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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那次,我可是对公子强悍的表现过目不忘呢!”
明摆着,如良给燕清冷敲了个警钟,提醒他犯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当然还有那次燕清云劫持如良的事情。
只是燕清冷并不知道,自己和这位梁国的刑部侍郎实际上已经打交道好几次了。
“夫君,男人也有夫君,你该不会就是天下有名的那个断袖状元郎郝如良!”燕清冷话里充满了讥讽。
可是让燕清冷意外的是人家刑部侍郎根本就不在乎,如良正了正身子:“就是我郝如良,那次你吵着要听琴的人可正是在下的小夫君,这梁国的首富惠从善。我那夫君怎么样,是不是很入你的眼啊!只是你没有耳福呢!”
燕清冷想起那个风采华冠的绝世美男,心里这才明白,当日里那个琴艺高超的人竟然是梁国的首富、双绝公子惠从善。这倒让他不由的惋惜,那么样迷人的男子竟然是断袖。
从善站在后面听着如良和燕清冷竟然围着自己展开了话题,不禁咒骂:“你们真是闲的蛋疼!”
雷裂看着主子丰富的表情,心里嘀咕:“这贤妻主子对我们主子还真是一往情深!”
如良不理燕清冷,看着尔朱央央:“央央姑娘请你叙述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我要判定一下谁承担主要责任?”
央央看了看燕清冷,连珠炮般的、一字不落的给如良叙述了一下事情的原委。
如良听完,指着下面站立的燕清云:“就是他吧!央央姑娘,就是他调戏你的吗?”
“嗯!就是他,在场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如良点点头,指着燕清云:“你真是胆大,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梁国的地方调戏良家妇女,真是不知死活!来呀!给我拉出来,先打二十大板!”
底下的衙役呼啦的就围了上去,把燕清云给拉了出去,摁在凳子上就要打。
燕清冷眼见弟弟就要挨板子,突然上前大喊:“慢着,我们可是燕国的皇子,是前来朝贺的,我看谁敢动手!”
这一下,如良倒是暗笑:“终于承认自己是燕国的皇室了,真是丢人现眼!”
“哦!原来是燕国的皇子,真是有失远迎!来呀!先停下手。”
燕清冷看见如良喊停了,很是傲慢,回头指着尔朱央央和佐尔木:“刑部侍郎大人,这帮子野蛮人谩骂我们燕国皇室是不会要严办啊?”
如良装着迟疑了一下:“这不好吧!明明是二皇子调戏人家姑娘,怎么还要严办人家。这于情于理都讲不通吧!”
燕清云这会很是得瑟,指挥着衙役:“不用听你们大人的,给我打,打死我负责?”
尔朱央央听燕清云这幼稚的话语,很是轻蔑:“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看,我们琅邪绝对夷平你们燕国,你相信吗?”
燕清冷看着气势陡然剧增的尔朱央央:“夷平我们燕国,你个野蛮女口气倒是不小!”
“哈哈!野蛮女。你也太小看我了,你看看这是什么?”央央掏出了一个带着凤印的玉腰牌,上面刻了四个字“琅邪郡主”。
这一下,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尤其是燕清冷和燕清云,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面前的这个泼辣女孩竟然是琅邪的郡主。
琅邪国君王疼尔朱央央是天下出了名的,一直都是要什么给什么,除了天上摘不到的星星。
如果今天在这里真是打伤了尔朱央央,尔朱元寿一定会把燕国夷为平地的,这事在场的人都深信不移。
燕清云一看收拾不了尔朱央央,又用手指着佐尔木和佐尔珠玉:“那打他们可以吧!”
佐尔珠玉吓得往佐尔木身后躲了躲:“哥哥,珠玉害怕!”
佐尔木一看燕清云吓坏了自己的妹妹,马上眉头紧皱厉声叱喝:“你果真动得了我们吗?”
燕清云跳着大叫:“怎么动不了你们?”
从善心里替燕清云哀悼:“很不幸,你今天碰见的都是硬茬,你还真是碰不了人家!”
