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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追远马上命令手下:“放下手中的兵器,别伤了二皇子?”
众将士只好怏怏地把手中的刀具放下,但是心里仍有不甘。守了那么多天的都尉府,才在周围发现了刺客的踪迹,这一下就被这个二皇子给搞砸了。
可不是,被黑衣人劫持的正是刚从水月楼准备返回皇宫的二皇子梁玉天。
梁玉天看着辛追远大叫:“辛江军快救我?”
辛追远指着刺客大喊:“赶紧放了我们二皇子,你已经没有退路了,还不束手就擒?”
刺客用剑继续抵着梁玉天的脖子:“束手就擒,我没有那么笨。我投降了,还不被你们乱刀砍死。用我一个贱命换一个皇子的性命,值了!你们皇子死了,我看你们拿什么去跟皇帝老儿复命?”
刺客挟持着梁玉天跳下了马车,紧盯着辛追远他们步步后退。一些士兵不死心,仍旧保持着包围圈向外一点点扩散。
刺客的剑已经在梁玉天的脖颈上拉出了一条浅浅的血印,梁玉天大喊:“壮士饶命,我出血了,快没命了?”
“还不退下,再不退下,我这就要了你们皇子的命!”
刺客话说完,眼睛一瞪后面的士兵。士兵们在辛追远的示意下,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刺客扯着梁玉天又后退了二百多米,辛追远用手拦着大家步步跟上,但是还是留下了一定的距离,用以保障梁玉天的安全。
趁机刺客一把推开了梁玉天,提气跃上房顶疾驰而去。
辛追远扶起摔倒在地的梁玉天:“二皇子无有大碍吧?”
梁玉天哆哆嗦嗦:“我还没有死吧!吓死我了!”
说完话,梁玉天就晕了过去。辛追远命人把梁玉天送回皇城,自己则是跃上房顶直追着刺客而去。
刺客跑得很快,但是他忽略了他在跟谁较量。没用多久,辛追远也就离着刺客还有百米的样子。
刺客一回头心里大叫不好,朝着前面望了望,看见一处大宅子,径直的飞快而去。
辛追远提剑紧紧追赶,在看着刺客跳下了那处大宅子之后,自己也随行而至。
辛追远很快的跳下房脊,定睛一看他有些发愣,此处竟然是燕国的驿馆。
没有公文,梁国的官员是不能擅自进入别国驿馆进行搜查的。不久之后,一些士兵追赶了过来。
辛追远先命人团团包围住燕国驿馆,再派手下的副将到刑部侍郎府去找如良签发搜查令。
如良听说刺客有眉目,赶紧签发了搜查令,加盖了梁国刑部的大印,也带着手下的人和副将匆匆赶往燕国驿馆。
燕国驿馆外已经是火光冲天,这么大的动静燕清冷怎么可能不知道。
燕清冷打开驿馆的大门时,刚好如良赶来。辛追远给燕清冷出示了由刑部下发的搜查令:“大皇子对不住了,刚才我们追捕刺客时,他逃到了你们的燕国的驿馆里。我们奉旨追查刺客,现在要进去搜查?”
燕清冷眉头一皱,心里隐隐有着不好的感觉。但是也不能显露出来,面带微笑:“完全可以,刺杀当今天子乃是死罪,我等国家定当协助,义不容辞!来呀!带辛江军进入驿馆搜查,我们燕国的所有人不得反抗,全力协助!”
赫呼台带着辛追远由着驿馆门口,再到花园、厨房,每处都挨着严厉搜查。
找了十几间房子都未果,辛追远不由得眉头紧皱:“明明看着刺客入内,怎么会找不到人呢?”
赫呼台有些不满意:“辛江军这可都是挨个搜查遍了,依然没有找到,是不是可以撤兵了。我们皇子还要休息呢?”
如良这时候也赶来了:“辛江军这是……?”
看了一下辛追远的目光,如良心里大概明白了。环顾了一下周围,又看了看赫呼台的面色,似乎没有什么破绽露出。
如良点点头:“那好吧!辛江军咱们就撤兵吧?”
