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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阿菊真为飞儿小姐高兴。
“女人,在思春啊!”一记戏谵的声音在身后不期然响起。
阿菊回过头,不经意就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瞳仁,男人眼睛里蓄着笑意,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呸!整天没个正经,你才思春呢!”阿菊怒骂了一句,别开脸,不想理睬他,转身疾步向前走去,想起了贝贝在车里说的那句话,真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趁回头掩饰了那一份尴尬!
小苏子几个大步绕上前,高大的身形成功堵截了她的去路!单手撑在了墙壁上,向她吹一口香气!
“妞儿,你还别说,昨天晚上我真思春了,你想知道思春的对象不?”邪里邪气地笑了。
“不想知道,滚开。”又要对她性骚扰,阿菊有些恼火地吼。男人凑上前,用只能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缓缓吐出:“那个女人光着大腿,两根腿儿晃呀晃的,身材很性感,大汗淋淋的,爽死了,起初,我怎么也看不清楚她的脸蛋儿,不过,后来看清楚了,就是这张绯红的脸蛋儿啊!”
小苏子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呵呵轻笑,嘴里的淫言秽语让阿菊的脸更红了,小苏子的话让她无动自容,原来,这个男人平时的正经八板是装出来的,整个就是一闷骚男啊!
“小苏子,你再说一句,老子操你全家。”
阿菊从未受过如此轻薄,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她真狠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方才解被他轻薄之恨。
“不用操全家了,要不,呆会儿,我们找过房间,我随你操,前面,后面,侧面,上面,下面,随你操,好不好?”
“啪”,阿菊毫不犹豫甩了苏长官一个耳光,这男人表面上道貌岸然,整个就一色痞!看着起恶心!
小苏子左脸颊上吃了一耳光,不过,他不怒反笑,执起可菊的素手就凑往了唇边:“打是情,骂是爱,菊妞,贝贝都说让你替我生下仔仔,要不,我们去造一个出来,给他作伴。”
“你去死。”阿菊抽出手,一脚踩在了男人腿上军靴上,这一脚很重,甚至还狠狠地转拧了两下,小苏子痛得抱着自个儿的腿在原地绕了两个圈儿,冲着女人的背影直呼:“女人,你太心狠了。”
他的脚趾头都快被她踩破了!
女人发起狠来是母老虎啊!可是,米妞的性格也倔强,为什么没见她这样对君皇啊?而且,君皇也是这样逗弄她的吗?为什么这种暖昧的方法用到阿菊身上就不见准呢?小苏子百思不得其解!
包厢里很热闹,小苏子点了许多两个小家伙爱吃的菜品与糕点,席音,见君皇不停往米妞碗里夹菜,小苏子戴上白朔料袋子,抓了一只虾子,去了虾壳,将白白胖胖的虾肉送到阿菊碗里,亲昵地道:“阿菊,这虾子好肥,吃了一只能养颜。”
“养你妈……”话到嘴里硬生生卡住,意识到场合不到,而且,焰首长与飞儿小姐已经向她们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眸光,阿菊即时改了口。
“我不爱吃这个,谢谢。苏长官。”语气生疏,她将虾子夹回苏长官碗里。
不吃我自个儿吃,小苏子将虾肉送往嘴里,狠狠地咀嚼着,心里苦思着办法,他要怎么做才能降住这个脾气火爆的女人,居然敢说操他全家,总有一天,他要将她操个够,哼!
大家在吃蛋糕的时候,飞儿起身去了洗手间,洗完手,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男人堵住了去路。
“让开。”声音如同眼神一样清冷!
“假装的吧?”男人一双眸子定定地锁住了她娇嫩的脸孔!“我不认识你,走开。”
“不认识?”男人凝望了她半晌,然后,低低地笑开,伸手握住了她的下巴,薄唇掀动。
“米飞儿,你还真会装,不认识是吧!没关系,我们再认识一遍,我叫焰东浩,是你前夫。”他咬重了‘前夫’两字。
她虽然失去了记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前夫’两字代表的意义!
