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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弋和万卿斐皆是脸色一黯。
过了一会连弋骚包的甩了一下头发;
“都说这情场失意,赌场必然就得意,你这个时候……刚好。”
……
说这话的时候,连弋没多想,但是一个时辰后,他悔的心肝都要绿了;
只恨不得拿根绳子,吊死算了;
他本想让何苗苗发泄一下,但是他忘记了……
一个在愤怒中的女人,本就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一个在愤怒中上了赌桌的女人,别说理智,基本上连任性都没了。
乌烟瘴气的赌坊内,到处都是要钱不要命的赌徒,上至达官贵人,下到贩夫走卒什么人都有。
但是那么多男人中,最扎眼的还是那个撸起袖子,一脸激动的女人最扎眼;
不止她扎眼,她身后站着一直冒冷汗的两男一女也很扎眼,三人全都脸色惨白,瑟瑟发抖;
那激动是女人不是别人就是被连弋从皇宫一路拉到赌坊的何苗苗;
在接连输了十几轮之后,何苗苗却越发的亢奋了;
连弋,万卿斐,包括小桥买零嘴吃的几两碎银子统统被她搜刮一空;
几百两银子,蹭蹭蹭在她手中越来越少;
何苗苗看一眼手中仅剩的一百两,一咬牙,啪,全压上;
扯着嗓子和一旁的赌徒,一起大吼;
“这一次老子压一百两,我压大,大,大,大……”
……
结果……很不幸她又输了,
何苗苗咬牙,妈|的,难道他今天就倒霉成这样;不行,一定要翻本;
“你们这不是说什么都能赌,什么都能压吗?”
庄家看了她一眼,说:“自然是……”
“好,那老娘这一次的赌注……就是他!”
————
木有了,今天木有了~~~
别怕,你要相信我!(1)
“好,那老娘这一次的赌注……就是他!”
何苗苗看着庄家,抬起手指着身后;
庄家吓了一大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却见一个面容妖娆,妩媚到极点不似男人的男人,正瑟瑟发抖身子后仰;
而他身后,躲了一胖一瘦,一男一女;
何苗苗指的原本是万卿斐;
但是万卿斐是个老狐狸了,从她问庄家,“什么都能押吗”,那个时候,心中便开始怀疑;
不是他多想,而是跟着何苗苗,他觉得必须要随时面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所以何苗苗还未抬手,他便快速将连弋推到前面,一个闪身站在他身后;
而小巧则是深知何苗苗的为人;
能整天说把自己的丫头卖到青楼刷盘子的小姐,真的能做出,拿人当赌注d的事;
所以她胖胖的身子,迅速随着万卿斐移动到连弋身后;
伸出一颗圆滚滚的脑袋惊恐的看着何苗苗;
最苦逼,最可怜的是连弋;
他几乎不敢相信,额头上的青筋抽啊抽,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
一边后退一边摆手:“喂喂……死女人,你别乱来啊。”
“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押的,你等等好不好,我马上回家给你拿银子,你知道小爷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的……”
令尊的,他堂堂小侯爷,被人押到赌桌上做了赌注;
你妹的,这让他以后在京城还怎么混;
何苗苗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一脸严肃,凝重,认真;
伸手拍拍连弋的肩膀,很淡定地说。
“别怕,你要相信我,我这一次一定不会输的。”
“我可是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你身上,你一定要帮我翻把,我会把你连本带利一起赢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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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开工鸟~
她也能输的光屁股!(2)
“我可是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你身上,你一定要帮我翻把,我会把你连本带利一起赢回来的。”
连弋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颤巍巍地说;
“那……那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信她,他还不如信猪八戒变成嫦娥比较靠谱;
就她那烂到不行的赌技,别说能不把他给输掉;
就算给她一千一万个连小侯爷,她也能照样输的光屁股。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被她押下去。
她不要脸,他连弋还得要呢;
要是被他老子知道,他被一个女人哪去赌输了,他还不得被打死。
连弋一想起自家老子那张牛鬼蛇神都害怕的脸,就浑身发抖。
何苗苗嘿嘿一笑,黑漆漆的大眼睛,闪着森绿森率的精光,看得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她亲热的抓起连弋的爪子,像个占小姑娘便宜的猥琐大叔,在他手背上拍了几下。
“呵呵……我这次怎么可能会输呢!”
“这一次和前几次不一样,连弋乖乖的,姐姐一定不会将你输出去的,真的,我用我的人格想向你担保……”
“……”
连弋风中凌乱了。
苍天的,要人命了。
人格?他何苗苗要是有人格,那真的是天下大同,河蟹安康了。
连弋死命的想要后退;
但是万卿斐和小桥两人没有经过什么商量,便狼狈为奸到了一起,拼命的将他向何苗苗那推。
连弋咬牙切齿的大吼。
“万狐狸,你他|妈别推老子,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
“还有那个死丫头,你等着,你别以为你的女人,老子就不敢打你,你再推,老子非收拾你不可……”
万卿斐一边推着他,一边很抱歉,很真诚,很诚恳地说。
…………
我们等着你来扒皮!
