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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第一枝-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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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地位。所以众仆妇都恭敬万分,不敢有失。

    何月容出门来到花园中时,看到的正是这番景象。

    赵恪的连番恶作剧把她搞得精疲力竭,好不容易歇了下来,却又听说小院那个傻子竟然不傻的消息,已经震惊万分,又见赵律与郡主在海公公面前你恩我爱的样子,更是伤情憔悴,细细数来,赵律近两月未来她房中了,这个事实极大地打击到了她。

    若是平常,赵律就算再忙,每回回府也都要去看下她的连城,然后再到她房中逗留一番,可这回竟然两个月都未曾让她近身,这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莫非将军是真的恼了她?正当她惊疑不定之时,春杏又带来一个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将军竟然陪郡主一起去逛街。就在她与将军最是你浓我浓之时,就算她百般恳求,将军都未答应带她去逛一逛这繁华似锦的南江镇,数次之后,她便不再强求。而将军如今却。。。

    她托明大管家给将军带了几次信,希望将军来看她,将军却每次都只回一个字,忙。她甚至都想不管不顾直接冲到将军的书房,看看他到底能忙到连见她一面的时间都没有的地步,却被春杏和杨妈妈制止了。将军的书房是府内的禁地,若没有将军的召唤,私自闯入,那可是重得不得了的罪责。

    何月容无奈,只好每日都到这处处都充满了她与将军曾经美好的回忆的花园中,既缅怀过往的柔情,也期盼再像从前一样与将军来一次偶遇。

    然而她彻底失望了,她没有见着将军,看到的却是夺走她一切幸福的郡主。她本来该是缩居在小院里中的傻儿,此刻却一身华贵地端坐在她与将军曾经相拥过的亭子中,接受着身旁仆众众星捧月一般的奉承;她本该是个又肥又呆的丑丫头,此刻却身材窈窕,粉腮红唇,美丽地耀眼;直到何月容看到郡主头上的六翅金凤,她内心的不平激涌到了极点,只因为她是金枝玉叶的郡主吗?她就能夺走她的身份,她的夫君,她的一切?

    春杏见势不好,忙向秋桃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丫头扶着何月容换转了一个方向。因着前事,何月容心中就算有滔天的愤慨,却也只能随着丫头退了出去。

    却不料,罗妈妈饱含威势地喝道,“何姨娘来了,也不过来给郡主行礼吗?”

    何月容心下盛怒,但却无法,只得回转上前,不甘愿地随便福了一福,郡主还未说什么,却听到周围的仆妇悄悄地在那互相议论,“给郡主行礼怎么能如此随意?何姨娘真是。。。”

    何月容怒意冲了上来,这起子逢高踩低的势力小人,从前自己得势的时候一个个地都喊她何夫人,如今她还未怎么样呢,就个个喊她何姨娘,她不由怒声道,“我本是将军的侧夫人,不需要对郡主行大礼。”

    罗妈妈正要反驳,阿九柔柔地冲她道,“妈妈不要计较了。”

    郡主既然已经发话,罗妈妈自然只得作罢,旁边一个姓万的老妈子却看出了罗妈妈的不甘愿,她心下一动,将来府内肯定是郡主为尊了,她们这些做奴仆的,不得个个都看罗妈妈的眼色,郡主自来温和,若她为了郡主出了这个头,想必他日罗妈妈能有重赏。

    所以她便冒出一句,“何姨娘说是侧夫人,便是侧夫人了?既没有册封,也没有拜过天地祖宗,连郡主都没有喝过敬茶。说得好听点是个姨娘,说得难听些,不就是个妾侍,连正经主子都算不着。”

正文 四十三章 大火

    这话却是像一道惊雷一般投入了何月容的内心,她一向以夫人自居,不得已要屈居郡主之下已经算是万般无奈了,此时一个粗陋的仆妇却一语道破了她放在心中刻意不去想起的痛处,她只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指向那个万妈妈,“你!你!就算如此,我也是长公子的母亲,你这个贱奴,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这番话却引来更加难堪的答案,“姨娘说笑了,长公子的母亲可是郡主娘娘。我乾国的律法,庶子只有一个母亲,那就是嫡母。按律,长公子该称呼您为姨娘。姨娘可不要让府里背上不忠不义的罪名啊!”