伸手推开他,她不想与这个男人相离的这么近,直觉告诉她,她讨厌这个男人,非常讨厌,讨厌他身上的气息,讨厌他说话的方式,还他那双不怀好意的双眸!
“米飞儿,站住。”焰东浩伸出狷臂轻松就将飞儿箍入了怀!他不过是想惩罚一下她,没想到,不过去监狱里呆了几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说宝宝死了,她就疯了,真不愧是真爱,而且,那个男人一回来,就替她修建了一座飞园,并且召告了天下所有的人,搞得整个京都人人皆知,知道焰君煌将老婆疼入了骨髓!
“放开我。”飞儿抬腿踢他,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几乎用尽了毕生所有的力气,咬到牙根发酸发疼,男人惨叫一声,将她甩开,灯光下,男人粗厚的掌腹上,密密的两排牙印泛着红光。
男人的脸色难看极了,扭曲的脸孔如来自地狱的修罗,满身弥漫着萧杀之气,飞儿缩起头,一步步退开,想迅速远离这个魔鬼般的男人,然而,男人伸出的魔掌如野兽张开的獠牙,看起来是那么恐怖阴深。
在她刚转身之际,再次将她锁进了怀里,不管女人的挣扎,将她按压在墙壁上,然后,凶狠的吻落下,狠命地撬开了她的牙关。
女人张唇狠狠咬下去,血流如柱,整个嘴里全是血腥的味道,女人抽身退开,男人欲走,没想到过道入口处不知何时凝立了一抹峻硕冷昂的身形,男人一身绿色的军装,眸光如两团火炬,当他看清楚了那个男人是谁,几个大步绕了上来,军靴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发出‘蹭蹭’的巨大声响,那声音像是故意要刺破某人的耳膜神经。
“君煌。”女人满脸惊悸地扑进了他的怀抱,焰君煌望着花容失色的女人,感觉心脏的某一处狠狠地抽痛了两下,抬指将她散落于鬓发边的秀发捋于耳背后。
温柔地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柔声安慰着:“没事,亲爱的,你先回包厢。我过会儿就回来。”
飞儿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充斥着一股恐惧,回头看了焰东浩一眼,然后,转身迅速消失了过道的尽头。
“四叔,好久不见,近来安好?”焰东浩为自己点了一根烟,徐徐抽着,皮笑肉不笑地问出。
“焰东浩,你可有把我放在眼里?”焰君煌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温度,吐出即刻成冰!
“她我妻子,是你强娶豪夺,四叔,不是我不念亲情,而是你,至始至终都是你,要不是你,飞儿也可能离开我始此绝决。”焰东浩冲口而出的话含着绝世的幽怨与痛苦。
凝望着眼前这个没心没肺,良心被狗吃了的男人,焰君煌扯唇笑了笑。“焰东浩,不要逼我,我忍你已经够久的了。”
“不忍又能奈我何?”焰东浩不疾不徐地吐出一口烟雾,态度张狂,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我从商,你从政,我们两个毫不相干,纵然你权势滔天,可是,你也管不到我,所以,焰君煌,你说我怕你什么呢?”
焰君煌定定地盯望着他,眸底一抹精光悄然滑过。“是管不了。”走至他面前,大手挥出,焰东浩手中的烟蒂被夺走,电光火石间,他还没明白过来,烟头已经狠狠地烙印到了他的脸颊上,皮肤被‘波兹波兹’烫烧着,椎心的灼痛迅速扩散至四肢百胲!
然后,一个过肩摔将他撂倒,这男人欠揍,记得很久以前,他扁过他一顿,这一次,他不会就此放过他。
尽管他与他一个姓,是他亲哥哥的儿子,但是,他绝不会就这样子放过他,刚才,他都看到了,居然敢亲他的女人,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他们就老债新债一起算。
“焰东浩,从今往后,如果你能够在京都混出一点名堂,我就是你孙子。”
仍像两年前一样,收拾他,小菜一碟,焰东浩根本没有半点回手之力,躺在地面上,眼角吃了他一拳,打出了於青,鼻孔,唇角都流出了鲜红的血。
抬起黑色的军靴,狠命地踩在了他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俯望着这个该千刀万刮的男人。
“记住我说的话,再给半点存活的机会,我就是你孙子。”
首长大人彻底发飙了,在肚腹上踢了他好几脚,就算是把他踢死也能解心头之恨!