佐尔木拿出了一个金腰牌递给如良:“大人,看看这是什么?”
如良视力很好,早就看见金腰牌上面的腾龙和字迹“大宛皇子”。
如良心里暗笑:“今天这是怎么了,不来不来,以来都是身份吓死人的主!”
如良不说话,把金腰牌拿着给燕清冷和燕清云晃了晃:“不好意思,人家你也动不了,看见了吧!大宛皇子。”
这下子,燕清云真是老实了,今天遇见的他都惹不起。
燕清冷虽然心里咋舌,可是面子上显然比燕清云沉静的多:“哈哈哈!原来今天不打不相识,都是前来朝贺进京的各国皇室!”
尔朱央央和佐尔木很是不待见燕清冷这种转风使舵的嘴脸,都冷冷的一哼。
如良一拍手:“那好!都是各国来的贵客,在下身为刑部侍郎也不能够怠慢了大家,这就放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好参加后日的梁国国宴,相信我们的国君很是期待与各位皇子们见面!”
☆、第六十八章 结下的梁子
一听如良放了话,燕清冷和燕清云蔑视的看了看一旁的两国皇子:“告辞了!咱们后日再见!”
佐尔木也和佐尔珠玉跟如良和尔朱央央告辞:“我们也先行告辞,还有事情要忙!”
“好走啊!咱们后日见,二皇子、郡主!”尔朱央央也跟两个人道别。
大家都走了,就是把一旁的从善给忘记了。
从善委屈的看着尔朱央央:“小郡主你是走了,我怎么办?”
尔朱央央赶紧停住脚步,给上座的如良行了礼:“刑部侍郎,我的夫君可以跟我一起走吗?”
如良很是好奇这位小郡主除了自己之外又找了个夫君:“呵呵!原来小郡主把本官已经都休掉了,这么快。也不通知本官一声,又找了一个啊?”
尔朱央央听如良在拿她逗乐子,不好意思的脸一红:“那不是刑部侍郎有个恩爱的夫君了吗?我怎好不明事理胡搅蛮缠的拆散你们呢!这个公子还没有答应我呢!”
从善看着两人的互动,一笑:“原来这位刑部侍郎大人也是郡主的入幕之宾,郡主真是好眼力。我看我还是算了吧!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如良好奇的看着从善:“这位公子有家室了,真是可惜。不过看着公子面善,不知道我们是否见过面?”
如良看从善不是面善,而是他身上的感觉让他似曾相识。
从善一看自己的这位夫君感觉还挺准,不由得还是很佩服。但是表面上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就是从善,随口解释:“是吗?我不记得与大人见过。我玄之羽还没有那么大的福气!”
“公子原来唤作玄之羽,那我们还真是不认识!今日只能算是有缘吧!”
“可能吧!”
看着如良和这位玄公子的一唱一和,尔朱央央终于听出来,自己的美梦又泡汤了,又是个有家室的人。
转眼,尔朱央央只跟如良保了从善,默落的走人了。
看着似曾相识的玄之羽,如良很是想念自己的小夫君从善,但是想起从善的不辞而别也是很生气。
但是如良想起刑部侍郎里的羽裳更是头疼,怎么着也不想回府了。
尔朱天凛一大早就接到消息说小郡主不见了,马上就派人寻找。
寻了很久,接到消息后才知道自己的宝贝妹子可能闯了祸被梁国的刑部带走了。
这下子,尔朱天凛很是着急,派了桑野就要去寻人。这才要出驿站的大门,就看见无比失落的妹妹走了进来。
尔朱天凛立刻拉住尔朱央央检查了一番,害怕尔朱央央吃亏受伤。
尔朱央央又一次失恋了,看见自己哥哥对自己的无比关爱,爬在尔朱天凛的怀里就大哭起来。
尔朱天凛拉起妹妹问了又问,尔朱央央才呜咽的把自己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尔朱天凛。
尔朱天凛听后,一拳砸在椅子上:“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负我们琅邪的郡主,我看燕国是不是嫌他们太安宁了?”
