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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奴,求求你,你快告诉我实话吧,这对我,还有我的家人,都至关重要!”云海棠心中一急,转身面对春奴,便要下跪,娇柔美丽的芙蓉秀脸上,珠泪盈眶,楚楚可怜的哀求道。
“哎呀,郡主,你快别这样,你想想看,春奴只是山庄内一个地位低下的奴婢,得蒙主公大恩收留,已是感激涕零,而对这些事关主公身体的绝密之事,春奴真的是不知道,而且,春奴就算知道,也不能随口妄言啊!”春奴急忙搀住欲要下跪的云海棠,惊惶失措的急声辩解道。
“郡主,求求你,你也别再难为春奴了!”春奴也是泪流满面的欲下跪,一边向云海棠求恳道。
“唉…,春奴,起来吧!”云海棠长叹了一口气后,想到春奴所说的也是情有可原,看来在这惜玉山庄内,不止是姬无情和春奴的身份令人怀疑,就连在她身边出现过的如冰和如霜,也决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可他…,他的身上,难道真的是中过那种妖邪的魔花之毒吗,还有,他现在这样对她,到底又是有何企图了?十年之前,他的身上,又是发生了什么样恐怖可怕的事,让他这样的仇恨自己和云氏一族?
见她不再多问,春奴的眼中倒闪过一丝慌乱,吸了一口气,半晌,春奴才似鼓足勇气的对云海棠说道:“呃,郡主,春奴有一事相求?”
“哦,是什么,春奴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就一定会为你做到!”云海棠心中正在伤感无奈,对春奴蓦然之间所提的要求又感到疑惑万分,却是一口应承下来。
哪知春奴却沉吟了半晌,才缓慢对云海棠说道:“郡主,春奴知道郡主以前曾得过失忆之症,但适才春奴对郡主所说的那些,关于郡主的娘亲研制成功过幽灵仙花的事,春奴希望郡主日后能多放在心里想想,春奴总觉得,当年郡主的娘亲,她既然能培植出这种幽灵魔花,肯定也是能培植出另一种用途的仙花的,而她不可能会让这种绝世的培育方法失传的,而春奴觉得,郡主做为公主唯一的亲生女儿,她肯定会在给郡主的遗物或是郡主的脑海中,留下了一些关于这种幽灵仙花的线索,只是,郡主由于失忆,可能一时间没想起来而已!”
说到这里,春奴蓦然在云海棠的面前跪下,泫然欲泣的求道:“若是日后郡主能想起幽灵仙花的培育方法,求您告诉春奴吧,春奴求求您了!”
“春奴,你在做什么?快起来吧!”
云海棠还未从春奴适才的话中醒过味来,蓦然被春奴这一跪,给弄得呆怔住了,一会之后,才醒过神来,忙伸手把春奴搀了起来,一面又问道:“哦,春奴,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娘亲她,有可能在我的身上留下了关于培植那种魔花的线索,只是由于我失忆,所以,才记不起来的?”
“嗯,郡主,春奴感觉,就只有在你的身上,才有可能找到那种线索!”春奴在被云海棠给搀起来以后,仍旧泪流满面的答道。
“春奴,你为什么这么急切的想要栽种这种魔花了?”春奴的这种悲痛无助的神情,倒又令得云海棠心中起疑惑,沉吟了一下之后,云海棠还是轻声问道。
“那是因为,春奴,春奴想要,想要救人…,而且是很多…很多…”春奴伤心的啜泣着道。
“春奴,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一声女子尖利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打断了春奴断断续续欲说的话。
春奴被这声音给惊吓得愣怔了一下之后,转过头来,只见身着绿衣的如霜站在门边,俏丽的脸上,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忙掩饰的对她说道:“哦,如霜姑娘,春奴,春奴只是在跟海棠郡主闲聊,并没有说什么的!”
