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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蓉早就收了伞站在方悦莹身边,听到方悦莹这么说,她也抬头看看天:“天不一直这个样吗?”她不明白这个小姐在想什么。
方悦莹扑哧一笑“可不这个样吗?”她转头看着玉蓉,“我看你这些天和清风处得不错,以后我让你嫁给他吧!”玉蓉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妩媚动人了。
玉蓉脸一红,啐了一口:“小姐总是这样,没个正形,我不理你了!”她转头一径向草庐走去。
方悦莹含笑看着玉蓉的身影消失在竹木林间,才转回头来悠悠叹了一声--来这个时空也久了,却没有什么奇迹出现,指导她回到现代。
看着周围这些人,再想想他们的结局,方悦莹不禁伤感,仰头又看天,依然是蓝的那么纯净、无辜。“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她轻轻的念道,未知是可怕的,可已知又是痛苦的。
“姑娘,好诗啊!”一个华发鹤颜的人从岗下走上来,他笑眯眯的说,“黄姑娘吧?”
方悦莹呆了一呆,也笑起来:“司马老先生吧!”知道她是谁的人屈指可数,所以她想想也就猜到了。
司马徽微笑:“姑娘果然冰雪聪明,”他打量了一下方悦莹,“姑娘能舍表求里真是不易啊!”他点头赞叹。
方悦莹呆了一呆,不明白司马徽之意:“老先生之意是?”她犹疑的问了一句,不等司马徽回答,她又笑着说,“是说我的容貌吧?呵呵--父母所赐,不敢弃也!”她现在已经习惯了别人的诧异。
司马徽拈须,但笑不语,方悦莹又说:“老先生是来看诸葛亮的吧?”上岗来的名士,多来拜访诸葛亮,更何况是司马徽--诸葛亮的老师。
司马徽摇头:“不是,老朽此来是拜访姑娘的!”他看到方悦莹,笑着解释道,“听闻孔明聘得好女,老朽前来领教!”
方悦莹略有些羞涩:“老先生笑话了,月英只是到孔明这里暂住,”随即她又大方的一笑,“月英无德无能,岂能当得先生的拜访!”她站起身,“本应月英前往府上拜望,只是月英一介小女子……”说到这里,她停了口,只是微笑。
司马徽看了方悦莹半晌,微叹道:“姑娘不是一般人,若说孔明仍卧龙,姑娘可以说是一只栖鸾!”他又凝神看了片刻,“你这鸾与凤雏不同,他得势即可腾飞,姑娘却是飞与栖自由随心!”他郑重的说,“姑娘飞与不飞,皆在姑娘一念间啊!”
方悦莹大为意外:“老先生的意思是?”自己是鸾凤?她不理解,“此鸾凤是指?”不是要入宫吧?
司马徽轻笑:“此凤非彼凤也!”他看出了方悦莹所想,“不过,你确有成彼凤之命,”他又凝神细看,“只在一念间啊!”他又叹道。
方悦莹还是不明白:“老先生的意思是我也会成帝王之配?”她所说的凤就是这个意思。
司马徽慨叹:“老朽一生相人无数,误打误撞,无有不准,”他仍然看着方悦莹,“可是姑娘之相,老朽却不敢妄言了!”他目不转睛,“姑娘身上似有数种变化,种种交替生辉,让人无法看清!”
