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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厢偌大的势力相互对抗着,这对不明真情的尔朱元寿和众朝臣一点也不受影响。只是有个人很清楚,那自然是老丞相夏月封疆。
尔朱天凛为了万无一失,早就趁着几次约夏月蓝蝶出府的时候暗地里和自己的外公通了气。尔朱天凛无疑是聪明的,想要对抗国师冒顿,得到自己的外公夏月封疆的支持是绝对不可或缺的。
夏月封疆这个老姜岂会由着那个早就他想除之而后快的冒顿来阻碍自己孙子的未来,绝对不行。夏月云幕将令一出,他那边一群誓死效忠的手下早就得了他的吩咐,时刻准备着保皇战。
大婚的日子终于来临了,琅邪的皇城早就被装扮的一片喜气。庆贺的各朝未婚皇子们也纷纷驾临,这次唯独或缺的就是四个国家的皇子没有到达,自然是忙着迎战和出战的梁国和燕国结盟的三国。
其实尔朱元寿根本就没有通知这四个国家,梁国的皇子他没有一个能看上的,自然也不会看上那三个他瞧不上眼的三国。
咚咚的炮声响彻琅邪的京城,尔朱元寿和夏月云珠早就坐在了大殿上,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身红衣,精神抖擞的去丞相府迎接他的皇妃。
仪仗队浩浩荡荡的有百米那么长,号角齐鸣,绣着龙旗的彩番在寒风中凛冽,呼啦啦的做着响。
作为贵宾,从善众人也是走在迎亲队伍的前面。如良今天也特别的俊美,一身同款的红衣,映射的越发神采奕奕。不仅仅吸引了两边看热闹的姑娘们春心萌动,从善一双好看的秋潭里也只有她家贤妻男的身影。
从善不由得拿着如良和尔朱天凛做了个比较,内心越发的得意,根本就没得比嘛!自然是自己的如良亲亲更胜出许多来。
尔朱央央看着只顾盯着如良的从善,催着小马驹赶了过去,在一旁嚼着舌根:“我说狐狸,你的老婆比我哥还俊美。你瞧见了街道两边的小妞们没有,个个都春心荡漾,都跟发情的小母猫一样。你可要看牢点,省得跟着哪只母猫跑了?”
从善笑意盈盈的裹紧披风,凑近了脸:“我还没有摘掉帷帽,摘掉了帷帽,看我比看他的人多!”
尔朱央央撅着嘴:“真没见过你这么厚皮脸的狐狸?”
“承让了,郡主。你还不照样子,一脸花痴的就没有从我义兄的脸上离开过,彼此彼此!”
从善和尔朱央央的笑声,惹得如良扭回头频频看着那戴着帷帽的小夫君,他的心里踏实了不少:“那张脸,那一身红衣,幸亏自己早作安排,让他戴上了帷帽。要不现在早就不知出什么事情了,万幸!”
一大早的,从善和如良共同换上了尔朱天凛送来的迎亲喜服。在从善换上的那一刻,如良就看着她发了半天的愣。穿了红色的从善,那张本来就妖孽天下的脸越发显得有点招摇了。为了以防万一,如良死活的在出门前劝着从善戴上了帷帽。
尔朱天凛见到的时候大感意外,如良连忙解释说:“这是为了应战,不然没有什么悬念多没有意思!”
尔朱天凛知道怎么回事,不好说破,只能笑呵呵的不再多说什么。
一路高喝富降琅邪、皇子大婚、万民祈福。红色的花瓣漫天飞舞,尔朱天凛骑着白色的高头大马,头戴赤金皇冠,一身大红的喜服映射的他本来就白皙的面孔,粉色一片。
尔朱天凛笑容满面的与周围观看大婚的百姓招手示意,可是心里却是擂鼓阵阵。表面的喜气,却不能代表潜在的危险。
半个时辰后,长长的迎亲队伍来到了丞相府。夏月封疆和夏月云幕早已经跪在门口迎接尔朱天凛的到来,尔朱天凛下马搀起了自己的外公和舅舅。
错身之间,夏月云幕和尔朱天凛低声交语:“所有的人全部安排到位,路上有我们的人埋伏在房脊之上,请殿下放心!”
