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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你与他们不同,你不是老子的儿子,你不是焰家的后代,是焰家的后代,你就不能娶那个姓米的女人,你说,之晴有什么好,出国留过学,喝过洋墨水,大方得体,长相不俗,更重要的是她知书达理,又是学军事出身,将来,她定会在事业对你有所帮助,为什么你就是听不进去?”
焰啸虎被这几个儿子打倒了,本来他最喜欢的就是焰君煌,他对其它那几个儿子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就看着老四争气点,如今,也是被姓米的女人迷得三魂丢了七魄,妈的,他到底前世种了孽,今生才会让一个个儿子都反抗他,都不听他的话,他可以统率三军,对教育子女却是一窃不通,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是啊!煌儿,之晴上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我也觉得陆之晴要比那个米飞儿好。”
李凤娇附和着老公,她不是惧于焰啸虎的威严,而是,她真的认为之晴要比米飞儿好。
“不论陆之晴如何如何地好,我就是对她不来电,反正,米飞儿我娶定了。你们看着办吧!”他知道再怎么说也无法扭转父母对飞儿偏见,所以,撂下话,转身走向了门边!
“给老子站住。”老四的忤逆让焰啸虎气得嘴唇哆嗦,面色乍青乍紫,捞起一支砚盘就往老四身上砸了过去,李凤娇惊呼一声,急忙向儿子奔过去,但,砚盘已经凶狠砸到了焰君煌背膀上,砚盘砸落到地,‘当’的一声砸得粉碎,砚盘里的墨汁四处飘溅,绿色军装自然到处染上了墨迹,变得青黄不紫!
“你是土匪?还是流氓,也或者说你他妈就是一军痞!”焰司令气得已经是口不择言了,向来,老四都很听他的话,这段时间,真是被那个姓米的女人教坏了。
这些话好耳熟,完全与米妞骂他的一模一样,焰君煌转过身,全身冷硬的线条柔和了几许。
“父亲,我不是是军痞,不是流氓,更不是土匪,毛老人家都提倡婚姻自由,我不过是想要娶一个心仪的女人而已,你说,这到底碍着你什么了?之于你而言,不过是多了一房儿媳妇而已。”他不知道有什么好气的。
“给老子住嘴,你要其他女人,就算是天上的嫦娥,老子也可以给你选妃,要知道,她是阎东浩的老婆啊!是你的侄子媳妇。”
“他们已离了。”即便是没离,那也是迟早的事儿,总之,他焰君煌看上的妞儿不可能再这样一再退让。
“离了,也是他的前妻,你也是你侄子媳妇,你与她在一起,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你想让世人背地里说,米飞儿跟完侄子,跟小叔么?”
“嘴长在别人身上,随便他们说去吧!父亲,我不过是通知你们一声罢了。”
他的婚姻绝对可以自己做主,他隐藏心中这份感情已经太久了,久到心口发疼!
说完,迈着长腿,大步流星地离开!不顾身后已经气得嘴唇转白的焰司令,还有焦灼不堪的母亲李凤娇!
“去,劝不动,你就让他跟老子滚出这个家,反正,他……翅膀硬了,也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焰啸虎只能冲着妻子发脾气,大手一挥,黑漆木质上的毛笔筒扫飞,‘咣当咣当’所有军事资料,名著被打落到地,资料即刻染上墨迹,字迹就此模糊,喧示着司令大人滔天的怒气!
“啸虎,消消气,消消气。”李凤娇惊慌失措走上前,玉手不停拍着焰司令的胸膛,一遍又一遍地安抚!
“你知道咱儿子就这脾气,与你一样,也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其实米飞儿也不错,我打听过了,在检察院政绩卓越,就是米长河死了,最主要的是她是东浩那小子的前妻,唉!”
