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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泽喜听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密支那这边的事,居然又和林炎扯上了关系,无怪乎这边的官员这次对自己这么冷淡甚至有些愤怒,一个个都不想沾手,因为整件事,在密支那这边官员的眼中,已经被定性为日本人在故意阻挠林炎和密支那政府为ZH国二战远征军修建公墓的性质上来,被天正神道流追打的那个人,好巧不巧,正是由林炎派来的ZH国远征军公墓修建的参与者,听说是一个风水师,这件事,得罪的不光是林炎,更是在密支那这边的官员脸上重重的抹了一把灰,连这么点小事都摆不平,你让收了翡冷翠500万美元赞助费的这边的众多官员在光明王面前情何以堪?
知道事情原委的小泽喜一听头一下子就变得有原来三个大……
第566章 密支那事件
发生在密支那的日本人与瘦猴和卫山河的冲突最后还是发展到一个让许多人都没有预料的境地里,对小泽喜来说,这是他人生最黑暗的几天。当小泽喜还在为一干躺在医院里的天正神道流的高手们四处奔走,考虑着要不要为这件事亲自到督司官邸向林炎解释一下,以期能把那些被“关押”的日本人捞出来的时候,28日,一件突然发生的事情传到小泽喜耳朵里,听到这个消息,小泽喜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目无神的发了将近半分钟的呆,然后手舞足蹈的大叫着,直接拨通了日本驻联邦大使馆大使的电话。
对小泽喜来说,事件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因为就在28号这一天,一群愤怒的当地克钦族居民,浩浩荡荡数百人,冲进了密支那的一座日本军人墓地,在捣毁了日本军人墓地后又转战八角亭,把八角亭的一座日军镇魂塔推倒……
那些捣毁日本军人墓地的是刚刚从密支那城南火车站那片“闹鬼的棚户区”搬走的克钦族居民,而所有的一切,都只来源于一个让小泽喜听了以后几乎要吐血的谣言——因为日本人对在密支那修建ZH国远征军墓地的阻碍,所以,原定于在密支那城南火车站旧址兴建的ZH国远征军墓地计划被终止了,所以么,既然ZH国远征军墓地不建了,那原来住在这里的人,还是不得不搬回来,继续搭起棚子住他们的“鬼宅”,从哪里离开的,还是要回到哪里,原本答应这些原住居民的补偿,也一概不算了,已经拿了的,还要再吐出来。
可以想象那些听到这个传言的当地克钦族居民的心情,原本天上掉下一个超级大的馅饼砸在了他们的脑袋上,一个个欢天喜地的准备喜迁新居,迎接新生活,没想到突然之间一切又回到起点,馅饼飞走了,被人没收了,这让他们如何受得了?这种巨大的心里落差,感觉就像一个人在正规彩票点买了彩票中了一辆几百万的宝马车,去兑奖的时候彩票中心的工作人员告诉你你买的彩票是作废的,兑不了一分钱一样,有着这种经历的ZH国的一个小伙子听到这个消息后爬上了几十米高的地方要自杀,最后在全国媒体的关注下把国内彩票黑幕的冰山一角给掀开了,而有着这种心情的当地克钦族居民没有去爬高,而是浩浩荡荡的纠结起来,带着满腔的怒火冲进了日本军人墓地开始报复起来。
你日本人不想让我们好过,那我们也不让你日本人好过——在那些当地克钦族居民的心里,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当小泽喜赶到密支那郊外的日本军人墓地时,眼前看到的一切,让小泽喜双眼一阵阵的发黑,整片日本军人墓地,就像被来自ZH国的几十只野蛮拆迁队和拾荒队光顾过一样,眼前除了一片搬不走的断亘残壁之外,一块好点的砖都没剩下啦,包括日本军人墓地门口的那两扇颇有分量的大铁门,也都不翼而飞了,而几个懒散的密支那警察,则站在一边的树下阴凉处聊着天,连拍照的功夫都省下了,对眼前的一切似乎漠不关心,带队的警察给小泽喜的解释是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样了,因为人太多,所以什么人也没有抓到。
