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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形,我慌忙做好了应付的准备。随着,我在心里默念了一句:“老爸,看来这次我又得出手了?”
不禁我感觉我老爸说了句:“打他老母!”
(为什么每次动武都得请示我老爸?为此,我解释一下。因为曾经在小学的时候,一个高个子抢了我的一颗糖果,我打掉了他两颗门牙。后来老师知道了,先是训斥那高个子说——谁让你老欺负人家个小?本来吃多了糖就会蛀牙的,现在倒好,糖没吃上,直接掉了两颗牙!然后老师又训斥我说——我看你爸不废了你的功夫,早晚得出人命。于是老师就将此事告知了我爸。后来,我老爸倒是没打我,也没骂我,也没废我的功夫,只是罚我抄写了一千遍《道德经》。唉!一千遍啊?我一直抄写到大学毕业!后来我叹息道——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啊?所以,后来,让我变得如此的善良,甚至有些懦弱。)
但是,在这紧要关头,我也不能吃斋了。按照法律程序,我这也属于正当防卫。
孪弋见他的两个保镖欲要出风头,不禁,他赶忙制止住了,冲他俩低声道:“不管你们的事。不要以为他好欺负,上次的那两个谁到现在还阳痿着呐,都是被他踢的。”
嘻,我不禁暗自乐了乐,心想,看来也知道我的厉害了?
想着,我忽然冲孪弋道:“孪总,刚刚的那一拳,怎么解释?”
这时,他又盯向了我,沉默了片刻,问道:“伊燕刚刚有没有来找过你?”
嘿,我不禁暗自一声冷笑,心想,就因为这个给我一拳?尽管她是你的未婚妻,但是她来找我是她的事,又不是我的事?
忽然,我回道:“我觉得,她有没有来找过我,你应该用嘴来问,不应该用拳头。既然这样,那你说,我是不是也应该用拳头来回答呢?”
“你?!!”他倏然急了,“你?她到底有没有来找过你?”
哼,我暗自心想,你急,我不急!我都已经提醒你道歉了,可你却偏偏不道歉!总之,在没有道歉之前,休想知道答案!
“我觉得……”我又回道,“你应该回答我,我是不是也应该用拳头来回答呢?”
“你?!!”他忽然咬牙切齿地瞪着我,像是欲要大打出手。
不过,我已经想好了,这回,我绝对不能容忍了!
正在我做好了还击的准备时,不料,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啊?!!我忽然一愣,心想,这是哪一招啊?
随着,他哀求道:“曾雨,我们明天都要结婚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上次,因为你,我的婚礼没能如期举行,害得我和家人丢尽了颜面。现在,又因为你,她跑了出来。”
听着,我的恻隐之心连连而起,忽然,我回道:“她刚刚是来找过我,但是我也没见着她。我想,她可能走了?如果你见到了她的话,麻烦你……告诉她……我是明天上午的火车。放心,我不会阻碍你们的婚礼的,我也知道我是只癞蛤蟆。就算我们是相爱的,也过不了她妈那关,这我是知道的。现实……嘿……现实,无奈的现实。”
然而,他不禁忽然站起身,冲我吼道:“你怎么可能没见着她?”
“你?!!”我真是百思不解,“我刚刚应该是说的国语吧?难道你不懂国语么?”
“哼!!!你肯定见过她!她也不可能不见你的!我知道的!上一次,我假装离开病房一会儿,就听见她在给你打电话。”
“上一次?给我打电话?”我很是纳闷。
“就是她问你为什么自己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屁话那次。她还问你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哦。”我点了点头。因为我想起来了,就是上次我设手机闹钟骗孟娜的那次。
“看,点头了不是?也确实有过此事。所以你刚刚一定见过她!”
“我真的没有见过她。”忽然,我低沉地回道。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见她最后一面呢?
可谁料,趁我不注意,他忽然给了我一拳,同时,激愤道:“你他妈怎么就没见过她?!!”
这一次,我也同样急了,同样失去了理智,倏然,我挥手还击了一拳:“我他妈也想见她啊!!!”
随着,他一愣:“啊?连你妈都想要见她了啊?还说你没见过她?你到底将她藏到哪儿了?是不是打算私奔了?”
说着,他挥拳又冲了上来。
见他如此,我更是怒了,猛然抬腿踢去,虽然将他踢得退后了几步,但是随着“嘶啦”一声,我低头一看,我的裤裆也被拉开了。
正在我低头看裤裆开了线的工夫,他的一个保镖猛然一脚踹了我一个跟头。
我真是火冒三丈,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后,心想,反正裤裆也开了线,不禁,我愤然一脚蹬去,正好蹬在了那个保镖的命根子处。
随后只见那个保镖条件反射似的双手捂住了裤裆,疼得直蹦。当他疼得无助地转过去身时,不料正好一头撞在了孪弋的鼻梁处。
原本孪弋怒要冲过来还击我,不料被他的保镖一头给撞得流了鼻血。
这时,当他的另一个保镖怒要冲过来与我死拼时,不料,传来一声制止声:“住手!!!”
随着,五位警察将我们围住了。
孪弋大概是已经没了理智,竟然还怒要冲过来攻击我,不料,一位警察迅速使出电棍向他一点,只见他颤颤抖抖地倒地了。
随后,我们这几个一时失去理智的人都被逮上了警车。
第六十二章 意外会面
最后,在警察局,通过警察同志的一番调解后,孪弋和他的两个保镖向我鞠躬道了个歉。
出了警察局后,莫名地,孪弋忽然变得冷静了许多。
其实,从某种角度来看,他也挺可怜的。
但,我又何尝不是心痛呢?
