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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然想到这里,不禁长叹一声。
良久,看客的鼓噪声终于停歇。
刘翠红这才开口,“三位新来的年青女人的争夺一律只进行一场,由所有参与争夺者同时上台混战,最终留下来的,就是获胜者;其她女人按惯例进行。”罗依苒又老又丑,没有得到混战争夺待遇。
看客都是些资深嫖客,今日前来,多是冲着三位年青女子而来,他们最讨厌拖拖沓沓,对这个方式十分赞同,纷纷同意。
【三、夺魁】
看客中只有两人反对新的争夺方式,他们是公输然、高若凌。
他们原计划过来争夺罗依苒,没想到温子菡三人也被抓了,现在必须以两人之力争夺四个人,难度太大,公输然本想先让竞争者打到最后,他才上台拣便宜,现在改成混战方式,必须马上上台,想要取巧也不成了。
随着一通鼓声,刘夏、温子菡、江未希各被两个女人扶出后台,她们并没有被捆绑,但显然服用了什么药物,浑身无力,就连独自走路也不成。酒吧顿时沸腾起来,一群饥渴的嫖客疯狂叫嚣起来。三人被扶着绕台一周,以便让看客决定争夺哪一位。刘夏满脸怒色,牙关紧咬,昔日娇狠女子今天变成了待宰羔羊,忿忿之情布满脸上,嫖客最爱的就是这种女人,特别有征服感;温子菡四处张望,她在寻找机会,伺机逃跑;江未希则十分平静,或许她根本不担心自己的命运,谁赢得她,谁今晚就得死,她总有办法杀死她想杀死的任何人。
展示完毕,温子菡、江未希重新被送进后台,第一场争夺战的奖品是刘夏。
杜乾坤身陷囹圄还不忘贫嘴,大声叫:“刘夏,你要挺住啊!我可是有处女情结的噢!”全场大笑,嫖客们兴致高涨,三四十人跳上了决斗台。
刘夏狠狠地看一眼杜乾坤,欲从椅子上跳起来,却一头栽倒在地,全身像一滩水漫上地面,柔软异常又凹凸有致,把嫖客们看得更加眼馋。两名侍女将刘夏又扶上椅子坐好,警告说:“你要敢再跑,每跑一次我就在你白嫩嫩的脸上划一刀!”刘夏果然害怕,不再挣扎。
公输然混在人堆中,也挤上了决斗台,台面并不宽,几十人挤在上面,决斗起来很受制肘,但比赛还是要继续。刘翠红用她粗圆的手臂将台上的秩序维持好,一声大叫:“开始!”
台上顿时乱成一团,决斗者见人就打,这么多人缠斗下去,任何人都吃不消,必须尽快清理掉竞争对手,所以,每次攻击都是致命的。台上有一个大胖子最为抢眼,头圆膀粗,肚大如斗,别人不小心撞上去,会被弹出几米远。他突然发力跑动起来,如同一头大犀牛,其他人纷纷躲避,但还是有一人被他的胖头一顶,哇地一声惨叫,从公输然头顶飞出了决斗台。公输然大惊,拍拍胸口,却发现胖子已冲到自己跟前。他转身就要逃跑,胖子却一把抓住他,举起五斤大拳头,就要砸过来。公输然啊地一声大叫,扑嗵倒地,就一动不动了。胖子奇怪地看着自己的拳头,还没砸下去呢,人怎么就死了?他抬腿踢了踢公输然,毫无反应,正要加大脚劲,后面扑来一个人影,骑上他的脖子,左臂紧紧扼住胖子的双眼,右臂则勒住他的脖子。胖子慌乱之下,拼命向后倒去,只听嘭地巨响,他背后压住了两个人,包括骑上他脖子的偷袭者和一个正与别人激斗中的倒霉蛋。
却在这时,胖子一声惨叫,翻过身来,背部被捅了个大口子,是倒霉蛋干的,他跳起身,挥舞手中匕首,身边人纷纷中刀。一位中刀者大怒,矮身窜上前,将倒霉蛋小腿抱起。倒霉蛋啊地一声倒在地上,中刀者夺过他的匕首,在他胸前连插三刀,鲜血喷涌而出,打在中刀者脸上,令他的面目无比狰狞恐怖。才十几分钟,台上就已哀号声声,死伤一大片,有几十人见场面过于血腥,吓得跳下台,放弃了争夺。公输然在决斗台边缘装死,虽无性命之忧,却也不容易,他必须随时躲过踩踏,又不能让人看出来,幸亏台上的人随时有性命危险,无暇察看他。半小时后,台上只剩下两名决斗者,他们都已受伤,全身鲜血淋淋,互相瞪视对方,他们都知道,决斗到了最后,没有人会心慈手软,只须一招,生死立判,台上出现了可怕的寂静。看客们也非常紧张,一言不发,整个酒吧落针可闻。
