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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是义大头设美人局诱惑廖家兄弟的一枚棋子,”小妖精终究是义大头的情妇,到头来还是要考虑自己姘夫的利益,“我怎能被判于他?”
“义大头也是在帷幕后黑道老大办事,你这样做哪里算是背叛他?”杨金凤进一步开导小妖精,“如果义大头不慎让黄金和大院皆落到匪酋柳熵的手里,激怒幕后黑老大,他会砍掉你和义老大两人的脑袋的!”
“那,好吧,”小妖精望着杨金风凝思,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好歹和金凤姐朋友一场,想来你也不会坑我骗我的!”
“绝对不会,你我同是女人,我害有什么意思?”杨金凤对小妖精连连许愿,又哄又骗,终于答应了他的要求。两人又喝了几杯酒,说了好一阵子掏心窝子的话。散席分手时,杨金凤再次叮嘱小妖精朱彩萍:“快想办法弄到廖家的那笔黄金;不然幕后黑老大会砍我们脑袋的!彩萍妹;我们姐妹俩甚至是义大头、马浚的命,也全都攒在你的手中啊!”
“你放心;金凤姐;”见杨金凤如此信任、器重自己,小妖精朱彩萍不觉信心百倍,成竹在胸;“今晚我就与廖干勇上床,就是掏也要把黄金的埋藏地点从廖干勇的口中掏出来!金凤姐;你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
而此时;义大头却正在他的办公室里愁眉苦脸地叹着气儿想心事;却见他的心腹护卫马浚如老鼠一样溜了进来。
那天马浚与胡雄激战,多处被胡雄的刀尖划伤。黑山魈茅田春不但砍死胡雄住了他一臂之力,而且还赠与特效金创药治好了他的伤,令马浚对他十分感激和敬佩,立即投靠过去做了他的爪牙与帮凶。
“镇长;”马浚沉了一沉,稳定一下心情,便凑近前去低声地向义大头汇报;“刚才杨金凤和小妖精朱彩萍又在福船大酒楼里密谋;不知又要捣什么鬼?”
“还不是为了柳宅中的那批黄金;”义大头诡秘地一笑;“我们既要应付那个该死的神秘人,也要安抚小妖精和杨金凤让她们替我们寻黄金——一定不能让黄金落入柳熵与神秘老大的手里!”
“没问题!”马浚梆梆梆地拍着胸脯儿答;他见义大头满脸愁容;赶忙又问:“镇长;我见你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到底是碰上了什么烦心的事?”
“我雇用山匪枪杀前任镇长央振杰、营私舞弊、贪污受贿的事儿已经被县府、市府长官察觉;看来过不了多久就要对我采取措施;”义大头急心地说;“我们一定要快点找到廖家大院内的黄金与军火造反起事;否则那可就一准是死定了!”
马浚知道这些年义大头刺杀央镇长,勾结黑山魈匪部,利用手中的职权敲诈勒索贪污受贿;万一事发不吃枪子儿也要判坐二十年监牢;赶忙安慰他说:“只要小妖精、杨金凤这两个臭婊子一找到黄金;我就夺来和你大哥一道兴兵起事,共创大业同享富贵!”
却说廖家大院,廖干勇手执一卷《唐宋诗词选萃》走出房门;就发现小妖精朱彩萍正依在门口笑眯眯地望着他。
廖干勇虽读书不多;但却十分酷爱读古诗。什么李白、杜甫;“西窗剪烛”;“灞桥留香”;读啊读的十分解寂寞。特别是他现在拿在手上的这本《唐宋诗词选萃》;由于他时时翻阅诵咏;已经把它翻卷得边裂页皱;十分破旧了。因为罗逸芳暂居于此时时常爱翻阅此书;廖干勇翻读这本书里的唐诗宋词;除了打发孤寂之外;也出于对罗逸芳的缅怀和思念。
“干勇哥;读唐诗吟宋词;你好有雅兴呀;”小妖精朱彩萍含情脉脉地笑望着他;“怎么今天不出去挖寻黄金了?”
“还挖?”廖干勇淡淡地笑笑;“我已……”说到这儿他突然觉得失言;赶忙缄口;低头吟诵起李清照的《巴山夜雨》:“君问归期未有期……”
“干勇哥;”小妖精朱彩萍走过来,含情脉脉地拉住他;“别读了;人家有事求你;别不理人家嘛!”