    郡主立刻喝道,“住口,这话从此后就别再提起,以后也不得对何姨娘不敬。”

    郡主这话,并未让何月容的心情有所好转,反而怒火上扬,她看着郡主满身的正红,红艳艳地把她的五脏六腑刺痛,从前只不过是觉得自己无端被一个傻子压住,自己的儿子无法成为嫡子,不能名正言顺地继承父勋,却从未想到,原来 自'炫*书*网'己怀胎十月所生的儿子竟然不能称她为母亲,而只能尊这个傻子作嫡母。

    这让她情何以堪?她盛怒之下,再也不能忍住,一伸手便要狠狠地朝郡主脸上掌下去,却发现手臂不能动弹,原来竟是明大管家制住了她。

    “赵明,你放开我!”

    赵明并不理会她,把她交给了闻讯而来的赵柏,“还请何夫人不要见怪,赵明也只是依将军的吩咐行事。”

    何月容脸色瞬间变得死灰一般,“他吩咐你的?什么?”

    赵明正色道,“将军吩咐过,任何人敢对郡主不敬,都要以家法处置。何夫人身份非比寻常,赵明不敢私自行罚,只好请夫人回颐香居,等候将军发落。”

    将军竟然对那傻子呵护到如此地步了?何月容只觉得满腔的怒火霎间被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冰冷,她颓败地垂下了双手,也不再作什么挣扎,像个没有生气的布偶娃娃一般,任赵柏带走她。

    赵明向阿九请了安,“明来迟了,让郡主受惊了,还请郡主恕罪。”

    阿九摇摇头,“这事,还是别告诉将军了。何姨娘她并不是有意的。是我的不是,我没有管好这些仆妇。”

    早有多嘴的仆妇向赵明你一句我一句地禀告了事情的始末,当然她们把自己摘地干干净净的,大意都是说何姨娘对郡主不敬,不肯向郡主行礼,她们看不过,便说了几句,何姨娘便恼羞成怒,竟然敢向郡主施暴。

    赵明见郡主把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深觉可佩,又听郡主吩咐身旁众人,“以后见着何姨娘,都要恭敬有礼,她为将军诞下了大公子,本就是将军府里的功臣,叫她声何夫人也不为过,这样,从此后,见着就规矩地叫一声何夫人吧!我并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大家同在将军的后院,就是姐妹,我并不愿意何夫人向我行大礼,你们也不要再苛责。都记住了没有?”

    众仆妇都齐声答应,包括罗妈妈也点头赞同。

    赵明心众感慨,既然郡主希望息事宁人,不愿意深究,那自己也乐得不去再拿这些琐事去烦将军,所以答应了郡主就让此事到此为止。

    当夜子时,郡主所居的小院起了大火,由于后院没有很多人居住,小院又处于特别偏僻的位置,值夜的护卫正当那时换班,当夜风里又大,当护卫发现的时候,小院的火势已经极大,都无法控制了,护卫们大声嚷嚷,又立刻去禀告,仍是无济于事,火势越烧越大,使小院成为一个火海炼狱。

    赵律收到消息从营房赶回之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眼前所见简直惨不忍睹,好好的小院此刻就是一座充斥着焦味糊味的废墟。

    他的脸色黑到极点,内心中涌过一阵又一阵的刺痛,他沉沉地开口,“人呢?”