方悦莹不再追问,只是笑道:“未来谁又能说定呢?”她也听过司马徽之名,她的父亲曾给她讲过,说司马徽人称水镜,看人奇准,“倒是不知道,让人觉得好一些!”什么都知道了,还有什么意思。
司马徽仍自顾自的说道:“姑娘本有帝后之气,怎么又来了一股云雾,将此气冲的淡不可现,让人无从捉摸!”他微微皱眉。
方悦莹大惊--莫不是黄月英之命是成后的?将来会有三国的,黄月英会是哪国之后呢?她有些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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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不做人中龙凤
成龙成凤,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人的梦想,可方悦莹却从不曾想过要做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仰望这个动作,她不喜欢做,也不想让别人为她做。她只想,静静的过一生,如果能有快乐,当是三生有幸。
“老先生烈日下走来,不见一点暑气,真是与众不同啊!”方悦莹将话题岔开,将来--爱是什么样就什么样吧。
司马徽笑起来,他伸手从身后擎出一小片扇状物,笑着说:“有姑娘之巧,老朽自然不会被炎热所伤了!”他两手握住小片一拉,只见许多片扇状物被拉出来,个个相连,竟然成了一顶圆笠。
方悦莹一看到司马徽拿出这个东西,就笑了:“月英不过无事,做来玩的,老先生竟然也有?”这圆笠是她无聊时用竹篾编了小片,几片用一个小竹杆在顶部固定,拉开就是一顶帽子,她曾送给诸葛亮一个,谁知道司马徽也有。
司马徽得意的一笑:“那日见孔明带了这个,老朽也就照做了一个!”他摇摇手中的圆笠,“虽不难,却是奇巧的心思!老朽又听孔明说道,姑娘还会做一些独出心裁的东西,故来拜访!”现在他才将自己的来意说明。
方悦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小女子不过是闲时无聊,做些玩意儿解闷的,老先生见笑了!”她笑着看司马徽,脸上微红。
司马徽哈哈一笑:“姑娘何必谦逊!”他看看草庐方向,“姑娘怎么一人在此?莫非孔明不在?”一个姑娘家,独坐树根上,仰望蓝天,倒真是特立独行。
方悦莹嚅嚅的说:“我出来乘凉!”怎么能说她是为了躲人家的女儿出来的,然后又将丫环给气回去了,她只好乱找借口。
司马徽微显讶异:“乘凉?”他想起方悦莹刚才吟的诗,“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他轻念了一遍,“这是姑娘做的?”这气慨可不是一般啊。
方悦莹直接结巴了:“这……这个……,”她的脑中飞速的旋转,这是三国演义》里诸葛亮做的诗,可是,谁知道真的诸葛亮有没的做过这个啊,“这……这是……这是从别处听来的!”这个回答,可绝对写实。
司马徽呵呵一笑,不再追问:“我们到草庐一坐可好?”等半天也不见方悦莹请他进家去,只好他主动了。
方悦莹连忙乱点头:“好啊好啊!”与其在这里被诘问,还不如去草庐让别人应付这个奇怪的老先生,她可没想到自己也算是主人的。
当下,两人一起并行,走到太阳地里,方悦莹将手置在额前,挡着刺目的阳光,司马徽将手里的竹笠递过来,含笑看着她。
方悦莹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当日我就做了一顶遮阳帽,因为,我额上一勒东西就会出汗,腻湿还罢了,只是会头痛,所以无奈!”她做了那帽子也不过是玩玩。
司马徽沉吟一刻才说:“我听孔明说你身体极弱,他百般调养,效果却不显著,今日我来,也是想给姑娘一诊!”他看看方悦莹,“但我观姑娘的气色和精神,却一点也不弱!”他皱眉。
方悦莹抚额:“孔明也真是的,怎么能为这点小事劳烦老人家呢?”又不是什么好事,诸葛亮尽然弄的天下皆知。
正说着,两个人已经穿过竹林,到了草庐前。正在那里引颈张望的玉蓉看到方悦莹和一个老人一起来了,迎上来说:“小姐半天不回来,害人但心!”她看着司马徽,却不好意思问是谁。
方悦莹嘟起嘴:“你把我丢下就走了,还好意思说!”她说完又忽的一笑,“去,将我的花茶冲了来,我与老先生共饮!”司马徽是来拜访她的,她当然要招待人家了。
玉蓉的大眼睛还在忽闪忽闪的看司马徽,方悦莹瞪她一眼,她才跑走了,方悦莹伸手一引:“那边是我住的屋子,老先生若不嫌弃,就进去一坐吧!”她不想打扰诸葛亮和司马婉芸。
司马徽笑道:“好,今日我是姑娘之客,客随主便!”他早也看到了,正屋内有人在。
正说着,诸葛亮也走了出来:“师傅来了?”他有些意外,“有事就叫亮前去便可,如此烈日,您老人家怎么过来了?”他住岗上,司马徽住岗下,上来自是辛苦的。
司马婉芸一听诸葛亮的话,花蝴蝶般飞了出来:“爹!”她冲上去抱住司马徽的胳膊,“爹,你也来看孔明哥哥?”她笑靥如花。
司马徽笑着对诸葛亮说:“我不是来看望你的,我是来拜访黄姑娘的,”他又看看司马婉芸,“婉儿在此做甚?”对这个娇纵的女儿,他也是宠爱有加。
司马婉芸不悦的撇嘴:“你来看这个丑八怪?”她忿然的瞪了方悦莹一眼,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她还是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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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风动?心动?
