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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是专门针对为师这一门武功所研制的,其功效与圣灵果相似,这两日你一日一粒,之后我再替你打通穴道,运气一周,看看能不能让你迅速恢复功力。”
欧阳明月一听,大喜,“多谢师父!师父对弟子真好!”
洪一行点点头,看了玉小双一眼,道,“为免再生意外,这个女人你别再碰了。”那看着玉小双的目光,充满了厌恶,差点令他这次实验看不到结果,“她身上的药已浸入骨髓,如今药效已被引发,若是不把药效导完,势必对她的身体进行反噬。”
玉小双立即花容失色,慌忙问道:“反噬的结果会怎样?”
洪一行冷淡地道:“不出一个月必死!”
玉小双面色一惨,真正地吓住了。
欧阳明月看了吓呆了的玉小双一眼,眸光一动,便向洪一行问道:“师父,此药可有解法?”
洪一行点点头,淡淡地道:“有,把药效导完就可以了。”
本有绝望之意的玉小双闻言大喜,“请前辈救我一命!”
洪一行望着床上玉体横陈的玉小双,眼中微动,突地,他嘿嘿一笑,“看来给你下药的人,就是让你逃不掉千人枕万人睡的命运。”
说罢已是转身走向屋外,边走边喃喃地道:“希望这一次不要再失败!”已经是第四个弟子了,还没有一个能完成任务。
话的最后一个字方落人已是飘得老远。
玉小双惊疑不定,望着欧阳明月,问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千万不要是她猜的那样。
欧阳明月嘿嘿冷笑,“你这么聪明,还听不明白吗?”
此刻他的心中有种报复性的快感,这个女人差点令他破功。
他将手中的药丸握紧,还好有洪一行的药。
连番的打击,玉小双如今已是欲哭无泪,她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不,一定还有别的方法。”
随即象疯了一般尖叫,“不可能,不可能。”
她拼命地想扭动身体,只是穴道依旧受制,这令她更加狂乱。
“放开我!”她凶狠地盯着欧阳明月,“快点!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不过……”欧阳明月眸中闪过冷凛,嘿嘿阴笑道:“如今我可不是你的对手,我得给你服下消功散。”
玉小双眸里的恨意滔天,却又不得不点头,若是命都保不了,她那一身功力也不过是白费。
半柱香之后,玉小双穿戴整齐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欧阳明月已将红色药丸服下,运功一周,发现周身发热,有种热血澎湃之感,仿佛是那滔滔功力即将排山倒海要归来般。
他狂喜,他心花怒放。
他哈哈大笑跃身而起。
果然是身子比原先轻松了许多,他的功力恢复指日可待。
玉小双恨恨地望着他,却是敢怒不能动。
在消功散药力尚未消失之前,她的力气比普通人还小。
“月郎,你要救救我。”玉小双哀求道,一想到别的男人触摸她的身子,她不由得一阵颤栗。
“我救?我可不想让功力再消失一次。”欧阳明月双臂交抱,斜依窗前,冷冷地望着她。
“我不想让别的男人碰我的身子。”玉小双眼里有着怨恨,口里却是哀戚戚地道,“你师父一定还有其他办法,你替我去问问你师父,好不好?”
欧阳明月想起洪一行当时的表情,似乎也有这个可能,他瞟了玉小双一眼,“凭什么?”