“难道你们就这样在一边干站着?”在大声吼出这句话的时候,怒火中烧的小泽喜几乎想把那个带头的警察头头一刀劈成两半。
“这个现场似乎已经没有保护的必要了!”听到翻译转过来的这句话,再看着那个警察头头满脸无辜却又故作潇洒的神情,小泽喜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警察对小泽喜的敷衍让小泽喜感觉到现在密支那的一干联邦官员们已经完全无法信任了。
小泽喜欲哭无泪,这个时候,小泽喜才真切地感受到谣言的威力,一句谣言,在有的时候,它的破坏力,真的胜过千军万马。
而所有的一切似乎才刚刚开始,密支那城南火车站旧址所涉及到的那些当地克钦族居民显然不是唯一被那个谣言影响到的人,没有费多少工夫,一个最新的谣言就传到了小泽喜的耳朵里——除了城南火车站以外,密支那第二小学,第二中学的所在地也曾是当年ZH国远征军第三十师,第五十师的墓地,光明王也有意投资数百万美元在密支那建两个高水准的学校,从而把密支那第二小学,第二中学搬迁后的空地建成远征军纪念碑和墓园,而这个计划,也被日本人阻止了……
这个谣言传得一板一眼有凭有据,不由得人不信,而这样的谣言,也是最能迷惑人的。
如果说小泽喜在听到第一个谣言的时候是愤怒的话,那他听到第二个谣言的时候,就只能是恐惧了,第一个谣言把一群老实巴交的住在棚户区的当地克钦族居民变成了暴徒,谁知道第二个谣言能把多少觉得被日本人破坏了自己孩子进入更好学校学习机会的家长变得冲动起来?小泽喜可是清楚地知道几十年前密支那这边的居民是如何在暴躁的气氛中把ZH国远征军的墓地和纪念碑一个个捣毁的,难道几十年后,日本人在这里要重蹈覆辙吗?如果真是这样,小泽喜觉得自己除了切腹以外已经没有第二条路了……
谣言的发酵需要时间,小泽喜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这个时间能把这些引起轩然大波的谣言平息在没有爆发的状态,虽然大使馆这边已经在延京和联邦政府紧急交涉,但以联邦政府这边的办事效率和底下这些官员敷衍长官的手段,小泽喜对此不抱任何希望,对有可能引起的“外交事件”,在延京的那些联邦高官们一个个也许会畏之如虎,生恐一个外交事件处理不好就让他们在国外的银行账号被人找理由冻结了,但对这些基层官员,特别是塔北地区的官员们来说,所谓的“外交事件”,根本就是放屁一样,对他们没有一点威慑力,这些在塔北地区多如牛毛的地方武装混战中成长起来的联邦地方实力派官员们的生存哲学,从来都是以力唯尊,以钱为尊,他们身边谁的枪炮最强,谁的钞票最多,谁的话对他们就越管作用。而在整个塔北,比枪比炮比钞票比地盘,谁又能比得过翡冷翠的那个男人!而这些谣言背后的推动者又会是谁呢?光明王吗?
小泽喜陷入纠结之中,在这茫然无助的时候,他想到了森和岩佑,以那个男人的智慧和他背后代表的势力以及那个男人对这边情势的了解,也许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一点有用的建议,而与森和岩佑的一番通话让小泽喜彻底清醒了过来。
“林炎,不可能……”电话那边的森和岩佑一口气就否定了小泽喜的那个猜想,“小泽君,如果你现在足够冷静下来的话请你好好想一想,这样做,对林炎有什么好处,以那个男人今日的地位和能力,在这样一件事情上,他需要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吗?请你相信我,以我看人的眼光,林炎绝对不是一个喜欢用亵渎死者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目的的人,那个男人是一个真正的武士,他的骄傲和自信不会让他做出如此之事?”