而云海棠的心里本来就对春奴适才所说的话感到疑惑不解,但看了春奴对如霜噤若寒蝉的表现之后,便也聪明的不再追问。
“哎,春奴,张总管是让我过来通知你,主公他今日有事外出了,这几日之内不会回来,他让咱们俩在庄内尽心服侍好海棠郡主!”如霜进来之后,平常俏丽活泼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抑郁,只神情冷漠的说完之后,便想转身拾级而下。
但她刚走到楼梯口,便又转过头来,对着春奴厉声说道:“春奴,你记住,你只是这庄园内的一个小丫头,不该你说的话,以后切勿再乱说!”
“嗯,春奴知道了,如霜姑娘走好!”春奴清秀的小脸上,似淌出一颗颗的冷汗。
“春奴,她怎么了?”云海棠看了春奴一副恐惧的神情,和如霜失落的样子,不由有些奇 怪;书;网的问道。
“哦,郡主,没什么吧!”春奴神情仍有些惊慌,却又马上掩饰的装做没什么的样子。
她的这种表现,让云海棠在心里又叹了一口气时,早在春奴给她诉说娘亲培植出过那种妖邪的幽灵魔花之事的时候,她就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安,虽然她知道,如果她努力追问,或许她可经从春奴的口中打探得到她想知道的秘密。
但是在此时,她却只想逃避,她不想再追寻秘密,因为她在心中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若是她想起了十年前的往事,后果将会是很可怕,而且她还会想起一些,她所承受不起的痛苦往事,那是她一直都在逃避的可怕恶梦!
而她的生性本来是一个单纯天真的女孩子,她从没想什么名利地位金钱什么的,现今,逝者已矣,她不想再面对上代那些复杂的恩怨情仇,更不想知道现在究竟又发生了什么,她只想逃避…
她以前的心愿,是想能和自己心仪的男人一起,仗剑江湖,渴饮烈酒,逍遥快活的过一生,可现在看来,世事颇不简单,不但朝廷和后宫之中暗潮翻涌,父亲和姑母似都遇到了麻烦,云氏家族风雨飘摇,就连江湖之中,也是凶险奇诡,错综复杂,她以前的那些单纯天真的想法,只能是她心目中少女时期的一个如花的绮丽美梦罢了!
而她从没想过,在她单纯快乐的生活中,将会出现他这样的一个冷酷霸道的男人,以这么勿庸置疑、霸道蛮横的姿态,强势介入到她的生命之中,在她的身上,留下他永不消逝的痕迹,但是,他却恨她入骨,他也决对不会是她所能托付终身的良人!
叹了一口气后,云海棠又在心中悲哀的想道,现在的她,只想能保得家人平安,能和家人安安乐乐的生活在一起,过平淡的生活,便已经是她最大的心愿了,就算为此,要让她承受他所有的恨和报复,她也只能认了,只希望,到时,他能够大发慈悲,放过她和她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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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二卷 囚情篇 第十五章 邂逅
“郡主…,郡主…,你等等,快停下啊,那边去不得的!”春奴一路快跑着,追出香梨树园后,看到云海棠窈窕的身影在前边不顾形象的撩起裙摆奔跑,而她似乎还会一点点轻功,就连春奴这样做惯粗活的人,怎么追都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急速的往庄园大厅跑去,不由焦急的在后边唤道。
“你别管了,春奴,都已经过了十多天了,我忍不住了,今天我必须得见到他,我非得去找他理论不可!”云海棠头也不回的答道,仍旧脚步不停的往惜玉山庄的主厅奔去。
“站住,如此奔跑,成何体统!”在云海棠刚气喘吁吁的跑到庄园内的主厅前边的一个假山鱼池的花园边上,前边蓦然传来的冰冷斥责声,令得云海棠停住了脚步,眯眼看去。
其时正是午时,庄园高大的屋脊上,红黄交错的琉璃瓦在阳光下,反射出数道光晕,在花园内的一棵高大桂花树斑驳陆离的光影下,几人簇拥之下,一人长身玉立,紫金蟒袍,如意金冠,狰狞面具,如墨长发,修长霸气的身影在光晕之下,金光璀璨。
而他身穿蟒袍的身影笼罩在金光之中,仿若从天而降的天神上仙,所有周遭景物人物,在他面前全都黯然失色,云海棠只见那恐怖狰狞的青铜面具下,一双亮如寒星的幽潭双眸深邃似海,却又星光暗涌,不由惊得停住了脚步,呆怔住了。
而那人看到她适才拎着裙摆,不顾形象的一阵快速奔跑过后,轻薄的雪莲冰蚕纱衣下,饱满的胸部微微起伏,娇嫩红艳的红唇微张,口中娇喘微微,一张水灵玉露的俏脸浮上一层浅色嫣红,如春天盛开的桃花般粉嫩可爱,不由心中一动。
“嗬,海棠郡主,你身上的伤,可好了吗?”
