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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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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锦溪听到如良的叫声,猛然也抬起了一直紧盯书桌上那一幅画的眼睛。他倒是没有想到如良也会跟着来,没有想到如良现在再自己师弟的心里已经是这么重要了。
梁锦溪一直都知道要想取得自己这个聪明绝顶的小师弟的信任绝不是易事,除非小师弟在心里已经完全把这个人当成了自己认可的人。
不过梁锦溪倒有了捉弄一下如良的好心情,随即一板脸:“怎么?刑部侍郎大人觉得本王应该在阎王那里才比较符合你的心意是吗?还是害怕你家小夫君看上了本王你在吃醋啊?不过说起来,本王论才学、论相貌,哪样也不输你。要不是本王从小上了山去学艺,这双绝的名号就不会有你了。哈哈哈哈!”
如良此时已经是满脸通红了,支支吾吾地回答:“这个、这个,微臣没有此意!”
从善倚在门口看着梁锦溪嬉笑的把玩着自己的衣襟:“哎呦!师哥,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还对师弟我这么钟情,早告诉我吗?就凭你堂堂已经逝去顺王世子殿下的称号,我怎么也要给你个正夫的位子。如良,明天给顺王立个我惠家已亡人的身份,排位上要写着正夫人的称号知道吗?”
如良听着从善称梁锦溪为师哥心下有了疑惑,但是还是先乖顺的忍着笑答应:“为妻都听夫君的,还是那句话,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
梁锦溪惊呼堂堂一个刑部侍郎大人竟然对着自己师弟这么低眉顺眼,很是惊呼:“算了,本王还是真的做不到如良大人这般柔顺,做不来这千依百顺的小夫君。这等荣幸还是只留给如良大人自己一个人独享吧!”
忍了很久,如良终于脱口而出:“不过如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从善为何称呼殿下为师哥?”
从善和梁锦溪相视之后都大笑,梁锦溪开口:“还是我为你解开疑惑吧!我和羽之我们出自一个师门,我们都出自玄玉宗,只不过不是一个师傅而已。我小时候可是被从善给整惨了,别看我是堂堂世子,没少栽在他手里。就是我的同门师兄弟们,说起来哪个没有受过他的整治!”
如良一听玄玉宗突然大吃一惊,往后倒退了一步坐在了书房里的椅子上。
从善和梁锦溪看着行为古怪的如良,不禁很是疑惑:“你怎么了?”
如良愣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从善,我们竟然师出同宗。我也是玄玉宗门下的徒弟!”
从善上前一步看着如良凝眉追问:“怎么会?我和我师哥怎么从未在玄玉宗门下见过你呢?”
如良像是在回忆了很多事情之后,才慢慢说出了他的师父是谁:“我的师傅是玄玉宗门下唯一的女弟子,她的闺名叫鸾玉!”
听到此时,从善和梁锦溪不由得愣住。虽然他们两个从小对自己这位师姑没有见过面,可是却是在自己的两个师傅玄衣真人和青紫老道那里听过好几次了。
而且据说当年这位师姑和从善的师傅青紫还有过那么一段,最后不知道为什么这位鸾玉师姑最后和一名男子听说逃出师门,浪迹江湖去了。
这个消息也是足够劲爆的,从善和梁锦溪相互看看,都改了口气:“见过师弟!”
如良忙站起身:“不用,我如今是惠家的人了,从善也是我的夫君,不用再这么见外!”
“可是如良啊!我们的小师姑人如今在哪里?”
从善不解的问,如良这时候脸上显示出了一些悲痛:“我师父早就过世了,已经有五年多了吧?”
“为何?我玄玉宗出身的人不会这么短命的?”梁锦溪很肯定的质疑。
如良这时候才断断续续把话给讲完了:“我师父本来不会这么短命,只因为我师丈不知当年是何原因被人追杀,中了剧毒,最后被我爹所救。一直在我们丞相府疗伤,师父为了延缓师丈的毒发,每次都要耗费身上的真气替他疗伤。再加上当年师父也受了重伤,慢慢也就积劳成疾香消玉殒了。我的武功便是那时候偷偷跟师傅在后花园习得的,当初我体弱多病,师父为了报恩,所以就收了我为徒!”
