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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璃清见状微微一笑,说道:“既然伯伯您找到了玉,那我便先行一步了。”
那中年男子闻言忙唤住慕璃清,眼底全然是欣赏之色:“今日小公子你帮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忙,我自当要好好谢谢你。”
只见那中年男子话音刚落便有身后的仆人双手恭敬的递上一个钱袋。那中年男子接过那钱袋便递到慕璃清面前,说道:“小小谢意,还望公子笑纳。”
慕璃清见状愣了下,便笑着说道:“伯伯客气了,我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那中年男子却是怎么样也不肯把那钱袋收回去,最后那中年男子只得故意装作生气的摸样,慕璃清才不得已把钱袋收了下来。
那中年男子见慕璃清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公子摸样人品俱是一流,可衣着朴素,肚子也微微有些隆起,便知他定是投靠在这月隐寺中的可怜男子,却是没想到他会把玉佩还给自己,心内便更加欢喜慕璃清。
虽然因为还玉之事耽误了好些功夫给众大师送衣裳,免不了又是一顿奚落,不过画儿却难得没有不高兴:“公子,真没想到那伯伯这么客气,给了咱们这么多银子,真是雪中送炭啊!”
慕璃清淡笑着说道:“等院里的大叔们谁下山采办东西了,让他们给咱们再买些药膏!”
画儿两只手紧紧得捂着怀里的钱袋,说道:“这里头有好多银两呢!咱们可以买许多东西呢!公子你吃的梅子也快没了,屋里用的炭火也要再买些了!还有最最重要的,应该给公子你买些补药了,院里的几个大叔都说你身子骨太瘦弱,以后生孩子不好生。”
慕璃清闻言脸色微微有些暗淡,随后便细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正文 41 相见,时难(第一更)
沈氏一回府便兴致勃勃得去了冷墨瑾的主院,他一走进卧室便看见冷墨瑾出神得盯着手里拿着的那幅画斜靠在椅子上,就连他进来都没察觉到。
沈氏眉头一皱便轻轻得走到了冷墨瑾的身后想看看到底是什么画让她如此着迷,可这一看就连沈氏也忍不住欢喜得叫了出来,那副画上居然画着瑾儿抱着一个小婴儿在那慈爱的笑着,那惟妙惟肖的画工令沈氏这个书香世家出身的男子都忍不住惊叹。
冷墨瑾一听到沈氏的声音便放下了手里的画卷,转头唤道:“父亲。”
沈氏此时早已忘了她是来干嘛的,一门心思都在那幅画上,只见他小心翼翼的从桌上拿起那幅画放到眼前细细的观摩,嘴里还忍不住赞赏道:“瑾儿,这是谁给你画的,画的真好,你看这小宝宝多好看啊!”
冷墨瑾无奈一笑并不说话,沈氏却是自顾自的在旁感叹:“你啊,什么时候能像这画上画的给咱们冷家生个孩子出来,这样为父的心愿也算是了了。”
冷墨瑾闻言笑道:“等孩儿找到璃儿之后,马上给你生一个出来!”
沈氏闻言轻轻哼了一声,说道:“照你这么说,你一辈子找不到慕家二公子,你打算一辈子不娶夫了吗?”
冷墨瑾闻言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眉角,说道:“您不说这事还好,一说我就心里难受,我回来也这么久了,怎么仍是一点消息都没!”
沈氏见冷墨瑾这阵子为了慕璃清的事委实消瘦不少,原本那么神采飞扬的一个女子现在竟是如此萎靡不振心内也是心疼的不得了。
只见他对着外间的仆人做了一个手势便立马有人端了一碗东西走了进来。
沈氏笑着将那碗东西放到冷墨瑾眼前,说道:“瑾儿,快把这碗药喝了,为父保证你立刻神清气爽!”
冷墨瑾一脸呆滞的看了看放在她眼前的那碗又稠又腻的东西,忍不住问道:“父亲,这是什么东西?”
沈氏闻言神秘道:“这是为父今日去那月隐寺跟得道高僧求来的香灰,喝下之后便会佛祖自会保佑你药到病除!”
