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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速度还真快啊,看来这个南疆太子对弘挞挽阳已经痴迷入骨了!”想起昨晚他若是再晚去那么一刻,只怕弘挞挽阳就变成了别人的女人,他危险的眯了眸,好个卑鄙的小人,为了得到她,竟然给她下媚药!
只见他深不可测的勾唇:“收拾一下,等挽阳公主一醒来,我们就立刻离开!”
听风一愣,不由问道:“主子不是要用弘挞挽阳去跟南疆国的太子谈条件吗?怎么……”话还未说完,他就被纳兰轩眼眸中凌冽的寒光给镇住,不由噤了声,他怎么忘了,主子最讨厌话多的人。
纳兰轩目光凌冽的扫过他,缓缓开口:“弘挞挽阳这颗棋子,还不到用的时候。去准备马车。”
听风面露难色:“可是现在皇城已经被封锁,出去的人都要经过官兵的严格搜查,属下怕……”纳兰轩闻言,深沉的眯起眼,久久不语。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纳兰轩和听风皆是一愣。
只见弘挞挽阳一袭淡粉色的细纱长裙,丝绸般的青丝用一根淡粉色的发带随意的挽住。肌肤胜雪,那冷傲灵动的紫眸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让人不能不魂牵梦绕。
纳兰轩被那一抹窈窕的身姿给吸引住,一时间竟忘了说话,许久,他才渐渐回神,眸子微闪:“你,你醒了…”
弘挞挽阳冷漠的收回目光,飘渺的仰头看着蓝天。
刚才她一醒来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床上那一抹鲜红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何事。她便知道,她已经失去了一切……
☆、第三章 自身难保
她自小就身患痼疾,为了能保住她的命,她被她的父皇送往天山救治,这一治便是十年。十年之后,她本以为可以永远的和家人在一起,永享天伦,没想到却成了生离死别,为什么,为什么?
一夜之间,她从尊贵的公主沦落为阶下囚,到如今,她连自己都丢了……
纳兰轩本以为她会哭闹,却不想她竟能如此平静,倒是让他有些刮目相看了,他情绪不明的看向弘挞挽阳。
弘挞挽阳低低的笑起来,接近癫狂,没了……没了……什么都没了。直至笑的没了力气,她才缓缓停下来,却忽的目光凌冽的扫过纳兰轩,当看见他腰间的金牌时,微微一震,他,竟是乾云国的四皇子——纳兰轩,是她母后仇人的儿子!
她竟然失身于她的仇人,是天意吗?为什么,为什么?!隐在袖中的手紧紧捏在一起,她恨恨的扫过纳兰轩和听风,她只是一个女子,虽有些功夫,可要真正打起来,她又怎会是两个男人的对手!
突然之间,她明白了一切,是啊,若是没有强有力的后盾,她的八皇叔又怎敢轻易叛变,只见她自嘲的勾唇:“纳兰轩,弘挞博盛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这般对我?”
纳兰轩微微蹙眉,她竟然认得自己,可是下一刻,他忽的想起自己腰间的金牌,也就不足为奇了。不过听她的口气,应该是误会了自己,但他却并不想解释。
而听风却急急说道:“挽阳公主,你误会我家主子了。你被下了媚药,是我家主子救了你…”
话还没说完,纳兰轩便低喝制止住了他。听风见此,愤愤的低下头,不再多说一句。而弘挞挽阳却是讥讽的轻笑起来:“呵呵……救了我?他帮弘挞博盛谋得皇位,又对我下了那种肮脏的东西,我难道还要对他感恩戴德吗?”说着,她凌冽的看着纳兰轩。
良久,纳兰轩才如常一般勾起薄唇:“ 挽阳公主当真是这么想本王的?”
弘挞挽阳眸子中凌冽之色不减,冷声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来烨桑的目的就是等这一天吧?如今,你终于如愿了!你开心了?!”
说罢,弘挞挽阳冷冷的向别苑的大门走去。
纳兰轩见此眸子一暗,紧跟其上,一把拽住她道:“你不能走!”
弘挞挽阳狠狠的盯着纳兰轩抓住自己的大手,沉声道:“放手!”