“离她远一点,再有这种事,不砍掉你一支手臂,我焰君煌誓不为人。”
撂下狠话,焰君煌转身大踏步离去……
“君煌,你什么意思?”焰世涛疯了似地冲着兄弟咆哮,在焰家,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夹着尾巴做人,知道父亲偏袒老四,所以,从来都不敢得罪老四,没想到,最终这把大火还是烧到了自己身上。
“大哥,怨不得我,这是你自己在外面欠下的债款,有人告你滥用职权,以公谋私。”焰君煌铁面无私,六亲不认,声音如飘浮在湖里的碎冰。
“老四,谁告你,你到是说啊?有证据么?”焰世涛急得脸红脖子粗,傅芳菲也在一旁跟着帮腔:“是啊!老四,不要为了一个疯女人,将刀子挥向我们这些与你有血脉关系的人。”
“没你的事,滚一边去。”焰君煌看不惯花枝招展的女人在他面前喳呼!火大地冲着她冷喝。
“你,你。”傅芳菲咬牙结结巴巴,气得语难成句:“这焰家还有没有王法,你比我们小,居然敢在这个家作威作虎,老爷子还没死呢!焰君煌,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焰君煌昨天打了她儿子东浩,打得鼻青脸肿,检查结果显示鼻梁骨都断了一根,这口气还没有咽下,如今,又要来对付她老公焰世涛了。
“焰世涛同志,你部下前往江洲征兵,受贿3000万,李健忠可是你的左膀右臂,他蹲在监狱里已经招认了一切,他是受你指使,银行资料已经打过来了,这上面的交易的日期很清楚,如果你是冤枉的,你交待一下,这笔巨款是从哪儿得来?”焰君煌将一张收款凭条亮到了焰世涛面前。
焰世涛夺过纸条,眼瞳在触到收款凭条上的日期与庞大经额数字时,浑身一软,整个向地面栽去!
“带走。”焰君煌一声令下,两名警察拿着手铐走过来,‘匡当’声传来,手铐无情落入手腕,焰世涛这才如梦初醒,亲生的弟弟这次是较了真,铁了心要办他。
“父亲。”他冲着书房的方向疾吼。“父亲,当真是手背肉多手心肉少么?”焰世涛出口的话语几乎带着哭腔!
“焰君煌,这不能算证据,这不算证据,你冤枉人,我要控告你,上诉你。”傅芳菲见老公被几名警察带走了,一时间方寸大乱,她疯了似地扑上来,想要给焰君煌一个耳光,小苏子挡在了首长大人面前,伸手就扣住了女人的手臂。
“焰夫人,请你自重。”
“走开,狗腿子,爸,爸。”傅芳菲撩着裙摆冲上了楼,儿子被人打了,老公被人抓走了,她没靠山了,这一次,她才彻底地慌了。
她不断拍着书房的门,门终于开了,出来的是王警卫员。“夫人,首长在休息,你别再闹了。”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子闹会适得其反么?
王警员心中暗忖,这傅芳菲就是三流明星,有皮相没素质,难怪以前司令大人不让她进门,瞧她整个就是一没素质的泼妇相。
“我要见他,让他出来,他不是军区司令么?儿子被带走了,居然躲在书房里当了一只缩头乌龟。”
听闻里面的巨烈的声响,王警卫员脸色大变,知道焰司令已经后案而起,果然,那抹绿军装身躯闪现在了门边,一双利眸笔直扫向了门口哭闹不休的女人。
大手挥出,巴掌落,傅芳菲感觉如有一记冷厉的风刮过自己的脸颊,火烧火燎的痛苦,她无法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