冷墨瑾闻言抚额叹道:“父亲,瑾儿还不想拉肚子!”
沈氏闻言忙拍了一下冷墨瑾的身子,嗔道:“胡说什么呢!这个方子可是灵验的很,很多得了重病的人便是喝了这方子才好的!”
冷墨瑾伸手推开了那碗黏糊糊的药碗,说道:“这东西要真是那么好,还要大夫来做什么,赶紧端走,我是不会喝的!”
沈氏见冷墨瑾满脸不耐的表情,便叹气道:“为父这也不是为了你好嘛!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为父的心里头……”
沈氏说道一半便哽咽了起来,手里头的帕子也是被他绞得不成样子了,冷墨瑾见状忙起身抱住沈氏,安慰道:“是瑾儿不孝,惹父亲伤心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沈氏闻言伸手抚了抚冷墨瑾略有些瘦削的脸颊,叹道:“你啊!为父真是拿你没办法!”
冷墨瑾微微一笑,低头在沈氏的肩上蹭了蹭,沈氏慈爱一笑,忽而想到了什么,说道:“今日我去那月隐寺,还发生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呢!”
冷墨瑾闭着眼睛轻声问道:“哦?是什么呢?”
沈氏见冷墨瑾问起,便兴致极高的说起了今日在月隐寺发生的事,末了还感叹道:“那位小公子看起来生活过的挺不好的,又怀着孩子,还能这样不贪图珠玉,实属难得。”
冷墨瑾一边听着沈氏说的话,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冲到了头顶,整个人僵在了那里,特别是听到沈氏说那位小公子怀了身孕之后还弱不禁风的样子,更是吓得她两只手都在颤抖了。
沈氏见冷墨瑾脸色不对,忙问道:“瑾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冷墨瑾深吸了两口气,问道:“父亲再把那位小公子的身形相貌说一遍。”
沈氏见冷墨瑾满脸认真的样子,便正色道:“那位小公子容貌极为上乘,皮肤白皙,身姿清秀,两弯柳叶眉,鼻子很挺,唇形微薄,最特别的是那双眼睛,让人见了就忍不住欢喜,身后还跟着一个年纪也挺小的小厮……”
沈氏话音刚落便看见冷墨瑾飞似得跑了出去,急的他连忙追出去喊道:“瑾儿你去哪?你倒是拿件披风再走啊!”
可这个时候冷墨瑾哪里还听得进去那些,刚才听父亲的描述,那个他下午碰到的小公子必是璃儿无疑了,他过的不好……还怀了孩子……是他们俩的孩子……想到这她更是心痛得恨不得此刻便把璃儿抱在怀里,再也不让他受一点点委屈。
冷飓见大小姐疯了般得冲了出来,赶紧从一边追上来的小厮手里接过披风披到冷墨瑾身上,问道:“大小姐去哪?是不是有慕公子的消息了?”
冷墨瑾一边抓过缰绳翻身上马,一边说道:“城外月隐寺。”
月隐寺后院,郑伯眯着眼睛躺在门外的藤椅上晒太阳,一边还再给慕璃清煎着今日的补药,正当他有些昏昏欲睡时,却突然被一阵喧哗声给惊醒了,他睁眼一瞧却是见到了一位披着一身华贵披风满身贵气的女子在一名护卫的护送下强行闯了进来,直急的后面几名年轻没见过世面的小师傅差点掉下泪来。
“女施主,这里是寺里众男子住宿的地方,你不能再进去了!”
“女施主,你若还是一意孤行,小僧们便要叫护寺武僧过来了!”
郑伯躺在藤椅上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原来刚才那些叽叽喳喳的声音都是这些小师傅发出来的,他越听越觉得那些个喧哗声越来越响了,便忍不住怒喝道:“都住嘴!”
