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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良一看这样子不行,把药放在了床边的小桌上,重新把从善放在床上。在从善的偷窥下来回的走了两步,最后转身拿了一个勺子给从善重新喂起药来,可是谁承想药汁全部都流了出来。
从善耳边只听到如良的自言自语:“实在不行只有这样子了!”
狠了狠心,如良转身端起药自己喝了一口,尽然就那样子含在嘴里,慢慢俯下身子脸贴脸、身贴身、嘴对嘴的给他家小夫君喂进了嘴里。
躺在床上装晕的从善立刻石化掉了,她心里直悔恨:“没事!装什么晕,这下可好,让这家伙把便宜占尽了!”
可是正在从善嘴边和碗边忙活的如良却还没有这个心思仔细想着自己此刻和他的小夫君是多么的亲密,从善的小嘴被如良来回的亲了无数回,而且还是那么的暧昧无比。
从善的身体这会子已经浑身绷直,心里酥麻的要紧,她强硬的克制自己不要失去理性失去控制强了这位美男。
如良好不容易给小夫君喂完了药,已经累得一头大汗,这才发现自己的湿衣服尽然还没有换掉。如良暗骂自己太慌张了,这才放下碗,站起身当着从善的面不加掩饰的褪下了外衣和里面的亵衣。
等褪完了湿衣服,如良不假思索的掀开了从善身上的棉被想要躺进去,这时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刚才和小夫君之间是那么的暧昧。
阵阵发热的如良猛地放下了手中的锦被,万分犹豫之后,如良告诉自己:“不要紧,反正自己已经跟这个小豺狼脱不了关系的,早晚都一样走这条路!”
狠狠心,如良又一次的揭开锦被毫不犹豫的也躺了进去,再与从善脸对脸相接触的刹那,此刻无论是从善还是如良都是心头春天的雷鼓心里咚咚地蹦跳着。
我们的如良还是个老实的孩子,手脚都直直的放好,丝毫不敢越雷池半步。从善也是闭着双眼紧张的要命。
无意中,如良碰到了从善的小手,觉得冰凉无比,咬了咬自己的嘴巴之后,如良尽然翻身伸出手臂把从善揽在了怀里,想给从善取暖。
从善心里一片哀嚎,她哪里是冰冷,而是因为暧昧紧张的出了汗。这下可好,两人这会子真是亲密无间了。
不过让如良惊讶的是从善的亵衣却没有湿透,只是隐隐的泛着凉意。他哪里知道从善的亵衣根本就是小白的嫩皮所制,根本就不会遇水就湿透的,谁有见过蟒皮会浸水的。
从善的肌肤在如良的手里细腻的如婴儿般的光滑,从善的头发被如良着魔般的解开来,就那么松松软软的垂在了如良满怀满脸。
独有的女儿香溢满如良的鼻翼,他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小夫君为何会有这么令人着魔的香味,这让他更是对这位小夫君痴迷不已。这会如良心里更是清楚自己回不去了,他已经真的陷进去了,恐怕在有多少个那夜林间的白衣女子他也再不会怦然心动。
从善和如良就这么半梦半醒、半醉半痴之间迷迷糊糊的相拥而眠,这夜山风没有吹醒这对璧人,马槽里传来的阵阵嘶鸣声也没有能打扰他们。
等到如良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胳膊上枕着的那张绝美容颜,星星般的眼睛里投影着如良自己的面容,如良和从善的对视就这么静静地持续着。
如良紧张的不知要如何开口解释这一切,以前虽说从善调戏他无数次,就算是也剥光过他的衣衫,可是也没有如现在自己这么亲密的占完了人家的便宜。
如良张开嘴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这个……这个……!”
从善来回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蒲扇般的来回摆动,没有了耐性:“你想要怎样解释你对我现在做的一切,这次还说是我先占了你的便宜,貌似以现在这种状况好像是你已经占完了我的光。你说你怎么还回来我的清白之身呢?”