从善扶着头已经听故事听入了神:“还没有想到你入我们玄玉宗还是这样子的际遇,也怪不得你的武功练了个半拉半。如果你学全了,估计武功不会在我之下!”
如良眉头一皱,心里的又一个怀疑没有说出口,另外他也不敢说出那件事情。
梁锦溪倒是很高兴:“这么说我们三个之间的关系更近一步了,那我也更不用怀疑什么了?羽之你那幅画取来了吗?”
从善点点头,拿出了从她家里拿来的那张画。如良很好奇的围了过来,眼睛仔细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张:“咦?怎么会和从善书房里的那一幅画一模一样?”
的确,当从善把自己书房挂的那幅画跟梁锦溪从皇宫珍宝阁里拿回来的那一幅画一比,三个人同时惊呆了。
明显的两幅画一模一样,颇通书画的如良看出了端倪,立刻指着梁锦溪从皇宫拿回来的那一幅画:“殿下你这幅画是假的,我夫君这幅是真的!”
从善也看完点着头:“的确,你那幅画是假的,我的是真的。”
梁锦溪不禁皱眉:“怎么会是假的呢?”
如良为他解开了疑惑:“殿下,你有所不知。听传闻,珍宝阁以前失窃过。那时,丢失了一些书画!”
“那为何会有一模一样的画在皇宫里呢?”
如良接着为梁锦溪解惑:“殿下不知道,一些皇宫里的的太监、宫女和侍卫们,经常会从宫里偷一些真迹出来卖换点零花钱。你这幅估计是哪个小太监害怕日后东窗事发,就把真的偷出去让人临摹了一副,然后就来了个偷梁换柱,把假画拿回了宫里,真迹给卖掉了!”
从善点头夸赞:“不愧是状元郎,这话还真的不假。这幅画也是我前些年去当铺查柜,底下掌柜的就偷偷跟我说有个宫里摸样的人拿了幅画来死当。我当时听着是宫里出来的东西,便觉得是什么好画,就拿回来一直挂在书房里。”
梁锦溪这才明了,原来皇宫里的内贼不少呢!拿过了真迹,他把一杯茶水泼在了画上,果真画上出现了几句话。上面手书的时间竟然有百年了,而且竟然是梁国的开祖皇帝所御笔亲提。
那行字大致意思为:我梁国后世祖孙若有缘得此画,则必定是梁国大难之时。朕当日开国,所藏宝藏足以助其帮助梁国渡过难关。但谁开启龙脉,必定要立誓领我梁国走向富强,若滴血龙门大开,便是朕认定之袭成皇位之真龙天子!
三人都看着这幅画,一座山、一个庙、一座塔、两条交错的河以及一轮残日。
从善指着画上的那座山不解的问:“龙脉必定是在这山的周围,可是那画上的山是哪里?这里的景色又指的是哪里?说实话,我当初得到这幅画就觉得奇'。。org:'怪,简单的内容,却又隐隐透着说不出的古怪。这里的景色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
如良看着画却不解的问:“殿下得到这笔财富,要作何用途?难不成……?”
梁锦溪看着已经猜出大半结果却不好意思往下说的如良:“的确如你所想,本王在扩大自己的军队,也想你想的那样,本王要造反。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吧?”
如良得到了梁锦溪的亲口证实,也愣愣的看着从善,他终于明白来之前从善说的那句话你要想好,确定什么时候都跟我在一起?原来从善早就打好主意支持自己的师哥造反了。
看着深思良久不说话的如良,从善心里猛地一揪:“莫非如良你后悔了吗?不过我不会强人所难,你仍旧可以离去。不过,你离去之后,我二人就此永断情谊,再不来往。比起和你的情谊,我情愿对不起你,也要帮助我师哥报仇。我是亲眼看着我师哥从小怎样先是没了母爱,后来又怎样被自己的亲叔叔设计害死了自己的爹爹。在继承了顺王王位的这几年里,又是怎样被当今的梁景帝害了一次又一次。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狗皇帝,我不觉得他有这个魅力值得我去辅助他。这也就是当年我为何自愿当着天下所有人的面发誓,我惠从善绝不入仕为官的原因!”
