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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菡身体动了动,她终于回过身来说:“我不会喜欢你的,你别想了。”在她的生活中,不知有多少男生曾这样向她表白,她早习以为常了,也明白清楚表达出自己心意的必要性。
“为什么?”刘常是好面子的人,现在被拒绝,十分愤怒,“难道你喜欢上了杜乾坤?他有什么好?能比得上我么?”
温子菡摇摇头,说:“这不是选择题!也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我想要的人还没有出现,既不是你,也不是杜乾坤。”
刘常满脸通红,他坚定地说:“不!我一定会让你喜欢我的。”
温子菡最怕别人死缠烂打了,这时也决绝地说:“我说过我不会喜欢上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你死了这条心吧。”
刘常大怒,腾地站起身来,脸上闪过一片阴影。他狰狞地说:“在这里,只有我们俩,也许半小时,我们就会死去,与其悲惨的死去,不如先快活一番再死。”
温子菡惊恐地望着刘常,紧张地问:“你想干什么?”
“哈哈——我现在就要得到你!”说完,刘常扑了过来。
温子菡大惊失色,爬起身欲逃,却全身一软,瘫倒在地,心底的异样越来越强烈,竟然是情欲。她惶恐起来,难道刚才穿越的雾气中竟含了催情毒,这时,刘常已扑到她身上来。一阵强烈的快感涌上来,温子菡只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体是如此美好,但内心深处又在告诫自己,这是不对的,她必须拒绝这个男人,自己的身体要留给一个人,而这个人是谁,她自己也不知道,但他总在冥冥中提醒她要为他守贞。这种提示贯穿十一岁至二十三岁的时间,这让她躲过了无数诱惑,但今天,情毒再次侵袭全身时,她已无力抗拒,除了软弱地呼叫拒绝外,她几乎在纵容刘常为所欲为。
刘常情欲已是泛滥成灾,眼前又是他心仪已久的女子,她的每声呼叫,都在刺激着刘常,让他更加兴奋,三十年的拘谨生活,从没像今天这样放纵过自己,他兴奋得嗷嗷狂叫,一把扯下温子菡的上衣,精致的镶花胸罩露出来,在它下面,有一双诱人至极的双乳在召唤着刘常的双手。她的脖子太美了,几根乱发粘在上面,平添了几分妩媚。刘常忍不住俯身过去,用舌头轻轻舔去乱发。温子菡口中叫着:“不要!求你了,放了我吧!”但身子却不自觉的扭动起来,迎和着刘常的节奏。刘常滑溜灵活的舌头一路向下,带领着一丝麻痒与快感很快抵达温子菡的双胸。胸罩下,两条深深的乳沟让人欲罢不能。刘常把他的脸压在胸罩上,柔软、温热和一丝香味传上来,令人心荡神驰,他腾出双手粗野地探向温子菡纤腰,三下五除二松开她的腰带,右手插进去,往她下体探去。
温子菡尖叫起来,她拼力想推开刘常,但却全身无力,渐渐绝望起来。
正在这时,公输然冲了过来,一脚踢开刘常,扶起温子菡,为她穿好衣服。温子菡双目含泪,抱住公输然嘤嘤抽泣起来。刘常坐在地面,看见来友、江未希等人从密林中钻出来,他顿时清醒过来,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羞愧地说:“我——我——”
刘夏大骂他:“你这只发情的公狗,怎么可以这样?你下辈子别当人了。”
刘常有口难辩,低头不语。来友大叫:“不好,前面有瘴疬,他们肯定被瘴疬迷了心智。”刘常如蒙天赦,感激地看着来友,将刚才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但不管他怎么说,仍然得不到大家的原谅。
江未希说:“我们趁猫头鹰还没回巢,赶紧穿过这块草甸。”大家认为极是,公输然将温子菡横抱起来,众人避开瘴疬往草甸跑去,很快就来到大树下,树干已被猫头鹰幼崽的鲜血染得猩红。大家啧啧称叹一番,继续朝前奔去。这时,东方一轮红日跳出山脊,天已大亮了。
红日升空之时,也是猫头鹰归巢之时。正当大家奔离大树一里地时,身后传来猫头鹰凄厉的呜哇惨叫声。大家慌忙回头观望,只见猫头鹰在树顶奋力拍打翅膀,狂风大作,百年大树也剧烈摇晃起来。猫头鹰迅速冲上高空,又俯冲下来,不一刻便追上众人。
