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禁,我心想:“还是趁机开溜吧,要是落在这位秘书小姐手里,不被折腾得够呛,也会被活活地气得吐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正在我要开溜的时候,她忽然故意咳嗽了两声,装腔严肃道:“鱼缸还没赔呐!”
不禁,我转身望向她,冲她涩涩地笑了笑:“嘿……”
这时,她不慌不忙地放下手头的鼠标,转动椅子,面向我。
“嘻……”她望着我,忽然冲我微微一乐,“我看你不是猪头,而是一头猪。我都偷偷地给你使了两个眼神,你都不明白。”
“嗯……”我望着她,忽然愣了愣,不禁气道,“你心眼那么坏,我哪知道你什么意思啊?”
“你不是一头猪,而是一头蠢猪。”她也耍起了性子,斜眼看着我,“那,我的一个眼神是告诉你说——我是刚来的,随便转转,没什么重要的事。我的第二个眼神是告诉你说——我是刚来的,刚刚参观客房,走错了门。”
我又忽然一愣,懵懂道:“那么复杂?只有鬼才会看得出来呢。”
“你?!!”她急了,倏然怒瞪着我。
瞪着,不料,她一转椅子,抄起办公桌上的笔筒就砸向了我,同时还骂了一句:“去死吧,你!”
眼见笔筒飞来,我急忙一闪躲……结果正好砸在了我的脑门上。“哇!!!”痛得我直想掉眼泪。因为正好砸在了我撞鱼缸的位置上。早知道,还不如不躲了。
倏然只听见我手头的湿衣衫“噗”的一声掉在了地板上,我双手捂住脑门,疼得我蹲了下来。
眼瞧着我的这副势态,她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谢谢配合!本来……哈哈……我扔的……不准。”
正在她笑得正开心时,忽然,我感觉有股液体顺着我的鼻梁流了下来。原来是流血了。
不禁,她终于止住了笑声,朝我愣了愣,然后忙着跑了过来。
然后,她搀扶我起身,让我坐在了沙发上,接着,她去拎来了一个急救箱。
趁她在用碘酒帮我处理伤口时,倏然,我瞄上了急救箱内的一个针头,一种报复的念头油然而生。我心想:“我看,你屁股的肉还挺多的,扎一下也无妨啦,也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吧。要不然……我真是窝火……”
想着,我趁机偷偷地拿起了急救箱内的针头。
待她放下碘酒,拿起一个创可贴,欲要重新俯下身子贴在我的伤口处时,我已经暗自做好了扎她的准备。
“机会终于来了!!!嘿嘿……”我暗自窃笑着。
当我正要趁机扎向她的臀部时,不料,她忽然站起了身子,笑微微地说了一句:“OK!”
随着她的动静,倏然,我一慌乱,不禁一下扎进了我自己的大腿,痛得我嗷嗷直叫:“啊——哎……吆……”
“又怎么啦?”她迟疑地俯视着我。
“针头扎进我大腿了!!!”我倍感钻心的痛。
随着,我慌急慌忙地拔出了针头。然后,我拼命地揉捏着被针头扎的地方。
“嘿!”她砰然一笑,“我早就看到了。嘿,想扎我?呵呵……报应!下次可记住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呵呵……”
瞧她乐得那样,我真是既郁闷又气恼。
我抬起头,斜视着她,心想:“哼,你等着吧?此仇必报!”
她看着沙发上的我,忽然冲我撇了撇嘴,说道:“干吗这样看着我啊?哼!我好心帮你包扎伤口,你居然还想拿针头扎我?你真是黑肝、黑心、黑肺——黑社会!”
我斜视着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心里想着:“哼,还不是蛇鼠一窝?!!”