此话一出,梁锦溪和如良心里同时有着撼动。他们两个没有想到从善当年发誓不入仕为官居然是她早就先一步看透了梁景帝的为人,所以跟着一个昏君倒不如开开心心的做个爱钱的商人。
荒唐天下的惠家少主,如今看来才是真正愚弄了天下人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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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龙脉延绵今何在

让梁锦溪感动的是从善竟然为了他宁愿牺牲他和如良的那份感情,虽然这份感情不容于世,但是他自是知道从善其实才是最重情重义的一个人。
良久,梁锦溪一直都盯着如良,这个状元郎从小绝世聪明,就是不知道他能否算清楚这笔账,能否看清并珍惜这个值得他生死相随的人。
看了看一直都不说话的如良,从善轻叹着出了书房:“原来感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你也只不过是个世俗的人,白瞎了我惠从善的一双眼、一份情!”
如良看见淡然离去的从善,心里一阵慌乱,连忙追出解释自己一直不开口的原因:“你等等善儿!”
这一声善儿叫停了在还在朝着水池边移动过去的从善,从善莞尔一笑轻轻骂着:“善儿,真难听!”
如良追上从善,在身后紧紧拥住她:“我不说话,是我在考虑怎么也能劝动我爹爹和我大哥,如果顺王要是能登上皇位,于天下的百姓莫不是件好事。如今梁国气数已尽,需要的也正是顺王这样清明的王爷。王爷的仁爱是梁国百姓都深知的事情,如果能得到我父亲和兄长,还有无痕、修远的帮忙,我能想象出新建的梁国将会走向何等的辉煌!”
从善转过身子,她没有想到如良比自己想的还要多。这时候在他们俩身后驻足一会儿的梁锦溪在听到这番话心里也是充满了深深地感动。
梁锦溪这会儿真的露出会心的笑意,虽然师弟的爱恋遭到世人的病诟,可是要寻一个这样惺惺相惜互相爱护的人,男女又有何妨呢!他这会子是真的衷心祝福了从善和如良这对璧人。
两个肉麻了半天的人此时也都发现了那边的梁锦溪抱着坏笑看着他们,从善一拉如良走了过去:“有什么好笑的,你不会是吃醋妒忌了吧?”
梁锦溪折下了放在兰庭上的一支菊花,微微叹息:“我嫉妒什么,我又不好这口。若说你是女子的话,就凭你这天下少有的美容颜,本王说不定真会动心和刑部侍郎抢夺一番的,可惜了了,你不是红颜是蓝颜啊!”
梁锦溪嗅了嗅手中的菊花,自己把它插在头上哼着小曲儿走了。
看着消失不见的梁锦溪,如良很是好笑这位世子还有这样顽皮的模样,可是从善听了梁锦溪的话心里却一阵发凉:“自己还真是红颜而非蓝颜,师哥真的……?”
一摇脑袋,从善觉得梁锦溪肯定说的是笑话,他没正行的时候也很多。
第二天一大早,如良就返回京城去上朝请假。如良这一出,倒是引起了很多大臣的病诟。
梁景帝不明地问:“刑部侍郎为何要暂时休假不上朝啊?”
如良躬身上前,立刻泪流满面的哭诉:“皇上你有所不知,我爹爹最近病得越发严重了,请了大夫说还缺一味草药。微臣实在是没有办法啊!自古忠孝不能两全,皇上看在微臣才死里逃生一次,就准了微臣去为我爹爹寻找草药去吧!”
梁景帝虽然心中怀疑,可是如良演得声情并茂,也的确这次是死里逃生捡了条命。于情于理梁景帝都不得不准,否则他还真怕被百姓戳了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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