突然,呀地一声大叫,台上两人撞在了一起。其中一人握紧匕首的手贯穿对方胸膛,自他背部冲出,只见血水、内脏等沾满拳头,令人心惊胆寒。公输然在地上偷偷看到这一幕,全身颤抖起来,台上此人具有穿人胸膛的神力,公输然哪里敢以卵击石,他闭上眼睛,暗叹今天救不下刘夏了。
正在这时,酒吧里响起了一片咦声,公输然睁开眼来,只见台上两个人都倒在地上,穿人胸膛者的胸口也插了一把刀,两人竟然同归于尽了。酒吧开业至今,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刘翠红一时怔在当场,是要再举行一场决斗呢,还是先藏刘夏一晚?她正琢磨时,公输然一跃而起,大叫:“我得胜了!”
公输然的无耻出现,引来酒吧一阵嘘声,但这却解决了刘翠红的难题,她只想让活动按计划进行,才不关心得胜者的道德。她走过来,一把举起公输然的手,大声说:“第一场打斗获胜者产生!”
酒吧里的嘘声越来越大,大家十分不满,提前退出决斗的人蠢蠢欲动,想要重返决斗台,赶走公输然。公输然担心节外生枝,急忙跑向刘夏,一把将她抱起,口中说:“老子性急,这便上床去!”刘夏大急,口中大骂公输然色魔,但苦于受缚,无力挣扎,只能任公输然抱着走进后台。环形酒吧后面便是小姐们的闺房,同样是明清风格的建筑,刘夏的闺房在三楼,室内陈设华丽,当中一张大床,萝缦低垂,几枝红烛摇曳生姿,将房间映照得轻柔暧昧,确实是个非常助性的好地方。
公输然将刘夏丢在床上,爬到她身上,作势要压下去,刘夏惊呼起来,“你要敢轻薄我,我一定杀了你!”公输然可不管这么多,将脸凑到她脸颊旁,看起来像要亲吻她,刘夏更加紧张,满脸委屈痛苦之情,欲要翻身离去,却无论怎么挪动,也于事无补。正在她焦虑紧张时,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大笑声。公输然不再逗她,跳下床说:“仔细看看我是谁!我是来救你的!哈哈……”
刘夏原本就觉得他面熟,但他脸上抹了厚厚一层灰尘,又是身处这种场景,她无暇去想他是谁,此刻听公输然一说,终于辨认出来,高声说:“死色魔,今天你欺侮我,我总会报仇的。”说着泪珠子就要落下来,但脸上又分明是喜悦之情。公输然最怕女人哭,立马投降告饶,“好了好了,我的好妹妹,等你好了,我也让你抱我上床,任你欺侮好不好?”刘夏听着又好气又好笑,嘴里骂着,脸却笑开了花。
公输然问:“她们在哪里?我去将她们一并救了。”
“她们就在我隔壁,你要快去,各场决斗中间只休息半小时,他们马上就会来带她们出去了。”刘夏说。
公输然迅速冲出房间,打开了隔壁的房门,只见温子菡正孤零零地坐在梳妆台前。公输然急忙将她抱回刘夏房间,丢在床上,又去抱回了江未希。
【四、等待】
三位美女陈列在床上,确实让人眼热心跳,公输然骨子里带点色性,禁不住多瞄了几眼。不过大事在前,不敢多想,他走出房间,发现楼下两名侍女正向大楼走来,一个人走出来拉住她们,三人攀谈起来。公输然明白时间不多,迅速冲进了隔壁第三间房。里面没有亮灯,一个佝偻的身影静静地靠在椅背上。公输然顿时有一股奇怪的感觉,孤独、寂寞、紧张、辛酸,再夹带着丝丝诡异。他咽一口口水,轻轻问:“婆婆,是你么?”