万卿斐一边推着他,一边很抱歉,很真诚,很城镇地说。
“连弋,我很同情你,真的……但是,你还是等到她堵完这把过后,
如果你还是自由身的时候,再说会不会放过我吧,到时候,在下一定奉陪。”
但是,现在一个赌桌上的赌注是没有资格放这么嚣张的话的;
而且,他也相信,连弋恐怕的没有机会了,
啧啧%……可怜,真可怜!!!
至于小桥,她一边用力咽口水,一边死命的推着连弋;
口中还颤抖地说:
“小侯爷对不起,对不起……我宁愿等着你收拾我,也不想被小姐押去当赌注。”
不推他,那被押下去的就是她了。
身边这个万大丞相,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灯,满肚子花花肠子;
连小侯爷跑了,他铁定也能脱身,他一脱身,不就只剩下她自己了。
被小姐拿去赌,那是比肉包子打狗还有去无回的一件事。
她又不是傻子,这个时候,当然知道,把谁推出去比较靠谱。
连弋气的差点吐血,前头恶狗挡道,后有豺狼拆台。
难道他连弋的一世英名就要毁在此地了不成;
“好啊,你们两个混蛋,合起伙来阴老子,你们等着,不扒了你们的皮,老子就不叫连弋……”
万卿斐和小桥,同情的看着他,齐声道:“好,我们等着,希望还能等到你来扒皮的日子……”
骂完两人之后,连弋转头哀求的看着何苗苗。
“苗苗,好苗苗……我……我不值钱的,万卿斐才最值钱的,你押他,押他……”
“哎呀,你急什么,好钢用在刀刃上,现在就是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怎么能掉链子了!”
何苗苗一本正经的说着,似乎是在托付给他重大任务一般。
你确定,押这位公子?
何苗苗一本正经的说着,似乎是在托付给他重大任务一般。
其实她心里想的是:不急,不急……谁先来都一样,输了你,一会就轮到他,大家一个一个来,排好队,别乱了队形。
万卿斐这一次极力贬低自己。
“就是就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在下身无长物,当然比不过连兄文武双全,英俊潇洒……”
这一声连兄叫的连弋,直响拿脚踹他;
何苗苗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死死抓住连弋的隔壁,就往赌桌走。
万卿斐打个激灵,揉揉胳膊上竖起的寒毛;
为哈他总觉得何苗苗看他那一眼,那么惊悚,骇人。
何苗苗对庄家大声道:“喂,我要押他!”
庄家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被何苗苗吼的一愣一愣;
过了一会,他小心翼翼地问:“姑娘……你确定,押这位公子?”
虽说他们这啥都押,而且也见过不少赌徒,还不起赌债,拿自己的老婆女儿儿子来抵押;
但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女人,拉着一个漂亮男人来当赌注;
这个世道,莫非……变成了女尊男卑。
何苗苗点头:“嗯……就押他,咱们一局定输赢,赢了你把钱全给我,输了……他就是你的人了。”
连弋,咬着嘴唇,像个被老鸨逼良为娼的良家少年郎;
眼眶泛红,楚楚可怜的看着何苗苗,无声控诉着她的暴行;
庄家看一眼连弋,心道这么漂亮的男人,卖到妓院一定值不少钱。
“好……一局定输赢。”
“那……姑娘这一次是,掷骰子,还是推牌九?”
何苗苗想也没想,直接选了骰子。
“掷骰子,猜大小。”
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她掷骰子将钱输光了,那就要从筛子上把钱讨回来……
这位公子,是我们赌坊的人了
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她掷骰子将钱输光了,那就要从筛子上把钱讨回来……
呃,也有可能,在筛子上将连弋继续输出去。
“好……姑娘爽快,那……开始吧!”
何苗苗深呼吸一口气,“开始……”
连弋瑟瑟发抖,看着庄家花样百出的摇着筛子,心肝扑通扑通越跳越快。
啪的一声脆响,庄家将骰盅扣到桌子上,松开手,对何苗苗说。
“姑娘请猜……”
何苗苗用力咽下一口口水,抬头看一眼,悲伤欲绝的连弋,转头看一眼离得远远的万卿斐和小桥;
“我……我猜了啊!”
小桥嘿嘿傻笑:“我……我们不让你猜……也挡不住不是。”
何苗苗转过头,看着桌子上的骰盅,“那……我可真猜了,我……我猜……猜,猜……我猜小!”
庄家最后问她一遍:“姑娘……你可确定了。”
“我我我……我确……定,确定了,就是小,小……”
“那……我可要开了。”
“开……开开……开吧。”
连弋苦逼的背过身,不去看那个伤心的骰盅;
他在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漫长的死寂过后,身后传来何苗苗呜咽的哭声,
等待着,万卿斐脸上好似对他十分同情,眼中却幸灾乐祸的神情。
庄家那四平八稳,不喜不哀的声音随之传来。
“