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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少宫主,你知道的,在今年的三月初一之日,也就是在十年之前,宫主与火翔翼约定好两宫在南苕国的离火宫进行比武决战的日子了,而宫主她老人家,为了这场大战,已经在玄阴宫内卧薪尝胆,苦修十年了,可是宫主她老人家的身体,却是…”
“而主公他,是宫主能战胜火翔翼唯一的希望,可是,由于主公特殊的身份,在主公的身畔,总有那么些宵小之徒作怪,主公的身边,萦绕着太多的阴谋诡计,而最可怕的便是,他在明处,而敌人隐在暗处,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而主公的为人,又极重情重义…”水珏解释到了这个份上,如冰的心里,已经明白了。
以水柔姬对宇文昊的了解,他在别的阴谋诡计面前,是无懈可击的,可是,他唯一的弱点,便是他心中一直牵挂想念着的那一对云家姐妹,而他的敌人,又岂会不知道,并善加利用他的这个弱点,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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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三卷 冰火篇 第二十八章 驱毒
那么,水柔姬在得知了宇文昊宠幸了云海棠之事后,她便早已经料到了会出现今日这个结局,因此,她才早有准备,秘密派遣了玄阴宫的八大护宫长老,随时准备应付今日出现的这种情况。
而宫主之所以会隐瞒于她,一方面,可能是因为玄阴宫八大护宫长老已离宫之事,属于玄阴宫的特大机密,而宫主知道,落枫王子与自己乃是亲兄妹之事,宫主或许是在担心,怕落枫王子会在暗中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因此,为了保持这个秘密,她才有意隐瞒了她这件事,而另一方面,宫主,可能也是因为深知她对宇文昊的感情,怕她会因为宇文昊对云氏姐妹的深情付出,会让她心里难受,所以,才刻意隐瞒于她的。
想通了这点之后,如冰的心里,对水柔姬,不再存有任何的芥蒂了,可她的心中,却仍旧异常的焦急,主公的身体,本就余毒未清,而现在,他又从云海棠的身上,吸入了敌人所种下的妖邪血符,也不知这种血符,与他的身体内部的那种魔毒,会不会又混合滋生出一种新的毒素,而他的身体,究竟能不能扛得住?
数丈长的白纱之内,一汪碧绿的温泉,潺潺流淌的温泉水,又环绕着中间的那一张巨大白玉冰床上,雾气蒸腾,在清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冰床的上空,金光闪烁。
只见清晨的薄雾中,一个全身赤裸的俊美青年男子,双手拈决,盘腿坐在白雾氤氲的白玉冰床正中,俊美的脸上苍白无血,又呈现出一种扭曲痛苦的神色,而他的身周,盘膝坐满了八个身穿白色冰蚕纱衣,面蒙白纱的蒙面女人,此刻,那八个蒙面女人,正在一齐对着那个青年男子头顶的上方凌空悬挂着一块造型别致的精美玉镜在发送内力,而在她们共同的发力之下,那块玄天玉镜的镜面上,似水流光,金光闪烁,在清晨金色阳光的辅助之下,反射出一片柔和的金色光芒,柔柔洒在那个坐在中央的俊美青年男子的身上。
而此时,坐在中央的那个俊美青年男子,紧闭双眼,薄唇紧抿,表情痛苦,全身的奇经八脉,在雪白透明的肌肤上,又呈现出一张暗红带黑的网状经脉图,只是,这次,可见他全身流淌的鲜血,呈暗红带紫黑的颜色,而他俊美如嫡仙的脸庞上,剑眉拧起,眉心的印堂穴中,隐隐透露出一只暗红紫黑的吸血蝙蝠的形状印迹。
可在那八个白纱蒙面女人不断的用催动内力在他头顶上的那块流光闪烁的玄天玉镜,在玉镜发出一阵阵刺目的金色光芒照耀之下,只见青年男子印堂穴中的那只暗红紫黑的蝙蝠血印,终于逐渐开始转淡,而他如玉的肌肤上,那张流转着的暗红紫黑的经脉图,也在由他自身的内力凝聚而成的一股淡黄色光晕的驱赶下,逐渐凝聚成了一根暗红紫黑色的黑线。
