着他微笑……
“嚯~~~~~,还穿的蛮郑重的吗?”金发女子瞥了一眼后视镜上的双胞胎,嘴角划过一个迷人的微笑之后启动了车子。
“那个……请问你是……”真有些疑惑的问道。昨晚挣扎许久之后,同意了羽的提议——留在船上度日如年的煎熬他也受不了,那么既然都要后悔,不如采取行动之后再后悔吧。
打定主意申请了上岸许可之后,如何在奥布的土地上行走却又成为了另一个令他挠头的问题——按照那时候的资料上所记载,他们应该早就死了。本应死去之人却出现在奥布初岛的街头,如果被发现的话,他们自己因为已经是PLANT的国民,而且还是ZAFT的军人,完全可以因为外交条例而避免一些大麻烦。但是当初那位救助他们的奥布上校却会因此而获罪赛兰家,这无论如何也不是他们想要见到的。
但是羽沉默了片刻之后,却说他有解决之道,让自己安心就是。于是带着疑惑不解,两个人换上了各自的便装,戴上墨镜离开了港区,见到了这辆早已在港区出口处等候良久的黑色保时捷356A和它的主人。
“叫我贝尔莫特(Vermouth,苦艾酒)就行了,Boy~~~”巴鲁克从手动挡后面的雪茄桶里抽出一只雪茄,从怀里掏出了精巧的银制雪茄剪,减去烟头后划了根火柴点燃猛吸一口之后慵懒的说道:“不知道是该感谢你弟弟还是诅咒他,本来今天还有22盘小电影要我审片,结果正好逃了出来。然后要和明天的一大堆AV积压在一起看,真受不了……”
“这是你的工作,别抱怨。我还不知道该找谁去抱怨呢……”羽不经意的看着窗外嘟囔道,真听得有些面红心跳之余却不由得有些疑惑,弟弟明显和对方认识,可自己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
“还是老样子,一点都不可爱……相比之下你哥哥可是好多了呢。”巴鲁克吐了个烟圈后笑道:“但是也不是没有任何收获,比如说……退役后要不要我给你们介绍个工作?SM秀的舞者或者SM小电影的演员?你们可是很有发展潜力的哦~~~~~”
真涨红了脸,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压根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开什么玩笑啊?!我是因为没有办法才拜托你的,不管是捆人还是被人捆都免了!”羽毫不客气的回敬道。
“真够冷淡的啊~~~~~~~,像你们这么出色的Boy,不管做哪种都很不错的啦~~~~~,真是遗憾啊。”巴鲁克踩下离合器踏板问道:“那么,要我帮忙购买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准备上哪里去?”
“上次大战期间,用于疏散平民的6号码头,现在那边应该废弃了吧……”羽的话音有些伤神,而真的脸色也黯淡了下来。
“6号码头……?了解了!那么诸位乘客请系好你们的安全带!本小姐驾驶的银河特快999就要出发了!!!”巴鲁克的脸上突然浮现出无比的兴奋,后座上的两人尚未回过神来,保时捷356A猛地一耸,就像发疯一样的丛泊车位置蹿了出去!险些把双胞胎给甩了出去!
“小心点开车啊!!你想杀了我们吗?!”飞快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之后,羽大声抗议道,一旁的真也被吓的不轻。
“说什么蠢话啊?!车子买来就是用来飚的!看吧!这辆纯手工打造的保时捷356A,这速度,排气管的古典优雅的弦乐!酷毙了的强风吹过的声音!不枉费老娘今天一大早就塞个信封给警察局局长,让我今天尽情的飚!!!吉米&;#8226;亨德里克斯(Jimi Hendrix 摇滚乐吉他之父,同时也是位瘾君子。)在呼唤我!他让我打倒克林贡星人(%¥#@……)!!!e ON!Baby!GO!GO!GO!!!!”正在享受飚车乐趣的巴鲁克显然是不会介意别人说什么的,黑色跑车卷起一阵狂风急速的朝着远方驶去……
带着海水咸味的风轻柔的吹拂在脸上,撩拨着额前的刘海,透过飘扬的乱发,昔日遭受攻击的军港映入红色的瞳孔。昔日汇满了鲜血的弹坑和四散的碎石早已被清理干净,四周已经被重新规划过了。水泥柏油地面换成了石砌步道。码头旁边的斜坡也铺满了绿油油的草皮并且种上了鲜花——成为了一个漂亮的小公园。
双胞胎一时间有些无法分清环境,彷惶的张望了一下四周之后,才勉强确认了这个改变了他们人生道路的地方。那段长长的码头曾经躺着亲人们残破的遗体,下面的土壤里还浸泡着他们的家人的鲜血……
无以名状的愤怒涌上真的心头,几乎要沸腾他的情绪。
那些家伙,居然把面具戴到这里来了,难道这样就可以掩盖发生过的一切?难道这样就可以让曾经发生的全部消失?
低沉的小提琴声在海风中回响起来,哀婉动人的旋律却与这美丽的风景有些格格不入,和身着白色露臂风衣的真不同。羽为自己选择了一套黑色的西服——丧服。而此时的他,正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宣泄自己的心中那隐藏着的情感——来到这片故土之上,来到这片和家人生离死别的地方,为他们的灵魂演奏那低沉的镇魂曲……
在忧伤的旋律的诉说声中,真再也不能抑制,滚烫的泪水夺目而出。小提琴在低音区继续诉说着那个不幸的日子,少年们心中的痛楚仍如当时一般的强烈,弓弦上此刻灌注着羽的激情——两兄弟从离开奥布后饱受苦难的难以言喻的激情,灰色的激情。
罪恶,救赎,拯救,挣扎……人性良知和黑色的世界混杂交战着,光明在哪里呢……?悲观阴郁的基调……或许少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