如良听从善如此说,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负责,我负全责。这之后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会做好我应当做的一切,为你分担忧愁!”
从善慢慢坐起身子,头部和脖颈已经酸痛的不行,在来回摇摆中青丝拂过如良的脸颊,令他心神瞬间飘渺起来。可是当他看到从善身着半透半明的亵衣时,迅速的拿起被子给她包裹了起来。
一闪身如良自己光着身子下了地,去内室的衣柜里取出了两套衣服给从善拿了过去。此时,床上被锦被包裹的从善满脸黑线,心忖:“就这一夜,就把自己给管严了,连露个身子都不行了。他自己可以,自己就不行,这骨子里似乎是把自己纳为他的私有财产了。”
可是如良是丝毫不知道从善对他此刻举动的评价,像个贤惠的妻子般给从善拿过了干净的亵衣。
刚想要给从善穿时,又觉得不太合适,如良俊脸一红:“自己穿吧!帮你换衣服我还有点不习惯!以后我习惯了以后,会帮你做的!”
从善黑着脸接过干净的亵衣黑着脸:“我也没有想让你帮我穿,你自作多情了。”
如良这会子也红着脸转过身去给自己穿起了衣服,一阵子之后回过头去从善早已经坐在桌边喝起了茶。
只是那人毫不在乎的散乱着头发,在如良的注目下悠闲地喝着茶。那份懒散、寡淡的神情越发显得从善周身散发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气质,绝美而高傲。
如良心里一动,不愿意旁人再看去了从善的美好,哪怕是瑕疵也只能自己欣赏,快速地在从善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如良拿起了发簪给从善挽起了发髻。
从善回头看着身旁的如良越发的看不透他,两相对视,如良淡淡一句:“给夫君挽发髻是当贤妻的分内之事,以后夫君的发髻都由我来挽,你会慢慢习惯的!”
此话一出,从善心里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而她这份不好的预感在他们两个骑着烈云和踏雪转回惠府的落花轩之后她终于得到了求证。
才到落花轩内室舒适的躺下,从善就被如良给拽了起来,原因无他,只因从善又该喝药了。
从善心有不甘的在抗议无效后,只能乖乖的端起药碗咧着嘴一饮而下,刚放下碗如良就递上桂花糕:“把这个快吃下,吃下就不苦了!”
从善顺势就接过了桂花糕塞在了嘴里,没有两下子就噎住了,再抬头她家贤妻男已经给她准备好了凉茶。如此这般的服务到位,连一旁的悠然看的也是目瞪口呆,自叹不如。
如良俨然已经是走上了女主内的康庄大道,而且是内心坚决、甘之如饴。
从善喝完了药,叫了悠然取了笔墨准备修书给水之蓝让他去顺王府世子那里会和,只是她抬起笔醮墨时却发现状元郎又在一侧殷勤的给自己磨起了墨,从善此时已经觉得自己是全然的被监控了。
从善写完之后,让自得备马车准备前往顺王府。正在走出时,却发现自己如良没有跟上来,好笑的一回头:“怎么这次不跟着去了吗?”
如良贼贼一笑:“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你自己去吧!再说你做正经事,我跟着也不合适!”
从善心想:“得!还真是个是非分明的贤内助!”