辛追远不明所以的望着如良,如良一笑,拉着他就走。
刚要走到回廊处,如良突然停住脚步,指着右边拐角的一个小茅屋:“不知那是哪里?”
赫呼台不满的说道:“那是柴房!”
“哦!那里没有搜查吧?大家给我搜搜那里?”
众位士兵赶紧朝着柴房搜查过去,柴房被一脚踹开,一个人影从柴房的窗户外瞬间不见了。
一个将士拿着一套夜行衣走了出来:“将军发现了这个?”
如良一看夜行衣,又看看赫呼台:“请问,刚才那个人是谁?”
赫呼台支支吾吾的说:“可能是伙夫再取柴火?”
如良微微一笑:“是吗?走,跟我去厨房看看?”
几个士兵跟着如良飞快的来到厨房,只见两名厨师抱着酒坛酣睡在桌子上。
如良使了个眼色,士兵上前把厨师的袖子卷起,赫然其中一个厨师的手臂上包扎着纱布。
转过身来,如良慢悠悠的问着赫呼台:“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如良的询问,赫呼台更说不清楚了:“许是厨师做饭时,不小心拉伤了手臂吧?”
“噢!是吗?那这个伤口怎么刚好跟刺客一个位置,还这么巧都是一个胳膊。给我把这名犯人带走!”
这时候燕清冷和燕清云也赶来了,面对着被搜出来的夜行衣和伤了胳膊的厨师,他俩顿时蒙住了。
辛追远看了看燕国的两位皇子,冷冷的一抱拳:“两位皇子得罪了?”
燕清冷和燕清云一挑眉毛:“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问我们皇上去吧?来呀!给我拿下燕国疑犯?”
辛追远话才落,众位士兵把燕清冷和燕清云给围住,套上了锁链。
赫呼台一看就要反抗,辛追远大喝一声:“谁要反抗,乱刀砍死。若有罪责,本王一律承担!”
这话一出口,本来还想要反抗的燕国护卫,马上停住了手。他们也很清楚,这时候不能跟这位眼前叱咤疆场的夺命将军硬来,否则命丧此处。
燕清云大叫:“不是我们,我们是冤枉的,将军要明鉴啊?”
辛追远看看燕清云:“冤枉不冤枉,带我们禀告过我国皇帝,他自有定论。本王说了也不算数!”
燕清冷看了看此时的情况,知道这时候再解释都没用,只有面见了梁景帝在慢慢来。
“清云,闭嘴!不要叫了,我相信将军和皇帝陛下会秉公办理,还我们清白之身的!”
“可是,我们要坐大牢的,我可受不了那个苦?”
燕清冷冷眼看了看没有出息的燕清云,随即叱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点苦都吃不了,怎么配为我们燕国的皇子!”
燕清云一听燕清冷的话,只好低着头再不说话。
很快的,燕国驿馆查出刺客的事情就禀告给了梁景帝。
梁景帝听到此消息,马上从龙椅上站立了起来:“怎么会是燕国派出的刺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连夜,辛追远和如良被宣进宫来。辛追远面见梁景帝把晚上搜查出的东西呈给了梁景帝,随后,把整个经过说了一遍。
梁景帝在龙椅旁来回的踱着步子:“郝卿家以为如何?”
如良赶紧叩头:“回陛下,此事臣下也所料未及。事发突然,本来臣下和将军把目标一直锁定在大宛的身上,可是细想,大宛如果当着诸位国家和陛下派出刺客行刺,未免太过愚笨了。哪有小偷偷了钱,还会敲锣打鼓的。这个道理跟大宛国的事情是一样的,如果大宛派出刺客,肯定遮掩还来不及,怎么会堂而皇之的当朝行刺!”
“卿家分析的很有道理,朕也这样想过,所以才让你们之前只是看押而已,没有逮捕。可是现在燕国跟大宛国不同,人证物证均有。要分析意图也说得过去,明显之前的是栽赃嫁祸。这样子,他们燕国可以很快撇清。把朕如果诛杀成功,燕国借乱发兵,可以直接攻打我梁国,真是心思缜密啊!”