尔朱天凛会心一笑,小声回答:“宫里的侍卫全部掌控在我手里,就等着他们出手了。”
两人刚站起身,夏月封疆随即高喊:“殿下,迎新娘出门!”
夏月蓝蝶在盖头下羞红了脸,被自己的爹爹背着交到了尔朱天凛的怀中。跨出了门槛,夏月蓝蝶被送进了轿子里。
随后,炮竹噼噼啪啪的响了起来。
从善在帷帽下监视着周围的一切,看着人群里暗动的几个可疑之人,嘴角一笑:“大婚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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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上,奉上!
☆、第三十七章 一刀出鞘反成仇
大婚的确才刚刚开始,只不过是暗潮中的涌动跟这一路高歌的唢呐声配合的天衣无缝。
尔朱天凛骑在高头大马上一派喜气洋洋,可他那一双眼睛却小心翼翼的在两边观礼的人群中、房脊上窥探着。
大婚的迎亲队伍走过了一半的路程,夏月蓝蝶的心情百感交集。她等这天已经等了十七年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的嫁给自己的表哥,叫她如何不激动万分。看着自己双手紧紧抱着的大红苹果,夏月蓝蝶对自己和尔朱天凛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无限的憧憬。
夏月蓝蝶在大红花轿里一心只想着和表哥如何度过那期盼又令人紧张害羞的洞房花烛之夜,哪里会知道危险慢慢靠近。
从善和如良两个故意放慢了马匹的前行速度,并排小声交换着意见。“善儿,你说都走了一半了,会不会他们不会选择在路上动手啊?”
“我估计今天的好戏全都在朝堂上了,那个国师既然换了皇宫里的所有侍卫,那已经就意有所指了。我把人手已经安插在了皇宫的各处,皇子把调遣的令牌也已经交给了我,一切只看接下来的发展了。你的人还在原地不动吧!毕竟保护他们皇帝也很重要。到时候,我就害怕他们除掉的不是只有大皇子,估计还有他的老子!”从善如是说。
佐尔台也没放松警惕,一边跟旁边的小辣椒尔朱央央聊着天,一边有意无意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我说大皇子你是不是参加完我哥的婚礼就回国呀?”尔朱央央旁敲侧击的套着佐尔台的话。
“应该是吧!我这次回国也没有待多长时间,一大堆事情还等着我处理呢!”佐尔台如实的回答。
一听佐尔台要立刻回国,尔朱央央心里心急如焚,她现在已经完全倾心于佐尔台了。不说佐尔台长得英俊伟岸,就他几次对尔朱央央和尔朱天凛的相救,尔朱央央也不会不动情。
这次尔朱央央对于佐尔台的情谊不似以前对着如良那种发花痴,是完全的那种钟情。只是佐尔台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想过。任凭人家小郡主在一边对他深情款款,他还是一心想着别的事情。
尔朱央央不甘心,豁出去问了一句:“大皇子,不知道你这次可会参加我琅邪驸马的遴选?”
“啊!这个。我,我接到你父皇发出的请柬。我和我二皇弟都在遴选的范围,不过我如此这般,怎能入得了遴选的范围,所以我不报他想!”
尔朱央央听佐尔台根本没有想成为自己的驸马,马上柳眉倒怒:“我哪里不好,让你连争取一下的意愿都没有?”
佐尔台吃惊的看着一旁盛怒的小郡主,不明所以的吞吞瓮声:“这话是怎么说的,我没有这么想过。郡主长得花容月貌,性格率真可爱,是很多男子梦寐以求的对象。只是这么多各国来的优秀男儿,我只是个平庸之辈,实在没有信心跟他们相争?”
尔朱央央攥紧手里的缰绳,两腿一夹马肚子,给佐尔台撂下了一句:“我看上你了,这个驸马的位置我做主给你留下了,请大皇子一定前来遴选的长桌宴!”
“什么?啊!郡主你等等?”