黑暗中的影子动了动,“是的,你来干什么?”声音平缓,似乎带了些失望,毫无喜悦之情。
“我来救你离开。”
“离开?不!我花了几十年才重回酒吧,怎么能离开呢?”
公输然奇怪地问:“这个声色犬马之地,你留恋它干什么,难道你愿意被那些粗暴的男人欺辱?”
“唉,你不懂的,你走吧!”
公输然不愿离开,虽然罗依苒一直都很古怪,又喜欢揩油占便宜,但一个巫力高强,心智正常的女人,不可能会喜欢上舞伎生活啊?他说:“你知不知道刘夏也被抓到这里来了?”
“哦?”罗依苒的语调终于有所变化,显然她还不知道。
“不过我已经救下她,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那就好,我说过我不会走的,你快离开,不然被发现就麻烦了。”
这时,房外传来脚步声,似乎是侍女走进了温子菡的房间。公输然心里大急,走上前去拉罗依苒,但罗依苒并没有服药,她一把推开公输然,厉声说:“赶紧走,否则我将你直接踹出门去!”
公输然只得松开手,焦急地问:“为什么?”
“我在等一个人!”
公输然暗想她等的人必定就是来友爷爷,便说:“他不在鲁班镇,你在这里等不到他的!”
“我知道他在永州,但今晚他会来麒麟酒吧!”
公输然大奇,看来罗依苒早就知道自己身份,因此才一路保护自己。但他们既然爱得如此辛苦,为何不直接去永州找他,偏偏用几十年时间回到酒吧重温舞伎生活。他听说来友爷爷要来这里,更加稀奇,她并没有跟来友联系,又怎么知道来友爷爷今晚会过来呢?这一切,他是想不明白的。这时,室外传来惊异声,侍女已发现温子菡失踪,正在走廊上惶恐地争执。公输然不敢久留,躲在门后,静等时机,侍女又走进江未希的房间。公输然急忙冲出房间,趁她们不注意,返回刘夏房间。
室外的惊呼声更大,不一会,一大队人冲上了三楼,一片忙乱嘈杂之声。他们再次仔细检查了温子菡、江未希、罗依苒的房间,又开始逐个搜查起其他房间来。不用多久,肯定就会查到刘夏房中来。公输然慌忙取来被子将三女盖住,想想又不妥,又把刘夏的头拉出被子,但人不可能和衣睡觉,他不暇多想,将手伸进被中,摸索着将刘夏的上衣脱了去。刘夏急得面红耳赤,大骂公输然是色魔。这时,门外传来笑声,分明是有人听到了她的骂声,还以为公输然在霸王硬上弓呢。
随即酒吧的卫兵敲响了房门。
公输然大声说:“大爷正在要紧关头,敲什么门?”
门外的笑声更大,一个男人说:“先生,店中出了点意外,为保安全,请你开门接受检查。”
公输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要开门,难免让人看到被中有三人的痕迹。但不开显然是不可能的。公输然急中生智,立即将衣裤褪去,只留一条小裤头,也钻进被中,趴在刘夏身上,故意将被子拱起,让人看不出被中藏了别人。这时,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公输然大声说:“没有锁门,你们自己进来。”
只听咣地一声,房门打开来,两个卫兵走进来,看到床上景象,心里暗笑,这些难见女色的镇民,在这种情况都不肯下床来。他们围绕房间走了几圈,一个卫兵就要过来掀被子。刘夏吓得大叫,一把紧紧抓住被子。
公输然也趁机怪叫一声,仿佛要进入最后关头,卫兵立刻收回手,怪异地看着两人。公输然又哦哦几声,跟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两个卫兵皱皱眉头,一步三回头地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