“小朱你有什么事?”廖干勇不敢看她含情脉脉的眼睛;红了脸低头问,“用得着我来帮忙?”
“当然是好事啦;”小妖精朱彩萍用力地将他往房中拉;“你进房来我再告诉你!”廖干勇被她一叫一拉;身完全软了;禁不住半推半就的就进了她的房中。
这段时间;小妖精朱彩萍明显的与廖干勇交往多了一些;对他也亲密了一些。买来的糕点水果;她会送一些给他品尝;见他的衣裤破了;她会帮他缝补浣洗;有时还到他的房中和他聊天;;听他读诗。她和他一起谈罗逸芳;谈人生;谈爱情;令他这老光棍那快要死了的心又活了起来;慢慢地竟对她产生了一种亲切、依恋之情。廖干操见弟弟和小妖精朱彩萍搅和在一起;倍觉警惕,赶忙又出来警告他:“朱彩萍是杨金凤和义大头打入我们廖家大院里的密探;其主要目的是为了窃取那批传说中的黄金;你千万别上她的当!”廖干勇说:“哥;我看你都已被那笔没影儿的黄金迷失了本性;总是怀疑别人见利忘义——你要相信朱彩萍!”心中根本不听廖干操的;依然如故地与朱彩萍来往。
现在;廖干勇怀着好奇、向往的心情随小妖精朱彩萍走进她的房间;眼前不禁一亮。只见小妖精朱彩萍的房间里插着香艳的鲜花;贴着性感的招贴画;摆着女人喜爱的精美小物件;色调粉红气氛温馨;令为鳏多年的廖干勇既脸红又心跳。
“小朱;”廖干勇颤着声儿问;“我还要去挖寻黄金呢;有什么事儿你就快说吧!”
“干勇哥,我想在墙上钉一颗钉子挂衣服;”朱彩萍娇笑着说;“自己做不来;只好辛苦你了!”说着她又朝廖干勇飞个媚眼;取来铁锤和钉子交给他。
“不辛苦,不辛苦!”廖干勇接过铁锤和钉子便敲了起来;朱彩萍的丰胸细腰、媚眼香味儿令他心旌摇荡;钉子没敲中;倒将手指狠砸了几下。
办完事儿廖干勇要走;谁知小妖精朱彩萍却迎面扑上来将他抱住:“干勇哥;其实我真正需要的帮助;是你这男人的关怀、体贴和爱抚!”
“小朱,别这样,”廖干勇窘迫地去推娇柔性感的小妖精;“你那么年轻漂亮;我这老光棍哪儿配得上你?”
“你憨厚诚实又痴情;”小妖精朱彩萍将他搂得更紧;“我就是喜欢像你这样成熟的男人!”说着;她和他款衣解带,裸身相拥,一起倒在了她那温馨香软的绣花床上。
事毕;两人起床穿衣。“干勇哥;”小妖精朱彩萍娇羞地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理应帮你一把;一会儿我随你一道去挖寻黄金!”
“不;不用了;”廖干勇告诉她;“我已找到了装黄金的铜匣子;只是怕被人知道惹祸上身;才没敢将它取出来!”说着他还把埋藏铜匣子的地方告诉了她。
“这下好了;”小妖精朱彩萍动情地啵啵啵连连亲着廖干勇,十分高兴地说;“等取出铜匣儿中的黄金;我马上就和你结婚做夫妻!”
达到目的知到了黄金的下落之后;小妖精马上避开廖干勇给杨金凤打电话;报告这一消息并商谈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她做梦也没想到她插这么一杠子会害死人;而且还差点儿送掉了自己的性命!
