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视线一直就灼灼地凝望着那块墓碑,定在墓碑上行云如流水的字迹上。
“一代英雄米长河之墓!外孙女:米飞儿叩立。”旁侧本是:“外孙女婿:阎东浩”,她与阎东浩正式离婚那天,就找石匠来将字迹抹去了,这里的空白,也代表着她将来空白的人生。
“外公,我知道报仇是柄双刃剑,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会伤了自己,可是,记得,你也告诉过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惹犯我,我必加倍奉还,你还说过,大度能容纳百川,宽宏能让人活到九十九,这是我们米家的家训,所以,这一生,你从未记过任何一个人,但是,也有人对我说过,忍字头上一把刀,忍无可忍之时不必再忍!所以,他们欺人太甚,我不会再忍下去了。”
听到她轻柔话语的除了外公冰冷坟墓,还有就是咧咧呼啸的北风,还有就是她自己!
“外公,请宽恕我违背了米家遗训,他日,如果黄泉之下相见,我定会向你老赎罪!”话音落,女人清澈的眸光飞快掠过狠绝的光芒!
弯腰,将手上一束黄艳艳的雏菊花放到了坟墓前,女人幽幽转过身子,步伐轻缓地离开!一路上,百花已经凋零,只有为数不多的花朵还在傲霜盛开,飞儿拉了拉衣襟,还是无法阻挡那不断向她衣袖口疯了般钻入的冷风,打了一个喷嚏,抬头,视线不经意间就看到一幢特别漂亮的房子,凝望着眼前这幢花园洋房,红瓦、白墙、门口的围墙上盛开了许多的黄色的腊梅花,花香扑鼻,园子中央,栽种了太多的花卉,这座庭院曾经有太多她与母亲欢声笑语,然而,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只成了甜蜜的回忆。
她怎么会走到这儿来的呢?这个地方有甜蜜,自然有痛苦追忆,走了将近二十四年,也许是走的顺脚了,思绪飘渺中,不知不觉就走来了。可是,她不想进去,因为,这里已经江山易主,已经被人污浊,她不想看到某贱人那副用清纯行骗的嘴脸,她正欲提步转身离开的时候,大红漆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刘伯望着那个白色纤美的身影,即时喜出望外:“小姐,你回来了?”
飞儿回首,望着两鬓有些斑白的老佣人,心中感慨万千,她是一个十分念旧的人,当初,她被白浅赶出这里,刘伯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可是,她能够理解刘伯,毕竟,他是一个生活在最底层,靠着微薄薪水度日子的下人,他没有立场说话,他需要米家这份儿工作。“刘伯,身体还好吧?”飞儿从来都没有想到,她与刘伯会变得这么生疏,见了面,彼此对望,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像老朋友那样寒喧。
“好,小姐,你进来呀!”刘伯眼角有些湿润,他一手侍候大的小姐回来,看着他像一个陌生人,他心里好能难受啊!
“不了,刘伯,我还有事。”飞儿想也不想地拒绝。“飞儿小姐,这是你的家,为什么你走到家门口都不进来?”刘伯真是心酸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心里也恨付先生,把一个家好好折腾成这个样子。
刘伯说得也是,这是她的家,就连房产证上也是母亲的名字,这是付笛豪曾经买来讨母亲欢心的,即然上面是母亲的名字,那么,为什么她不能住在这里?