玉小双一咬牙,道:“反正我已是你的人,那绿林令我也想着是不是要交给你……”
欧阳明月哈哈一笑,“那就拿来吧。”伸手。
玉小双犹豫了一下,方从头上盘着的发髻里拔出一支玉钗。
这支玉钗插在头上并不见特别,只是拔出来时,就看到这只玉钗与别的钗子不同,钗针又扁双长,上面刻着一条盘柱而上的凶猛的龙,龙头高仰,龙嘴大张,有气吞山河之势。
欧阳明月一瞧,便是一喜,没想到玉小双居然是随身带着,之前他强要了玉小双之后,曾经搜过被他扯破的玉小双的衣衫,什么也没发现,却未想竟是头上一支玉钗,秘密被发髻隐藏住了。
他握住玉钗的手倏地一收,嘿嘿地盯着玉小双冷笑,眸里竟是得意。
玉小双被他盯得面色一紧,便是明了他此刻心中所想,“月郎,这玉钗必须配有口令方有效。”
欧阳明月望着玉小双,到这种地步了,这个女人还能如何演戏,她不撕破脸,他却是不耐再演,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没有你的绿林令,只要我神功大成,我一样有办法令他们唯我是从。”
“小玉不过是想活命而已。”玉小双叹了一口气。
欧阳明月冷哼,“你等着,本公子去看看师父。”此刻他也觉得血脉喷张得似乎太猛了些,这令他不安,因此也不敢再久作逗留。
“是,小玉就在此等候月郎的好消息。”玉小双心喜,她松了一口气。
欧阳明月踏出房门,向他的书房走去。
只是没走几步,他蓦地停了下来。
倏地转身,随即便是看见西陵浅静静地立在他的身后。
他当下暗暗心惊,面上不动声色,怕西陵浅发现他的功力不再。
欧阳明月双臂交抱,冷冷地道,“你胆子倒大,就不怕我把你再来一掌把你毙了。”上次若非淡如风相救,西陵浅已死在他的掌下。
西陵浅淡淡一笑,“你觉得你还有这个能力?”
欧阳明月心猛地一跳,他望着西陵浅脸上的表情,心渐渐下沉,西陵浅竟然知道!
“我来找如风!”西陵浅并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思考,开门见山地问道,“听说他来过这里。”
欧阳明月恍然,“对他你就这么放不下?”声音里似透出一股酸味。
“女人真心喜欢一个男人,哪里说放就放,只要没到绝望的尽头,就不可能放弃。”西陵浅瞟了他一眼,“不信,你可以去试探一下里面那个女人,看看她的真实想法。”
西陵浅朝屋子示意了一下,眸里精光一闪。
欧阳明月眼微眯,朝屋子方向扫了一下,眸色微沉。
“奉劝你一句……”西陵浅淡淡地道,“别以为女人的身体被不爱的男人占了,她就会对这个男人死心踏地,相反,她会变成一条毒蛇,在你想不到的时候咬你一口。”
欧阳明月目光复杂,“你……”他没想到西陵浅会跟他说这些,心里居然还是有一丝喜意,“对我……”
“我来找如风,只是没想到看到了这么精彩的好戏。”西陵浅打断他的话,“你好自为之,玉小双不可信,以玉小双这么谨慎的性子,如何有人能对她下得了药,而且还是长时间连续下药。”
欧阳明月一怔,难道是玉小双自己下的药?他摇头,道,“她没有理由自己下药,然后把自己逼入绝地。”
“她在青楼这么多年,窥觑她的也都是不简单的人物,她当然会担心,更何况人家心有所属,就更要守身如玉了……”西陵浅淡淡地道:“谁要动了,谁就别想好过。”
欧阳明月狐疑地望着西陵浅,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西陵浅轻哼,“这事,你去问你师父就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清楚。”说罢,却是不理欧阳明月,纵身离去。
欧阳明月一脸疑惑地去了密室,见到了洪一行,方知西陵浅的意思。
原来他强要玉小双的时候,西陵浅竟已经在外面。
只是他哪里知道,西陵浅来不来都知道,这些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不过,为了把戏做足,西陵浅还真是一直都在。
而且她也知道洪一行早觉察她就在外边,却是不会点破。
因为他出江湖的目的,真的很单纯也很可怕,就是拿人试验,只要别人不坏了他的好事,他也不介入别人的事里。
所以西陵浅就一直很大胆地装作偷听的样子。
欧阳明月心情有些复杂,他强要玉小双,竟被西陵浅看到,令他觉得有些难堪。
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不想让西陵浅看到他与别的女人如此亲密的场景。
“把手伸出来,为师看看你服药后的效果。”洪一行突然抓住欧阳明月的手,脸上表情有些不对劲。
玉小双忐忑不安地等着。
欧阳明月去了很久,不知道能不能从他师父口中问出办法。
正自恍惚间,房门“呯——”的一声被用力推开,发出巨大的响声。
玉小双被吓了一大跳,定神望去,却是欧阳明月怒气冲冲地大步走了进来。
她的心脏不由得收缩了一下,心中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果然,下一瞬间,她胸前的衣襟便握在了欧阳明月的手中,她再次被拎了起来。
接着是“啪啪啪——”左右脸上分别挨了几巴掌,原先被打的肿胀都没有消褪,如今又火辣辣起来。
待欧阳明月停下掌来,她仍是一脸愕然,没反映过来,不知道哪里又出错了。
半顷,“你这疯子!”她愤怒地道,“你吃错药了,竟然又打我的脸!”