“现在外面到处都是来抓你的追兵,你想送死吗?”纳兰轩冷声开口。
弘挞挽阳微愣,一丝疑惑划过紫眸,却一把挣开他的钳制:“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那么假惺惺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纳兰轩一怔,神色变得高深:“无论你怎么想,本王绝不会让你离开这里半步!”说罢,又对听风道:“让挽阳公主回房!”听风闻言,走到弘挞挽阳的身前,说道:“挽阳公主,请回房休息。”
弘挞挽阳见此,紫色的眸子一暗:“你们困不住我的!”话还未完,她已飞身而起,一闪便越过了听风,直直冲向门口。听风见此眸子一敛,身子一闪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就把弘挞挽阳给拦下。
弘挞挽阳一惊,伸手对着听风就是一掌,却被听风轻巧躲过。几番下来,弘挞挽阳竟占不到任何便宜!
纳兰轩在一旁冷眼看着,心中微微一惊,没想到这个公主还会功夫,真是有趣呢。可就在这时,他看见弘挞挽阳一把扯下腰间的白色腰带,如挥舞着一条银蛇,灵活的将听风缠住,使其动掸不得。
纳兰轩见此眸子一深,这样的招式倒是还从未见过,也看不出她是在哪里学的功夫。眼见听风有所顾忌,并未使出全力。纳兰轩几步上前,不等弘挞挽阳反应,便轻易点住她的穴道。
“纳兰轩,你卑鄙!”弘挞挽阳惊愕的盯着纳兰轩,狠狠说道
纳兰轩却罔若未闻,将缠在听风身上的腰带解开,淡淡吩咐道:“收拾一下,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弘挞挽阳一听,脸色一沉,厉声道:“纳兰轩,放开我!我要进宫救人,放开我!”
纳兰轩这才转身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救人?你自身都难保了,你还想去救人?你也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挽阳公主!”
“若是你不让我去救人,那你现在就杀了我!”弘挞挽阳狠狠的看着他,没有丝毫畏惧。
纳兰轩一怔,如鹰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道:“据本王所知,你的父皇母后都死了,你的八皇叔趁机夺得了皇位。朝中上下都是弘挞博盛的人,如今的烨桑皇宫又怎会还有你的亲人需要你去救?”
弘挞挽阳听他如此说,心中开始摇摆不定,难道他真的没有与弘挞博盛勾结?不然怎会不知天牢中还关着她的贴身侍婢玉茭呢?弘挞挽阳试探道:“跟我关押在一起的那个女子如今是我唯一的亲人,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她死吗?”
果然,他还是一脸疑惑,弘挞挽阳见此,微微挑眉。这时,听风已经准备妥当,马车也停在了别苑外,纳兰轩见此,一把将弘挞挽阳横抱而起,大步走向马车。
弘挞挽阳惊呼道:“放开我,纳兰轩!放开我!”纳兰轩毫不理会,直到上了马车,直到上了马车,将她放在榻上,表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将一张人皮面具仔细地贴在她绝美的脸上,才下了马车。不多时,马车便缓缓动起来……
而这一日,皇榜一则通缉弘挞挽阳的公告让皇城里的百姓为之一震!
上面竟说道:弘挞挽阳害死了先皇和先皇后,又不满先皇将皇位传与弘挞博盛,想要取而代之。却被群臣反对,气极之下想要杀弘挞博盛灭口,却又未能遂愿,灭口不成只能连夜逃出皇宫。这样悖逆祖宗,弑母杀父的不孝女,简直就是人人得而诛之!
百姓们纷纷猜测,这里面的实情究竟是如何?可猜测始终只是猜测,百姓们最关心的还是新皇登基,是否能像以前那般安居乐业而已。
☆、第四章 为何活着
离公告栏不远处,一辆马车悠悠然停下,纳兰轩步态优雅的下了马车,走向那公告栏。看过公告内容后,他的眸子变得深邃,唇角勾起一抹冷意。没想到这个弘挞博盛阴险至此,对自己的亲侄女也能狠下毒手。
弘挞博盛刚刚登基便改了国号,因朝中还有许多大臣是忠于前朝的,对弘挞博盛成为皇帝不免起疑,而如今又通缉挽阳公主,更是让这部分大臣心生不满!