大家惊慌失措,不要命地往前狂奔。猫头鹰像美国U2隐形飞机一样贴着草尖往大家飞扑过来。这时,前面现出一条河流,大家不及细想,全部跳了进去,一股激流冲来,大家没入水中,猫头鹰几乎贴着水面飞过,划出一道深长的水痕。大家冒出头,猫头鹰又飞扑过来,大家急忙又没入水中。河水十分湍急,很快冲出一百多米,前面出现悬崖,众人大惊,拼命往河岸游去,但猫头鹰在空中虎视眈眈,上岸只有死路一条。大家正在踌躇难决时,一波急浪打来,众人在一片惊呼声中掉落悬崖。幸亏悬崖并不高,崖下是一方水潭,大家摔得晕头转向,在水中不断沉浮,又被冲出水潭,进了一条河道,河水缓缓向山上流去。大家睁开眼,发现已经回到天水河了,不禁欣喜万分,快速游到岸边。到了天水河,返回鲁班镇就容易了,也不用再在巫彭山盲目逃窜了,大家相顾大笑起来。
【四、驰援】
杜乾坤冲出鲁班门后,往下急坠,强烈的失重感让杜乾坤尖叫起来。他只觉两耳呼呼生风,急忙睁开眼,却身处一团云雾之中,什么也看不见。正在这时,巨大的“嘭”声传出,杜乾坤掉进一条河中,河水冰凉刺骨,不亚于三九寒天,他是北方人,不擅游泳,在水中拼命挣扎,时浮时沉,连喝了几口水。河道位于山坡上,十分陡峭,因而水流湍急。杜乾坤被水流迅速冲下山坡,只听轰地一声,他被狠狠撞在坡下的河堤上,大浪涌过来,他被推上了岸。
杜乾坤全身瑟瑟发抖,挣扎着站起身,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田陌之间,巫彭山已经不见。他知道自己已逃出巫彭山,兴奋不已,选准北方一路狂奔。不一会天就黑了,他没有地图,只能盲目地乱窜,直到午夜时分,仍见不到一户人家。梅山教的位置他是知道的,只是大司命住在何处,他却不清楚了,找到他的唯一线索便是大司命留下的手机号码。
杜乾坤失魂落魄地走在小道上,心想,从黄鸟洞的形势来推断,估计公输然等人凶多吉少,自己进去不仅救不了他们,反而会有去无回,终老鲁班镇。但脑海却不时闪过温子菡讥讽他的话语,以及队员总是忽略他的存在的往事,这些让他十分难受。怎么办呢?是去做一个伟大的傻子英雄,还是做一名识事务的俊杰呢?他心烦意乱,在夜色中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也不知要走向何处,只要能排解烦闷,他就会一直走下去。
天亮时,他终于见到一个村落,向村民问明梅山教的方向,花了五十块钱,雇了一台拖拉机,在“嗵嗵”声中往梅山教驶去。梅山教地处偏僻,不通公路,但拖拉机见山开山,遇水趟水,只用了五六个小时,一路开到了梅山教总坛。
这些天,高靖一直愁眉不展,那天他领着梅山教民和高若凌兴冲冲地返回梅山教。第二天,高若凌却神秘失踪了,室内留下一丝香味,类似落洞仙子房内的气味,他以为女儿被神领走成为落洞仙子了。失去女儿的他,天天借酒浇愁。今天他与扶流汉又在门前松树下喝闷酒,远远看见一头大铁牛往家中开来,他踉跄着站起身,认出来人就是杜乾坤,急忙迎上去。
杜乾坤打发走拖拉机司机,走进高靖的院子,三人寒暄一番。杜乾坤坐下,望着一桌的酒菜,咽了一口口水,高靖却不知给他拿副碗筷,焦急地问:“杜老弟前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他直觉杜乾坤的到来可能跟高若凌有关,因而十分紧张。
杜乾坤用手指指菜肴,呵呵笑着,高靖这才会意,忙命人取来碗筷。杜乾坤一天一夜没有吃饭,早已饥肠辘辘,抓起筷子子就往菜盘里伸。扶流汉一把抓住他的手,大声说:“你爷爷的,有事快点讲,吊足老子胃口了。”杜乾坤一边抽回自己的手,一边说:“唔,这次过来,是想让你们去帮助你的兄弟以及未来女婿。”说着又伸筷子去夹菜。高靖一掌打在他肩上,杜乾坤刚夹到手的一块鸭肉又掉了。高靖问:“你说公输然?他怎么样了?凌儿是不是也跟他一起?”杜乾坤又咽一口口水,快速出手,夹住一块肥肉,往口中递去。这时,扶流汉的一只黑手打过来,刚到嘴边的肥肉连同筷子都被他打飞了,扶流汉骂骂咧咧地说:“没见到我们急坏了么?你就只知道吃,快快说!”