众僧听见了郑伯的这一声吼,一瞬间竟是都被吓得噤了声,有名胆子稍大些的小师傅说道:“郑伯,您快看,这位女施主不听小僧众人的劝阻,非要进后院来。”
郑伯闻言也不说话,仍是躺在藤椅之上,一双浑浊的眼睛却是上上下下得打量着冷墨瑾。
冷墨瑾见郑伯在众僧面前极为有分量,便对着他恭敬的弯腰行礼道:“在下见过大伯。硬闯后院实非在下所愿,在下出走多日的夫君怕是就在这月隐寺内,可是这些小师傅们不让在下找人,在下不得已……”
谁知冷墨瑾话还未说完就被郑伯打断了,只听得他轻蔑得说道:“老头子看你的样子便知你是那些个纨绔小姐,这里没有什么你的夫君,你赶紧走!”
冷墨瑾见这老伯话语里面分明对他有着一股莫名的不满情绪,可仍是恭敬地说道:“在下爱夫心切,还望老伯告知在下夫君的下落。”
郑伯听了冷墨瑾的话心内不禁暗自冷笑,他见冷墨瑾一身华贵便知她家定是大富大贵之人,而一般那些个纨绔小姐个个都是见异思迁玩弄男子感情之人,见她的样子找的必定是慕璃清了,可他见慕璃清年纪轻轻便怀了孩子,又只带了画儿一个小厮孤苦伶仃的投靠月隐寺,心内便更加认定了冷墨瑾是空长了一身臭皮囊的禽兽,又怎么肯轻易告知慕璃清的下落呢?
此时院内众男子听闻外间一阵吵闹,便有几人探出身子往外间看了几眼,谁知见到了有陌生女子在院内,早已吓得都躲进了屋子里。
郑老伯眯着眼睛沉声道:“若是你那夫君当真住在寺内,那也必定是你给了他委屈受,他不愿再与你过日子才离开了你,老头子劝你还是不要多做强求。”
冷墨瑾闻言便已然听出这郑老伯必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与她这般说话,便也顾不上郑伯话语里的冷嘲热讽,只躬身对着郑伯又行了一个大礼:“在下心心念念的唯有夫君一人,还望老伯成全。”
冷飓在旁见自家大小姐受了这般委屈,只恨不得冲上前去把那老头子拎起来怒骂一顿,不过她一低头瞥见了冷墨瑾递给她的眼神,便咬着牙不情不愿得也跟着弯下了腰。
郑伯见状这才对冷墨瑾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他见她那么一个身份卓越的女子竟是为了他的一句话三番两次的对他行大礼,郑伯便知,眼前的这名女子,不是能屈能伸之辈必是爱极了她的夫君。
谁知郑伯还未说话,远处便又传来了一声不甚和谐的喊声:“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私闯月隐寺后院?”
冷墨瑾闻言便抬头冷冷得瞥了一眼来人,净若见眼前竟是一名穿着打扮如此贵气逼人的女子心里更是微微一颤,抬头又见那女子一双狭长的凤目冷冷得望着他,整个人就是被唬得愣在了原地。
冷飓在旁见了净若更是惊讶,指着他便对冷墨瑾说道:“大小姐,属下那日来这月隐寺问过,便是这位大师说寺内从未收留过年轻的小公子。”
冷墨瑾闻言眼底冷意更盛,盯着净若那发慌的身子直直得往前走了两步,更是吓得净若全身抖如筛糠连连后退。
郑伯在旁闻言亦是气的跳了起来,指着净若的鼻子骂道:“好你个净若,上次的事不曾教训你,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冷墨瑾立在一边见着原先躺着的老者闻言也是气的不轻又听他的语气里似乎对璃儿多有维护便知这名老伯肯定帮过璃儿,便对着那老伯诚心诚意的说道:“在下多谢老伯照顾我家夫君了。”
郑伯闻言冷哼一声,转过了身去不再搭理冷墨瑾。
冷墨瑾见又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恼,只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就在她正头疼时,忽而看见院内一间小小的屋子里的门正被轻轻的推了开来,而从里面蹦出来的,居然是一只通体雪白只尾巴上有些黑毛的小兔子。
一瞬间,狂喜点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