从善坐了马车前往顺王府与梁锦溪和水之蓝会和去了,而她家如良亲亲却是忙活的不可开交。
如良让自得把自己的行李从隔壁房间搬到了从善的房间,把自己的书籍也(。。org)好放在了他给自己开辟的小地方。
悠然撇着嘴的给自己的贤妻主子把衣服一件件的放在了自家公子宽大的衣柜里,鞋子也一双双的和小主子的鞋子并排放好。
对此悠然心里一万个不服气,可是她都不能不照做,因为今天贤妻主子和自家少主之间的亲密她不是没有没看见。小丫鬟的心里其实已经也在默默认可这如良是这惠府名正言顺的主子的事实。
如良回惠府之前心里已经做了决定,他从今日起要和他家小夫君都吃住在一起,两人要做名副其实的——夫妻。
如良看着一切都收拾妥当,心里无比愉悦:“从今天起从善的一切都有他的一半,衣柜、书房、饭桌、还有那雕花的豪华大床。最重要的是,从昨日起,他的小夫君也完全的只属于他一人了。”
如良看完这一切,也转身离开了房间,因为他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飞身上了踏雪,一阵疾驰,如良出了京城直往郊外奔去。
京城郊外一处隐蔽的仙境豁然让人视野开朗,银狐翩然的站在参昴居独自欣赏着青翠的竹林。取出玉笛,清透的笛音合着笛子尾部的玉玲珑发出美妙的伴奏。
☆、第三十九章 旁边多个我
平落四人听到召唤,快速地飞奔到参昴居前的院落参见银狐主子。
银狐但见得四位白狐手下,严厉的冷眼一扫:“你们最近都闲得无事可做了吧!休息这么长时间还能用得动吗?”
“主子属下们不敢,我们前一阵一直到在监视袁州的事情,丝毫没有敢放松警惕,请主子明鉴!”四人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下。
“是吗?那调查的有何进展啊?”
“回主子,我们发现袁州那些收铁之人还有失踪的许多打铁匠或许跟朝廷之人有关系!”
听了严若的回答,银狐重复着那一句:“和朝廷的人有关系,看来热闹还真不少呢!你们最近见过金狐吗?”
“回主子,没有见过,已经很久都没有消息了!”
“是吗?你家主子我可昨天见过他的,只是这次我还欠了他一个大人情。以后见着他尽量别跟他起冲突,他和我们是敌是友还未可知!说不定我们和他还会有很深的缘分呢!”
严若四人一听银狐如此说,都答道:“是主子,没有您的命令,我们绝不和他起冲突!”
银狐听完后点点头,随即吩咐:“仇言你最近什么都不要做了,替我好好保护惠府一家,特别是惠府少主子惠从善,要暗中保护、寸步不离知道吗?若是他出事,我绝不饶你!”
仇言听得银狐这样子的安排心里很是惊讶,但也不敢多问:“是!我定当竭尽全力保护惠府一家和惠府少主子的安全!”
银狐点点头:“很好!严若你继续往下追查袁州那些失踪的打铁匠和哪些朝廷之人和这些收购冶铁的人有过交涉的!肖离、平落你们两个给我监视着大宛马贩子佐尔台和琅邪商人天凛,有什么消息了速速回报?”
“是主人!”
银狐摇摇手示意四个手下下去,自己则转身进了参昴居提起毛笔在一张白纸上描描画画,不一会一个身着白衣,绝世风华的美人跃然于纸上。
画里的人一头青丝垂在背后,面若桃花、星目粉唇,稍稍抬起的手掩面而笑,欲语还休、算计满脸!
不知是画中的人是否太过近似真人,银狐就那样子看的痴呆了起来,眼里看着画上的人露出了无限的温柔。
许久之后,银狐提起笔又在左上角题起诗来:“
不是红颜却妩媚,
星眸流转计横生。
嫣然一笑蔑尘世,
谁人与你生死共?
处处留情哪个真,
我自翩然伴君身!”
银狐把那幅人像垂在了书架上,幽幽地自叹:“希望你不要知道是我那一次把你逼下了悬崖,差点害你丧命!若你知道真相,还能允许我在你的身旁吗?”
真相自是有解开的一天,银狐只希望那天来临之前画像上的人能真心的爱上自己,否则后果他不敢想象,因为画里的人说过他讨厌背叛。
银狐痴痴地看着画像里的人,眼前种种浮现眼前。
顺王府里梁锦溪轻轻地扣着茶盖:“羽之你今日来有何事商量?”
“就是,羽之你叫我来这里相聚是为了何事?”
从善看着两位好奇宝宝,这才张口:“我是要告诉你们两个,我昨日里买了上好的三百匹良马!”
“为何买这么多匹马?”没有等梁锦溪开口,水之蓝疑问摆出。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