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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伯进了齐氏的屋子也不翻他的东西,而是走到齐氏屋内的墙壁上伸手细细的敲起了屋内的墙壁。
院内众男子见状忙纷纷凑在齐氏屋子的门边上,凑着脑袋看着郑伯在那敲墙壁。
这齐伯才敲了小半面墙便停了下来,嘴角还扬起了一抹冷笑,伸手便把这面墙上贴着的纸掀了下来,再伸手一块块的将这面墙上的砖头抽了下来。
门边上的众男子见状都惊异的叫了起来,随后当他们看见郑伯从那暗格之中扔出来的一样样东西时,脸上的表情就更加精彩了。
忽然,混在那一群男子中间的老李惊叫道:“这不是俺前年丢的那支银簪吗?”说罢他便越过众人快步走进屋内,从地上的那一堆杂七杂八的荷包、钱袋里翻出了一支银做的簪子。
谁知老李刚说完便又有一人喊道:“那个。。。那个不是早两年前我用的钱袋吗?”说完那男子也越过众人跑进齐氏的屋子里从地上拿起了一只破破烂烂的钱袋,只是他打开里面一看,自然是连一个铜板都没有。
站在门边上的众男子见已经有两个人找到了自己丢了的东西,忙一个个跑了进来,蹲在地上仔细的翻找了起来,果然又有两个男子找到了以前他们丢了的东西。
郑伯又在那暗格里翻找了会,然后对慕璃清招了招手,说道:“璃清,过来看看,这是不是你的钱袋。”
众人闻言都抬起了头来看见郑伯的手上拿着一只浅绿色的钱袋。
慕璃清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便马上走到了郑伯的身边接过他递过来的那只钱袋,辨认了下,说道:“嗯,是我的。”
郑伯忙说道:“打开看看里头有没有银两留下?”
慕璃清闻言这才想起检查钱袋里的银两,他打开钱袋伸手进去摸了一会,竟然真的被他摸出了几锭小碎银。
郑伯见状有些欣慰道:“还好,银子还在。”
可慕璃清却不那么想,他看着地上那一堆看起来上了些年头的破布,急道:“可是。。。可是我还有样重要的东西没找到。。。”
郑伯闻言皱眉道:“是什么东西?这暗格里的东西我全都扔出来了。”
屋内众男子闻言还有人热心的说道:“璃清小公子你还有什么东西没找到,告诉我,我替你找!”
慕璃清两手捏着自己手里的那只钱袋,怯声道:“是一副手套,浅蓝色织锦缎面的。”
众男子闻言有些疑惑的对视了几眼,还有一个男子小声的嘀咕道:“织锦缎面是什么样子的?”
郑伯闻言便说道:“这里的东西都一目了然了,你的手套不在这。”
慕璃清闻言还未说话便听见院子里齐氏那标志性的尖嗓子在那尖叫道:“你们在我房里干嘛!”
齐氏刚尖叫完便冲进了自己的屋子,进门一看满地的东西和墙上那个空荡荡的暗格,脸上顿时一片煞白,身子也僵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屋内众男子此时也没人说话,只是一个个看齐氏的眼神早就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郑伯见状便说道:“你把今日从璃清那里偷来的东西都还回来。”
齐氏呆呆得站在原地颤抖着唇竟是说不出一句话。
郑伯见状不耐烦的说道:“赶紧拿出来吧,省的到时候闹到净空面前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齐氏闻言顿时跪倒在地,抖着声音说道:“求郑伯高抬贵手。。。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屋内众男子见状,无不鄙夷得看着齐氏,老李更是越过众人怒骂道:“好你个老齐!枉我平日与你那样要好,你竟然偷到了我的头上来!”
齐氏闻言愧疚的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一眼老李,老李却是一个人在那喋喋不休的质问着齐氏,最后郑伯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怒喝道:“都别吵了!老齐你快说,璃清的手套被你放哪了?”
齐氏闻言有些闪躲的不敢看郑伯的目光,嘴里支支吾吾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郑伯见状便怒了,上前两步一把拉住齐氏的胳膊就想把他往外面拖去,那齐氏顿时惊慌失措,伸手抱住屋内的一张桌子死不放手,嘴里哭着喊着的求饶道:“求郑伯听我一言,我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的!”
慕璃清站在一旁见他实在是可怜,便出口求情道:“郑伯。。。”
郑伯回头一见慕璃清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么恳切的望着他,心中一叹便忍不住败下阵来,一把将手里的齐氏撂开,说道:“好了好了!我不管你,反正我又没丢东西!”
齐氏一见郑伯肯松手顿时心内一松,可还没等他喘口气老李等一众男子便在旁说道:“郑伯,我们这院子这么多年来一直屡遭失窃,如今终于找到了这贼,怎么能轻易放过!”
老李话音刚落便听见屋内一众男子俱是群情激奋,一手指着齐氏的那样子活像是要生吞了他一般。
齐氏闻言跌坐在地上冷笑出声:“你们以为我想偷东西吗?没有人生来就手贱的!”
众男子闻言只是在旁冷笑,慕璃清见状便低头问道:“齐叔,那副手套对我来说很重要,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和苦衷,都请你把它还给我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手套手套。。可有看官还记得手套这一道具?
正文 隐在手套上面的字
齐氏闻言有些不敢看慕璃清的眼睛,只支支吾吾的说道:“那手套……那手套不在我这……”
慕璃清闻言顿时有些着急:“那您把它放哪去了?”
齐氏还未开口,郑伯便在旁边凉凉的说道:“怕是孝敬净若去了吧!”