“诶!你——”她似乎很不满意我的态度。
正在这时,冷面的孪总从门走了进来。
孪总进来后,看了看落在地板上的湿衣衫和笔筒,然后看了看她。
不禁,她似乎有些害怕地偷偷弯腰拾起了笔筒,然后转身走到了她的位置前,乖乖地坐下了。
我立马变了个表情,站起身冲孪总敬畏地笑了笑。
这时,孪总看了看我额头上的伤口,然后低头看了看沙发上的急救箱,忽然冷冷一笑:“嘿,没那么严重吧?还是刚刚又发生世界大战了啊?”
“嘿……”我只是不知所措地笑了笑,然后什么也没说。
然后,孪总走到了他的老板椅前坐了下来,隔着办公桌若有所思地、低沉地看了看伊秘书,忽然似若质问道:“燕儿,你和他……以前认识啊?”
“不认识。”
“不认识吗……”孪总冷沉得如鹰般盯着她,“刚刚……我一直站在门外!你好像……对他特别的好?我都看到了。”
“没有啊。孪总。”那个秘书小姐低声回道,“我只是看他的伤口流血了嘛,所以就帮他处理一下啰。这是应该的啊,孪总。”
“嘿……”孪总忽然一声冷笑,又有些无奈,“孪总?你还叫我孪总?你一直都叫我孪总?我俩好像很陌生……隔阂了一扇很厚的墙,可能是山?”
说着,孪总似乎在暗中恼火,没有心情再跟她说什么了,所以就将目光转向了我。
见他盯着我,不禁,我笑了笑:“嘿……”
同时,我心想,完了,这回肯定得把气撒在我头上了?
“你叫曾雨是吧?”孪总眉头一锁。
“是的。孪总。”我答道。
“看来,你真的挺适合做销售的,因为你的胆子蛮大的。”
“没有啊。孪总。”
“没有?”孪总又一锁眉头,“那洗完澡了,还不走?等着什么呢?你不知道这是总经理办公室吗?”
“哦……嗯……”我想了想,“可是……我打碎了您的鱼缸诶。”
“哦——”孪总拉着长音,“对了,你要赔我鱼缸。那好吧,那鱼缸是两万元买的,就打五折好了。”
“啊?”我傻了,心想,“那么昂贵啊?早知道,就让它磕碎我的头好了!”
想着,我小声地说了一句:“孪总啊,嘿……我……我不是故意的。”
“所以打五折啊。”
“可……可是……可是我目前没有那么多钱。”
这时,孪总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忽然侧过头去,冲秘书小姐吩咐道:“燕儿啊,你通知财务部和销售总监,告诉他们,如果没有在曾雨的工资里扣满一万元,就不允许他辞职,明白了吗?”
听着他的一声令下,不禁我暗自叹息道:“唉——没办法,裁判是他。权力就是好使!”
第七章 失败的报复
直到第二天中午,在食堂吃午餐时,我看杨靖一直像条犯了错的哈巴狗似的巴结着我,我才跟他说话。
他见我跟他说话了,不禁,他又灿烂了起来。
他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额头上的创可贴,又哈哈大笑了一番。
看他笑得那么开心,我忽然叫了他一声:“杨靖啊。”
“嘿嘿……”他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什么事?你说。”
我定睛地看着他,忽然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真是一个十足的……”
“十足的什么啊?”
“王八蛋!!!”
不禁,他愣了愣神,厌恶道:“喂——是你自己蠢而已嘛,干吗恨我啊?”
“我哪知道那是总经理办公室的直拨电话啊?”
“嘿……你还真是蠢诶!你也不想想,谁会无缘无故给你客户做啊?我们做销售赚的就是提成嘛。把客户给了你,我吃什么啊?真是的!不在暗地里抢你的客户就不错了。”
“……”
正聊着,忽然,杨靖给我使了个眼色:“诶。”
于是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那位美女伊秘书小姐进了食堂。
不看到她还好,一看到她,我就一肚子火。
看着她去了窗口打饭,忽然,杨靖狐疑地对我说道:“诶?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啊?”
我不解看着他,问道:“什么意思啊?”