那人身后传来的一声温柔女声,才让云海棠蓦然从看到那双幽潭双眸的迷乱和震惊中苏醒过来,收敛了一下狂跳的心,云海棠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身材苗条的白衣女子,从那人的身后转了出来,一张清秀美丽的芙蓉秀脸上,正挂着温柔的盈盈笑意,用一种温柔如水的眼神看着她。
“哦,如冰姐姐,是你啊,你回来了!”那女子温柔的笑意,让云海棠心中一暖,也笑着答道。
“嗯,是啊,如冰有事,外出了半个多月!”
如冰依旧笑着,走到了云海棠的身边,又问道:“海棠郡主在这庄内,住得还不习惯么?”
“哦…,是啊,不习惯,唔…,没有啊,很习惯!”云海棠还未从蓦然见到那抹修长冷酷的身影所造成的震惊中苏醒过来,微微轻抚了一下狂跳的心,云海棠偷眼望了一下,仍在桂花树下那修长霸气的身姿一眼,有些词不达意的吱唔答道。
“哦,既然郡主住得还很习惯,那海棠郡主还是先跟如冰先回去怜花小苑内休息吧,今日,主公,他…,和客人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如冰说完之后,便拉过云海棠的素手,想拉她又往香梨果园而去。
谁知云海棠一眼瞥见那人寒冰似的幽潭双眸中闪过了一丝嘲弄之光芒过后,偕同身后的那几人,转身便欲往庄园大厅而去,云海棠心中一急,挣脱如冰的拉拽,便急声唤道:“喂,你先别走,你等等!”
那人坚挺的背影一顿,蓦地停住了身形,转过身来,云海棠便只觉有一道寒冰似的利芒迅速扫过全身,心立时不受控制的“咚咚”跳了起来,用玉手紧抚着狂跳的心,云海棠却是抬起了秋水双眸,紧紧锁定他的寒冷亮眸,勇敢的与他对视。
俩人的眼神交错时,云海棠只见面具下幽湖般清冷的眸光淡淡扫来,黑亮深邃的眼眸中似带有一股魔力般,心又不自觉的狂跳,却只听得他面具下的薄唇轻启,发出低沉磁性的声音,甚是好听,但语气却是冰冷刺骨的斥责声:“不好好在庄内呆着,这样乱跑,成何体统!”
“嗬,你这人是怎么说话的!”
云海棠狂跳的心,还未歇过一口气来,便被他的这几句冰冷刺骨的斥责话语,给气得心头升起了一股无名火气,顿时忘了恐惧,不由自主的对着他,大声的反驳道:“你…,你…今天便得给我讲清楚,我云海棠乃是先皇钦赐御封的海棠郡主,我又不是你的什么奴妾,我凭什么要被你关在这里,还要被你给囚禁了?”
“什么?原来你就是金裕王朝的海棠郡主?”只听那人的身后,一个陌生的男子发出一声惊讶的询问声。
可云海棠此时却是无暇顾及别人,只目不斜视的盯着冷酷如冰的宇文昊,眼见那狰狞恐怖的面具下,一双寒潭深眸危险的眯起,寒光乍起处,他修长霸气的身形周遭,突然又涌起一股骇人的肃杀之气,空气在那一瞬间仿佛又凝结成冰。
云海棠在这种冷酷如刀的目光盯视之下,也不由自主的吓得全身一抖,但云海棠自小生性便极为倔强,从不肯在人前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