最终,这股黑气从他低垂着,拈着法决的右手中指中,逐渐流淌而出,当那一滴滴暗红中带紫色的鲜血,被一滴滴逼出,而后化为黑雾,被白玉冰床上放置着的玄玉冰琏一点点吸收之后,眼见青年男子额头上的血色蝙蝠的形迹,只剩下淡淡的一点印痕之时,八位蒙着面纱的白衣女子,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好热啊…,好烫啊…,好痛啊…,哇哇…,呜呜…,我快要被烧死了,爹爹,娘亲,沈娘,哥哥,小莲,你们快来救救我啊…”迷迷糊糊中,云海棠又梦到自己三年前,置身在望月楼顶楼的火海之中时,烈焰噼噼啪啪的在她的身边燃烧,爆发出一条条通红的火舌,云海棠身处烈焰中间,身遭浓烟滚滚,空气中充满了刺鼻难闻的硝粉气味,而她身上的衣物,在剧烈的高温之中,倏地燃了起来。
“啊…,啊…,谁来救救我啊!”全身被烈焰灼痛的顽皮少女云海棠,一边用双手使力拍打着自己身上燃烧着的火星,一边发出尖锐痛苦的求救声。
“姑娘,莫怕,我来也!”
滚滚浓烟之中,一个如嫡仙般丰神俊朗的白衣男子,衣袂翻飞,轻盈的从天而落,他伸出有力的臂膀,搂过她娇小的身子后,足尖一点,便带着云海棠飞出了那仍在熊熊燃烧着的危楼。
“哇…,好美…,好俊…啊!”云海棠被那白衣男子挾带着飞出了浓烟弥漫的高楼,在烟雾弥漫的半空中,痴痴的盯着白衣男子那张俊美丰凡的俊脸,不自觉的发出了惊叹声。
只见他以玉簪束发,俊眉修鼻下,面如冠玉,唇若丹华,狭长的眸,黑亮温润,幽深妖冶,本就俊美得惊人的脸上,偏偏完美的唇角边还生有一颗殷红如血的胭脂痣,而他肩旁垂着的黑发,发色如缎,映着如玉的肌肤,在满天飞舞的黑色烟灰之中,他望着她嫣然一笑,如烟花绽放般绚丽多姿,倾城倾国,风华绝代…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云海棠看得痴了,口中不自觉的念出了声。
“噗哧”一声,挾带着她的那个白衣俊美男子,在听到云海棠念的这首诗词之后,忍俊不禁的轻笑出声。
低头一看,云海棠那张被烟灰熏染的小脸上,左右两边,各有几道黑黑的手印,衬着她那双咕噜噜转动着的大眼睛,那张秀美绝伦的小脸,简直就像只滑稽可爱的小花猫脸。
看着云海棠那双波光盈盈的秋水双眸,紧盯着他,一副痴迷崇拜的模样,白衣男子心中一动,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为她擦去俏脸上那几道状如花猫般的黑灰印迹,可谁知,他的手,还未抚上她娇嫩的面颊,却只见云海棠小巧的樱唇一动,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细牙,却是吐出一句令他几乎喷饭的话来。
“美人大哥,你姓甚名谁,来 自'炫*书*网'何方,可曾婚配否?”
那名白衣男子闻言,再也忍耐不住的呵呵大笑出声,而他本来是提着一口真气,把云海棠从金裕国京城最高、最壮观的望月楼着火的顶楼中救出,本想救了她之后,斜飞至映月湖对面的怡春楼立足,可此时,他忍俊不禁的呵呵大笑之际,真气一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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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三卷 冰火篇 第二十九章 思念
“卟嗵”一声,俩人便跌入了碧波荡漾的映月湖中。
“哎呀,疼死我了!”在落入湖水中的那一瞬间,云海棠娇俏的身子上,腾地冒出了一股白烟,原来她之前在望月楼上之时,身上着了火,虽然那白衣男人在救她之时,已扑息了她身上燃烧着的明火,可是,她的衣服上,仍旧还有燃烧着的火星,此刻,俩人猝不及防的落水之后,云海棠身上被火灼伤的部位,一接触到冷水,登时疼得刺骨。
而在当年,云海棠并不识水性,猝然落水之后,心中一慌之下,更是猛呛了几口水后,飘在水中,一波波的水直往水中呛,云海棠胸中又慌又痛,在水中手舞足蹈,死命乱抓,口中狂乱的叫着:“美人大哥,你快来救救小棠儿啦!”