“这是她第一次来职工餐厅吃饭。”
我不禁想了想,又问道:“那她平常去哪儿吃啊?”
“平常?”杨靖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第一次来职工餐厅吃饭。她好像有背景,是靠关系进来这家酒店的。而且一来就是总经理的秘书。”
听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了一层关系,不禁说道:“我看孪总叫她燕儿叫得特亲切。是不是……”
“有可能就是他的情人吧?”
“他的情人?”我又想了想,“不止这么简单吧?昨天她帮我处理额头上的伤口时,孪总说他站在门外看着,他好像很忌讳她对我好……”
“那你死定了。是个男人都会忌讳自己情人对别人好的。”
“啊……”
正在我们胡乱猜测的时候,那个秘书小姐端着餐盘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这时,我看了看我身侧的一个空座位,忽然想:“不会是冲我来的吧?”
暗自揣测着,不禁,我冲杨靖使了个眼色。
随着,杨靖扭头望去。
那个秘书小姐愈来愈接近我们了。忽然,她还莫名地瞟了我一眼,以及我身侧的空座位。
不料,杨靖忽然矜持地回过头来,冲我小声道:“喂,曾雨,好像是冲你来的哦?”
“怎么可能?”我迟疑地看着杨靖,“我……我也没帅得一塌糊涂啊?”
“去——”倏然,杨靖嘘声道。
“管……”而我却倏然冒出了一种报复的念头,“管她呢,总之我跟她没完。”
我的话刚落音,不料,一个餐盘搁在了我身侧的桌面上。
杨靖倏然变得目瞪口呆了。
见情况不妙,我抬头看去,只见那个秘书小姐站在了我的身侧。不禁,我愣了愣,然后冲她涩涩地笑了笑。
她正在斜视着我,忽然噘了噘嘴,问道:“你刚刚说跟谁没完啊?”
“嗯……”我涩涩地仰望着她,忽然灵机一动,指了指杨靖,说道,“嘿嘿……我说跟他。”
“是吗?”她疑虑地笑了笑。
“嘿……”我尴尬地笑着,“是啊。”
“哦——”她拉了一个长音,然后挪了挪步子,欲要在我身侧的椅子上坐下。
见她欲要在我身侧的椅子上坐下,而我倏然诡异地瞄了瞄那把椅子,偷偷地将脚挨到了椅子腿旁,打算在她坐下时,一脚把椅子挪开。
随着,我心想:“这回还不摔你个四肢朝天才怪呢?”
当我看见她的屁股欲要落座时,不禁,我猛然一发力,用脚尖向椅子腿勾去……不料,“咔嚓”一声,我自己遽然向后仰去了,后脑勺“咚”的一声磕在了后面的桌边上,将我自己摔得个四肢朝天。原来是我坐的椅子倏然折了一条腿。不禁,我自己羞得满脸火热。
“哈哈……”忽然,只见杨靖乐得合不上嘴。
“哈哈……”那个秘书小姐乐得站直身子,拍手叫绝,然后又冲我笑弯了腰。
我躺在地上,仰望着他们俩,只得苦涩地微微笑了笑。
然后,我生着闷气,忽然冲杨靖嚷道:“你还笑?赶紧扶我起来啊!”
“嚯——”秘书小姐打起了抱不平,“你自己坐椅子不老实,还责怪别人?嘻嘻……教训!昨天刚告诉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呵呵……这不,连椅子都教训你!活该,你!”
“你……”我不禁止住了怒气,冲她涩涩地低声道,“又不管你的事。”
这时,杨靖渐渐抑制住了笑声,欲起身走向我。
然而那个该死的秘书小姐冲他打了个手势,说道:“呵呵……我扶他起来吧。”
然后她挪开她的那把椅子,走到我的跟前,俯下身子,欲将我扶起。
谁知她将我拽起一半时,倏然又哈哈一乐,松开了手。
由于她一松手,“咚”的一声,我一屁股磕在了硬硬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