佐尔台大声呼唤远去的尔朱央央,只是队伍一路吹拉弹唱,鞭炮齐鸣,早已经淹没了他的声音。
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佐尔台一路都在思考尔朱央央留给他的那句话。他不明白那位美丽的小辣椒为什么会喜(。。…提供下载)欢上了自己,生平第一次他内心有了莫名的慌乱。
佐尔台这些年只顾着奋发图强,寻找自己母亲的下落,从没有过这种情爱的感觉。内心一片纯净的半大小伙子,这会儿在望向前面的尔朱央央,羞红了那张俊脸。
从善一向都是耳观六路的,尔朱央央和佐尔台的那点小插曲早就被她看在眼里。她冲着一旁的如良努努嘴:“看见前面的两个人了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暗通款曲,情谊绵绵了!”
如良八卦的一笑:“嗯!说不定不久以后又会有喜酒喝了。”
一路相安无事的回到了皇城的朝堂之上,尔朱元寿和夏月云珠双手相携的站起身,满眼喜悦的看着缓缓大殿的儿子和新嫁娘。
乌央萝素望着高一个台阶上亲密无间的尔朱元寿和夏月云珠亲密的举动,一只手捂在胸口紧紧攥成了拳头。她的心有如刀割,无论自己再怎么恋着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可是始终没有得到过他一丝丝的回应。
站在乌央萝素一旁的尔朱天元看着远处缓缓前进的一对新人,今天心里却没有一点不高兴。他知道在等不了半刻,这里讨厌的事情连同那些自己厌烦的人很快就会消失。今天这个喜堂一会儿也会变成白缟之地,这里一会只有哭天喊地的嘶喊声。
不知道为什么,从善一进大殿就感觉到了一种潜在的威胁感。她夹在人堆里,借着机会来回的用余光很快地扫射了一遍朝堂的布局和所有的侍卫分布。心里有了数,从善很快的低下头去。
“大皇子,皇妃一对新人驾到。鸣礼炮,一对新人行礼!”主事的典仪司高喝。
尔朱天凛用红绸牵着自己的新娘慢慢上前,夏月蓝蝶随着他一起给高台上的皇帝尔朱元寿和皇后夏月云珠行跪拜大礼。
典仪司连连高喝三次,一对新人才给上座的老皇帝两口子行完礼。
第二个仪式就是夫妻向着天地跪拜的大礼,这次是由早在祭坛边等着的国师冒顿主持。
这个仪式要由尔朱央央牵着她的嫂子来到神探边,国师冒顿拿着一个金碗要用里面的圣水给夏月蓝蝶行洗礼。尔朱天凛也跪倒在神坛边的蒲团上,仰望着冒顿一脸笑意:“国师,今日里劳烦您了?”
冒顿拿着金碗把圣水撒到了尔朱天凛的额前,微微一笑:“能为皇子效劳,老朽荣幸之至!”
两个人虽是面带笑容的有礼客气,可是眼光的交错间隙却是火花闪耀,敌意明显。
佐尔台在进入大殿的时候,也早在那堆站队的各国皇子里看见了自己亲爱的弟弟佐尔木。佐尔木面带微笑的看着对面人群里的佐尔台,给他招了招手,心里却随着上扬的手顺便跟佐尔台告个别:“亲爱的大皇兄,我们快该说再见了呢!”
冒顿在朝堂外祭坛上的祭礼一完毕,下来就是最后一个仪式,夫妻对拜。
尔朱天凛牵着红绸,尔朱央央搀着自己的嫂子,重新来到大殿上,当着满朝的文武和各国的来使准备夫妻交拜。
冒顿在祭坛上慢慢的收拾着佛尘和天剑,但是却给御道两侧的侍卫长使了个眼色。那名侍卫长微微点头,表示接收到了冒顿的命令。
典仪司拿着拜帖喜文高声宣读:“一拜情谊深,二拜子嗣满,三拜……!”
大殿上的众人都在尔朱天凛和夏月蓝蝶每次对拜时的碰头发出了大笑声,谁都没有注意尔朱天元已经悄悄地走上了高台,到了尔朱元寿的旁边。
尔朱元寿此时正在看着底下的儿子和儿媳妇哈哈大笑,无意识的对着已经站在他身后的二皇子尔朱天元说着:“二皇子,快去帮着你皇兄行礼,他太笨了!”
尔朱天元一边回答:“我会去行礼的!”。一边从袖笼里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弯刀。
正当尔朱天凛和夏月蓝蝶准备行夫妻交拜的最后一个礼时,高台之上却响起了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