桑野和桑措从来没有看见自己的大皇子这样子有气度的发过脾气,心里还挺高兴的,这样的皇子看来真的有继承琅邪皇位的魄力。
克律更是生气,提着刀就要去燕国的驿站找那两个东西算账。
不过让尔朱天凛马上制止住:“慢着,要干什么去?你是不是眼里没有我这个皇子。报仇也不在今天,你觉得父王知道这件事情,会跟燕国的皇上完事吗?”
这句话倒是真喝住了克律他们,都弯腰请罪:“属下知错了,殿下!”
尔朱天凛坐了下来,心里很是平静:“燕国他日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佐尔木和佐尔珠玉回了大宛国的驿站,珠玉就笑着问佐尔木:“二哥哥,你是不是看上了琅邪的小郡主啊!我可是很少看见你管闲事的?”
佐尔木点了一下自己鬼精鬼精的妹妹:“你真的看出来了,你觉得二哥哥要是跟琅邪提亲会怎么样?”
佐尔珠玉歪着头:“不知道?不过既然老天让你们认识了,你们可以先培养一下感情。到时候你们有感情了,再跟父皇说,应该不难吧!”
听自己的妹妹这么说,佐尔木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反正他们都要一个月以后才返回大宛,这段时间可以好好的利用。
不过佐尔木没有放过佐尔珠玉:“我说大宛的小公主,是不是昨天也看上了梁国的顺王世子殿下梁锦溪?”
“这个,没有的事情。他只是长得好而已!”
“真的吗?我看不是,不如哥哥做主就把你许配给顺王梁锦溪吧!我们妹子的容貌可是足矣匹配他了!”
佐尔珠玉看着佐尔木拿自己调侃,脸一红跑走了。
可是佐尔木的笑容瞬间没有了,他真正的盘算是要跟梁国联姻。但是意义不在于自己妹妹的终身幸福,而在于他自己的真正利益。
皇位才是佐尔木最终的目的,眼前已经横着一个受宠的大皇子佐尔台。如果自己再不利用手上佐尔珠玉这个有力的棋子,他怎么才能站稳脚跟和那个眼中钉一较高下。
联姻才是自己最大的靠山,自己那个没有权势的妃子母亲已经没有什么办法帮自己了。如果跟梁国联姻,那么有朝一日自己策反大宛的皇位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佐尔台确实就是久未露面的大宛皇子,而且很受大宛国国君佐尔嘉仁的喜爱,从小就把佐尔台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佐尔木很是不服气佐尔台,很不明白自己哪里不好,一直就不受佐尔嘉仁的爱护。
这份深深的积怨,让佐尔木看着佐尔台就如眼中钉一般,除之而后快。
派出了几次杀手,都是无功而返,原因自是佐尔台行踪不定。总是以马贩子的身份到处游走于各个国家之间,只有佐尔嘉仁寿诞的时候才会返回来。
佐尔台此时还在房间里对着那幅画像出神,自己已经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画像上的人一点的消息。
黑鹰悄悄的走到大皇子身边:“主人,今天接到消息。二皇子和公主被衙役带到刑部去了,好像是跟琅邪的那位小郡主有关系。一同被带走的还有燕国的两位皇子燕清冷和燕清云,听说是燕清云在惠苑楼里调戏了琅邪的郡主尔朱央央!”
“哦!怎么才到一天,就发生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要是早点报告,我就要赶去接人了,伤着佐尔木不要紧,伤着珠玉就不好了!”
“主人放心,他们已经被安全释放了,刑部大人可是如良公子呢!不会出事情的!”
佐尔台听了黑鹰的话,放心的点点头:“没事就好!不过怎么燕国的两位皇子一下子得罪了这么多人,不是没事找事吗?那琅邪的郡主可是没有几个人敢惹的,那可是个小辣椒!”
多尔济大笑:“就是,那个小辣椒可是性子够烈的。她上次看上梁国的状元郎,这次转眼间又看上了昨天客栈里那位武功非凡的公子。一大早的就把人家拽到了惠苑楼,惹出这么大的事情!”
佐尔台听了这话也终于露出了笑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