她用力地挣扎,却未料,欧阳明月刚好一松手,她的力道反将她狠狠地摔倒在地。
她狼狈地爬起来,抬头。
却见欧阳明月目露凶光,仿佛象是一只乍毛的野兽,准备要把她吞噬入腹。
当下,她心里只升起一个念头,逃。
她想也未想,转身就跑。
只是没跑两步,头发就被揪住,用力一扯。
头皮生疼,她惨声大叫,人也被拽了回来,狠狠地被推倒地上。
她惊慌地急转身待起,却是瞅见欧阳明月一步一步地逼了过来。
玉小双跌坐地上,屁股挪地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一直退到床前,退无可退,她才惊颤地道:“月郎,你怎么了?”
她到现在还是莫名其妙,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欧阳明月盯着她,脚步却是没有停下,一直踱到她脚边,又是伸手一捞,将玉小双仿若象拎小鸡一般举了起来,狠狠地往床上一扔。
玉小双心中一慌,“你要干什么?”看欧阳明月这个架势,不会是又想强了她吧。
她心里恐惧。
“你师父不是说你不能再碰我?!”她尖叫。
欧阳明月闻言,怔了下,情绪似乎有些冷静下来。
他冰冷地盯着她半晌,方才冷哼一声,那眼里的恨意浓浓却是依旧不减。
玉小双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却是不敢再说话,怕这个情绪不稳的人被她的话又惹怒了,到时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只是她这口气松得太早,只见欧阳明月阴恻恻地道:“贱人!居然敢害我功力消失,就连师父给的药也不起作用。”随即他狂笑起来,“师父走了,他居然走了,他说我是他所教的四个弟子里最有天赋的一个,眼看就要成功,却被你这个贱人毁于一旦……”
玉小双听得心惊,原来是功办恢复不了,难怪欧阳明月这副似颠似狂的样子。
“那你师父走之前有没有说解药的事?”她猛扑上去,慌忙问。
欧阳明月的狂笑嘎然而止,眼睛死盯着她,随即他满含意味的一笑,“说了,不过,我不告诉你!”
玉小双一听,立即揪住他的衣角,哀求道:“月郎,你快说,你想要的东西,我全部都给你!”
欧阳明月哈哈狂笑,“好吧,既然你这么着急,虽然我不告诉你,但是我可以送你去找解药。”
玉小双听着心头狂喜,“太好了!”不过,那欧阳明月的笑声好恐怖。
此番她也顾不得许多,先解了身上这邪门的药再说。
玉小双满心欢喜地跟着欧阳明月来到了书房,进了密室,心中一点也不疑有它,解药放在密室也是很正常的。
密室里,洪一行早已不再,只有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四旬汉子如大山般站在桌旁。
玉小双瞟了那汉子一眼,真是太魁梧了,肩膀几乎有她三个宽。
还有那汉子看着她的眼神色迷迷的,眼睛里闪着某种莫名的兴奋,令她心里极不舒服。
她眉微皱,“月郎,快把解药拿出来吧。”那汉子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