众男子闻言又是一阵骚动,指着齐氏就骂开了:“我以前还一直想不通怎么净若大师每次给你安排的伙计最轻松,原来你们俩还有这层见不得人的关系!”
齐氏也不管那些个男子对他的各种责骂,只是默默的跪在地上不言不语,郑伯见状便说道:“其他的我也不管什么了,你只要去净若那里把璃清的手套拿回来,我个人便不与你追究,但是其他人要是把你告到净空那里去,我也拦不住。”
齐氏闻言有些惴惴不安的看了看屋内的众男子,见他们对他仍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便绝望一笑,随即便站起身来,对慕璃清说道:“我老齐知道璃清小公子你是好人,到了这个份上还愿意替我说话,就是冲着这一点,老齐我也必须去替你把手套拿回来。”
说完他也不再看屋内众人的表情,转身一步步的走出了屋子,也许是此刻他心内真的很压抑很痛苦,齐氏原本笔挺的后背竟然微微有些佝偻。
净若一打开自己禅房的门便看见齐氏一脸颓然的站在屋外,他不禁有些奇道:“你怎么又来了?”
齐氏微微张了张嘴还未说话,净若便皱着眉头道:“进屋里来说!”
齐氏一进屋净若便劈头盖脸的骂道:“你怎么回事?今日不是来过一次了吗?若是被人看见了指不定要说些什么闲话!”
齐氏两只隐在衣袖下面的手紧张的握了起来,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说道:“我被他们发现了。”
净若闻言脸上的两撇吊梢眉一皱,说道:“你被他们发现了那你上我这来干什么?难不成还指望我保你不成?”
齐氏冷笑道:“大师您那么明哲保身我自然是不指望您会保我,我只是希望你能把今日我孝敬给您的那副手套还给我。”
净若闻言顿时怒道:“你什么意思?就因为如此,你便要连东西都拿回去?”
齐氏说道:“这些年我孝敬给您的东西也不少,哪样是要回去过?只不过这样东西对人家璃清小公子意义重大,还是还给他吧!”
净若闻言恶狠狠的白了齐氏一眼,说道:“这会子怎么变成璃清小公子了?还特别替他来把东西要回去?他给你喝了什么迷汤?”
齐氏闻言也不说话,只直直得盯着净若,净若见状冷冷一笑撇过了脸去:“我若是不给呢?”
齐氏笑了笑,说道:“其实这璃清小公子是个挺好的人,我也不愿针对他,是你授意我在大家面前贬低他处处为难他。今日大家知道了我就是那个贼,没有一个人替我说话,只有璃清小公子愿意替我求情。”
净若冷哼一声,自顾自得坐在禅房内的蒲团上。
齐氏见状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今日我被揭发了,可我若是告诉寺内众人,这么多年以来我偷来的东西至少有一半进了你的口袋,你猜住持大师回来之后会怎么处置你?”
净若闻言顿时从蒲团上坐了起来,对着齐氏喝道:“好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如今事情败露了便想拉着我一起去死?”
齐氏闻言微微低了低头:“大师您也是知道我的情况的,如今事情败落,我若是被赶出月隐寺,必定是没有地方可去的,我做了那么多年的贼,之前又那样子对璃清小公子,想在临走前做些补偿给他。”
原来这齐氏一直针对慕璃清处处给他使绊子都是净若在后面出的主意。他今日一看齐氏送过来的那副手套便特别喜 欢'炫。书。网',寺内清苦,他还从没见过做工这样子精美的东西。
可看着齐氏那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净若也忍不住生了畏 惧//。之心,只见他恨恨得从房内的柜子里拿出了那副蓝色织锦缎面的手套,眼珠一转没有直接递给齐氏,而是轻轻一笑,直接把那幅手套扔在了自己的脚下。
齐氏见状还未反应过来,便看见净若一只脚狠狠的踩在了那副手套上面,还用力转动了几下脚尖,在那手套的缎面上留下了几个漆黑的脚印。
齐氏见状忍不住冷笑道:“大师,您果然慈悲心肠。”
慕璃清站在自己住的那间屋子的门口翘首等着齐氏的回来,郑伯在旁看着笑道:“那手套是你家女人送的吧,看你那么紧张的样子。”
慕璃清闻言脸色微微有些泛红绞着自己手里的帕子说道:“嗯……让郑伯见笑了。”
郑伯笑道:“年轻的时候谁不是这样,恨不得把对方送的东西放在心坎上。”
慕璃清闻言有些羞赧得低下了头,郑伯见状也不说,只立在门边陪着慕璃清一起等。
慕璃清看着郑伯说道:“郑伯,您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等就行了。”
郑伯摇头道:“反正闲着也是没事。等老齐回来我还有话要跟他说,我估计他是在这住不了了。”
慕璃清闻言神色这才微微有些变了,郑伯又接着说道:“这院子里哪个男子是省油的灯?他们是决不允许一个贼住在自己身边的。”
慕璃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郑伯见状便叹道:“每个来这月隐寺的男子哪个不是苦命之人?若是连寺庙都没得住,更加是没有地方可去了。”
慕璃清有些怔忪,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转头便看见齐氏从远处走了回来。
慕璃清见状忙和郑伯两个人迎了上去,齐氏一见他二人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伸手便把手里头的东西递了过去。
慕璃清接过一看眼底忍不住浮起了一丝痛意,原来这两只手套的缎面上面有好几只灰色的脚印,虽然看起来像是被人拍掉过一些上面的灰尘,可是手套边缘上的那一圈白色的绒毛全都黑了。
郑伯见状便怒道:“只不过叫你把手套拿回来,你何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