杜乾坤捡回筷子在裤子上边抹边说:“我们连同高若凌进到了鲁班镇,找到了巫彭山,要想逃出来,必须通过巫彭山顶的鲁班门,但是山顶有个鲁班邪教,教主郭山河巫法高深,能召唤野兽和死尸,我们不是对手,因此,高若凌冒着生命危险助我逃出来向你求援。”他吐口气,心想,这下可以安心吃饭了,试探着将筷子伸到盘子中,抬头望向高靖、扶流汉,见他们怔在当场,并没出手阻止,大喜,快速夹住一块肉。却在这时,高靖一掌击在石桌上,力道极大,桌上的碗筷全都翻飞起来,啪啦啦掉在地上,徒留杜乾坤一脸苦闷地望着手中空无一物的筷子。高靖大笑道:“我就知道凌儿没事,哈哈——凌儿没事啊!扶流汉,快快备马,叫上弟兄们,我们这就赶往巫彭山!”
杜乾坤急忙拉住高靖说:“高教主,事情很复杂,你先听我说完详情。”
扶流汉将高靖的命令吩咐其他教民后,转向杜乾坤说:“你们这些烂书虫,婆婆妈妈,在路上边走边说吧!”
杜乾坤为难的说:“恐怕我不能回去了?”
“为什么?你爷爷的也是个贪生怕死的孥种?”扶流汉地说。
杜乾坤脸一红,解释说:“我还得去请大司命杨东元相助,不如你们先去,我随后就到。”他将巫彭山及鲁班镇里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高靖也迟疑起来。
高靖说:“鲁班镇既然如此凶险,我看还是等你叫上杨东元后一起进去,免得还没找到凌儿就被鲁班邪教抓起来了。”
杜乾坤讪讪地说:“我看这样吧,你们先去鲁班门等候,两天内如果我没有过去,你们就先进去吧,免得误了大事。”高靖闻言狐疑地看着杜乾坤,其实杜乾坤心里在打着小九九,鲁班镇太凶险,一旦进去就很难出来,因此,他会尽力请动高靖和杨东元进去,也算是尽到队友、兄弟之情,自己则不敢进去了,但不能明说,才故意找了这么个拖词。
扶流汉不耐烦地说:“教主,懒得跟这个烂书虫费口舌,我们且先过去,救若凌要紧!”高靖点点头,再不耽搁,带领扶流汉及七位巫师,领着梅山七怪,骑着矮马按杜乾坤指出的路线往鲁班门进发。他们一路上马不停蹄,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到达鲁班门所在的山顶平台,但他们不敢轻易进入,便在平台上等待杜乾坤的到来。
谁知这一等就是三天,杜乾坤始终没有来到,高靖这才意识到杜乾坤可能在欺骗他们。
扶流汉高声大骂:“读书人十有八九都是些软骨头,心眼比马蜂窝还多,老子以后见一个踹一个,他爷爷的!”
高靖无奈叹息,他对教民说:“此次前往鲁班镇,凶多吉少,请各位弟兄再仔细想想,想好了的即刻随我入镇救人!”
扶流汉不满地说:“我们跟随教主多年,什么时候贪生怕死过?大家说是不是?”其他七位巫师高声称是。高靖满意地点点头,策动矮马,率先跃入鲁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