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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妈妈点了点头,“店里的确积压了许多旧书,是要想办法处理掉。”
“这是一点,其次,店里之前对书籍的分类太过宽泛了,必须要细化起来,这样才能方便顾客挑选。”
梁妈妈突然发现凌泽秋还有些经商的天分。
“另外,实体书店不能一味的排斥电子刊物,新新科技是可以拿来利用的,我们也可以做网上书店。实体与网购结合起来不是很好吗?”凌泽秋问梁妈妈。
似锦打了个响指大声说:“对啊!现在电购图书很流行的,如果真的要做的话,我可以帮你啊,妈妈!”
梁妈妈越听越兴奋。“这种营销方式真的可以考虑。”
凌泽秋见梁妈妈愿意接受自己的建议,心里十分的满足,他也和似锦一样,打着包票说:“我也可以帮您运作网络上的东西。只有能上网,随时随地都可以进行营销,很方便的。”
被似锦和凌泽秋一鼓励,梁妈妈心里基本已经定下了这件事情。
“除了这个,其实我们还可以借鉴日本最近流行的图书销售模式。”凌泽秋像个变戏法的先生一样,不断地有新点子冒出来!
似锦和梁妈妈睁大了眼睛等待着他说下去。
“我们的装修风格比较清新和开阔,店里除了摆放图书销售之外,还可以配合一些进口的小件商品销售来吸引客源。”
“比方说哪类商品?”似锦问道。
“我们可以把店里对外的窗户附近摆上进口的零食、调味料、日用品、护肤品等等的,别忘了。这附近可是有不少的大学。大学生们对这些东西的热情无论在何时都是不会消退的。”凌泽秋煞有介事的对似锦说道。
“这样。不会喧宾夺主吗?”似锦担心影响书籍的销售。
“不会的,这种模式在日本已经很成熟了,运作的好不仅能提高书籍的销量。还能吸引来一大批顾客呢。”凌泽秋笑嘻嘻的,十分自信的看着似锦和梁妈妈。
“的确值得借鉴。不过这个想法还是要等装修完成之后才能定下来,我觉得我们应该将电子渠道的销售先提上日程了。”梁妈妈做了决定。
三人相视一笑。
凌泽秋在似锦和梁妈妈这里找到了久违了的家的感觉,因为“家”的含意对他而言就是分享与爱。
。。。。。。
繁荣一个人坐在咖啡馆里心不在焉地翻着杂志,咖啡已经喝了三杯也没有等到约她见面的人。
看了看表,已经整整两个小时了,一阵怒火冲上了脑门,繁荣恨的上下牙齿都在打颤。
双手揪着摊开的杂志就快把它撕成两半了。
一个挺拔的身影从她的侧面经过,周景尚微笑着坐到了她的正对面,一脸的坦然与自在。
繁荣怒气冲冲地说:“你这人真不地道,主动约我见面却让我在这里等了你整整两个小时,你一定是故意的,对不对?”
“对啊。”周景尚点了一杯他常喝的拿铁,依旧不疼不痒地对她说道。
“你!简直欺人太甚!”繁荣别过脸去不看他。
“就是要欺负你。”周景尚一副痞_子无赖相,管你是不是女人,就欺负你了,怎么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繁荣不耐烦了。
“拜托,是你满世界的找我,我怕你找不到我,吃不下,睡不着,影响了你的内分泌消化系统,所以才做个好人主动联系你的,你现在到不耐烦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是吗?你这样的好人心我可看不出来。”繁荣不屑地看着他。
“你上次莫名其妙甩了我两个大耳刮子,我只不过让你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你就委屈的受不了了?再说了,我可不是来说话的,我是来听你说的。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周景尚总算不再贫嘴。
看来扇人家耳刮子的事是真的,繁荣尴尬的干咳了两声,她说:“你去和似锦道歉吧,七年了,你欠她一个道歉,算是帮帮她,解了她的心结,不要再让她被语言障碍所困了。”
听到繁荣再次提起道歉这件事情,周景尚这次的反应很平静,他问:“我去道歉就可以了吗?我去道歉就能治好她的病吗?”