“姑娘,莫慌!”云海棠在直直坠入水中之际,耳边又迷迷糊糊的听到了那白衣男人低沉磁性的好听嗓音,感觉到一个男人的身体靠近了她后,云海棠立时手足并用,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了那个白衣男人健壮的身体。
而那俊美如仙的白衣男人,他本来也只是略通水性,所以他才会在落水之后,贸然的靠近了一点不识水性的云海棠,而他的身体,被云海棠紧紧的缠住了之后,在水中,他虽有一身高强的武艺,可却无从借力,登时也心慌意乱起来的叫唤起来:“姑娘,这样不行,你快放手,快点放开在下!”
而云海棠被水一呛之下,心慌意乱,意识迷糊,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抱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之后,又岂肯轻易放手?
因此,云海棠更紧的缠住了那个俊美的白衣男人,而那男人奋力挣扎不出之下,俩人纠缠拥抱着,直往深水处沉去。
“咕噜噜…,咕噜噜…”湖面上涌起了一串串的水泡。
云海棠口鼻都呛进了水,感觉心慌气闷,似要窒息,却紧紧抱着那个被她视作救命稻草的白衣男人身体,死不放手,那白衣男子无奈之下,只有由着俩人一路的往深水中沉去,也幸得他内力浑厚,在水中勉强能够闭气支撑,也所幸,云海棠抱他抱得死紧,俩人一路的沉到了水底,在感觉到脚尖触到实地之后,白衣男人在水中蓦地睁开了双眼。
映月湖的湖水清澈,水底也是平静如昔,白衣男子脚踏实地之后,心略微安定下来,在水中放眼打量一下,其实他们落水之处,离对面的岸上并不太远,只要他能稳住心神,运用本门秘传的龟息气功,在水中运用内力,不过多久,他就可以抱着身上缠抱着的少女,走上岸去。
白衣男子心神安定下来之后,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在他怀中,手足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裹着他的少女,只见在水中,她之前脸上沾着的那一层黑灰,被清水洗尽之后,露出了一张水灵玉露的芙蓉秀脸,虽年幼稚嫩,却看得出将来她长成之后,必是一个风华绝代,倾城倾国的绝色佳人。
可是,此时,这张绝色的娇颜,在樱桃小嘴中,吐出一串串的水泡后,她似乎因为窒息,脸色变得苍白,而缠裹着他腰身的手脚,也无力的松脱了开来,白衣男子心中一紧,知道她在这水中已经窒息缺氧,若再不施予救助,只怕她立时便会窒息而亡。
白衣男子当机立断,照着那张如樱的小口,吻了上去。
温香柔软,甜美可口,云海棠在梦中还在不停的回味着当年美人大哥在映月湖的湖水中救了她时,为了给呛水昏厥的她续气,因而亲吻她唇畔的滋味,嘴角边露出一丝甜美的笑容。
可是,甜蜜的滋味,总是匆匆太匆匆,随之而来的,却是令人惆怅的分离…
“美人大哥,你等等我啊,美人大哥,你等等小棠儿…”年幼的云海棠,娇俏美丽的嫩脸上,挂满了伤心的泪花,猛力的抽打着胯下的白马,风驰电掣般穿过繁华的街道,在出了西大街后,又一路急驰,来到了十里长亭之外,却只见到了那白色的俊逸的身影,逐渐在南部的平原上,消失无踪。而她胯下所骑白马的缰绳,却被在十里长亭给美人大哥送行的三哥云中杰给紧紧的拽住,云海棠心中气急之下,不由对着那个俊逸的白色的俊逸背影,放声高叫道。
“小棠儿,小棠儿,你清醒点,你不能再继续纠缠白大哥了,白大哥他是凌虚宫的少宫主,他如今有重要的事,需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