第118章:第二十一章、毙敌古松林
第二十一章、毙敌古松林
按照义大头的要求,黄迪凯警长果然带着随他而来的两个警察,住进镇公所保护他。黄警长明里说是为了保护义大头的安全,但其实却是害怕碰上凶残的恶匪,打黑枪或持刀暗中偷袭,砍他们的脑袋。
因为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了解,黄警长已经明白,福船镇这几宗连环杀人的无头血案,并非那么简单。有关廖家大院的买卖活动,也并非是一般的房屋买卖交易;指使人购买廖家大院、毙杀巴三、刘独眼、林大、苟二等人的凶手及其幕后主使,都不是一般的简单人物。他奉了市警察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裴应清的指派,带人赶到福船镇来,明里说是来破案擒凶,但实际上却是来监视吴探长破案,像卢有林一样争名夺利,抢功自居。
他们三人在保安兵李淳的引领下,才刚在镇公所的客房中安顿好床铺行李,裴应清副局长就把电话打了过来,直接找黄警长,询问无头血案的侦破进展及有关情况。
“局长,这个案件十分诡秘复杂,凶手也十分凶残狡猾,”黄警长在电话中老老实实地向裴应清报告,为了表示敬重,他特意省去了裴应清“局长”前面的那个“副”字,“破案线索才刚发现又被中断,作案凶手才刚露出端倪就命丧黄泉——对它别说我们束手无策,就连您极度推崇与敬佩的桂东神探吴雨克,也不能侦破此案擒获元凶!”
“这些我都知道,如果不是奇案元凶,能有那么多人被砍头?时至今日尚未破案?”裴应清在电话里说,“案子越难破,证明它越有刺激性和代表性,侦破它就越能在鹤云市乃至桂东地区产生巨大影响,轰动效应;凶手越是凶残狡猾,越难擒获,证明他越是罪大恶极根基深厚,擒获他就越能显示出侦破人员的英勇智睿和卓尔不凡!吴雨克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你别看他一壶烈酒一对钢球,出乎常人奇案醉探,我猜他此时一定已经掌握了案件的线索,凶手的踪迹,只是还没到最后破案擒凶的关键时刻而已!”
“是的,局长,您说得太对了!”黄警长在电话里大拍他的顶头上司的马屁,“我看最近吴雨克频繁出没于‘醉一乡’大酒楼、‘福船香’大茶楼和廖家大院,频繁接触麻子三、义大头、廖干操兄弟,说不定破案的玄机,就隐藏在这些茶楼酒店、官宦吏民之中!”
“你能发现、觉察到这些,很好,证明你有进步,”裴应清在电话里赞赏黄警长,激励得他禁不住手握话筒列嘴而乐,“下一回你就精灵一点儿,盯紧这些地方这些人,说不定就能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抢在吴雨克的前面将此案给破了!”
“局长请放心,我会努力的,”黄警长信心十足地道,“我一定要积极表现努力破案,不辜负您对我的栽培、器重与期望!”
“你要好好干,”裴应清在电话里冲黄警长许愿,“老局长说话之间就要退休,他一退肯定是我去接任。到时你黄迪凯破案立功我向上保举推荐,这鹤云市警察局副局长的乌纱,还不是你的?”
“谢谢局长,谢谢局长!”黄迪凯受宠若惊、感慨涕零地手握话筒,对着电话那一头的裴应清连声道谢,就连吴探长和小马走了进来,他也没发觉。
“黄警长,”待黄迪凯放下电话,独自在那里嘿嘿发笑的时候,吴探长才开言问他,“那么激动那么诚虔地连声致谢,是不是我们可爱的裴副局长,又封了你什么官,向你许了什么大愿?”
“啊,是吴探长呀,”黄警长回过神儿来,不接吴探长的话茬儿反而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急事儿?”
“可以啊,黄警长,你长见识了,”小马笑道,“怎么一见面就问吴探长找你有急事?”
“这是本来的常识嘛,”黄警长得意地笑道,“因为吴探长有你小马这个得力的助手,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如果不是有什么急事儿需要我出力,他那儿会到这里来找我!”
“我是有急事来找你,”吴探长掏出铜质小酒壶来,呷了一口桂东烈酒“炮打灯”,庄重地对黄警长道,“今晚八时将有两伙神秘的匪盗人物在镇西郎蛮河边的福船山松林内接头,我想与你一道去抓他们,你敢不敢去?”
“情况可靠吗?”一听吴探长的话,黄警长立即想起刚才裴应清对他所许的愿,立即兴趣突发胆勇倍增。
“绝对没问题!”吴探长笑着,开言激他的将,“就怕你到时候不敢去!”
“谁说我不敢去?”黄警长作出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