李凤娇叹息,她的一席话让焰啸虎胸中的怒气渐渐平息,也是道理,他喜欢老四,不就是他骨子里的那一份硬劲与闯劲儿么?那小子在事业上战功赫赫,与他年轻征战沙场时有的一拼,永远是一个不服输的家伙,从国外留学归来到现在也不过才短短六年的时间,居然闯到了正师级大校,与他当年的猛劲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焰氏一门,就看着这小子争气点,他不能说不要就不要这个儿子了吧!
“你说咋办?”他徐声询问着妻子。“宰牛需用刀削骨缝才能使许多的蛮力,我们可以从米飞儿身上下手嘛!”
老婆大人这话说得太对了,对极了,呵呵!焰司令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
这是一间绿色,充满着迷离色彩的卧室,家具,陈室,满屋子的绿,让人犹如掉进了一片清凉的绿洲里!
男人身上仅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的纽扣敞开着,露出了麦牙色的肌肤,淡淡烟雾缭绕至他的四周,更让他整个人显得性感迷人,他坐在青藤椅子上,吞吐着烟雾,伸手打开写字台抽屈,从里面拿着一个大红色的心形锦盒,盒子里是一枚变了颜色的玫瑰花戒子,戒指尽管花瓣四周已凋谢掉落,只剩下了残缺的花柄,看起来年代久远,还是被他成功保存了下来,至少在经历了这么多波折以后仍然没有坏掉。
戒指中心镶着一颗鲜红的宝石,宝石是以心形的形状铸成的,看起来相当美观,只是,这么鲜红亮丽的宝石却被许多的丝毛草根勒绑到了玫瑰花朵的花柄上,看起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多少年了……
焰君煌深幽的眸子变得迷离,变得隐晦……
盼不到我爱的人!我知道我愿意再等!
疼不了爱我的人!片刻柔情他骗不了人
我不是无情的人!却将你伤的最深
我不忍,我不能,别再认真!
忘了我的人,爱我的人为我痴心不悔!
我却为我爱的人甘心一生伤悲!
*
不知道睡了多久,飞儿悠悠转醒,睁开眼就对上了小苏子那张笑得灿烂如阳光的年轻脸庞!
“米秘书,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阿弥陀佛,小苏子在心中感谢苍天,再迟一会儿,首长大人又手机又要咆哮过来了。
“呃!”望着小苏子,飞儿的意识渐渐回笼,她记起来了,昨天晚上,她去PUB找展颜,然后,展颜喝醉了,她把展颜载回去遇到了一个计程车司机,那司机脸上有一道刀疤,看起来十分吓人!
然后,她们被算计了,她用了九牛二虎之力让展颜离开,那群坏人却抓住了自己,现在,她的耳边还回旋着那道可恶邪肆的声音:“兄弟们,看警花如何在魔窟中凋零!”
想来都有些后怕,要不是焰君煌及时带着人马赶到,她肯定现在都被那群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嗓子有些干哑,是一天一夜没喝一口水的缘故!
“米秘书,首长又执行新任务去了,临行前,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小苏子笑嘻嘻地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支粉红色精致小枪以及一张折得四方规正的纸条递到了飞儿的面前。
什么东西,手枪?记得几天前,就是她救了骆北城那天清晨,焰君煌就曾把自己的佩枪塞进她手里,她当时婉拒了,她都说了不要,这臭男人真去为她申请了佩枪。
“我不要。”她米飞儿向来固执,还在枉想着与男人撇清关系,只是,都到这份儿上了,能撇清么?
闻言,小苏子额头上又开始冒汗,用衣袖擦了擦,道:“米秘书,你饶了我吧!君皇也是一翻好意,你已经两次惨落坏人之手了。”
你吓坏了君皇,连带着也让我们跟着遭殃,想着米妞与首长大人之间虽然关系暖昧,可是,她们的关系从来都没被世人所承认与熟知,小苏子是一个精明人物,他还是选择了不把这话说出来,免得米妞的脾气一上来,又要追究过没完没了。
飞儿看着小苏子一脸纠结样,也不好再推辞,将粉红色手枪搁到了床头柜上!将四方规正的纸条铺展开!