之后,他没再理会我,我也没再搭理他。他走了他的阳光道,我也步向了我的独木桥。
或许最终还是现实战胜了一切?因为我知道,过了这晚,他将和伊燕举行婚礼了,我则是默默地离去。
这天,傍晚时分,当我回到我的住处时,不料,我竟然发现我的房门被打开了,虚掩着。
当时我站在门口一愣,心想,准是某位小偷来光顾过?不过我觉得那位小偷一定很失望?要么就是他也是穷到了极点?因为,我除了前几天新添置了两条'奇。书'纯棉内裤,其它的……最值钱的……应该就是那管牙膏了吧?
想着,我忽然推开了房门,不料,“哗——”的一声,一盆水从天而降,随后,正巧,那个塑料盆扣在了我的脑顶上。我真是哭笑不得,心想,没有偷到东西,也必要这样来报复我吧?
不禁,我取下脑顶上的塑料盆,呆呆地抖了抖头发上的水珠,然后不禁打了个寒颤。我想,这个样子一定像极了落汤鸡?
“哈哈……”不料,从我的床上传来伊燕的笑声。
倏然,我愣愣地朝床望去,忽然瞪大了双眼,惊讶道:“啊?!!你?!!”
“哈哈……”她掀开被子,挪了挪身子,坐到床边,忽然情不自禁地用手指了指我,笑弯了腰,“你……哈哈……”
我又懵懵懂懂地愣了半天,然后走到墙一侧,将手头的塑料盘放了下来,接着迷惑地向床前挪了挪步子,愣愣地望着她。
“你……”我狐疑地问道,“你是……是怎么……进来的啊?”
“哈哈……嘻……”她渐渐止住了笑声,“找房东开的门啊。”
“找房东开的门?”我狐疑地望着她。
“笨啊,你?我说我是你女朋友,然后给他看了《身份证》,所以他就开了门啊?他还怀疑我是小偷呐,总在外面来回溜达着。”
我算是明白了一些。不禁,我又猛地打了个寒颤。
“诶,你头发快要结冰了哦,赶紧把衣服换了吧。”
“哦。”我又愣愣地想了想,“你干吗弄盆水放在门框上面啊?”
“呵呵……笨啊,你?你这破门闩我又插不上,所以就只好弄盆水啰。要不万一闯进来个坏人,怎么办啊?我总的有所防备吧?”
“哦。”我不禁忽然打了个喷嚏,身体又猛然一抖。
“诶,别那么多屁话了吧,赶紧换衣服吧。要是感冒了,可没人照顾你哦。因为……”她倏然低沉了下来,“因为我……明天要……要举行婚礼了。”
听着,我的心又忽然默默地潜入了冰海,不禁,我低沉地应了声:“哦。”
片刻后,她出了房间。
我低沉地、默默地关上房门,然后换了身衣衫。
当她回到房间后,气氛似乎愈来愈低沉了。
她好像无话可说了,我也一样。
我和她并坐在床沿,各自都低头无神地俯视着地面,相距约零点零七公分。
我想,十二小时之后,她将踏上红地毯,我将踏上旅途。
曾经的欢歌笑语,在此时都化成了一行泪,正在各自的心间慢慢流淌着。
最终,我们还是战胜不了现实。记得,有位商人曾说过——如果改变不了环境,那么只有适应环境;如果适应不了环境,那么只有继续去寻找一个能够适应的环境。看来,十二小时之后,她将迎合了环境,而我则需要继续去寻找一个能够适应的环境。
此时此刻,所有的沉默,所有的忧伤,所有的疼痛……只因为她的一句话——明天她要结婚了。
许久许久之后,我忍着心间的痛,抬起头,侧脸看了看她。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在看她,随着,她也同样侧脸看着我。
接下来,我们俩就这么默默地对视着。
最终,我打破了沉默,忍痛一笑,低沉地说了一句:“嘿,你今天特别的安静。”
她听着,继续看着我,沉默着。
良久后,她也同样忍痛一笑,低沉地回道:“嘻,要不……让我狠狠地打你一拳吧?或是……咬你一口?”
我看着她,继续沉默了片刻,忽然点了点头:“嗯。”
然后我伸出了胳膊,抡起了衣袖,低声道:“还是咬一口吧,这样可以留下疤痕,算是你最后送我的礼物。如果你像以前一样,把我的脸打肿的话,过两天,就消肿了,没了痕迹。”
“嘻,”她负重地一笑,看了看我,忽然抬起双手,将我的衣袖放了下来,“算了吧,不咬了。嘻,忽然,我觉得我舍不得咬你了,更舍不得打你了,我……嘻……”
她的话好像没完?
于是我默默地看着她,期待着。
“嘻,”她又是负重地一笑,默默地哽噎了一下,“其实……我有好多话……嘻……不说了。”
“嘿,”我微微一笑,更是痛心,点了点头,“嗯。”
“你……”
“我?我明天中午的火车。”
“嘻,不是,我是想问你……你在火车站……碰到孪弋了吧?”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忽然知道……他跟踪了我,所以……我就临时改变了主意,直接来到了你家。嘻,同时……也想给你惊喜,呵呵。”
“哦。”我应了她一声。
“你为什么……要回家?”
“因为……我外婆去世了。”
“哦。嘻……”她笑着,微微红了脸,“嘻,亲我一下吧?要不……我走了。很晚了。”
“嗡……”我默默地看着她,此时,终于感觉到了心跳,“嗯。那你闭上眼睛。”
“嗯。”她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随着,我渐渐地倾向了她,向她移动着面颊……不料,倏然,“啊且”一声,我打了个喷嚏,喷了她一脸青鼻涕。
我想,我可能是感冒了?
不禁,我想起了一句广告词——关键时刻,怎能感冒?
忽然,她慢慢地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