“对!由你开始,就由你结束!这件事你必须去做!”繁荣的眼圈竟然红了。
“你凭什么要求我去?似锦来说的话我可能会考虑道歉,但是你凭什么?”周景尚哪是好说话的人。
“周景尚,因为我和你一样,对她有愧。当初是我怂恿她向你告白。还专门给她申请了一个邮箱给你发信,还有你出国前的恶作剧,也是我让她找你修改发言稿的,如果不是我。她根本就不会招惹你,她不去招惹你,就根本不会发生之后的那些事情,所以。我有错!我愧疚!”繁荣哽咽了,眼泪就在眼眶里,但她就是不让它们掉出来。
“你……那时候也只是……小孩子而已……没必要责怪自己……”周景尚竟然安慰繁荣。
繁荣摆摆手,“你不会明白的,对家人心怀愧疚的感觉真的很压抑。”
周景尚沉默了,一直以来在他的意识里所有人都对不起他,没想到现在自己竟然要背负对别人的愧疚,这是他所不愿承担的。
“那个邮箱……我打不开了……所以出国后的信一封都没有看到……”周景尚想起了那个邮箱。
“那个邮箱她也不用很久了,你出国后。她家里出事了。恨你都来不及。哪还会给你写信。”繁荣冷冷地说道。
“为什么要恨我?”周景尚始终无法想象一个恶作剧而已至于让她恨自己那么多年吗?
“因为那个恶作剧之后,她患上了语言障碍,还遭受了失去亲人的痛苦。家道中落,她把心中痛苦大概全都归责到你头上了吧。”繁荣同情地摇了摇头。
“这么说来。我还真是她的丧门星了。”周景尚苦笑了一下。
“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是你对于似锦来说的确是不详的。”繁荣补上一句。
周景尚耸了耸肩膀,表示他也没办法。“似锦,不是排斥说外语的人吗?那怎么会和凌泽秋谈起恋爱?凌泽秋可是精通五国外语的。”周景尚突然想起这件事情。
“她还不知道,凌泽秋没跟她说。”繁荣一不小心说了出来,说完后抿了抿嘴自觉失言了。
“原来如此。”周景尚奇怪的一笑,让繁荣觉得有些害怕。
隐患总会在关键的时刻才会发挥出它的巨大作用,凌泽秋走错了第一步棋,结局就是满盘皆输。周景尚心想自己真的有必要去见一见似锦了。
“那个邮箱的密码你还记得吗?”他问繁荣。
“我申请的,当然记得,你的姓氏全拼加上生日。”繁荣的气已经消下去了。
“还能再老土点吗?”周景尚听了哈哈大笑。
“就像你说的,那个时候,我们都是小孩子。”繁荣尴尬的解释。
“好好好,你说的是,你说的是!”周景尚笑的趴在了桌子上。
“你要密码干什么?难不成还想看那些信?”繁荣警觉的问他。
“只是想看看出国后她有没有在邮箱里存稿骂我的信……”周景尚终于停止了颠笑。
“你真无聊!”繁荣白了他一眼。
。。。。。。
凌泽秋回到家里的时候,小陶打来电话问他有没有看上次周景尚给他拿去的光盘,凌泽秋害怕小陶不高兴,直说:“看了,看了,你上镜好帅!周景尚那种水平都能把你拍的这么好,更何况是知名导演呢?”
小陶听的乐呵呵的,正要问他细节,只听电话那头有人在催他了,他只好怏怏不乐对凌泽秋说下次聊细节,然后就挂了电话。
聊细节?凌泽秋懵了,他是真没看,要是小陶真的再问下去,他可就要穿帮了,那样的话,估计那家伙该伤心了,好吧,反正现在也没事,还是看看吧。
凌泽秋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张光盘,“奇怪,去哪里了?怎么不记得了!都怪春节的时候喝了太多的酒,最近越发的记不住事情了。”
他扑倒在地上,把胳膊伸到小柜子下面去掏,“该不会是不小心踢到这下面了吧?”