“皇上分析的很对,臣下也是这样子推断的。可是现下到底是审不审燕国的两位皇子,还请皇上早日定夺。毕竟两位皇子身份敏感,时间长了,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辛追远和如良,梁景帝很是犹豫:“你们下去吧!朕要好好想一想?”
辛追远和如良互看了一下,知道这个决定不好做,搞不好会引起战争。两人不再多问,起身退下。
看着不断燃烧的蜡烛,梁景帝坐下微微垂着头,这个决定不好下:“也许自己该亲自去大牢里提审,两位皇子不能动。自己的妹妹梁雪也还是燕国的皇后,这个事情不好办,不然会波及自己的妹妹?”
从善回家的时候还很早,洗漱完毕之后,才听到隔壁的房间似有响动。
正在从善犹豫着要不要敲门问问看调查刺客事情进行的怎么样的时候,她的房门首先响起了咚咚地敲门声。
从善穿好衣服,开开房门,却看见如良一脸的疲劳。
“这样子的疲惫,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良先不回答从善,而是一屁股坐到了屋里的椅子上。从善给他倒了杯水,递到了手里。
如良感激的看着从善,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看了看从善,如良沉沉一句:“今天发生了很奇'。。org:'怪的事情,也许我们先前的猜测都是错的,事情另有隐情?”
从善闻听,来了兴趣:“哦!是吗?发生了什么?”
☆、第八十一章 梁玉龙查案
如良委顿颔首的把晚上发生的一切道给了从善,从善翘着二郎腿,手指头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看来事情还变得复杂了,照你这么说应该跟先前怀疑的人不甚有关了。不过我始终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的怪?!”
“哪里怪了?”
从善笑着看了看沉不住气得如良,帮他仔细分析开来:“你说今天你们在燕国的驿馆里搜出了刺客,而且还是刺客先行出现在都尉府附近,你们发现了所以才紧追其后,追到了燕国的驿馆?”
如良点点头:“正是如此!”
“你不觉得奇'。。org:'怪吗?燕清冷那等精明的人如果刺杀失败了,应该会让刺客尽快离开梁国境内,或者直接把他杀了毁尸灭迹。为什么还要那么不小心让你们发现他呢!而且刺客已经发现了你们,就算逃也不应该往老窝逃,应该逃到别处才对?”
“好像是有些不对,可是刺客的夜行衣找到了,还有当场抓到了胳膊上带伤的厨师一名,你说现在人证物证皆有,让人如何不怀疑?”
从善还是不信,眉头紧锁:“如若当初,大宛从表面上还不是被当场认定为刺杀皇上的主谋,可是调查下去呢?却跟他们半点关系都无。我总觉得燕国今日之事有些太顺利了,顺利的让人觉得是谁安排好的一样!”
从善说完这些后没有多久神色俱疲,摇了摇手回屋休息去了。
可是她的话久久在如良耳边徘徊,不过现在让如良放心的是怎么说他和辛追远好歹把皇命完成了,而且也没有超期。
令大家没有想到的是,梁景帝没有亲自审问这件事情,而是把这个案子交给了太子梁玉龙来审。
此命令一发,大臣虽是心里一片唏嘘,但是表面上仍旧个个装得波澜不惊。
梁玉龙一听梁景帝点了他的名,心头就是一震。在听到他老子把这个棘手的事情交给他时,心里更是咯噔一下。
下了朝,梁玉奇和梁玉生走到旁边抱拳恭喜:“皇兄,恭喜你。这件事情要是办好了,你登上皇位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梁玉龙人老实可不代表他很傻,怎么会听不出两位弟弟的讽刺,苦苦一笑:“皇弟要是觉得此事是个领功受赏的好机会,皇兄凑明父皇,这个机会让给你,你意下如何?”
梁玉龙这话倒是把梁玉奇和梁玉生堵了个结结实实,两人尴尬一笑:“臣弟只不过是看皇兄眉头紧锁,想逗逗皇兄开心而已,没有别的意思。皇兄定当不会跟臣弟一般见识的是吧?”
梁玉龙并不言语,只是转身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