“君煌道,艳黄响,恰似江南温柔乡,军痞子,米色妞,出双入对好风光,南来客,北来往,豺顾狼盼左右望,色妞乐意,我惊惶,三尺席梦戏鸳鸯,惜色妞,我轻狂,暧暧最是多惆怅,泪猩猩,眼汪汪,情浓最恨薄情郎,今夜短,明宵长,军痞色妞齐翻床(船)。”
落款处大刺刺地烙上一行龙飞风舞的钢笔字迹:“军痞毛毛虫想色妞小妹妹!”
我呸!他娘的,整个就是一首艳诗,她又重新看了一遍,真让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成色妞了,她几时对着他色来着?臭流氓!一直都是他欺负她好不好!
“君……皇……都……写了什么嘛?”见米妞的脸色能掐出几汪鸡血,小苏子好奇极了,伸着脖子想要探看,飞儿及时将纸张揉成了一团白纸,迅速扯拦,将碎片丢到了垃圾桶。
整个就一军辣色情狂,想着那句:“军痞米色妞齐翻船。”飞儿就感觉自己的脸热辣辣地滚烫起来。
这臭男人整个就精虫塞了电脑,恐怕满脑子都是他欺负她的画面!
我呸!
不顾忐忑不安的小苏子,扭身就跨出了病房!“喂,米秘书,等等我啊!”
小苏子急忙跟着冲出去,飞儿回头望了一眼像跟屁虫一样的小苏子,气得真想踹他两脚!真是一只厌烦的苍蝇!
“不要跟着我好不好?”她按压着自己心头的怒火,她走哪儿都让一个大男人跟着,心里真不爽快!还有一丝的别扭存在。
“君皇说,我不能离开你半步。”
他只是一名兵,首长说什么,他就得毫不原则的遵从,首长让他不回部队了,他的岗位已有人替代,现在,他主要的任务就是保护米妞与孩子的平安!所以,他的脑子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清配,出不得半丝差池。
如果首长儿子没了,他会吃不兜着走,虽然还不表楚米妞肚子里怀的到底是不是君皇的种?不过,从君皇如此在乎的态度看来,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他猜想着,恐怕这米秘书也叫不了几天了。
“小苏子,我要上洗手间,你要不要去?”
飞儿故意笑容可掬地轻问。“要……”什么?上洗手间,天啊!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敢陪着她上洗手间,君皇知道不宰了他才怪了,首长老婆谁敢动啊!
“不……去。我在这儿等你。”小苏子自知食言一脸通红,他指了指脚下的斑马线,告诉飞儿他在这个位置等她。
切,真是一条忠犬,首长身边忠心耿耿的一条狗!低咒了一句,飞儿转身就闪去了马路,穿越了人流找洗手间去了。
*
“喂,颜。”她一边浇水洗自己的脸蛋,一边握着手机与展颜讲电话。
“飞儿,你在哪里?”电话传来了展颜战战兢兢的声音,昨晚一切感觉就是在做梦,她派带着警察赶到那里,才发现那儿已经没有了一个人,所以,她在警局呆了一整宿,一直都提心吊胆,坐立难安,直至警察笑咪咪地告诉了她可靠消息:“米飞儿同志早已脱险,早安全了。”
“谢谢!”听到这个大好消息,展颜兴高彩烈地奔出了警察局,直奔她而来!
“我没事,细节见面再告诉你。”
“好,真好。”展颜在电话一个劲儿地重复着这句话,可见她内心深处的喜悦与激动!
‘咚咚咚’门板被人敲响了,急什么?飞儿急忙掐断了电话,用纸巾将脸拭干,回身走去将门打开,本以为会是一张陌生女人的脸孔,没想到是小苏子那张焦急的男人面容。
“你干什么?”
“你……进去了……整整五分钟又二十七秒,我以为……以为出事了,所以……”小苏子唯唯诺诺地低下了头。
“滚开。”飞儿是真的怒了,她一把推开小苏子的身体,抬腿就走走出女洗手间,这死男人,与他上司一个德性,连女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