她已经退让太多,失去太多,从今天开始,她不会再退让了,深吸了一口气。
“好。”飞儿点了点头,跟随着刘伯的脚步而入,满庭的花卉因为季节的关系,花朵全部凋零,只剩下稀微的残枝,枯萎的残叶。
飞儿望着不远处那一片花海,印象里,那里会是成排的桂花林子,那些桂花树有一人多高,月月桂,每月都要开一次,香飘十里,那香味儿芬芳扑鼻,如今,人多高茂盛的月月桂不见了,全换成了一大簇一大簇火红玫瑰,飞儿不喜欢玫瑰,母亲也是,总觉得这种花卉太过于妖冶。是谁把母亲心爱的桂花换走,是谁动了母亲宝贝的花树?是谁?她心里开始呐喊,心中怒气升腾,所以,指着那满庭玫瑰,厉声质问刘伯:“是谁换的?”刘拍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入眼的是成片的玫瑰花树,那花树是今晨刚受主人之命从花房里移植出来的。
“是……是夫人。”刘伯面色有些难为情地小声应答。“刘伯,你的夫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母亲米秀芬。”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了一句冷嗤:“是么?”回头,飞儿亮丽的瞳仁里,就映着一个身着濙紫色旗袍,肩上还披着一张同色系的貂皮披肩,化着淡妆的女人,女人身形高挑,踩着七寸高跟鞋,仪态万千,风姿绰约向她们款步而来,头发染成了淡紫色,做成了朵朵大波浪卷,看起来也有几分端庄,但是,飞儿清楚,端庄的外表下是一副淫荡的身体,骨子里的风骚是掩藏不住的,尽显眉眼间!
“哟!我还以为是谁回来了,头一次感觉这花园里闹糟糟的,原来是米家大小姐啊!刘伯,你该受罚了,大小姐回来,你咋不招呼我一声儿,我好穿上最华丽的衣衫跪拜请安啊!”话里的讥诮与鄙夷连七岁孩童都能听得出来。
飞儿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与这种人讲话就是有辱智商,降低身份。“刘伯,二十分钟,把这些玫瑰全部给我搬走,还回原来的面目。”
“刘伯,你敢?”白浅眸子眯弯,眸光咄咄逼人,她量刘伯也没有那个胆子,敢动她白浅喜欢的东西。
刘伯听了两个主子的话,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夹在中间不好操作啊!他早就知道动用了夫人的花圃,小姐回来定会吵翻天,可是,他不过也是一个一个月领二三千元的下人,谁给钱自然是听谁的,如今,小姐搬离了这里,白浅受到了付先生的极致宠爱,付他钱的可是付先生啊!权衡了轻重,刘伯还是低头对飞儿说了一句:“小姐,对不起。”后退开。
飞儿没有怨刘伯,拿起手机,写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十来分钟,一拔穿着黑色西装,系红色领带,个个威风凛凛,身强力壮的男士走入了米家庭院。
“将这些破花搬走,全部扔掉。”米妞一声令下,几个黑西装男人不敢怠慢,几个跨步走向玫瑰花圃,开始动手扯拔着花盆里的玫瑰花,见自己心爱的玫瑰全部被扯拔到了草地上,望着沾了泥沙的白刷刷根苗,白浅气得咬牙切齿,她跺了跺脚,向飞儿扑了过来,飞儿双手将肚子护住,生怕这女人怒极发疯伤到了肚子里的宝宝。
一身着黑西装的男人怕紫旗袍女人伤到了飞儿,及时伸出一手扣住她手臂,高大的体形成功将她堵截。
白浅见无法伤到飞儿,又阻此不了米飞儿喊了的人搬搬她心爱的玫瑰,对着扣住自己手臂的解放军战士又踢又咬,还指着飞儿破口大骂:“米飞儿,你就是一贱货,肚子里怀了谁的野种都不知道,现在,还勾来这么多破男人,怎么?黑社会啊!阎东浩尺寸太小,满足不了你,那个焰君煌应该很大啊!众人心目中的英雄,怎么?还是小,对不对,还是满足不了,所以,你才会又去勾黑社会老大,真是丢尽你老妈米秀芬的脸,还有米长河,如果看到你今日一双玉臂千要枕,肯定气得七窃冒烟,对了,米飞儿,你就不怕你外公与你老妈气得从坟里爬出来,找你算债么?”