“那依森和君看来,这件事的关节在哪里?”
“还在林炎身上,有一点小泽君你可能忘了,林炎不会做的事,不能保证那些时时刻刻想找机会讨好他的人也不会做,你觉得塔甸联邦缺少这样的人吗?”
小泽喜如梦初醒,是啊,整个密支那,整个塔北,整个塔甸联邦,不知道有多少人无时无刻不在琢磨着心思,想和光明王搭上线,想要找机会讨好那个男人,想在那个男人心里留下一个印象,前几天在密支那发生的事情,对某些人来说,不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吗?在某些人的眼中,在那个谣言的推动者和散布者的眼中,还有什么事,是比在这个时候朝日本人的脸上狠狠扇上几巴掌成本更小,更能引起光明王的注意,更容易博得光明王欢心和关注的机会呢?
……
“林炎阁下一直是我们日本人最好的朋友,两年前林炎阁下东游日本,曾蒙本国宫本造大师殷勤相待,传授日本草庵茶茶道,彼此引为知己,这几天发生在密支那这边的事情我相信不是林炎阁下愿意看到的,对于其中的误会,我会亲自向林炎阁下解释,在此期间,我希望密支那的政府和地方官员能对日本军人在这里的陵寝和纪念碑给予应有的保护和尊重,不要再发生恶性事件……”
在义正词严的丢下这么一番话给密支那这边的联邦官员以后,小泽喜当天就离开了密支那,回到翡冷翠……
第567章 伟大与卑微
5月29日,夜……
当东方翼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习惯性地看了一下时间,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男士腕表上的时针刚好走到10点37分的位置,夜晚的10点37分,在霸城,也许许多人在这个时候才刚刚开始自己的夜生活,而在督司官邸——这个跳动了一整天的翡冷翠的心脏在这个时候也像运转了一天的发动机一样安静了下来,没有了白天的紧张和节奏,只有官邸内站岗的卫兵们依旧如万年不动的标枪一样,坚定而警惕的矗立在自己的岗位上。
傍晚的时候,孟都下了一场不到二十分钟的阵雨,督司官邸内一个个植物园中的那些植被在细雨的滋润下更显得精神起来,细雨过后,天空阴霾散尽,当天空中的那一轮明月升起来的时候,在月光下,那沾满了晶莹雨滴的各种叶子,花朵,长的,短的,阔的,窄的,将开未开的,已经盛放的,用它们的光和味,将督司官邸装点成一个静谧清新的世界。
呼吸着那让人陶醉的空气,踏在那熟悉的小径上,走过一盏盏点缀庭院的精致路灯,来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看到前面带路的官邸内宅的工作人员把自己带到了另外一个方向上,东方翼不禁问出了一个问题。
“没有在书房么?”
“殿下在紫薇园!”
敏锐的东方翼感觉到了今日称呼与往日的不同,在往日,如果他问同样的问题,听到的回答一定是“大督司阁下正在紫薇园”,而今日,在这名工作人员的口中,那个男人的称呼却已经悄然改变了,听着官邸内宅那位工作人员的话,在那皎洁的月光下,在这静谧的小道上,或许是今晚的夜色太过温柔,或许是官邸内的景色太过诗意,有着火山之心的东方翼在这一瞬间也不禁念出了几句泰戈尔的小诗——
不要把我安置在他人之上;
不要把我从众人中分开。
把我拉下到甜柔的卑贱里。
让我的衣袍被你用脚踩踏过的平凡的泥土染得通红。
让我做你所有香客中最末的一个;
我将努力达到那最低微而也是最宽阔的地位。
他们从四方来到,从你手中请求礼物。
让我等到他们都拿到自己分内的;最后剩余的东西也会使我满足。
……
当一个人大为谦卑的时候,就是一个人最近于伟大的时候。
不知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