    赵明的脸色发白,哆哆嗦嗦地指着前方那焦黑一片之处,“在。。。在那。。。”

    那是三具烧焦的女尸,支离破碎,早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赵律跪坐在地上,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几乎让他崩溃,若不是还有有那许多的事宜要去处理,他此刻怕是宁愿睡过去也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

    “传仵作。”

    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子上前跪拜,“回将军,这三具女尸,两具是大约十四五岁的少女,另一位,是三十出头的少妇。”

    赵律无力地挥挥手,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摆放在地上的尸体,忽然一点亮光闪过,他用手去拨开灰烬,发现了未被烧尽的一个金镶红玉的耳环,他颤颤巍巍地拾了起来,问赵明,“这。。。是郡主的东西吗?”

    “这是郡主最喜 欢'炫。书。网'的耳环。”回答的却是满脸戚容的杜妈妈。

    赵律紧紧地把它抓在手中,无限悲伤又无限坚定地对众人说道,“郡主得了急病,因着自小身子不爽,没能熬过去,在宁敬堂归天了。”

    又对赵明说道,“把那副紫楠木的木材拿出来,好好安葬郡主,她们主仆情深,难分你我,就把她们三人葬在一起吧。这些事情你先处理着,务必要把郡主的葬礼办得风光体面。”

    又冲赵柏交代了两句,便捏着手中的耳环,也不要人跟随,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回到了书房。

    府内众人都知道,不管郡主院子的火是怎么起来的,郡主死于非命,他们一干人等都难逃罪责,照看不力也是诛九族的大罪,将军既然如此吩咐了,就个个把那段话死记在心里,便是杜妈妈这样与郡主罗妈妈交好的人儿,虽然心中为她们不平冤屈,为了自己一家人的性命却也只好抗着挨着,不再有任何其他的言语。

    清场的工作做得极快,因为小院已经几乎全部都烧光了,根本就没剩下什么东西。也没有任何一个下人有所异议,大家都是沉默着把事情做完的,这是件关系到众人生死存亡的大事,没有人会在这样的当口胡说些什么,甚至都没有人会轻易开口。便是在这死一般的寂静沉默中,不到一日的功夫,一座与原来的小院几乎一模一样的院子便拔地而起,并未请任何一名工匠,所有的活计都是府中的侍卫和奴仆一手进行的。

    刚建造完,又恰好下了一场秋雨。在雨水的洗刷下,除了空气中偶然才能闻到的一丝焦糊味,轻易再不能看出任何火烧过的痕迹。就真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寿昌郡主因为病重不治,在宁敬堂撒手西去了。

正文 四十四章 追查

    赵律已经呆坐在书房中一天一夜了,此刻天色渐明,他方抬起头来,推开窗,望着被新雨洗刷过的窗前景,他的心中阵阵伤痛涌过。

    他是悲痛的,数日之前还与他亲亲密密的小姑娘,他甚至还表明决心希望从此与她恩爱地生活,直到此刻,他都还记得她撒娇的模样,她拉着他的手臂温暖的触感,他实在无法相信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就是曾经娇俏可人的郡主,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心生好感的人儿已经死去的事实。

    他更担心整个家族的前途。海公公离开的时候,郡主还是活蹦乱跳的,不仅傻病痊愈,还聪明伶俐地紧。然而才不过半月,郡主就病逝了,这如何能让人信服?天子的雷霆之怒,是护国公府无法承受的。即便现在右相把持朝政,天子还需要护国公府的扶持,即便自己镇守南疆有功,天子需要他继续保家卫国,郡主的逝世仍旧在君臣之间埋下了一道闷雷。天子需要的时候,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相信了郡主病逝的说辞,但当天子猜忌之时,他却可以随时翻出这笔旧账,只要深究,到时就真的是滔天的大祸。从此之后,整个赵氏都被紧紧地绑在天子的战车之上,做天子的剑锋,忠犬,耳目,夹紧尾巴,在天子的照拂下求生存。

    想到此,他的拳不禁握得紧紧的,“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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