弘挞博盛唯恐江山不稳,便以雷霆之势将朝中对他不服的大臣一一铲除,顺他者昌逆他者亡的政策让烨桑朝廷人人自危。一时间,朝廷上下再无一人敢对他登基为皇有异议……
这样一来,他不仅轻而易举的坐上皇位,还将弘挞挽阳逼入了绝境。在烨桑,弘挞挽阳是再无立足之地了。不过这样正合纳兰轩的意,如今弘挞挽阳在他手中,南疆太子得不到她,便不会跟弘挞博盛连成一线,如今的局势正按自己的意思走呢!
弘挞挽阳这颗棋子,真是抵得上千军万马呢!
因弘挞挽阳已经戴上了人皮面具,搜查的士兵并未查出不妥。纳兰轩驾着马车轻易的就出了城门,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意的笑。
直至跑出了十几里地,他才缓缓停住马车。只见他一把撩开帘子,躬身进入马车里,邪魅的看着弘挞挽阳,手指轻轻一点,弘挞挽阳只觉全身一松,好似能动了。
“纳兰轩,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弘挞挽阳气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只见她动了动血脉不畅的身体,便狠狠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重重丢给纳兰轩,气冲冲的下了马车。
顿时,她傻了眼,这里是到处都是黄沙,荒无人烟。她愣愣看了会,有些无助,再加上她昨夜被纳兰轩折腾一夜,两腿之间的疼痛让她不由皱起了黛眉,孱弱的身体微微晃了下。
这时,邪魅的声音响起:“挽阳公主,口渴吗?”
弘挞挽阳转过身便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水袋,笑的极其妖孽,心下的怒火更甚了:“纳兰轩,若是玉茭死了,我一定要你偿命!”
纳兰轩不以为意的轻笑道:“哦?那本王拭目以待。”
弘挞挽阳冷冷的收回眼,不愿再看他一眼。她只担心玉茭会不会有危险,越想她便越害怕,父皇母后已经离她而去,她不能再失去玉茭了,她忍着身上的不适,随便寻了一个方向,便想离开。
这时,一个冷酷的声音传来:“挽阳公主若是走了,那你想救的那个人,本王可不敢保证她会不会安全。”
弘挞挽阳生生止住脚步,猛地转过身盯着他,喝问道:“玉茭在你的手里?她现在在哪?”
纳兰轩高深的勾起薄唇,笑而不语,慢慢靠近她,凑到她的耳边低语:“只要你乖乖呆在本王身边,本王保证,过不了两个时辰你便会看到她。”
温热的气息轻轻打在弘挞挽阳的脸上,让她浑身一颤,不自然的垂下眼眸,慢慢的退后:“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
纳兰轩闻言眸子一暗,她身中媚药被迫失身于他,她都没说会恨他的话。可现在,为了一个侍婢,她竟然说会恨他?!她,究竟是怎样的女子?
她冷然的转身在马车旁坐下,绝美的容颜变得恍惚。她出神的看着远方没有尽头的黄沙,紫眸中的哀伤是那么的浓稠……
纳兰轩深沉的看着她,心中似被无数根丝线缠绕住,莹莹绕绕,不疼,却极不舒服。一国公主竟然会武功,而且性子如此怪异,真不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殿下。
他深不可测的眯起了眼,下一刻却又如往常一般勾起一抹摄魂的邪笑,如今,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他手中的一颗重要棋子,他不会再让她离开。
直至太阳西斜,火红的夕阳将漫无边际的沙漠映的格外壮阔,金灿灿的一片,只见无数道沙石涌起的皱褶如凝固的浪涛,一直延伸到远方金色的地平线。弘挞挽阳虽出生在西域,却从未好好看过这样壮丽的景致,她怔怔的看着太阳西落的方向……
那里,曾是她出生的地方,那里曾有疼爱她的父皇和母后…… 可如今,她却成了亡国公主,她没有了父皇母后,她也没有守住父皇的江山,就连她自己,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