凭着感觉摸索着,大力扒了几下,果然摸到了一张光盘,心里一乐,“找到了!”
不过,高兴的为时过早了,拿出来后才发现是一盘落满了尘土的光盘,上面的日期竟然是七年前,“这是什么?七年前的光盘?我怎么没印象了。”凌泽秋擦拭掉光盘盒子上的灰尘,打算放映来看。
他好奇的坐在沙发上,仔细盯着电视屏幕。
出乎意料的,周景尚那张青涩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他兴奋地说:“凌泽秋,好戏就要开始了哦!看看看!台上那个女孩儿就是你那天的随手一指,确认了吧?是她吧?那我们的赌局正式开始了哦!”
镜头晃动着拍到了讲台上一个西瓜头,齐刘海的女孩儿,大概是周景尚怕凌泽秋看不清,还特意拉近了镜头,台上女孩儿的身影时而虚幻时而清晰,最后,找到拍摄感觉的周景尚终于对好了焦距,影像这才清晰了。
凌泽秋看着屏幕上的女孩儿,刚开始还笑了出来,因为她的发型实在是太个性了,可是,看着看着,凌泽秋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小时候,那个他的“随手一指”竟然就是他现在深爱的——梁似锦。
第108章 请回答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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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凌泽秋简直不敢相信他的那个“随手一指”竟然会是似锦!
他本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他已经将似锦脸部特写画面盯着看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之前他在似锦家里看到过她小时候的照片,一模一样,不会认错的。
画面的刚开始似锦还是正常的在说着什么欢迎辞,然后用法语说了什么?是诗吗?凌泽秋把电视的声音调到最大,他几乎听不到似锦在说什么,因为周景尚还有身边同学的笑声已经将讲台上似锦的声音淹没了。
伴随着光盘中毫无节操的笑声,凌泽秋看到台上的似锦惊愕地不知所措,满眼的疑惑与紧张,弱小的她看起来那么的无助。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凌泽秋不断的问自己。
镜头这个时候又晃动了起来,最终定格在了2004年的凌泽秋身上,看着年少的自己笑得捂住了肚子,周景尚推着他的肩膀说:“她念出来了!你输了!笑什么?演讲稿是你改的好不好?”
“演讲稿?法语?恶作剧?”几个关键词瞬间出现在了凌泽秋的脑子里。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拿起遥控把这段录像快速倒退到似锦开始说法语的时候,笑声依旧夸张,但是凌泽秋这次关注的不是似锦在说什么而是学校广播里传出来的中文同声翻译。
我的四肢灼热而损伤,我的双足因行旅而疼痛,我的唇因为呼唤着我的男神之名。此刻已忘却歌唱。
哦,野玫瑰中的朱雀,你的歌声为我的爱解除了重担, 哦。百灵鸟为了爱请更嘹亮地歌唱,我温柔的男神正经过身旁。
她太帅,任何女人不配看他 或据为己有, 他比宙斯或王尔德。或夜晚月光映照的头狼还帅。
他的发落山了桃金绿叶, 秋天黄色麦束间的绿草, 也不会比这景象更美。
他性_感的双唇——为吻而生,非为痛苦而哭泣伤悲——像小溪水一般轻颤,或似夜雨后的玫瑰。
他的颈如桐色草木犀,因阳光的喜悦而潮红,朱雀颤动的喉颈, 也比不上他的颈项那样健康诱人。
如一颗石榴,对切成半。 白子。在他清爽的口中。他的双颊微红犹如,南方成熟的桃子。
哦,交缠的双手!哦。为爱和痛苦而生的,精键的身躯!哦!爱之屋!哦。雨水摧残的,稳固石狮!
“疯了吗?同声翻译疯了吗?怎么能直接翻译如此露_骨的诗?”凌泽秋指着电视大骂!
“诗?这是……王尔德的诗!”凌泽秋缓缓的放下了手,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