司马徽沉下脸:“婉儿,你怎么能如此说话?”他也听司马婉芸在家一口一个丑八怪的叫着方悦莹,喝斥数次她也不改,他没想到她当着方悦莹的面也如此说话,“如此伤人之语你也说得出来,怎么配做我司马家的女儿?”他觉得司马婉芸太过份了。
司马婉芸哇的一声哭了:“你们都喜欢这个丑八怪,因为她都对我不好!”她又哭着跑了,嘴里还说着,“我去告诉娘--”
司马徽摇头苦笑:“这孩子,从小让她娘和我惯坏了!”他略带歉意的对方悦莹说,“姑娘不要生气,她不知道姑娘白龙鱼服,你……”他还想解释。
方悦莹笑起来:“老先生莫为此责怪令爱,月英生的丑陋,不怪别人笑话!”她脑子里在转那句“白龙鱼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又不好问。
诸葛亮忙将司马徽向自己房内让:“师傅,进屋歇息吧!”他又唤清风,“清风,倒茶来!”
不待清风回话,司马徽就摆手:“不了,我今日特来拜访黄姑娘,孔明有事自去忙!”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诸葛亮失笑:“师傅倒也干脆,直接将弟子就赶出去了!”他慨叹,“亮不过在看月英姑娘的画儿,亮相信,师傅一定有兴趣一观!”他嘿嘿笑道。
方悦莹大喊起来:“孔明,你不许乱让人看我弄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登不得大雅之堂的!”想到司马徽看自己的漫画,她汗颜,不知道会将这老先生吓成什么样呢。
司马徽却真的来了兴趣:“哦?老朽倒要一观!”看到方悦莹涨红的脸,他笑了,“姑娘怎么如此紧张?”他不等诸葛亮再说什么,直奔进屋。
拿起桌上的图,司马徽仰天长笑:“黄姑娘,你这两只兔子画的,绝对传神!”他转头,对诸葛亮说,“孔明,你就是呆板了一些,你看,你的兔子,与黄姑娘的一比,几近无色!”想了想他又说,“其实,取要而弃形,才是高招,你明白不?”
诸葛亮思忖了一时,点头笑道:“师傅教训的是,孔明明白了,择要弃次,方为上策!”他的眼睛发亮。
司马徽不置可否:“你专注太多,却不如敛神一处,才能成就龙腾虎跃之势!”他借机教导诸葛亮。
诸葛亮毕恭毕敬的弯腰:“是,亮贪多,专而不精,师傅教训的是!”他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方悦莹看到人家师生授课,觉得自己没有做旁听生的资格,马上转头出门,司马徽却一眼看见:“黄姑娘,你莫走!”他喊住方悦莹,“你给老朽讲讲,这兔子怎么会有这些不同?”他浅笑着。
方悦莹回头道:“人有百般,或善或恶,或灵俊或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