天下最恶毒的毒舌妇,占尽了所有的便宜,居然还要贼喊做贼,而她谩骂的那句:“阎东浩的尽寸是不是太小了?还有焰君煌,他不是人民心目中的英雄么?英雄,你也嫌小。”听到这句话,扣住她手臂的解放军战士,面孔倏地一下就红了,这死三八,真是好笑,居然敢这样子说他们伟大功勋盖世的君皇,真是找死,所以,他捏握着她手臂的力道加大,疼得毒妇兹牙咧嘴,冷汗都从额角冒出来了。
飞儿嘴角勾出一抹动人的笑靥,莲步生辉,来至她面前,抬手,一个凶狠的耳光就甩了过去,打得她一头卷曲的大波浪头发乱飞,脸上火辣辣一片,牙齿松动,让白浅面色气成了青紫,她正欲抬起另一支还击,没想到,解放军战士的动作比她快了两秒,轻轻松松钳制了她的手臂,双手被缚,无法动弹,白浅就改用了脚,她用脚踢飞儿,飞儿闪得太快,她踢了一个空,心头怒气更炽。
“米飞儿,你这个烂娼8妇,居然带着人马闯进自己的家,这样子残害你的后母,你爸知道,定不会饶你。”
“娼妇?这词儿真新鲜。”飞儿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轻蔑地看了白浅一眼:“以后,这句话最好不要乱骂,因为,你亲生女儿白素宛就是名副其实的娼妇,还有,你是不是嫌我那个禽兽不如的爹尺寸小,没事儿,大宇,把她拿进去,让他试一试你的尺寸。”
“噢!对了。”飞儿故意用手在她绯红的脸颊处拍了拍,再用手指狠命地往红肿的地方死命挤压,白贱人疼得嘴角都咧歪了,飞儿也不松手,她就是要让她疼,让她疼到极致,让她也尝一尝自己与母亲所承受的痛苦。
“大宇人最高,鼻孔也最大,需索很旺盛,保证能让你爽,爽到心尖一颤一颤,爽到那个地方清水一片,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她刚说完,就发现扣握着白浅双臂男人,大宇一张年轻清秀的脸孔红到了脖子根部,是呵!人家还没结婚,连对象都没谈,就被她这么赐给了毒妇,真是可惜了。真是摧残国家幼苗啊!
“大宇,愣着干嘛?去啊!拖进去,在我老爹未回来之前,让他爽过够。你看她整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着就令人生厌,真是倒尽了胃口。”
大宇仍然忤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是一名军人,不可能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他也知道米秘书只是吓一吓这个恶毒的女人,所以,他全当成是笑话来看吧!
“去啊!”见大宇脚下长了钉,没有任何动作,飞儿火气上来了,提高了嗓门,冲着大宇吼道:“你想让你老大回来收拾你么?”
她口中所指的老大当然是焰君煌,李大宇心里十分清楚,然后,在众兄弟啼笑皆非的眸光中,他迫不得已,将毒女人往客厅的方向拽扯,白浅见状,吓得一张脸孔成了惨白,不不不,她才不要呢!她又不是性饥渴,而且,眼线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转了一圈,牛高马大,皮肤也很黝黑,从这健壮的体格判断,应该是一个东北人,东北人那玩意儿又大又长,她吃不消的,再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如果真与他发生一点什么,那她还要不要活?
“米飞儿,你会遭天谴的,你不会不得好死的,会下地狱,会株连族,会被乱枪打死,会被毒蛇咬死……”总之,她能够想到的,全都毫无保留地骂了出来,整个人被李大宇狼狈拖到了客厅门口,然后,她用力挣脱了大宇粗厚的大掌,玉手抠住了门框的边缘,死不给大宇走进客厅,她也恐惧,她也害怕,害怕这个男人真的会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儿强奸自己,天啊!还没有王法,这男人给她动真格的,这个米飞儿,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找人来对她做这种事情,光天化日之下,她却成了案板上的鱼任她宰割,生平,她也首次尝到了无助的滋味!
“刘伯,你给我滚过来啊!香菊,芬儿,过来啊!快给付先生打电话啊!”
她扯着嘶哑的嗓子哭喊,哀嚎,然而,飞儿一声冷喝:“如果你们谁敢打这个电话,我就全部一起办了,刘伯,香菊,芬儿,利亚,你们全是米家的老佣人,如果再跟着这个心蝎心肠的坏女人兴风作浪,别怪我米飞儿手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